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当前维稳与公安工作之间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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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下旬,当湖南省公安厅对我们县级公安机关一年一度的综合考评拉开了帷幕的时候,可以说,我们全局民警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点。维护政治及社会秩序稳定,打击违法犯罪活动,本来是我们公安机关义不容辞的职责,可我们这支队伍,长年来一直被当前繁重的维稳工作及艰巨的严打战役拖得身心疲惫,神经高度紧张。由于没能得到相应的休整与调节,付出比较多,民警队伍中出现了一些思想不稳定的情绪。作为公安机关专职搞调研工作的我,对此产生了一些思考与忧虑。基层公安机关如何才能走出当前维稳任务繁重与公安工作艰难之间的尴尬?这是新形势下,我们各级党委、公安机关的领导们,应该认真考虑与解决的问题。带着这一课题,我在靖州县公安局范围内做了一次调研,写下了以下文字,呈报领导阅示。
一、当前我县维稳工作任务繁重、形势严峻
自2007年12月以来,我县不稳定因素仍然较多。主要有原计划生育被处理对象连续赴京上访、金麦水库移民不停诉求到处上访、企业污染群众上访索赔事件不断、各种事故及伤害赔偿非法诉求增多,另外禁止非法采沙、参与抗灾抢险、参加北京奥运会安保、怀化市十周年市庆保稳定工作等,动用警力达50人以上的行动多达16次;其它要求公安机关备勤待命状态的情形达37次。一年来,月月有重大不稳定事态发生,用警十分频繁,全体民警时常处于待命状态中,几乎没有安安静静地休息过一个双休日、节假日。
(一)、原计划生育被处理对象连续赴京缠访,为了做好维稳及处置工作,公安机关投入警力庞大。从2007年8月24日以来,原计划生育被处理对象连续4次有规模地进京缠访。2007年9月4日、12月24日、2008年4月10日,我局分别动用全部机关警力到张家界、保定、北京,拦、接这些上访人员,参与调查取证,在县委党校协助县里相关部门举办法制学习班,共拘留50人次,劳动教养2人。学习班一办就是一个星期,每次都动用数十上百名民警,日夜为此操劳。公安机关太多的警力与精力,被迫陷于这一非因公安执法不当,而是由上访人员自身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引发的历史遗留问题当中。
(二)、金麦水库移民因不服县里的撤迁政策与补尝标准,不停诉求,到处上访,公安机关投入维稳警力同样庞大。2008年6月8-9日,金麦水库发大水,全体公安民警待命;6月29日,我局协助人民法院参与金麦水库移民强制撤迁执勤,达100余警力。为了做好金麦移民的稳定工作,按照县委、县政府的决定,我局还派出了由2名副局长带队的维稳工作队,配合相关部门,长期在金麦做群众工作。5月2日、8月28日,金麦移民赴北京上访,我局机关民警全体待命;8月28日金麦群众3人到京上访,我局近百民警参与了处置工作。11月11日,金麦群众29人,利用市庆期间到怀化市国土部门上访,我局又一次全警动员,前后投入一个星期配合做防护、维护市庆的稳定工作。
(三)、华盛锰业等企业污染,江东马鞍村部分村民索赔要求未能如愿,他们多次围堵县委、县政府大门,公安机关多次全警出动,做疏通工作。2008年,江东管委会马鞍村五组部分村民,以华盛锰业等企业造成了污染为由,多次到该企业索赔。索赔要求未能如愿以后,7月8日、28日,他们两次组织近百人,围堵县政府大门,要挟县委、县政府。我们公安机关闻警即动,两次投入警力均在50人以上。几乎所有的围堵县委、县政府大门的疏通工作,都必须由公安机关出面,才能得以保证通畅。
