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将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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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琪和李冰冰及肖昊外出游玩。在车上,李冰冰好像乡巴佬进城——样样都稀奇,样样都新鲜。一边吃零食一边指着窗外的风景,发出感叹:“哇!你们看那儿好漂亮,那儿好美……”肖昊和梅琪觉得好笑。阿华却在抱头大睡。
大家住进了“海华”宾馆,可谓人间仙境。李冰冰来不及洗刷,立即到阳台上欣赏着大海风光,并自感舒坦。微风拂晓,长发飘飘,心旷神怡的说:“哇!这里太美了,能欣赏大海之宽广,领略大海之魅力,叫人目不暇接。”这时,肖昊透过窗户看李冰冰兴奋的样子,拍了拍旁边的梅琪,指着李冰冰。梅琪一边梳头一边笑道:“她就是这样子,什么都感到新鲜,让她尽情地享受吧!”肖昊:“总得要吃饭些。”梅琪看着阳台上的李冰冰喊道:“宝贝,你慢慢欣赏,我们吃海鲜去了。”李冰冰一听吃海鲜,及不可待,马上回到房间,挥手说:“走!吃海鲜喽!”梅琪指了指她的脸蛋,说:“快去洗洗,你看你脸上。”李冰冰摸了摸脸,看了看手,说:“没什么呀!再说,吃饭又不是用它。”指了指嘴又说:“用它就行了。”大家笑了。阿华在床上指着她说:“把你没办法。”下床挽着李冰冰的胳臂说:“那就走吧——妖精婆。”
刑警队员在开会,队长问侦察员的情况。侦察员——大树,说:“目前没新情况,也没发现什么大的动静。王小慧说的阿根也一直没露面。”队长点头,说:“继续侦察!一旦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看了看另几位刑侦人员,问道:“你们几位的案子有头绪了吗?”大家各抒己见。最后,队长说:“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先不要打草惊蛇。”挥手说:“散会吧!”
李冰冰拿着大海蟹横直不好下口,见肖昊和梅琪正掰着蟹脚在吃,自己也学着,每吃一下又看看他们的动作。一会儿,跟前一大堆蟹壳。梅琪看了看她,拐了拐旁边的阿华,指着李冰冰。阿华随梅琪所指方向看去,睁大眼睛惊讶道:“啊,太厉害了嘛,后来居上,后来居上!”李冰冰一边吃一边看着阿华问道:“什么后来居上?”阿华指了指她跟前的蟹壳。李冰冰看了看桌面,发现自己跟前似乎比谁都多,惊讶道:“啊!我怎么吃了这么多,不吃了,不吃了。”将手上拿着的一块也放下了。擦了擦手,挥手说:“那就走吧!”一边走一边说:“太痛快了,明天继续啊!我活了二十几岁还是第一次吃海鲜,真是人间之极品,要是嫁人能嫁到这地方也不错啊!”肖昊接过话题说:“好!明天就去给你找个老公。”李冰冰摆手说:“不行!我要和梅琪、还有阿华一块嫁,这是我们的誓约!”梅琪和阿华异口同声说:“你先嫁吧!我们无所谓,免得耽误了你的白日梦,耽误了你的青春年华。”李冰冰回头看着梅琪说:“是你们说的啊!那我就不管了,嫁就嫁!”从肖昊手上抢去“大哥大”拨了几个号码,说:“114吗?帮我查一下婚姻介绍公司的电话号码。”梅琪抢过电话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你疯了,嫁人还要婚介公司,要不要《焦点访谈》来个人物专访?”李冰冰笑道:“是你不同意的啊!那我就和你一起嫁。”一边说一边闲逛着。
大顺给肖昊打电话说:“老兄,你到哪儿去了?明天有批货要到了,你看……”话没说完,待肖昊作答。肖昊:“我有急事,要过几天才回来。
你叫万春和飞扬他们按你的计划操作就行了。”大顺:“那好吧!这次你就不参加了。”
万春正做噩梦——被公安局抓去关在“黑屋”里,有人对他拳打脚踢,自己反抗中惊醒,吓得满头大汗。起来拿着毛巾擦了擦,又躺在床上点了支烟抽着,可再也没入睡。突然,又打电话说:“肖昊,我睡不着,给你打个电话,你怎么样?”肖昊拿着电话听是万春,问道:“什么事?这么晚还没睡?”万春说了说自己刚才做的梦。肖昊:“没事,不就是一个梦。别想那么多,干几次后我们自己干。早点休息,我要睡觉了。”收了电话。
大树起床了,跑步后回到院内练了练拳击、杠铃,满头大汗。吃完早点正准备上班,传呼机响了,内容是——有情况,马上到单位。于是跑回了刑警队。队长在门口背手候着他。
大顺等人马上车了,在城郊兜着圈子,不时观察着车外。
肖昊与梅琪等到购物广场挑选衣物,不断试穿,付钱、包装。一会儿,提的提包,叫的叫车,沉浸在欢歌笑语之中。
万春下车了,桥头对面一位戴草帽、抽烟的小个子男人则是他们交易对象。那人在不断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万春一边走一边四顾,从兜里拿出一支烟到了那人跟前伸手说:“借个火——伙计!”那人随口便道:“伙计抽烟不用火,用火别找我。”万春:“抽烟不用火,是个憨家伙。”这是他们接头的暗号。然后利用太阳镜的热能点烟抽了起来。那人又望了望四周,到了桥的另一端垃圾桶旁。这时,早就蹲在那里的一位农妇提着篮子离开了,地上留有一袋子。小个男人像是拾垃圾的一样弯腰拾起,跟着那妇女走了。大顺在望远镜里见万春已接上头,点了支烟抽着。
万春拎着袋子向车走来。大顺想:大功告成了,松了口气,摆手说:“兄弟们,走!”
