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神秘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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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之子硕托,孙子阿达礼是多尔衮的心腹,曾多次劝多尔衮杀掉顺治称帝,此事被豪格知道后;告发了硕托和阿达礼,多尔衮被逼无奈,为了保全自己,只得将此二人忍痛处死,自然对豪格更加恨之入骨;暗中谋划要铲除豪格
二月中旬,多尔衮的党羽众多,肆意横行霸道,顺治早就想于处置;正好此时有人告发睿忠亲王多尔衮私制龙袍,偷藏御用珠宝,“谋篡大位”;以郑亲王济尔哈朗为首的王公大臣合词追论其罪,诏削爵财产籍没入宫,平毁坟墓。福临命人毁掉阿玛王华丽的陵墓,他们把尸体拉出来,用棍了打,用鞭子抽;最后砍掉脑袋,暴尸示众,陵墓也化为尘土;其身前重用的大臣,或倒戈反噬,或被诛杀贬革。
顺治帝念起多尔衮早年劳苦功高,其子多尔博只是被剥夺承袭爵位,仍可居住在睿忠亲王府,闭门思过反省,没有旨意不得擅自离开繁华的京城;其手下家丁护院只能留下五十余人,多余者立即遣散。
一天深夜,狂风大作,被贬为庶民的多尔博暗中集结武林高手,趁着墨色;盗回父亲的头颅和身子,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机关重重的密室之中。多尔博望着父亲凄惨的尸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嚎啕大哭,神算子军师章志仙连忙上前劝解:“小王爷请节哀,现在还不是祭典老王爷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如何安排老王爷能顺利离开此地,多耽搁一会;就会危机四伏,应立即想一办法巧妙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远离危险之地。”离开密室,章志仙搀扶着多尔博进了书房。
小王爷回身对无形神拳太保冻啸吩咐道:“你守在外面,注意周围的动静,如发现情况立报我知。”冻啸躬身:“是,小王爷,奴才一定小心行事,请王爷放心。”上前关紧房门,立在一旁。章志仙掐指算算占了一卦,告诉多尔博:“此次出行,耳目众多,对下面可说是,根据老王爷生前经过、生活的地方和时间的长短来看,必须安排一定路线施法招魂,指引、领导一点一滴的聚集已飘散的魂魄,方能让要老王爷入土为安,灵魂得以超脱······”
与此同时,从紫禁城方向飘来一人,像鹰一样,无声而来。阴冷冷的夜晚,空荡荡的屋顶,荒芜的庭院。一人影落在书房上面,伏耳贴在长满青苔的瓦片上,如一片落叶。无形神拳太保冻啸撩了一下眉,蹑足轻踪绕过庭院,从后面附上房檐,如蝙蝠一样。房顶那人听了一会儿,回身纵起飘向远方。冻啸望着那人的背影,冷笑了一声,翻身落在地上,无事的来回巡查。
顺治帝身边四大高手---老大云鹰、老二闪电、老三鬼谷、老四魔眼,师傅是松涛七贤。那人正是老大云鹰,回到大雄宝殿前:“大哥,您回来了。”闪电、鬼谷、魔眼围过来打招呼。云鹰解下袖箭交给闪电:“主子爷可在?”
“在藏经阁呢!主子爷吩咐,您回来后,立即去见他。”鬼谷说道。
“我先赶过去,回禀一声,而后咱们兄弟再痛饮一番。”
“好,大哥,我们先准备好酒肉,等你回来。”
藏经阁,顺治正在看书。云鹰叩门而入:“奴才给主子爷请安,”
“起来回话,听到了什么?”云鹰一五一十的道来。顺帝听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附在云鹰的耳边吩咐一番······
接近黄昏时分,雨终于下小了,进入安徽境内,军师长长出了一口气;擦擦额角时的雨水和汗珠,身后,一辆马车被四十个家人紧紧地护卫在中间。远处,连绵的群山渐渐地演变成一线墨色,雾起了由淡变浓,吞没了一切。神算子军师章志仙在马上闭目凝思,想起临行前在书房,小王爷再三嘱咐自己要格外小心:“义父,这一次事关重大,全仰仗您老人家了,您老吃苦受累;我爹的在天之灵也很感激您的。”小王爷多而博说完跪在章志仙的面前:“使不得,使不得,折杀老朽了,小王爷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眼睛有些混浊的章志仙鼻子有些酸,急忙扶起小王爷。“义父,这次出行分三批人马而行动,第一拨已于十天前出发,打好后续人马的衣食住行;准备齐了一切所需物品,火器为了以防万一,随后再运行。”章志仙不住的点头,赞许小王爷想得周全。