(四)、渠江河道非法采沙,相关部门禁止困难,公安机关每次配合整治,出警规模庞大。这些年,沿河群众在渠江非法挖沙、采沙现象屡禁不止,河道管理部门没有强制制止能力,任务自然落到了我们公安机关头上。2008年8月1日,我局出动警力40名,到太阳坪乡河段制止非法采沙行为;2008年10月17日,为了制止甘棠镇辽原村部分村民在渠江非法挖沙,我局先派40人,群众不服劝告,与政府对抗。我局全警出动,共治安拘留7名闹事者,最终才将这一非法采沙、不服政府管理的行为压制了下去。
(五)、各种事故及部分伤害案件的损害赔偿,非法诉求增多,动辄堵政府大门、拦国道,调处矛盾,占用了大量警力资源。2008年4月19日,欧阳征林开车在城内撞死2人,因此引发了群体**件,经公安及相关部门做通工作,才得以平息;11月16日,江东流坪村杨进仁被伤害致死后,公安机关已成功破案。这本是一起普通的伤害赔偿案件,可被害方不是诉求法律,而是到政府相关部门上访,并在209国道塘湖路段拦堵国道,影响十分恶劣。公安机关为平息这一非因自身执法不当而形成的群体**件,连续3天处于待命状态,从中协助做调解工作,直到受害方诉求得到满足为止,警备才解除。
(六)为保各种会议顺利举行、上级领导来靖安全、国家重大活动安全平稳,用警频繁。每年如期举行的人大、政协会议,5月7日,省领导来靖的安全保卫,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局都安排了相当的警力做好安保工作;8-9月,国家为确保奥运会绝对安全,我局抽出多人长期留守北京;为了确保不让人进京上访,靖州这边一有风吹草动,全局同时出动,长期处于待命状态。 11月8-13日,为怀化建市十周年市庆,我局组织20名警力赴怀,30名警力待命;接回29名上访人员后,全局民警几乎都派了上去,前后奋战一个多星期。
(七)、抗灾抢险,克服成品油供求关系紧张等,警力投入更多,时间更长。2008年初那一场罕见的冰冻灾害面前,面对全城断电断水,人人遭受了灾难的局面,公安机关义不容辞地担当起了维护社会稳定的重任,特别是从二月份到三月初,我们每天派出了4个组的民警,24小时在城内巡逻防控。全局民警,少的有六七个、多的有十几晚上,在冰雪之夜为老百姓的安宁而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青春与热血;5月12日,四川汶川地震发生以后,全局再一次加强了值班备勤防范力度;5月26日,江东境界发生塌矿事件,6民工被困后,我局组织了50名警力参与做救助与维稳工作;2008年3月以来,我县成品柴油供应紧张,我局抽出10名警力,连续3个月为加油站维护加油秩序,从而有力地保证了全县社会治安秩序、经济秩序的平稳。
二、当前我县公安工作形势紧迫、任务压头
当前,我们国家正处于改革开放的紧要关头,社会各种矛盾比较突出。刑事犯罪作为其中的一种矛盾,正处于多发、爆发期。在我县表现为抢劫、抢夺、入室盗窃、吸毒贩毒等现象突出,公安机关打击违法犯罪的任务十分艰巨。
(一)、当前我县治安形势不容乐观,仍处发案高峰期,公安工作形势相当紧迫。2007年11月—2008年10月,我局共接到人民群众报警求助4483起,其中立为刑事案件查处632起,已侦破353起;作治安行政案件查处729起;作纠纷调处94起。上级公安机关针对当前治安形势严峻的状况,接连开展了“打黑除恶专项斗争”、“打击涉毒违法犯罪专项行动”、“扫黄禁赌专项行动”、“集中整治特种行业和娱乐行业休闲服务场所统一行动”、“打击零包贩毒行动”、“猎鹰行动”、“百日会战”等等一系列专项行动。