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保定艳遇(2)之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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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没有上传,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爆发下,一口气传4章,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喜欢的支持下啊,多谢了!)(前面我改了下,细心的读者可能会有所发现,呵呵,不只是题目上,内容上也改了下)
早上醒来,付彬已去操场上踢球去了。我匆匆洗了一下,就按照他们舍友说的去找他。
我去的时候,可能他们和别人有些小冲突,付彬正气愤的嚷道:“谁再放屁!就往他嘴里捺一把屎。”
我们高补同学小宝也在,他说道:“付彬别说了,好了好了,谁也不许再说了!”
中场休息时,我跑过去看他们。付彬女友也在,付彬正跟她说着话,好想他给摔了一跤,蹭了腰及**上一大块皮。说完,他掀开运动裤让我们帮他查看一下严重不,我看到搓掉了好大一片皮,有的地方都渗出血了。当时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他掀开后稍微的漏出了一点**,而他女友毫不避讳,可见俩人关系非同一般了。
小宝此时在球门口坐着,一大堆男生的臭鞋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见我过来,他跟我打了一个招呼。我忽然就想起我们高补天天踢球的那段日子,紧张而又疯狂,有压力我们也尽情地释放着压力。
在食堂吃过早饭,付彬打电话叫出蔡菲出来玩。去女生楼前的路上付彬跟我说,他觉得蔡菲有点那个、感觉有点冷。我说是吗,那我看看她是不是变了。
一会蔡菲下来了,付彬把我交给她以后就走了。我看了她一下,觉得没多大变化啊。她梳了一个不长的辫子,头发在额前梳成三七分,右边多的头发垂下来的时候就不时甩一下头让它归回原地。上身是一件枣红色的夹克,背一个短带红布包,下身牛仔裤,配一身布质休闲鞋。
听我夸她衣服漂亮,她说是吗,这是新买的,又说这个包买的不好,掉色,弄得她衣服上都脏了吧唧的。
高中时我曾说李丽是双眼皮,王飞说咱班就蔡菲的双眼皮双的最真。为此我专门跑到蔡菲的跟前仔细观察过,确实如此。双的太很了都有点三眼皮了。因为是从初中就是同学吧,对她我始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她。想跟她好可又放不开李丽。后来这种矛盾又集中体现在了我对另外几个女孩身上。
蔡菲神秘的笑问我:“听说付彬正追我们班的XX,是真的吗?”得到我肯定答复后,她说付彬能追上人家吗?人家那么漂亮,听说家里还挺有钱,只怕看不上他。
我心中暗笑,想付彬是情场老手,一个区区的美女又何以能难倒他。便对蔡菲说:“人家现在已经好上了。”
“不会吧?这么快!这才追了几天?!”
“怎么?你认为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一年半载,少说也得两、三月。”
我呵呵地笑了。她看了我一眼道:“像这么快就好上了的感情能稳固吗?!”
“只要双方是真心的,怎么会不稳固呢?”
“那可不见得,再说,我看付彬这个人靠不住,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无语。(也只能无语了)
蔡菲又问我付彬是不是在**人家XX啊,我急忙分辩说不会的,付彬是真心对她好的。为转移话题,我问蔡菲我是不是花心大萝卜啊,她白了我一眼,笑着很肯定地说——是。
我又无语。(无语)
边走边聊,已转了小半个校园 ,由于是新校区,许多设施还不完善,但依然可以看出校园的规模相当宏大,占地有一千余亩呢。我们从还是土地的操场上穿过,就看到几排乒乓球台,有好多人在打。替别人捡了几次球后我们又转向其他地方。蔡菲突然对我说:“对了,曾现也在这儿呢。他是本科三批英语系的。”曾现也是我们初中、高中同学。
说完我们就走到曾现的宿舍楼下,她告诉我曾现的楼层和宿舍号,就在外面等我。我进去了一问说曾现没在,一大早就出去了。我就留下我的姓名和付彬的手机号道了声谢就出去了。
找不到曾现,我们就继续转,从一个小土丘上转过去,路两边是新栽的小树苗。我说人家曾现的楼怎么比你们的好,宿舍里还有电脑桌和电脑。蔡菲说废话,人家我们能比的起吗,人家是三批本科,能上就有钱的很。
我说:“你家没钱吗?”
“俺家没钱。还得供我姐姐读研究生,又得供我读大学,穷的很呐。”
我表示了不相信以后,问:“对了,你考研不?”
“考,你呢?”
“还说不定呢,出来后能有好工作就不考,没有了就考呗。对了,你姐姐有男朋友没?”
