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遭遇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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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不太愿意见松涛七贤的徒弟,清廷的鹰犬,是师傅和师姐的敌人,自己早晚也要杀到这些残杀百姓的刽子手心理面有很强地抵触情绪,对变节的人,从骨子里面就看不起。见了皇帝骂祖先——不忠不孝之辈。四人跪拜师傅,脑门一半被剃光,一根大辫子缠绕在背后。李逍遥站在旁边,越看越觉得难受和别扭,这身行头简直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标志的一个二姨子。
马性易识,人心难测,四人这时回来目的何在?松涛七贤介绍李逍遥:“这是破山禅师的关门弟子,论辈分应该是你们长辈,过来见见你师叔。”四人听从师傅的话,回身一起鞠躬:“弟子拜见师叔。”李逍遥忙站起来回礼:不不不,这样称呼不合适。”闲言少叙,很快话题就转移到当今的形势上。
云鹰站起来说:“当今圣上希望招抚各路豪杰,早一点结束战乱,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天下太平。还给百姓一个平静的生活。破山禅师是武圣人,圣上很看好他老人家的威名,希望能说服归顺朝廷,避免无序的战争重燃;能看清形势,解救百姓于危难之机。”
一言能惹塌天祸,话不三思休出唇。不等云鹰说完,李逍遥已气得怒火中烧:“各路纷争,逐鹿中原,天下是谁的?胜者王侯败者寇,等结果明了以后再说。历代贤臣武将流芳百世者,无不从一而终誓保明主的。清廷也不是什么好鸟,除了杀人还是杀人,我是大明朝的子民,不是清廷的走狗。反清复明,江山依旧在。”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戗起茬。李逍遥向松涛七贤鞠躬抱拳:“晚辈告辞了,请多保重,”大家不欢而散。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出了巫山,就听说一队清军被歼灭,大约有三千人,不知是何方人马干的;竟有如此气魄,难得长志气。李逍遥继续前行,挡不住的喜悦:“也许就是师傅和师姐秦良玉的大手笔做的。让人一看,天宽地阔。”
李逍遥跨马进入一个镇子,找一家客栈住下休息几日赶路不迟,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一举一动。从银帆宝庄出来,李逍遥只顾扬鞭急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人尾随自己跟踪到此地。在雨山寺的那段时间里,此人没敢靠近,只是远远地观察着,分析来往进入雨山寺人员的可疑背景。
此人正是明末时期的大内高手,皇帝贴身太监——海蛇,受老大海鳗地差遣,一路寻踪到此。别看海蛇是个太监,丝毫没有影响到对女人的浓厚兴趣,在皇宫时,耳闻目睹了许多事情;当时一直压抑着自己地冲动,虽然器官没了,但是在思想意识中,有一股强烈地渴望;特别是风骚漂亮的女人,海鳗就是自己的精神支柱。每天只要能看她一眼,心理面就得到充分满足。海蛇喜欢玉器古董,一生收集了无数宝物,对钱财不感兴趣,这次出来自己不太愿意;曾劝海鳗不要掺和此事,钱财不少了,太多了无用。可是大伙谁也不听他的,谁跟钱财有仇呢!多多益善。当时海鳗的脸色马上显出不悦,海蛇不忍看到心爱的女人不高兴,所以只能跟随而来。只要能海鳗陪伴在身边,一切事情都无所谓,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浪再大,在船底;山再高,在脚下。李逍遥经过长途跋涉,这日来到了大山深处的一户人家。听师傅讲起:“自己出生在此,父母被清军所害,自己被师傅救起时还不到五岁。有机会回去看看儿时生活的地方。”满目萧条,几间破旧的茅草房,已倒塌一大半。用石头砌成的围墙已长满了厚厚一层苔藓,惟有几棵橘树长得葱郁茂盛。久违了,童年记忆之中的橘香还是那么沏人心脾。

李逍遥闭眼沉醉在遥远的回忆中,身后站着一人,冷冷地看着他已经很久了。出门之前,海鳗再三交代:“老三,你一定要完好如初的活蹦乱跳的给姐姐带回来。到时候,姐姐什么事情都答应你,此人对姐姐来说很重要,千千万万不得伤害他;必要时候还要保护他,他在你在,他不在;你就不要回来了,我的好兄弟,姐姐求你了。”海蛇心理面气坏了,虽然自己是太监但也是一个男人呀!让我保护他。媚眼抛给瞎子看——没人领情;自作多情。海蛇恨不得马上杀掉此人,自己的女人容不得别人半点窥视,虽是废人一个,但闷头的人自尊心最强最敏感。咳!只要能留在海鳗身边,一切事情都可以商量。
等李逍遥发现身后有人,海蛇已来到身边。男人看男人,最没意思。一个瘦如麻杆,丑陋难看;一个魁梧挺拔,英俊洒脱。海蛇默默看了李逍遥一会儿,心理面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嫉妒,压抑,难受、想哭、气愤,好像都有:“我想请你回一趟银帆宝庄,老板娘想看看你。”海蛇说完此话,自己都生自己的气:妈的,什么世道,老子的女人让老子做媒人,媒婆说亲——两头说好话。这小子是霉烂的荔枝——红皮白肉黑心肝,凭借外表骗取女人心,吃软饭的无耻之徒。
李逍遥听着来人冷冰冰的语气,看对自己的神情,心想:“这个麻杆和自己有仇吗?语气之中带着万分的敌意。原来是那个女人派来的,一群坏蛋。”李逍遥厉声道:“你是何人?想干什么?”海蛇也气:“好事,有女人喜欢你了,请你回去。”李逍遥冷笑道:“一群无聊之辈能干出什么好事,卑鄙的小人。”海蛇见对方露出不屑之情:“鹿角再长,顶不到星星;兔腿再短,照样翻山。小子你小看你爷爷,想找死呀!”
狡兔撞鹰——以攻为守。海蛇如一个猛禽,把李逍遥当成猎物一触即发,快如闪电。李逍遥看清楚时,对方已到身边。海蛇武功奇特,招式繁花多变,宛如一朵朵花瓣紧紧围着对手忽然绽放,忽然如蓓蕾收缩;哪一招都是摄取性命的魔爪,哪一招都是含有剧毒,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影如风。李逍遥凝神提气,虽然看不来对方武功的来路,但是一接触几招后,已略见一斑。
正直元因造化功无招无式如水,见物化形,如云,自由成形。水泄不通,滴水不漏,如一面无影的墙把自己包围起来,虽然自己的内力不够无法还击;但是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如一棵树迎风不动。李逍遥只觉得自己周围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纹,如美丽的海蛇在飘舞。
骆驼掉进陷阱里——有劲使不上,海蛇别扭的滋味无法形容,骆驼的脖子,鸵鸟的脚——各有所长;自己平生绝技快要使尽了,对手丝毫没有败迹,一个小娃娃竟能招架这么久,真是奇迹;这要是传到海鳗那女人耳朵里,脸面丢地了。不行,绝不能人这小子活着,最好能打成残废——一个哑巴再加上手脚全无的人,让那女人看到后恶心自己放弃。海蛇想到这里,准备拿出自己从未使出的绝技——摆尾飞天,对付敌手。一声谄笑,李逍遥感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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