一个战役紧接一个战役,而且进行全市排名、全省通报,我们全体公安民警都被这种高度紧张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二)、上级公安机关对综合考评、执法考评、三基一化考评月月排名,对基层公安机关形成了巨大的工作压力。平心而论,我们靖州县公安局的绝大多数民警的工作表现是相当不错的,大多数民警长期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无私奉献,执法工作连续四年获得省厅先进公安局表彰。但毕竟人的精力有限,投入维稳工作的时间与精力过多,无疑影响了我们的工作开展。根据市局2008年10月对全市综合考评数据通报,靖州县批准逮捕、直诉排名第三;行政拘留、强戒、劳教排名第五;刑事破案排名第十;查处行政案件排名第九;全年立“两抢一盗”案件排名第十一; 2007年10月21日至2008年10日20日,我县发抢夺、抢劫、入室盗窃以及盗窃机动车案369起,只破了107起,破案综合排名全市第七位。业务工作排名靠后,对我们全局民警的工作压力巨大。
(三)、执法质量要求越来越严格、规范,维稳工作与公安执法工作面临更多、更大的冲突。应该说,维护社会稳定与公安执法工作没有矛盾与冲突,公安执法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但是,在一些具体的维护稳定的工作过程中,县委县政府领导多注重使用公安机关的强制手段,而忽视了公安机关执法的严格要求;一些非警务活动也要求公安机关派员参加;影响了我局在上级的执法质量检查评比中的排位。县里几起有影响的上访案件,要求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我们多多少少有些勉为其难的因素存在。
(四)、上级公安机关对基层规范化达标要求全面推进,我局警务保障十分艰难,空前紧张。为了加强基层公安机关的“三基一化”建设,建立起一支基础牢固、素质高的现代化公安队伍,上级要求我们基层公安机关的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刑事侦察技术室、公安档案室、110接处警服务中心、全城电子监控网络等等都要达标,而且要升级。然而我县当前的财政状况,对公安工作的经费保障,无法跟得上形势发展的需要。我局自身又无能为力,在用度十分艰难的情况下,民警大量的付出都是无偿的,或只有象征性的一点补助,较大地影响了民警侦察破案工作积极性。
(五)、人民群众对公安工作的要求日益严格,社会治安一直是人民群众关注的社会热点问题。当前社会治安问题比较突出,人民群众关注是十分正常的现象,更有利于公安机关做好这项工作。但人民群众不了解公安机关的职责职能,把一切社会问题都归于社会治安不好,对公安机关提出了超越现实的过高要求。违法犯罪是一定时期社会发展的客观现象,不是光靠公安机关一家就能彻底克服的了的。在现有的体制、现有的警力、现有的保障、现有的技术条件下,全体公安民警就是累死累活,恐怕也不能从根本上改变目前的治安状况。社会问题需要全社会付出努力,才可能得到更好地解决。

三、维稳工作与侦察破案工作之间矛盾产生的原因
就我局而言,现有在编民警共204人,其中交通警察37人,离岗及抽调人员10人,实际能投入公安工作的只有157人;局领导占10人,指挥中心、装财后勤、110、人口管理、看守所与拘留所占用警力54人,真正能够派到刑侦、治安、派出所等一线部门的警力只有94人;让他们分正副班一天两班倒,也只有不足50名警察能正常在岗;若按三班倒,则只有31人在岗!我局刑侦大队只有20来人,治安大队只有12—13人,禁毒大队只有6人。应对全年4400多起报警案件、数百名在册吸毒人员违法犯罪,实在太艰难,这种现实状态,做好维护稳定工作任务都已相当艰巨,还要主动做好全县的侦察破案及治安防范、查处工作,又谈何容易!
