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保定艳遇(1)之“陈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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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周末即将来到,正好我有一次在校园里碰到了同在一个大学里的金钏,她提出去保定找高补同学玩,就答应了。(忘了解释下了,金钏和下面提到的辉姐、李坤、付彬、老牛、小宝等人都是我高中补习时的同学,我们关系都不错,其中辉姐、李坤、金钏三女,与我之间感情纠葛尤其复杂。这在我专门写高补生活的小说中会详说,此处简化处理,还望读者原谅)
周五下午买上了火车票,当然我掏的钱。金钏这人在高补时就是这种性格。只要和男生在一起,一切消费都是男生们包了。我那时也不能幸免,每次去超市逛都是她捡东西我拎着,结账时人家就在一边看着。刚开始我还“自告奋勇”的去结,觉得男人嘛,不能在女生面前显得太小气。后来渐渐承受不住,再说金钏和我也只是同学加朋友的关系,始终没能再进一步。虽然辉姐和李坤极力撮合我们俩个努力过一段时间,可我心中始终有所顾虑,找这样一个女朋友非家财万贯所不能及。所以我俩关系始终不能上一个台阶。
这次在保定我们高补同学还真不少。其中一个女生不仅和李坤同班同学,还是上下铺。此外还有我同桌付彬、男生老牛。付彬在河北XX大学学日语,牛X吧,正好和付彬一个班的女生蔡菲(上边提到过,巧合吧,这地球就这么小,没办法啊)和我初中、高中同学,哎呀,反正好多好多同学。
金钏反正是打着去找李坤的旗号去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去找老牛。他们俩在临高考时曾经在一起粘过一段时间,风传他们好上了。但金钏不承认,再说人家老牛也有女朋友了(那时的我还相信纯洁这玩意儿,还相信一夫一妻忠诚制,一句话,老实人啊)。
我们坐的是快车,上下两层。没有座位了,只好在上下的台阶上铺上一层报纸坐下。但不时有来来往往的人,我们就得起身让人家过去。在火车上就是这样,估计好多同学应该深有体会,麻烦总是缠着人走,人越多越挤就越是人来人往。最可恨的是推小车卖东西的,不管前面空中飘着多少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痛苦人民,她(他)就是推着小车往前走,到底火车运输是老大哥级别的啊,还真让人家闯出个“血路”来。你还别说,这功夫一般人不会,首先你得有耐心,其次得有大嗓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得有权威,穿个制服多拉风啊!有些人想跟着乘务员同志往前挤,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人流就像大海,乘务员穿过海一样的人群,破口的地方马上就合为原装,让你在原地团团打转没办法。
走之前,为了给自己的衣食住行来一个有力地保证,我给同桌付彬手机上打了一个电话,还有李坤手机上也打了一个。还记得付彬给我打电话告我手机号时那掩饰不住兴奋的声音:“刘导,你听好了噢。我手机号是:137、222、XX119!”
哥们念手机号的时候故意3个数一顿,就是为了突出最后那3个数啊!
我发觉了他的小得意,夸张地说:“嚯,你小子够火啊!”
付彬得意地有些嚣张道:“那当然。”
得意之余他还向我透露他现在正追一个女孩。我警告他说那你前女友怎么办,他说只有分了呗。
想着现在马上就要见到他,还有他说的准女友了,我心中一片茫然,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高补时见到的付彬“前”女友,那时候他还口口声声叫我喊嫂子,可现在——,唉,还是人家付彬大方,要是换上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关键是付彬在高补时就上了人家了,破了人家的处,按俗语说就是他的人了,而他现在说甩就甩了,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其实现在想开了,像他还有感受?)。
在火车上除了一问一答我和金钏的话并不是很多。更多的时候是略显疲惫的看着对方或茫然地看着窗外。
到保定出站后,几经周折见到了李坤、付彬和他女友。他俩没变,付彬依旧潇洒不凡,小伙子看上去精神十足;李坤身材还是那么好,瘦瘦的身段,精致的五官,气质不俗。再看付彬准女友,长相特像韩国人,尤其是那眼睛,典型的内双眼皮,我和付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夸她漂亮,说她像韩国人,其实现在看来,确切的说是像《冬日恋歌》里的女主角。
得知我们没有吃饭,付彬就带着我们去火车站边上的加州拉面大王吃拉面,要了四碗。一碗十块啊,结账的时候付彬从准女友包里拿出50元付账,眼都没眨一下。
饭后金钏就跟着李坤走了。我则跟着付彬去河北X 大,和李坤约好次日相见。在路上我问付彬和女朋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上了人家没有,付彬笑道:“还没有呢。这不大学刚报到嘛。刚刚发展到打啵了。”
我说:“你小子行啊!刚上大学就搞了一个。情场老手了。”
“呵呵,一来我就看上人家了。”
“你小子眼光不低!”