车进入城区时被公安人员拦车检查,大顺的车过关了。当检查万春的出租车时,万春心惊胆颤。公安人员上车就大声说:“把身份证拿出来!”万春吓得满头大汗,从衣兜里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公安人员看了看身份证后又说:“把草帽脱下来!”万春在脱草帽的同时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又伸手摸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公安人员看了看万春,挥手说:“走吧!”万春才松了口气,做了个深呼吸。
公安局长在会议室坐立不安,看了眼刑警队队长,问道:“你们有结果了吗?有什么新线索?”队长摇头说:“没有!今天全市所有路口、机场、车站都没发现罪犯线索,会不会还在市里。”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局长又说:“从案发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如果逃跑的话肯定在天亮前就出了本市;二是就地藏身,以静制动。但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小。”“关键就是怕继续流窜作案,因为他们携有枪支,这给我们侦破工作将带来潜在危险,大家一定要小心从事。”局长看了看大家接着问道:“大家还有什么说的?”大家没吱声。局长挥手说:“那就散会!各组人马必须昼夜轮流值班!”
大顺一帮人在喝庆功酒,得意忘形。端着酒杯说:“今天把老子吓一跳,原来是查逃犯,我还以为是谁走漏了风声,现在总算平安大吉了。来!咱们喝咱们的,管他谁杀了人,放了火,只要不动老子一把手就行了。”大家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喝酒,喝酒!谁敢动我们老大,我们就给他妈的玩命……”
万春躺在床上打电话与肖昊说了情况。肖昊惊讶道:“啊!我刚走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万万没想到。不过没事,一把手在当地红黑两道都有人,不用怕,目前还没有人能奈何他。”万春才稍轻松些,关灯睡了。
公安人员走家窜户忙碌着。而对王小慧来说可是糟透了,头发也乱糟糟的,气息奄奄坐在地上。看守人员给她送来饭菜,见她连头也没抬一下,说:“吃点儿罢,你还早呢,要是吸毒倒无所谓,关键是你不该转卖给别人,你知道吗?”王小慧瞪了一眼送饭人,二话没说。送饭人见她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将门“砰”一关就走了。
万春站在阳台上见公安人员频频出入,忐忑不安,回到房间抽着烟。这时,飞扬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来到万春房间给万春递烟说:“我们干的就是悬着脑袋吃饭的活,说不定那天就会被公安局给‘咔嚓’掉!”伸手比画着。这时,万春更加胆怯了,看着飞洋说:“这不行!我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我养家活口。万一我死了他们咋办?你手上还有没有别的生意做,这风险太大了。”飞扬对着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万春一边笑一边点头,说:“这没问题!我们那儿的人老实,就是把她卖了也不知道回去。这主意好!”看着飞扬嘿嘿笑了笑。

公安局长开会说:“现在我宣布解除禁令,逃犯在异地被捕,大家恢复原工作。”
大树等便装出入在娱乐场所,暗中调查,有时碰着大顺也必恭必敬打着招呼。
这天,大树到了大顺办公室。正在讲电话的大顺招呼说:“哟!是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树笑道:“执行任务,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大顺点头说:“好!请坐,请坐!”并叫手下上茶。大树扫视了一下里边的人,摆手说:“不了!你忙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了。”大顺一边转动着椅子一边说:“那不远送了啊!”大树等人离开后,大顺抬头对手下看着门使了个嘴角,示意将门关上。继续接听电话,只见大顺兴奋地说:“哎呀!老兄你放心,明天就给你送来,老规矩。”放下电话后继续乐着……