(一)、维稳工作与公安工作要求脱节,常常政出多门,公安机关左右为难。我们公安机关是地方党委政府维护社会政治及治安稳定的中坚力量,维护一方稳定也是公安机关的重要职责。可是地方党委政府更注重让公安机关做好维护稳定的工作,除了一些影响恶劣的重特大案件要求必破以外,对一般案件的查处多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他们更注重重大活动的安保任务的圆满完成,重大不稳定因素的稳妥排除;而上级公安机关则一直强抓公安机关的侦察破案实战行动,战役一个接着一个,考核指标钢性化,在全省全市排名,影响全局先进与主要领导职务的升迁。还三番五次地一再严厉禁止公安机关参与非警务活动。从理论上讲,我们基层领导要学会弹钢琴,实际上,我们只有这么一点点警力资源,有时确实无法做得到统筹兼顾,两样工作都能有好的收成。
(二)、上级领导对当前治安形势的认识有偏差,过分强调和谐,将公安机关变成了处理不稳定因素的救护队。构建和谐社会是我们的目标,构建和谐不是说一说就能办得到的。它必须做好大量的扎实的基础工作,可是上级一些领导求之过急,心情浮澡,不管三七二十一,以摘地方领导的“乌纱帽”为要挟,要求无论如何要维护住表面的和谐。我们县的一些不稳定因素,有的是历史原因造成的,有的是经济落后造成的,有的是工作失误造成的,有的是老百姓对政策不理解造成的。它只能通过相关程序、相关部门做工作后,才能妥协解决问题。现在的办法是疏导不多,压制过分,不让他们赴省进京,处理无果,越压矛盾越激化。每次都将公安机关的强制措施用来压制对方,让公安机关与不稳定人群扭结捆绑在一起,最终损害了国家法律的尊严、政府的公信度,也给公安机关摸了黑。
(三)、地方政府包揽过多,职能比较混乱,依法行政比较艰难,公安机关同样左右为难。上访人员到了北京、长沙,上访人员户口所在地的人民政府该不该去接回?从法治角度来说,地方政府一般是不能去接的,可现在是必须无条件去接;那些对人民政府的行政行为不满的,可以到人民法院进行诉讼,是非曲直最好由人民法院来裁定,社会和谐才能真正建立;那些要求损害赔偿、经济赔偿的,最好也应该通过人民法院来裁决,这样才能真正建立起法制社会、秩序社会;但遗憾的是,我们的各级政府包揽过多,自己即做运动员,又当裁判员,太多的事务都揽在自己的头上。拦堵国道,这种严重的违法犯罪现象,却得不到有效打击,以所谓的保稳定,却显示出了地方政府的软弱;行政拘留上访人员、积极调解经济纠纷,既费力又不讨好,甚至还要财政卖单!公安机关累得团团转,社会治安的效果、群众对公安机关的评价反而被降低,公安机关确实里外不是人,左右为难。
(四)、人民群众不愿依法维权,法律及法院职能弱化,因为公安机关办事不花钱,不该做的事,没有办法也得做。打官司要花钱,而且花费时间长、精力多,一般的人迫不得已,不会到人民法院去打官司。但他们有纠纷、对经济赔偿又有要求,怎么办?他们就到政府来闹,堵塞机关大门、堵塞国道,政府见社会不稳定,马上自动担当起了做维护稳定的工作,又是出面调查、又是做双方协商工作,在宗族势力(是否有黑恶势力插手,我们没有调查到情况)面前,也软弱无能;如果是对政府行政行为不满的,也多从中调解(如污染问题);只要达成赔款协议就行了。公安机关在这些调解过程中,往往不得已陪着地方党政领导人充当了裁判的角色,代行政府及法院职能,种了别人的田,却荒了自家的地。
(五)、县级公安机关人财物权均受地方党政领导节制,部分领导喜欢一有事就指挥公安出动,不论该与不该,基层公安机关根本没法推脱。我国现行公安机关运行体制仍然实行的是双轨制,既受地方党委政府的领导,同时也受上级公安机关党委的领导。可县级公安机关由于人事、财政经费、副主任科员以上人员任免等人财物权,都在地方党委政府手中,地方公安机关不可能不服从地方党政的领导与工作指挥。可是一些工作根本就不是公安机关应该做的事(如到外地拦截与公安执法无关的上访人员、派警员到北京长期拦访等)。说到底,它还保留着人治的痕迹。公安机关做了也就做了,就算是公安民警自身应该累的,可它与建立法制社会、秩序社会、和谐社会毕竟不太相符合。最终,对维护**的执政地位也不利。
四、对做好我县维稳工作与公安工作的思考
我一直在考虑这一个问题,我们基层公安机关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在做好打击违法犯罪工作的同时,又能很好地维护当地社会秩序的稳定。我认为,公安机关一定要牢记自己的职责,充分发挥维护社会稳定主力军的作用,主动适应新的社会政治、治安形势的变化,牢牢把握立警为公、执法为民这根主线,从维护国家长治久安的角度出发,开展公安工作,就一定能走出维稳工作与本职工作不协调一致的困境。