“有啊。”
“是读研究生后谈的吗?”
“不是啊。”
“那她能考上研究生!谈恋爱不影响她学习吗?”
“不影响。有时候还会是一种动力。”
我也点头称是。说着说着又转到操场上,我看见前面有一个人正捧着本书在走来走去的大声读着,就对蔡菲说:“蔡菲,你看,前面那个人是曾现吗?”
她确认了一下,不敢肯定,就又走近了一些,果然是他。此时的他正大声地诵读英语课文,让我一下子联想到他初中时曾是怎么背课文的。例英语句子:What is your name?他是这样背的: What、 What、 What;is、 is、 is;your、 your、 your;name、 name、 name。背语文也是如此,总是把句子分解开来一个字一个字大声地有感情地背诵。他也是复读了一年,当初我们班集体高考失利班主任极力鼓励我们复读,但当听到曾现也表示复读时,班主任马老师表现出一种失望的神情,极伤心地跟我们说:“曾现啊,我看他还是别复读了,他就这水平了,再复读也没多大意思,他把劲都抻足了。”当时我们传为笑谈。班主任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是我们班最最最最用功的学生。(这些在我描写高中生活的《青春梦》里有所描述),却也是最最最最不见效果的一个学生。高考时距三批本科仅19分。后来曾现的努力证明班主任的话有严重失误,曾现又发挥了潜力赶上了2004年这一高考制度实行以来试题最简单的一年,一举考上了三本。
听到我们叫他的名字,曾现放下手中的书,兴奋地对我的道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寒暄了几句,曾现就把书收拾了起来,带着我又转了一圈校园。
中午吃饭时曾现说他请客,请我吃吃他们学校的特色饭,并对他们X大的饭赞不绝口。说:“你不知道啊,我们学校的饭全保定有名,没听过一句顺口溜啊,叫‘A大的美女B大的饭,C大的流氓沿街窜’。”
A大是李坤的学校,早有耳闻,B大嘛,就是曾现蔡菲的学校,今天是第一次听说,用曾现的话来说,他们学校就是搞农业这一块的,饭自然是相当好吃。至于C大,那是老牛在的警官学校,清一色的肌肉男,女生资源稀缺,性饥渴的他们自然在街上流窜了。呵呵(后来老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实了这一点)

大家说笑着就在食堂坐定,曾现去买他们的特色饭,好像是什么绿豆羹。蔡菲也去买了一些菜。绿豆羹其实就是一杯果汁状的饮品,我尝了尝确实凉爽顺口,好像在冰箱里冻过。
吃完饭曾现让他一个舍友把书拿回去,就带我参观他们学校的建筑。路上又遇到一位高补的同学,那同学很认真的写下自己的姓名、宿舍电话、QQ号就道别了。
走到大门口,曾现说咱们一起合个影吧。我说好。就请校门口照相的人帮我们在河北XX大学和河北XX大学西校区建设规模效果图这两个景前照了相。
我在曾现的指引下看了X大的效果图,那叫一个漂亮啊。介绍说总占地1020亩,规划建筑面积45万平方米,预计投资8亿元等等。乖乖,8亿元啊,够我花多少辈子!
大学扩建,大学生扩招,促进经济发展,这是朱镕基总理执政时实施的众多政策中,最成功的一项政策。这个政策摸准了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理,非常有效的用升大学这个诱人的空口许诺成功的把几代领导人都没法办成的事办的漂漂亮亮,极大限度地榨干了包括最广大农民在内的成千上万个父母辛苦积攒下来的、紧紧捂住的腰包,并且让他们花的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毫无保留。想想都吓人,大学生是一个越来越大的消费群体,它所带来的直接或间接的经济增长是不可估量的、非常有效的。有多少人瞅准了这一块巨大而丰美的蛋糕,蜂拥而上,发了或大或小的一笔财。
这是实事。校长在新生大会上也提过,某某同学在去交学费的途中被一骗子利用他的同情心成功的骗走了3000元。还有一个现象,伴随着每一个校园而生的出租屋也捞了个盆钵满收。等等,不言而喻。周末,门口停着等候的名贵轿车,还有什么美容美发、洗头按摩、网吧……
互留了联系方式和QQ号,我便要回宿舍看一下。曾现也回了他的宿舍。到公用电话处我拨了付彬的电话,可话筒提示说你拨的是外地手机,请在号码前加拨0。
我感到很奇怪,不可能吧,付彬会为了这一个好号码而弄一个外地号!就加了0拨过去。一会通了,是一个操外地口音的男子,我一句也听不懂,就说我找付彬。对方告诉我这里没有叫付彬的,是你打错了,就啪的一下挂了。
我很惊愕,因为听那人声音很像黑社会说话的腔调,又想付彬该不会被绑架了吧,这也不可能啊,又仔细看了一下,我靠!拨错号码了,137拨成139的了。
找到付彬后,我就和他一起回宿舍午休,终于赶上了坐电梯。在按楼层键的时候,我们看见有好多三楼、四楼、五楼的同学都坐电梯,我和付彬狠狠地在心中鄙视了一下他们。
休息了一下午,晚上蔡菲来叫我吃饭。饭后又是没有目地的乱转。突然蔡菲说,咱们去操场上转转吧,我说好啊。他们的操场跟我吗新校区的差不多,都是土地上有一道道压过的沟痕。在远处微弱的灯光下,操场上有一个个既像树又像是矮电线杆的怪物,在操场中央矗立着,我们走近了一看,那东西忽然就分成两半,哦,原来是两个人,在操场上抱着亲热呢。我和蔡菲都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离开这是非之地,并共同表示道:这不适合我们呆!