就这样,我们哥俩一言一语坐公交车去X大。我近距离观察着付彬,这小子还是那么衣着得体,干净利索,说话依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势,话不多,但显得很有威严。找女朋友也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再看看我,衣服老土,都是不时兴的淘汰的,要不就是老年人才会穿的衣服,把自己打扮的像一个“老人”,不,应该说我就不会打扮自己。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个小平头(说白了就是锅盖头,寒~~),没有一个像样的发型。这样一个造型,再加上对自己极不自信,言语之间,总是木讷呆滞,缺少那么一分干练和果断。

渐渐天有些黑了。我跟付彬提到了蔡菲,并表示我和她还是初中、高中同学。付彬说打电话帮我问问,说完掏出手机问了他女友一下号码,给蔡菲宿舍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蔡菲没在,就给她宿舍同学留了个话。
我见状调侃道:“行啊!混上手机了。”
“瞧你说的,没有手机怎么能勾上小女生啊!!”
其实对于这个同桌我还是比较佩服的,就像前面描述的那样,他始终能跟上时代潮流。小伙现在就十分潇洒;而我,一个破布夹克,还是妈妈帮我挑的(对买衣服我懂得比较晚),牛仔裤是别人给我的。跟付彬一比,简直就是天上隔到地上,还得挖个坑的距离啊!(伤心~)
就冲我穿的夹克,付彬还嘲笑道:“嗬!劲霸男装,K——boxing。”
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
在路上我听付彬的介绍,知道了他们的校区是新校区,也是有许多设施还不完善。但人家的宿舍楼比我们楼气派多了!最低也是九层,还有十几、二十几层的呢,都有电梯。付彬就住在九层,送完他女友回宿舍后,付彬就带我去熟悉下他宿舍,很不幸的是电梯迟迟不下来,郁闷的我们只好爬了上去。
在宿舍里付彬拿着手机不停地发着短信,让我艳羡不已,便管他要来手机给我们宿舍小六发一条报个平安,可我不怎么会摆弄,付彬只好帮我发了一条。
宿舍里有保定市的同学周末回家了,我便在那人的铺上住了下来。宿舍里呆着的几个哥们都不错,有一个长得又高又帅的小伙子,爱打篮球,据说能扣篮。我问他有多高,回答说有一米九多。他现在正在宿舍里跟付彬倾诉,说喜欢班上一个女生,可是不知道人家能接受他不,心中没底。付彬以过来人的身份真挚地劝慰道:“没问题,你不要害怕,要对自己有信心,凭咱小伙的条件,配她绰绰有余!”
那小伙似乎有了底气,道:“那,要不,明天我请她吃个饭?”
“嗯,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看来像我一样自卑而没有信心的人多的死啊,即使再优秀的人,他心中也有一份妄自菲薄的念头。只不过有的人会调整、会去靠不断成功的自我来培养自信心,从而能以阳光一面示人。
宿舍里还有一个叫阿虎的保定哥们,和历月一个地儿的,看着挺亲切的一个人。他跟我们讲保定人管小灵通不叫小灵通,而是叫“喂喂操!”。原因就是小灵通信号不好,人们打电话的时候老是会说这三个字而得名。阿虎也是一个高大壮实的一个人,就是门牙少了一颗半,说话有些漏风而吐字不清。这成为他们宿舍的集体笑柄。我小心地问牙是怎么弄掉的,阿虎笑道:“上次喝酒喝多了,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给磕下来了。”
话还没有讲完,付彬和其他舍友就开始笑着吵嚷起来,纷纷抢着讲那晚发生的趣事。我在一边笑呵呵地听着。
我们都劝阿虎有时间去镶一个假牙,应该也不贵。
阿虎接受了我们的好意,从床上坐起来,摸过一把吉他弹了起来,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大唱。一曲终了,我问是什么歌,阿虎回答说是伍佰的《痛苦的人》,说完反问我道:“你看我弹的(水平)像练了多长时间?”
我摸不准,但还是说:“应该时间不短了吧,有几年了吧。”
阿虎嗬嗬(也只能嗬嗬了)地笑了起来,伸出两个指头道:“两个星期都不到!”
等他放下了,我过去摸了几下。付彬从上铺蹦下来,一把拿过吉他说:“来,刘导,我给你弹奏一曲!”说完就把琴放到腿上,伸出一个指头上上下下拨拉起来,一边拨一边学阿虎嘴里念念有声。我们都笑了起来。
这一笑我也放松多了,不像刚来时那么拘谨。拿着付彬给我的毛巾和香皂 去洗手间用凉水冲了冲头,洗把脸。然后把脚伸池子里冲了一下就回宿舍了。
睡觉前我和付彬谈了会话。因为高中他就跟我讲过他和前女友的事,所以我了解的还比较多。他女友现在在邯郸X大上大二,大一时常来我们补习的邯郸X中玩。有时候晚了就不回了。那时候X中没有宿舍,我们都在外租房子住,所以有时间有空间。而现在付彬要做陈世美了。
付彬忧心忡忡的说:“刘导,现在我也愁得慌,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说。你知道吗?你嫂子又是写信又是打电话,又是发短信的,说十分想我,十分爱我,弄得我都不忍心(分手)。”
我急忙劝道:“那你干嘛跟人家分手啊?”
“刘导,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你应该珍惜人家啊!也要负责任!”
付彬又跟我说起别的事,说现在这个1米65,比原来那个还矮三公分。我说你知足吧,长得那么漂亮了,绝对配得上你。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发短信。看看夜深了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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