六十二 战前四十四小时,南宫不归与鸡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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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仇铭要教秦剑书什么道理呢?同是圣光明帝国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秦剑书与仇铭有着决然不同的处事方式,难道,秦剑书还要仇铭教他什么吗?
仇铭吮着手指,把鸡翅膀残留在指间的香味完全吃进了肚里才说道:“南宫不归,他也不过是只鸡翅膀!”
南宫不归是只鸡翅膀?天下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天下第一剑南宫不归在仇铭口中竟然不过是只鸡翅膀。
但是秦剑书之前听过仇铭说天下国家也不过是只鸡翅膀的新奇论调,既然全天下都成了鸡翅膀,那么南宫不归当然也只能是一只鸡翅膀,秦剑书自己与仇铭也必然是只鸡翅膀,不过却有块头大小,肉质糟嫩的区别而已。
“在下愿闻其祥,请仇铭兄弟细说!”秦剑书笑着说道。
“恩,我就有屁快放吧,我也不喜欢翘着**不放屁!”仇铭说完,拿起了刚刚用来烧烤的叉子,稍稍一用力,就把叉子的两根铁刺弄断了一根。
仇铭凝望着手中的烧烤叉子,说道:“南宫不归是一只鸡翅膀,而你,就是这根叉子,因为你想把南宫不归叉紧,烧成一只金黄喷香的鸡翅膀!”
仇铭说着,拿起了一只新鲜的鸡翅膀,是一只全只鸡翅膀,不是翼尖。然后仇铭用那断了一根刺的烧烤叉子去叉那只新鲜的鸡翅膀,无论横着叉,还是竖着叉,又或者是斜着叉,无论仇铭怎么插来插去,那只鸡翅膀总是叉不稳,总是会因为仇铭旋转着烧烤叉子而滑落到同一个角度。
如果不能很好地把鸡翅膀固定在烧烤叉子上,那么就不能用旋转烧烤叉子的办法改变鸡翅膀与火焰接触的部位跟角度。
这是不可能烧出一只金黄喷香鸡翅膀的!
仇铭笑了笑,然后说道:“只是靠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钳制南宫不归这样一只鸡翅膀的,因为他太大了。”
“继续!”秦剑书微微一笑,说道。
仇铭听了,把已经全是洞的鸡翅膀拔了下来,伸手去拿了一只新的烧烤叉子,只是随意地把鸡翅膀的一头一尾钉在烧烤叉子上,那只鸡翅膀就被完全固定在烧烤叉子上了。
仇铭接着快速旋转了烧烤叉子几下,那鸡翅膀都稳稳地固定着,完全没有滑落或者变换方位。
仇铭做完一些列动作,然后再次拿起一根新的叉子,然后才说道:“南宫不归是只鸡翅膀,你跟我就是烧烤叉子上的两根刺,先前你也看见,一根刺是不可能控制住这么大的一只鸡翅膀的,只有两根刺一起联合起来,才能叉紧这么大的鸡翅膀,烧出一只金黄喷香的鸡翅膀!”
“还有!”仇铭指着那根新的烧烤叉子,又说道:“你看这只叉子!”
秦剑书看了看那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烧烤叉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仇铭兄弟,你还是继续吧!别卖关子了。”
“你没有看到这叉子上的两根刺,是连在一起的吗?我跟你也一样,是连在一起的,我们有我们共同的利益,就像这两只连着的铁刺!只有我们两个联合起来,才有机会烧熟南宫不归这只鸡翅膀,而且,剑书兄别忘了,南宫不归这只鸡翅膀可是还长在石青这只光头老公鸡身上!”
合则强,散即弱,这样的一个道理,却被仇铭用烧烤叉子作为例子很完美地说明了一切。秦剑书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桌子上放着那么多烧烤叉子,他们明明就只有两个人,怎么用都用不了那么多叉子,原来仇铭是早有预谋,告诉自己这样的一个道理。
仇铭很有个性,但是秦剑书也很有个性。
秦剑书听完仇铭的话,笑道:“谁说一根刺不能刺紧鸡翅膀!”
秦剑书说完,拿起了一只烧烤叉子,也用手弄断了一根刺,然后拿起了一只鸡翅膀,说道:“仇铭兄弟,看着!”
说毕,秦剑书用力把鸡翅膀往叉子上一插!这不是普通的插法,一般来说,烧烤时叉鸡翅膀是插进肉里的,大不了也不过插在鸡骨头的缝隙里。
但是秦剑书却是用力把那根单独的铁刺插进了鸡骨头里边,不是叉在柔软的软骨或者骨髓的空腔里边,而是从最坚硬的部分**,然后斜着从最坚硬的部分穿出。
鸡翅膀的骨头就像一块木板,而烧烤叉子的铁刺就像一根铁钉,铁定深深地钉住了木板,又怎么可能还有什么松动的余地?