的黄膘马长鸣一声,跃起前蹄,撒欢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军师险些被翻落马下,忙俯下身,轻轻地拍了拍马背。老马识路,老王爷的座骥闻到熟悉的味道,兴奋异常。豹尾枪王左彪从后面忙赶过来,勒紧缰绳:“爷,要小心,天黑路滑。”已接近六十岁的军师,立起身子向后仰了仰腰。两个月的路程,又逢阴雨季节,一路上,道路泥泞,人困马乏:“告诉后面的右霸,要多派几批人首,拉长路线询查可疑人马。这条道路,这个时候不应该有太多的人赶路。你想想看,这一路上,总有几拨人马或前或后,尾随监视咱爷们。”直觉告诉自己,这条路不安全不太平,心里面有种不详的感觉。

“爷说的对,属下也察觉不太对劲。”豹尾枪王左彪搀着军师下马,自己蹲下身子指着地说:“爷,您看前面的路和路边的草,路面被马蹄踏的坑坑洼洼的,草溅满了泥水;许多杂草已被踩进了泥里,这说明,人马经过的还不少呢!”军师弯下身子察看:“难道计划被人察觉、发现了?不可能,当时书房里只有自己和小王爷在商量、策划此事。房外布满了武林高手,外人不可能知道的。”长杆刀王右霸手里拎个人赶到:“爷,属下刚刚捉到一个可疑人物,问他情况,这小子嘴硬;非说自己是做生意的,我在后面注意这小子好久了。一路跟随,我们休息他歇,我们行进他也前行,一看不是个好东西。您老审审看,再不开口杀了算了。”天生神力的右霸把发瑟的那人,扔在军师脚下:“跪下,老老实实回答爷的话。”右霸把长刀架在那人脖子上。
雨停了,大道上灰蒙蒙的,空荡荡的没有人影马嘶声。靠近路边,下人搬来一把椅子,军师坐下吩咐贴身侍卫无影神拳太保冻啸:“你到前面看看有无村庄旅舍,今日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再走。”冻啸领着五个人,跃马扬鞭而去。军师回头看看地上跪着的那人:“起来说话,不要害怕。为何跟踪我们?你是谁派来的?同伙现在在哪?”不知是天冷还是害怕,那人哆嗦起来:“会老爷话,小的是作小买卖的,因为这一带经常有土匪出入。老爷您人马众多,又有保镖保护,所以小人跟随老爷而行,仰仗老爷的虎威;随行比较安全,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和灾难,引起老爷地警觉和猜疑。小的的确是做生意的,全家老少就等小人挣钱养家活口,请老爷明察。”说完不住地磕起头来。做生意的一般不会赶夜里,军师心里明白此人说得是谎话:“不要紧张,慢慢说话,你是哪里人?家住哪呀?做什么生意?”那人抬头看到面前坐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放心:“老爷小的是四川人,做的是布匹生意,家住湖北武当山。
渐渐地那人放松了警惕性,随便应付军师的问话。
军师闭目养神,不住的点头:“嗷,好!嗯,好!四川的花椒和辣椒很有名。对了,现在湖北的布匹多少钱一尺?”
那人愣了许久吞吞吐吐,绝对没有想到会问其这些问题,开始惊慌失措起来,眼看再也瞒不过去了;眼露杀机,伏地而起,迅速使出鹰爪功夫;想要锁住军师的咽喉,甩出的泥水掩住了军师的眼睛,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就是这一动作救了自己的性命,长杆刀王右霸吓得惊了一身冷汗,出腿踢翻那人,手起刀落;砍下脑袋,鲜血溅满了一身,死尸滚落一旁。右霸甩了甩衣服上的血迹,跺跺脚:“他奶奶的,晦气。”豹尾枪王左彪连忙跪下身:“爷,您受惊了,属下该死。”军师站起身,擦净眼角上的泥水:“起来吧,爷无事,没有想到此人会有如此武功,爷也大意了。”
前方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无形神拳太保冻啸匆匆忙忙地下马,有些慌张地跑到军师的面前,身后五匹马上坐着四人放着一尸。
跪下:“爷,属下无能,我们在前面遭人暗算,一名侍卫被人打死。”
军师大吃一惊,这些人全是小王爷的贴身侍卫,千里挑一的好手,本领高强;可见来人也不弱,以后须要更加小心:“说说当时发生的情况。为何会如此狼狈?”
“站起来说话,要讲得详细,每一个细节也不要错过。”军师嘱咐冻啸。
”是啸弯腰立在一旁:“属下和四位侍卫向前赶路大约五里地,发现有一个小村庄,忙着赶回来报信。途中,一棵大树下,有四人在树下休息,穿着蓑衣好像在等人。属下过去查问,这帮人并不说话,冷冷地望着我们,瞧瞧后面大道上空无一人;属下发觉对方眼神不太对劲,刚要提醒同伴要小心,不想对手先下手了。一名侍卫当场被刺穿咽喉而死,出手之快令人吃惊。属下和其他三名侍卫忙进行反击,攻击搏斗之中,也重伤对方一人,属下本想抓一个活口;不想对手拼命搭救,见我们进攻犀利,无法得逞;便杀死同伴,招呼一声,分身逃进了树林。属下不敢耽搁,赶回来禀告军师。听口音,是陕西那帮的。”
军师听后低头不语:“保护好马车,加紧行程,赶到前面的村庄休息,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军师命人围住马车周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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