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金蛇和闪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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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闪狼和金蛇也是两条不同的魂魄,总有分歧
所以金蛇常常劝解闪狼,一切事情都要趁早行事,不然后悔都来不及,讲解一些冤死魂魄的故事,其目的就是希望闪狼要及时行乐。
老了一切都来不及了,男人最精彩的时光就是三十五岁之前,千万要把握好。
男人衰退的标志:“新事记不住,旧事忘不了;坐下打瞌睡,躺下睡不着;眼光看得远,小便尿得近;上面有想法,下面没办法;过去硬着等,现在等着硬。”
闪狼深受启发,备受鼓舞,从此心甘情愿的甘当金蛇的帮凶,同行,人魔同伴。
闪狼开始埋怨金蛇的荒淫无度,附近的住家少女都已祸害一遍了,再没有可发泄的地方了,不能急于求成,要学会慢慢的享受。
那种魂牵梦绕的知觉存在,如美味犹存,便是生命升华的假想的衍生,无时不在地激荡着自己的恶念。人活一世,自己就是在证明生命过程中的梦想,穿越永不泯灭的境界,神仙不过如此。
金蛇听后只是冷笑:“白脖一个,大千世界还缺女人吗?到死你也用不完,你的下场看得很清楚,累死,哈哈哈······”
金蛇在闪狼体内蠕蠕而动,吩咐闪狼赶快寻找有少女的住家,不可再耽搁延误它练功。
闪狼无意之间看到自己的走路姿态,很是不满,一路上不同的埋怨金蛇改变了自己的男人习惯。蚯蚓回娘家——弯弯曲曲的,很是难看。
金蛇也抱怨闪狼是大老粗一个,没有气质和风采,无法吸引女人的注意,只能强取;不能依靠自己的魅力来征服少女的心灵,纯粹就是蚯蚓打哈气——土里土气的,毫不客气的说;屎壳郎的孩子——冒着傻气和臭味的、土生土长的土鳖一个。
二位争论的眼红脖子粗的,闪狼认为金蛇就会动嘴指挥自己,简直就是秋天里卖凉粉——不识时务,自己是对方的衣食父母,最起码要尊重自己的意见。
金蛇盘曲在闪狼的脑袋上,如秋天的羽毛——摇摆不定地张望,一种不祥的直觉和冲动支配着它,焦急不安地促使它无法再在闪狼体内正常休息。
闪狼反倒是一心寻找新的猎物,来满足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淫念,如秋后的蚊子——紧盯着远处过往的路人。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闪狼反而更加释放自己的淫欲,韭菜炒大葱——臭味相投。
老怕冬冷,少怕秋凉。
近阶段,闪狼意识到自己的白发每日都增添不少,奇强的纵欲促使身体加速的衰老,稍微一点风寒就全身发颤;骨头里咝咝地冒着凉气,只好穿得厚厚的,像胖猪一样走路哼哧哼哧地喘息不止。
金蛇劝对方赶快离开此地,所做的一切都是令人发指的罪行,以但积怨太多,危险也就越大,不得不防。
闪狼就是不听,讽刺对方是女人附身了,胆小怕事多此一举,此地谁是自己的对手?压抑了多年,这才张扬自己的个性,随心所欲的享受人间的乐事,越做越起劲,越干越胆大。
金蛇越来越看不上闪狼了,自己借他的外壳转世重生,也许是一个极大地错误。
魔魂与人魂之间毕竟是两个概念,要合二为一谈何容易,人发疯神经了才具备魔的一点秉性。
金蛇正处于练功修炼的紧要关头,虽有怨气但也没办法,等自己练到《飞天轰雷》第十层时,再重生转世;再塑金身不迟,秋后的大葱——不甘心,但是现阶段只能哄对方开心尽兴,这也是无奈之举。
开始时,二位只在夜里下手,尽力遮盖屠场上的留痕,掩藏不可示人的罪责。
越到最后,白天反而欲念增强犯下滔天罪行,看见女人就走不动了,一门心思的想着猎物的身子。
金蛇摄取少女的纯阴之气,闪狼则糟蹋少女的身体,亲口尝梨知滋味,二位狼狈为奸祸害百姓。
汇流湾隐藏在大山深处,逃脱战争苦难的住户,定居下来生儿育女,逐渐形成了一座村庄。传言很多,令人不寒而栗,惊魂未定的住户,遇见风吹草动都躲避起来,关门落锁希望能躲过灾难。
