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花天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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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馆,肖昊一边喝酒一边对飞扬说:“老兄,还有没有别的门道,这买卖来钱太慢了,还不够零花钱。”飞扬想:这家伙是个做大买卖的,不如让他与大顺干,说不定我还可以沾点光。看着肖昊说:“行!我看你不但聪明,而且胆子也大。明天我带你去认识一个朋友,他叫大顺。”肖昊问道:“大顺是干什么的?”飞扬摆手说:“到时你就明白的。”
每第二天,肖昊和飞洋笑嘻嘻地向一家饭店走去。在餐桌上,飞扬对肖昊介绍说:“这是大顺,是个能吃能喝的大肚皮,喜欢打牌,而且是当地有名的赌徒和地头蛇。曾经行骗江湖被人砍掉了一只胳臂,人称‘一把手’,在这儿的黑道上是能呼风唤雨的头面人物。”肖昊看着大顺笑道:“大哥,很高兴认识你,来!我敬你一杯。”和大顺碰着杯。放下杯子想:又是一次发财机会。而今要想发财就是要红黑两道都要占人才行。
从此,肖昊又多了一条生路,经常和大顺到赌场游玩,并学了些赌技。但他的心永远得不到满足,不论赢多少钱只是手上一过,不是请朋友吃喝,就是到夜总会风流快活,几天就挥霍完了。
这天,肖昊又摇头晃脑的来到“桃园”夜总会,老板娘上前对着他的耳边低声说:“新来了几个妹子,听说全是处女,今天你得给我红包。”肖昊嘻嘻一笑,点头说:“好!没问题,你放心吧!”随后进了房间,相中了一位又白又嫩的小姐——梅琪。梅琪看似害羞,但经过肖昊的攻击,终于上了床。
肖昊离开梅琪时甩了一叠钱给在茶几上,又给老板娘数了些百元大钞,挥手走了。老板娘拿着钱吻了吻,然后看着肖昊说:“少爷,你好走,常来啊!”心想:不骗你们的钱我骗谁去!还想处女,哪有什么处女,除了幼儿院。扭头招呼着客人。梅琪看了一下桌上的钱,穿衣下了床。
久而久之,肖昊经常出入这家夜总会,与梅琪久居。这天,肖昊和梅琪从夜总会出来又到了酒楼,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肖昊看着梅琪问道:“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儿的人?家里父母都好吗?”梅琪一边听一边想:是不是真的关心我,犹豫了一会儿,看着肖昊回忆说:“那是几年前,我和同伴——阿华和李冰冰看到一则招工启事后偷偷跑出来的。先到一家工厂打工,工厂的工资不能按时发放。经人介绍到了一家玩具厂,可工资也不高,又缺货。又有了跳槽的念头,谁知到了这城市一家酒楼,说是当服务员,没干多久被一位大姐的引诱使我走上了这条路……”靠在了肖昊的肩上。肖昊拍拍说:“现在不是挺好的嘛!你看,又好玩、又有钱用,而且还……”话没说完。梅琪揪了揪他的胳臂,说:“你还说呢,就是你们这些坏蛋!”
大顺与肖昊同桌饮酒,四处看了看,拿出一包白粉用钱卷筒吸着,倍感轻松和舒服,看着肖昊说:“兄弟,来一口,这可是正中的啊!”肖昊问道:“什么东西?”大顺:“白粉!能治百病,一抽就灵。”扔了小袋给肖昊。肖昊仔细看了看又还给了大顺,摆手说:“我听说这东西能栽根,还是不抽,万一上瘾了怕戒不掉。其它我倒觉得无所谓,唯一这东西不能碰。”大顺嘿嘿一笑,睁大眼睛对肖昊说:“这东西能挣钱,几百块钱一克,比你做什么都来得快。搞上几公斤就发大财了。”肖昊听说几百块钱一克,倍感惊讶,心想:这可了得,笑着对大顺说:“有没有办法弄到手,这生意还不错!”大顺:“怎么,想做?这可是大生意,只要跑一趟回来就有几十万入账,包你天天有小姐陪,顿顿有酒喝。”肖昊很果断地敲了敲桌子,看着大顺说:“好!大哥你安排,我去跑。只要能挣大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敢去!”大顺伸出大拇指对肖昊说:“好!就这么定了,哪天安排好了就通知你。不过千万不要走漏风声,现在外面看得紧,公安也管得严。”肖昊点了点头,说:“大哥,放心,咱们会守口如瓶,绝无二人知道!”
