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也有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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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没有上传,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爆发下,一口气传4章,后面的内容更精彩,喜欢的支持下啊,多谢了!)
回校后我就合计着要买一把吉他。捡了一个没课的时候,和历月坐上了32路车直奔火车站。火车站附近有个市场叫南三条,在石家庄呆过的人对那里都不会陌生,据说是华北地区最大的批发市场,物品繁多,货物齐全。同时,也是人员混杂的地方。
看大街上人来人往,人力三轮车、电动三轮车、手推车和各种轿车混合拥挤;再加上行人穿插其中,各种吆喝、叫卖声以及过车时的提醒声、汽笛声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交响乐。
在这里有车不小心撞倒你了,不要幻想有人会向你道歉;在这里钱丢了,赶紧找面墙拿头撞几下,装没事人一般走开,如仍不解气,再猛撞几下。我虽然没有被骗过,但还是对在路边摆摊卖的各种神秘物品敬而远之。(ps:大概是2006年吧,报纸上就报道过一辆电动三轮车拖着一个女子拖了有1000米远,真猛!!)
转来转去,快要把我们俩转迷路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XX琴行的招牌。走近了才发现它开在地下室,下去真是别有洞天,摆放整齐的各种乐器让我们眼花缭乱,年轻的琴师很快带我们来到各种各样吉他前并做了一下介绍。
最终我们相中150元那种,开始讲价。历月见价钱不大松动,他的心却先开始松动了。张口道:“我也买一把,两把到底能便宜多少?”
最后我们以270元两把成交。回去时一人背一把琴,走在街上拉风极了!!用历月的话说就是感觉自己真像一位艺术家。完了历月又补充道:“不过看你的邋遢样,像一位流浪艺术家!”哈哈,不管怎么说,心里头既激动又美滋滋的,背着琴就像是背着自己最心爱的恋人一样小心,就怕把她给磕着碰着了。
大概是因为今天不是周末,32路车上的人竟是出奇的少。人人都有座位可以坐,还空出几个。这对于32路常常人满为患来说真是特殊情况。我在石家庄呆了四年,坐了四年的32路车,只有这次是从开始到终点始终都无一人站立。
琴买回去大家都很高兴,这个拨拨那个摸摸,还时不时有来我们宿舍看演奏的热心同学。为了满足广大哥们的要求,我俩赶紧从图书馆借来几本书恶补。去外面报学习班太贵了,买琴花的钱都够心疼了。我们一起连着问了那处学习班几次,问到最后也没有报,我们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合伙花45元买了人家两本书(还真***贵啊)。
我们班白白略微有点胖的男生姜辉有两下子,他来了以后抓起我们的琴就弹的有声有色,这让我艳羡不已,急忙拜师学艺,他倒挺谦虚:“别、别,你别找我教你,我也就是弹弹,咱俩互相学习得了。”他说初中时他们组织过一个乐团。但姜辉来了也带给我们一个打击,他说我们买的根本就不是吉他,而是练习琴!
他不肯教,我就专心的看他弹。才明白了左右手同时弹琴各司其职的诀窍。左手是换和弦,右手是拨弦的。弹了几天挺有感觉的,尤其是在找到《痛苦的人》的琴谱时,更是每天苦练不辍。
中间姜辉因为我的琴板有点弯而陪同我去换过一次。我老感觉他有点呆,长得就呆,帮我挑琴时也心不在焉,他相中一个低调的色,像年轮状图案的琴,而我执意要另外一个大红的。出来后他说那色太张狂。可我喜欢!
买琴回来后,我的业余生活丰富了许多。课余时间都被我用来练琴。左手指尖因为要按紧绷的琴弦都按出茧子来了。而弹琴最主要的是手指头的灵活性和熟练度。要培养一种无意识的动作,要求相当娴熟才行。为此我在走路、听课、看书时左手也会在右手胳膊上按出各种和弦要摆出的姿势。而右手则是不停重复着有节奏的扫弦动作。
姜辉给我印象深刻的还是打扑克的那天夜里。那天我们几个爱玩的同学在教室里打了一会怕影响别人学习,我和姜辉、历月还有三个女生陈嘉、小曹、赵宁就一起结伴去校园路灯下打(对陈嘉的认识还是通过历月,历月说在军训时他装病躲训练,去军医处领药,认识了同是装病来的陈嘉,当时问她叫什么,陈嘉娇滴滴地说我叫陈嘉嘉)。正好在体育场边走廊处有一路灯,路灯下就是一垃圾筒,我们六人便围着垃圾筒玩起了捉红枪,并说好谁输了就要背所有赢了的人沿走廊一圈。第一次是姜辉一个人拿着双红枪老A,给输了。轮流背完了我们五个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人,我那个时候有110斤左右,陈嘉看上去瘦一些,小曹虽胖但个头不高,应该超不过110斤,赵宁就不好说了,有110左右吧,历月175的个子,140斤应该没问题,这一圈下来也是够呛。
第二次还是姜辉,不过还拉了一个赵宁。但姜辉这孩子还是够倒霉的,第一次五个人,这一次要背4个也不算少。看他们背着人转圈的样子可把我们乐坏了,腰都直不起来!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年少轻狂的笑声响彻这个宁静校园的夜空。
最逗的数小曹背姜辉,姜辉160的样子,175的个头;小曹身高155左右,背姜辉那叫一个吃力呀,都走不了几步,笑得我们肚子疼,一个个都喘不上气了。
以后再也没遇到过那样一个美好的夜晚,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么多人一起融洽的玩游戏、大声欢笑。不知道多少年以后还有没有人能记起。
怀念他们,怀念那个夜晚。
姜辉说你们要是弹好了咱们三人还可以组建一个小乐队,在元旦晚会上一展风采。可是见我们没有一点功底又使他打起了退堂鼓。尤其是历月,左手小拇指比常人短了那么一小截,老是按不住和弦,我和姜辉都极力劝阻他学琴,让他去练打鼓,这对手指头没要求。可历月坚信自己是一名吉他手的料,宁死不做鼓手,这严重阻碍了我们成立乐队的计划。

一天上网在QQ里遇到了李坤,我们就聊了起来,我先问:“我加了你,你呢?”