接近中午时分,光线才从浓浓的云层里照射下来,还没体验到温暖的滋味,就隐退在蒙蒙的云雾之中,灰暗的云朵压制着惨白色的天空。

狗声持续叫了好一会儿,李逍遥感到不妙,看不清楚村庄里面的状况,连忙飘下来,赶去查看。
朴实的山民看到有陌生人来到这里,都不敢出来行走。
闪狼顶着一盘曲的蛇头,更是吓得住家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招灾引祸,轻声喝退看门的狗,紧闭房门躲在墙角发抖。
金蛇的邪门功力越来越强,在几十米开外,能轻易地闻香识女人,而且能识别是否是纯情的少女还是成熟的妇女。
闪狼听到头顶金蛇尖细的嗓音:“此处有妙龄的少女,十五岁,右耳长有一颗红痣。”
金蛇讲完,溜进闪狼的身体里面,一股微微的气味,使它感到不安;来人身法太快,容不得它向闪狼发出危险信号。
闪狼闻听此言收住脚步,上前踹开栅栏门,准备进屋施暴。
李逍遥看到此景,见怪不怪,心想:“难道这人就是那个淫徒不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怨不得百姓会如此惧怕此贼。”
闪狼身子已到了院中,忽然背后一股力量硬生生地把他拎起来,扔出去。
金蛇隐藏在闪狼的体内之时,李逍遥看得很清楚,虽然距离很远,依然没有逃脱凌厉的眼神。
谁有如此大胆,竟然破坏自己的美事,闪狼正要大骂。
关键是裤裆里硬起的二弟,被突发的力道惊吓的缩回去了,霎时间,软了下来。
惊魂能是自己聚血的魂体,处于喝断梦绕的状态,如果不马上喊回来,就可能烙下阳痿的毛病。
怒从胆里生,从地上爬起来的闪狼大怒:“何方歹徒敢暗害老子?活腻了。”
等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李逍遥时,心里面不免暗暗叫苦,从骨头里就害怕他,知道他浑身都是胆,武功高不可攀;强打硬拼,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抓住葫芦当瓢打——昧了良心,闪狼装作不认识对方,一脸无辜之相问道:“为何打我?这是我家,难道回自己的家有错吗?”
自己的外表连自己看着都恶心,和原来豪气相差甚远,对方肯定认不出来。
闪狼的短短几句话,问得李逍遥瞠目结舌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面对对方的狡辩,李逍遥毕竟还是经验不足,分辨不出真伪。
闪狼趁机蹲在地上喊了几声自己丢失的魂体,裤裆里的二弟一颤,闪狼感到一硬,嘴角露出欣慰之色,又可以恢复到虎狼之势了。
久盯令人厌,李逍遥望着对方的闪烁之词,乱转的眼神,越看对方越不像好人。
闪狼捂着肚子:“不好了,肚子疼。你先不要走,等俺拉刨屎回来再和你评理,你得赔俺的殉失。”说着脚下早已移动到了几十米以外的地方,弯折身躯,飞奔起来。
李逍遥暗叫一声:“可恶的家伙,竟敢欺骗我,今天绝不能再让你逃脱了。”
闪狼腿脚很快,刹那间已到了山道外面,扭头观看,身后空无一人。
“哈哈”两声没落,李逍遥已拦住去路,何时赶到自己的前面的?竟然没有一丝感觉。
闪狼不住的冒汗,咬牙放屁不止。李逍遥也不再问那么多了,先拿下此人再说。
没有几个回合,闪狼的脖子已被对方掐住,双眼突出,张大嘴出气。
李逍遥真想用力扭断对方的脖子,还不能肯定此人是不是淫徒,正在犹豫之间,对方像蚊子的声音传来:“兄弟!我是大哥呀!闪狼大哥。”
李逍遥听了三遍才听清楚对方的意思,不免吃了一惊,手下一松,闪狼喘了几口气。
李逍遥只觉得腿肚子一凉一疼,低头瞧看,一条金蛇已咬到骨头里,吸血吸着骨髓。
李逍遥手脚一紧,一架骷髅闪现在面前,他情不自禁地扔掉闪狼的身子,骷髅落地瞬间又变成了那人的模样。
金蛇趁机缠住闪狼的肢体,抖开身体,如线,放飞着闪狼软弱的躯体,沿着一条狭窄的地缝落荒而逃。
空地上,李逍遥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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