梅琪和李冰冰、阿华聚在一起聊天,不时哈哈大笑。李冰冰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孩,有啥说啥,从不隐瞒,看了看梅琪,说:“梅琪姐,你那白马王子对你可好?要是不行的话告诉我,让我去收拾他!”并举了举拳头,做了个武打动作。梅琪看着她笑了笑,说:“人挺好的,但我不了解他。这些人神出鬼没,说不定哪天把你卖了你自己还在数钱。所以千万不要动真情,否则人去财空。”阿华坐旁边床上接过话题说:“就是的!我还听说到这些地方来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李冰冰:“我反正都是逢场作戏,不会动真情的。要是谁欺骗了我的感情,我一定让他五马分尸,不得好死!”梅琪叹气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去看看,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了。”李冰冰:“年底回去过春节,到
时我们一块,现在多挣点钱。”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肖昊与大顺、飞扬在一起嘀咕着什么。一会儿,大家散了。出门时看了看四周的动静,各行一方。
这天,大顺提着牛皮纸包,进屋将门“砰”一关,扔在了肖昊的床上,笑道:“这十万是你的!”肖昊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喜若狂,正准备跃跃于是。大顺急忙摆手说:“小声点,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并伸手指了指。肖昊将刚举着的手又宿了回来。
肖昊唱着:“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到了夜总会。梅琪正在睡觉。肖昊看了看,说:“快起来一块出去玩去。”梅琪一边穿衣一边问:“到哪儿去?”肖昊一边点烟一边说:“到时便知!”
到了赌场门口,梅琪看了眼肖昊,问道:“你想去赌场?”肖昊一边走一边说:“我想让你试试手气。”梅琪看着他笑了笑。
可谁知这一进去就输掉了几万元,即使肖昊在旁呐喊助威,但仍未扭转乾坤,只好扫兴而去。肖昊一边走一边对梅琪劝说:“输了就输了,不要记在心上,就几万块钱嘛,小菜一碟。”拍了拍梅琪的肩膀又说:“下次找机会赢回来,啊!”梅琪见肖昊毫无在意,自己也放松了许多,说:“其实我也是想帮你赢点,没想到手气这么差。”肖昊:“这不怪你,输钱为了赢钱起。”摸了摸梅琪的脸蛋,说:“对不对?”拉着梅琪向饭店去了。
肖昊在房间踱步,并不停地在抽着烟。突然坐了下来,写着信……
不久,一位农夫与肖昊见面了。原来是肖昊的叔叔——万春。万春在家做药材生意,养家活口。着装朴素,看起来憨厚老实。
肖昊领万春到市场买了些衣服和皮鞋。在房间,肖昊拿着万春刚换下的衣服说:“这么土的衣服该换朝了。”万春笑道:“农村不比城市,这衣服还算好一点的,有的连衣服都没有穿的,有些人还没饭吃。”肖昊睁大眼睛看着万春说:“那谁有办法,又不是我肖昊造成的。”挥手说:“走!出去看看。”

在大街上,肖昊一边闲逛一边说:“你看那楼多高,这车多豪华……”
使万春处处感受到外面的世界无限精彩。
大顺在酒楼和小姐们喝酒。飞扬突然来电话说:“老兄,出来玩吧,我这里有几个刚到手的妹子,很漂亮哟!”大顺:“多大了?”飞扬:“不到18岁。”大顺:“好!我一会儿就过来。”收下电话对旁边的小姐们说:“我有事,一会再来陪你们玩。”小姐们摇头扭腰,南腔北调的一阵讥笑。
肖昊将万春带至大顺处。大顺在办公室一边抽烟一边招呼肖昊:“坐!”并望着对面的沙发。肖昊点头说:“好!”给大顺递烟,然后指着万春说:“这是我给你带来的业务员,以前跑过江湖,现在在家做药材生意。”大顺看了一眼万春,点了点头,意为还不错。并宴请了肖昊和万春。从此,万春就和大顺一起吃乐,经常出入在赌场、酒楼,还给钱他花。
这天,大顺在车上指挥万春去提货,万春并不知是什么货,按大顺的要求去了。得手回到车上,大顺将东西扔到了车外,并给了万春一些钱,说:“以后就按这样操作,保证你有用不完的钱,喝不完的酒。”万春想:城市挣钱就这么简单。并满怀信心,笑容满面,在邮局给家里汇了第一笔钱。
肖昊唱着:“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谁先尝……”晃晃悠悠来到万春房间,劈头就问道:“怎么样,习不习惯,有什么困难没有?”万春喜气洋洋,一边端凳子给肖昊一边笑道:“好!比老家要轻松多了,而且挣钱也容易。”肖昊给万春递了支烟,又说:“好好干,干它几年,挣上十万、八万不成问题。然后回县城买套房子,享享清福。”万春笑嘻嘻的说:“有这等事当然好罗!”肖昊一边抽烟一边说:“你放心,我有吃的你就有吃的,我锅里有,你碗里就有。”
大顺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抽烟,聊天,屋里乌烟瘴气。见肖昊和万春同时到来,招呼说:“等一会儿,一块去吃饭啊!”