我想起上网了,就问蔡菲附近有网吧吗,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校门东边的网吧,上去QQ加了几个人。蔡菲也上了一个小时,她说平时不大上网,很少来这里。一会一个小时就完了,我兴致不减,就又加了一个小时,蔡菲没有再上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我。
越过电脑,我时不时看向蔡菲。强烈耀眼地灯光下,她显得有些模糊。在她身边不时坐下或站起一个又一个人。旁边也走过一些各色人等。就像一场无声话剧似的,演员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在QQ上见了我们宿舍的几个人,聊了几句。忘记了当时“水”有没有来。
时间到了我没有再续,下机后我叫上斜靠在沙发上坐着的蔡菲就往回走。天有些晚,路上没有几个人。没有路灯的大街上就靠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来辨别方向,清风徐来,刮来一股非常清晰的暧昧气息。就在这时候,蔡菲耸了一下肩,轻声说:“有点冷哦。”
我伸出手,真的,就那么自然的伸出手,搂住了她的双肩,她的双肩是那么瘦小,以至于我一下子就轻轻揽了过来,问道:“还冷嘛?”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答我。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去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异性,它来的是那么突然,让我没有丝毫准备但又很自然的没有迟疑的做出那个举动,这个举动意义非凡。但遗憾的是我没有牵蔡菲的手。
我不想推卸也无意辩解,即便是现在口口声声宣称是大男子主义去照顾一个弱者。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当时确实有一点想法,在高中、大学,很多认识我和蔡菲的人都认为我们很般配(说没有想法那是假的),但是我们后来并没有走在一起,这是后话。
由于非常紧张,我只是用手和臂很轻很轻地揽着蔡菲,并且只揽了一会就放开手了。此后的路上我们都默不作声,也许她也同我一样,面对这突然的一切有点手足无措。
回到宿舍我像阿Q初次捏小尼姑一样兴奋的久久难眠。但阿Q是流氓我不是(最起码我不承认)。当时的举动让现在的年轻人所不齿,现在小青年小学就会搞对象去上床了,但真的,我不羡慕他们。那样纯真的年代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我不敢肯定也不会否定。那一年,我20岁。
李坤带着金钏第二天上午来了付彬学校。李坤一见我就向我“诉苦”道:“金钏这家伙说来保定找我,可一来就跟老牛走了,不知踪影。我感冒了也没人照顾,哼,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矛头直指向金钏,说她光顾自己,不管李坤,又向李坤表示了关怀之情。
我问老牛带金钏去哪了,去干什么了。老牛闪烁其词,说带她去上网了。又说,打CS真好玩,他最爱玩了,还问我喜欢吗,我说我不会就没有了下文(不愧为学警察的,最会转移话题了,没有及时审问也造成了我后来的误判)。
回石家庄时我们一行人在火车站逛了一圈。金钏还和李坤照了一版大头贴,分给我一个她俩的合影,上面写着:“Good bye my friend”;我得知过几天是李坤生日,就另给李坤买了一个毛绒海豚。
在火车上金钏很得意的说:“唉,还挺好,去的时候你掏钱买车票,回来的时候老牛掏钱买车票,不用我花钱,呵呵。”我只是配合的笑了一笑。
我回校后立即就给蔡打一电话报平安,末了来了一句“I will miss you!” 蔡一惊,笑回:“I will miss you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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