“嗯”
“你怎么也用小鱼头(做头像)?”,见她没有回答又问:“怎么不说话?”
“没事,大家都可以用。不是吗?明天有课吗?”
“是的,但是不是有点心有灵犀……呵呵,没有课,你呢?”
“我就是有也不能上。”
“为什么呀?”
“因为我在家。”
“啊啊啊,是吗?邯郸?”
“是的。”
“在那上网呢?”
“家。”
“哦,牛,挺有钱的。”
“什么?”
“还买的起电脑!”
“你什么意思?买得起就是有钱!!!”
“当然不是了。”
“见金(钏)了吗?”
“没有。”
“哦。”
“在家好吗?”
“不错。就是我的感冒还没好。”
“真的,那你可要注意呀。”
“是吗?对了,谢谢你的礼物。”
“不用谢,我真笨,上次没想起去陪你。”
“陪我?不用。”
“不,我竟对你的病毫不在意,真是不可饶恕。”
“你呀,就爱小题大做,没事的。”
“什么叫没事?你自己太对自己不负责了,以后可不许这样。”
“有吗?”
“当然了。”
“你好像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呀?”
“其实真正了解自己的还是他人。”
“是吗?那你了解我有多少?”
“一点点,但又有很多。”我见她没有回话,又道:“我知道你很善良很聪明的……”
“你把你的字调小一点可以吗?是吗?还有吗?”
“有,你很有气质,很会为别人着想,善解人意。”
“是吗?还有吗?我还想听。”一会又打过来俩字“呵呵”,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两个字,觉得这俩字真是优美极了。
“这是好的,还有很多罗列不出来,怕把电脑撑破了。”
“那坏的呢?”
“你想听吗?”
“说。”
“好,我就说,听好了……”
“说呀!”
“你很有个性,总不喜欢把心中的事外露,就是那种内敛型的。”
“这也算不好呀?”
“当然了,郁闷在心里,当然容易生病了。”
“可也有很多人说我很乐观。”
“是吗?有可能是有时候乐观有时候悲观。”一会我又说:“我有时候觉得你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是吗?其实我很容易接触的,你说呢?”
“是的,可能是我个人的感觉。”一会又发一条:“我一直把你当天仙来对待。”
“不是吧,天仙?我配吗?”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也许在别人眼中不是,但在我眼中就是。”
“行了你。”
“呵呵。”我也学会了用这两个字。呵呵。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我。
“等会吧,我会去图书馆看书。”
“好刻苦,我的课落了好多。”
“不要怕,你一定会赶上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天。”
“哦,以后一定要注意自己,你和王X要互相照顾。对了,我学吉他了。”
“是吗?你还在写小说吗?”
“写,写了一部一万字和几首诗。”
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就相互道别。我下了机去图书馆看书。
现在看来当初我相当幼稚,不会说话。在泡妞这方面简直是一窍不通。在宿舍里历月、祥子、钢子等人都曾手把手教过我。
自开学一个月以来,班里大家都认识的差不多了。至此,同学们关系也逐渐明朗起来,由开始的一队队演变成一对对了。以前上课的时候基本上以宿舍为单位,把班座位割据成一块又一块“根据地”,现在则是“天下大乱”。大部分还是“红色根据地”,极少数“地下工作者”逐渐浮出水面,公然在班里占据着“两席之地”。
由于历月和小六被封为中文系第一、第二帅哥,女生们围着他们俩做文章的很多。可惜的是他俩都有女朋友了,可恨的又是他俩不知“自重”。尤其是历月,时不时一头扎进女生堆里,唉,真是有伤风化。国际惯例,他们都认了一大堆姐和妹,姐妹们有时难免重合有交集。不过大家都不在乎。其中,小曹一直是历月最忠实的小妹,有时候历月对人家“动手动脚”,常常惹的我们气愤不已,在心里鄙视的同时还用愤怒的眼光揍了他一顿又一顿。还有一个女生是历月的保定老乡叫何莹,长得高大结实,嘴边有一黑痣,也常常和历月、小六胡闹着玩。
在宿舍里议论女生久了也都有一定见解和共同的看法。大家公认的小白菜是我们班比较聪明的一个,也比较难追到手。钢子不信这邪,扬言要把小白菜追到手。(其实后来到大三我才知道有点冤枉人家钢子了,当初的形式是,刘武和邵华是我们三个班最有自信的两个男生,觉得自己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们认为追所有女生那是手到擒来,轻而易举。所以,他们要挑战一下去追最难追的女生,而挑战的目标就是小白菜。结果以邵华坚持了一星期、刘武坚持了二星期而结束,刘武坦言:小白菜太难追了!)
对了,还有一个女生不得不提,也是历月保定老乡,叫许谦,看着挺谦虚、慈爱的一个人,当时很多人被蒙蔽了。她也跟风认了几个兄弟姐妹,认刘武当哥哥,刘武当时是学习委员,手里有一定权力,又认了小六当哥哥,小六是当时都承认的帅哥,脸上有一种自信。至于还认了谁,这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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