(一)、坚定不移地履行公安三大任务,认真做好维护社会、政治稳定的工作。我们公安机关自始至终都要牢记维护党的执政地位、打击违法犯罪、保护人民安居乐业的三大职责,自觉做好维稳工作。要树立起公安机关狠狠打击违法犯罪,就是全力维护社会稳定的观点;公安机关应该严格依法办案,依法接处警,把自己的行为严格规范在法律允许的范畴之内,各级党政领导应当支持公安机关的依法办案,不强迫公安机关做超越法律的事情;加强公安机关正规化建设,突出抓好公安机关的法制建设,科学合理地规范公安行为;各级党委政府都要爱护这支队伍,既要从严治警,也要真正从优待警,真正让党中央提出的“以人为本”的精神在公安民警的身上得到体现;真正建立起行之有效的警务保障体系,打牢维护政治、社会稳定的基础。
(二)、正确认识当前社会发展的阶段性,制定出切合中国客观实际的公安工作新要求。我们应当看到,我们党在改革开放进程中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能抗击来自各方面的挑战与对抗,社会也正在向公平、民主、和谐方向前进。我县这些不稳定因素所形成的一切问题,都只是局部的、非主流的问题,不会对我们的政权形成多大的冲击,各级政府不必要如此地搞“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有些地方的维稳工作变成了花纳税人的钱,保地方领导人的“乌纱帽”。上级的一些严厉要求与法无据,那种搞法,逼得下级做出了一些过分的、甚至是违法的事来,这实在是不利于建设真正的和谐社会。上级公安机关对下级的考核也应该更科学,要尊重各地公安工作的不同一性、的差别,不要以貌似公平、实则极不公平的考评排名,来决定一个地方的公安工作及基层公安领导的好坏与优劣;对公安队伍的管理要多与地方党委政府协调,少搞政出多门,减少基层公安的工作麻烦与不当压力。
(三)、强化依法治国、治省、治市、治县手段,明确政府及司法部门职能与职责。这是建立法治政府、法制国家所必须解决的问题。我们在维护社会稳定过程中有许多工作操之过急,要求过严,生怕出大事,上级领导动不动就以搬下级领导人的位置相威胁,这实在不是法治,而是人治。要建立大社会小政府的和谐社会,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政府不能包打包唱,要明确各级各部门的权限、职责,该公安做的公安做,该人民法院做的交人民法院做,政府领导要少当一些利益的调解人。11月16日,江东流坪村杨进仁因购物与他人发生争执被伤害致死,这个案件发生后政府被其宗族以阻拦209国道相要挟,他们的违法行为不但不被依法查处,反而任其步步紧逼,让其达到了目的。这一事件的发生,显示出县政府太软弱,为以后处理相关不稳定事件,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政府代行法院之职,甚至花钱卖平安,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
(四)、大力加强法制教育力度,提高全民法制意识,努力改善全社会整体执法环境。建设和谐社会,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提高全国人民的法制意识,特别是要提高领导干部的法制意识与依法行政的意识。各级领导干部都要提高政治素质、道德素质、法制素质、工作作风素质、思想文化素质,带头实践“三个代表”与科学发展观,做人民的表率。促使国家的整体执法环境得到真正的改善。说一句不太客气的话,我们目前很多不稳定因素就是因为社会不公平造成的。从媒体报道的情况来看,正是因为我们各级领导干部中有不少的人搞**,侵犯或损害了群众的利益。我们要想建设一个强大的、和谐的、人民安居乐业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全民懂法、守法、依法办事是关键。随着全社会法制水平的不断提高,公安机关的维稳任务与打击违法犯罪工作的矛盾,自然而然就会得到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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