饭店出来,万春打车走了。肖昊到了夜总会。梅琪刚洗澡出来,拿着吹风机“呜呜”吹着头发,见肖昊到来,放下吹风机来到肖昊跟前,温情脉脉地问道:“这几天怎么没过来,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肖昊瞪着她笑道:“我哪有那么好的精力,又不是大力神。”揪了下她的鼻子,梅琪笑着躺在了他的怀里。
万春回到住处笑嘻嘻地躺在床上想:我活了几十年从没这般享受过,要不是这次出来恐怕一辈子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大,人有多少,城市的马路有多宽……。随后欣赏着电视节目。
肖昊推门进来,一边打嗝一边说:“今天喝多了,现在还在醉。”喝了一大口茶水,放下杯子指着万春说:“明天可能要出去办事,反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不让你说的就别说。大顺叫你咋做你就按部就班,不要多言多语。我在你后边跟着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会提前通知你,现在外面风声很紧。”万春一边给他点烟一边笑道:“没事!挑抬我都奈何得了,你放心吧!”
黎明前,肖昊坐出租车走了。大顺也坐车出城了。在树林前,大顺下车四处望了望,摘下墨镜擦了擦。手下给他点了支烟。肖昊的出租车向前开走了。大顺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环顾四周尚未发现有行人和车辆,让车向林中的小路开去。
过了一会儿,肖昊的出租车又回来了,在去林子的岔路口停了下来,对司机说:“我要去方便,先将车停在这里。”跑到几十米处的土堆后边四处观察着。大顺的那辆车在路口停了,并给出租车司机打招呼说:“师傅,带个人,里边的农民去城里办事,我们要到西边去。”指着西边。司机看了看靠在车前正在抽着烟的肖昊。肖昊摆手说:“哎呀!小事情,农民嘛,叫他过来。”向万春招手。这时,万春提着编织袋上了出租车。进城后,肖昊付费下车了,并叫司机将万春送至目的地。
万春下车了,大顺等人早就在附近等候。此时,飞扬已靠近万春,跟随进了大顺房间,其他人才陆续解除警戒。
在灯红酒绿的夜总会,人们正唱跳不停。市公安局扫黄办到夜总会检查,抓获了一批**的,大家举着手从夜总会走上警车。
到了审讯室,有位女人突然昏倒在地,浑身颤抖,且面色苍白憔悴。有经验的公安人员相互论说:“这是毒瘾发作的症状。”并开始怀疑这些毒品的来源。审讯人员对那女人——王小慧,问道:“王小慧,你吸毒有多久了?”王小慧抬头看了眼审讯人员,反问道:“谁说我吸毒了?”一直否认。这时,一位女警官——小雨,到了王小慧跟前,转了一圈后看了看王小慧,说:“我是想帮你,振救你和更多无辜的受害者。”顺手递了支烟给她。接着又说:“你好好想想,你才二十岁,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大学生,按理说前途一片光明,就现在这样子下去不到两年你定会家毁人亡。我们是想给你一次立功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王小慧一边听一边想:听说进了公安局就意味着满盘皆输,说和不说其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有人说——坦白从宽,牢地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依然闭口不谈,一直低着头,抽着烟。
其它审讯室也在进行,但结果都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干警们正开会,小雨说:“我认为王小慧肯定在吸毒,她毒发时的症状和以往见过的吸毒者完全相似。”队长:“继续从王小慧身上找突破口,在她毒发时寻找机会。”
肖昊和大顺在赌场打麻将,身边女人依偎着,说笑不停……
万春在邮局给家里汇款……
梅琪和阿华、李冰冰谈论着。梅琪看着李冰冰说:“这几天风声紧,我们要少做业务,过了这阵再说。”李冰冰突然从床上跃起跳到阿华床上说:“干脆我们出去逛一圈,甚是旅游,咋样?”看着梅琪。阿华兴奋地问道:“啊!到哪里玩?”李冰冰看着梅琪问道:“梅琪姐,你同不同意?”梅琪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脖子后,看了眼阿华。阿华在织毛衣,没在意梅琪之目光,等待梅琪表态。停了一会儿,梅琪说:“好!我们出去玩。”阿华抬头看着梅琪说:“把你的帅哥叫上,好给我们当保镖。”梅琪犹豫了一会儿,说:“不知他愿意与否。”李冰冰:“管他去不去,不去我们自己去玩,免得有人干扰。不过话又说回来梅琪姐可能会心如浮云,怕是人在它乡心在此,那就没意思了。”梅琪起身抓住她一边打一边说:“你这个死丫头骗子,竟拿我来开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小慧毒瘾难以控制,在审讯室大吼大叫。最后,终于说出了毒品的来龙去脉。这时,只见审讯人员拍桌子说:“好!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
公安局开会研究,局长说:“好!就这么定了,马上派人进行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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