“剑书兄,你这叫乱来,不是叫办法!”仇铭明白了秦剑书的意思,只是依然尽最大的力量说服秦剑书与自己联手。
“这世上,不是仇铭兄弟你说出来的就是道理,我秦剑书说出来的就是谬论,我这不是做到了吗?我有自己的法子,南宫不归那天下第一剑的名号我是要抢的,但是我却不会跟你合作,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那同时竖起中指的约定,仇铭当然记得!于是,仇铭微微地点了点头。
“既然记得,那很好!”秦剑书放下了那只被刺到骨头里的悲惨鸡翅膀,然后说道:“我们的约定是不会变的,既然这是一个公平竞赛,我们当然要保持他的公平性。仇铭兄弟,虽然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被吃了一只很重要的棋子,但是我不会因为鬼奴受伤就跟你合作,我们可是竞争对手!”
仇铭叹了口气,然后重新换上了那自觉英明却被林晓露认为像极了雷鸣买棒棒糖的那姿势,说道:“枪有两铃铛,具生神精气。本是同‘根’生,争功何太急?”(很久以前,鸭子看到本是同根生这一句时,就很想把曹植的七步诗意淫一番,今天,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秦剑书的的确确是在精灵族的部落里长大的,自小与唯美的精灵族混在一起,就算是个人类,骨子里也多了几分精灵族那样的审美观,所以,不知道秦剑书是有意把这首诗的深层意思忽略掉,还是真的因为审美观太过高尚而听不懂仇铭的意思,反正,秦剑书只是淡淡地答了句:“仇铭兄弟,你这诗歌是什么意思?”
如果换了是真正的精灵族,恐怕听了这首极度意淫的诗歌会立刻翻白眼,吐血三十三两三分三钱正。
仇铭狡猾地笑了笑,说道:“圣光明帝国就像一个人,我们就是那人**的那两个圆溜溜的玩意儿,都不过是为了让国家能够对亡灵痛痛快快地打一枪而日夜操劳,不辞劳苦地生产积蓄着力量。我们都是帝国的一部分,今天却为了一只鸡翅膀而争风吃醋,不值得,不值得!”
秦剑书心里暗暗骂道,你把自己比作那个圆溜溜的玩意就好了,为什么要把我也拖下水去,想到这里,秦剑书也有史以来第一次深深地,全心全意地鄙视了仇铭一下。
鄙视完毕,秦剑书才说道:“仇铭兄弟,今天你讲了很多道理,叉子也弄坏了两支,连诗歌也吟了一首!不过,今天轮也轮到我讲个道理了!”
仇铭听了,笑了一笑,想到,你个臭小子,自己现在有着优势当然不跟我合作啦,就看你能拿得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高论来,想到这里,仇铭便说道:“说吧,说吧!不让你说你还以为我**呢!”
秦剑书笑着说道:“戏剧,一种与诗歌一样自古有之的艺术,既然仇铭兄弟吟了一首诗,那我就用戏剧来做个比喻吧!”
“我经常淫一手湿,还要淫一被子湿呢!你废话少说,继续吧!”
秦剑书并没有听出仇铭话中有话,继续说道:“戏剧中,一场戏要好看,就必须要有不同的角色,忠角是必须的,奸角也是必不可少,不然,这戏剧本身就没有了吸引力!我就是忠角,仇铭兄弟,你就帮帮忙,演个奸角吧,或许,仇铭兄弟你还会乐在其中,你不是很喜欢耍些小手段吗?你继续耍你的小手段,我却要光明正大的战胜南宫不归,你对自己那把刀没信心,我却十分相信自己的那把剑!
那把剑值得相信?仇铭表示怀疑,一把一下子就碎成一块块的剑,怎么也不见得比自己的那把菜刀来得实在。
“你好像不怎么信服我的话,不如我们做个实验如何?”秦剑书说道。
仇铭看着秦剑书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点了点头。
“有没有纸跟笔?”
仇铭是谁啊?怎么说也是个自称的大才子,文房四宝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不随身携带,仇铭双手只是在秦剑书眼前晃了一晃,就变魔术地把一支笔跟一张白纸。
“你会用什么办法用黑笔写白字?”秦剑书问了一个问题。
仇铭自信地笑了,这样低级的脑筋急转弯也好意思来考本大才子?仇铭很是潇洒地在白纸上写了个白字。这个白字当然就是一个‘白’字。
秦剑书也笑了,跟仇铭先前那个自信一摸一样,然后接过仇铭的笔,在纸面上涂了起来,不一会,就出现了两个‘白字’。
秦剑书把白纸涂黑,而黑色的中间却出现了两个白色的字,两个白色的‘正道’。写完白字,秦剑书说道:“仇铭兄弟,你做事跟想事情都是跟你写白字一样,总是喜欢绕过一个弯,喜欢转弯抹角,却忘记了,所谓的正道,才是最直接的办法,小手段你自己继续吧,反正我不会给你捣乱,但是也绝对不会帮你!”
“生孩子也总要自己亲自出枪,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两天之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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