肖昊等正在海边游玩,享受着人间美景。李冰冰单身一人戴着救生圈在海里游泳,一边游一边叫喊着:“阿华,快下来,可舒服了!”并一边戏水。
万春和飞扬在街上闲逛,不时东瞧瞧,西望望。有时使着嘴角说:“那女人好漂亮,那好丰满……”
阿根突然出现在飞扬的视野里。飞扬想:他到这里来干啥?想知其究竟,四处巡视了一番,闪躲在一小巷里,叫万春在外面警戒。阿根从对面店铺出来时也同样环顾四周,压了压草帽走了。飞扬紧跟其后,谁知大树的同事在对面早有觉察,发现阿根行踪可疑,并向前跟去。可阿根突然扭头一看,发现有人跟踪,心想:得马上摆脱险境。于是向前走了几步,转弯向农贸市场跑去。待侦察员赶去后到处张望不见踪影。这时阿根已在菜摊上卖菜。飞扬看有警察在监视阿根,在对面点头向万春挥了挥手,示意快走。
当侦察员在办公室向大树谈到此事时,大树点了点头,看着侦察员说:“好!不过暂时不要惊动他们,以免功亏于篑,让不法分子逍遥法外。”
阿根与飞扬通电话说了情况,飞扬感觉事情有了变化,给肖昊打电话说:“我觉得最近这里好像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肖昊接电话后在沙发上沉吟了一会儿,心想:难道大顺出麻烦了,我原来准备回去,看来要过一阵子才行。又拨通万春的电话说:“你马上离开,回家等我消息,现在情况不妙。”万春觉得情况突变,立马下楼走了。
王小慧的传呼机响了,公安人员拿给她看了看。王小慧点头说:“就是他!”到楼下的电话亭回着电话。阿根问:“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王小慧看了眼旁边的公安人员,说:“我回老家给我父亲上香去了。”这才使阿根半信半疑,说:“最近外面察子跟得紧,你要多加注意啊!”王小慧:“没事!对了,现在手上有货吗?”阿根:“这几天不敢出手,等过几天再联系。”挂了电话。王小慧拿着话筒还在继续喊着:“喂!喂……”阿根看了看附近是否有可疑人员后打车走了。
公安人员将王小慧带回审讯室问道:“还有什么方法联系。”王小慧:“除了电话就是电话,别的方法还是只有电话。”小雨很不服气地瞪了一眼她。大树立马拽了拽小雨的衣服,她才回过头来。
公安人员开会讨论案情,队长说:“以王小慧为突破口找到阿根,并立即去查一查刚才阿根打电话的所在地,他有可能就在附近,大家分头行动!但记住,千万不能有个人主义行为!”
肖昊接电话说:“万春是我叫他回去的,他父亲病了,过几天再回来。”大顺点头说:“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发现什么异常跑了咧,这我就放心了,他如果缺钱花叫他来电话。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回来?”肖昊:“过几天吧!我想再玩几天。你最近怎么样?”大顺:“我挺好的,你千万要注意身体啊!要不要给你准备几件‘伟哥’。”肖昊:“好了,就这样,电话没有电池了。”
肖昊与梅琪在欣赏夜景,天空一道金灿灿的明珠划过。梅琪惊讶道:“啊!流星。”指着天空,同时望着天空闭目许愿。肖昊用胳膊拐了拐她,问道:“干什么呢?”“许愿啦!”梅琪回答。肖昊“哈哈,哈哈……”笑道:“许个屁!许愿——那些都是哄你们开心的。快说说许的什么愿?我看你能否实现!”梅琪蹦跳了几下,看着肖昊说:“好哇!我的愿望是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怎样,能否实现?”肖昊:“这肯定能实现,说不定还要生他七八个胖小子。”梅琪推了下他,说:“你好坏!”肖昊看着梅琪很严肃的说:“真的!我是认真的。将来你一定要给我生一大堆儿子,我要将他们都培养成杰出人才,你不就成了光荣的母亲吗?”梅琪:“你说的,那我们去公证,我害怕你说了不算数,就像扔进大海里的一张废纸——一文不值!”肖昊:“哎呀,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不久的将来待我有钱时就娶你为妻,苍天作证、大海为谋!”举手像发誓一般。梅琪:“好!我就等你来实行你的诺言,生为你,死为你,不为理,只为你,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否则将遭到报应。”肖昊果断有力的说:“好!我也一样,为了小美人信守承诺,决不改悔!”拉着梅琪走了。
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肖昊从洗手间出来低声唱着:“……大海呀大海,就像妈妈一样,走遍天涯海角,随我漂流四方……”
梅琪还在睡觉。肖昊走到跟前“嘿”一声,跺脚说:“起床了,再不起来我就回家了啊!”掀开了被子。梅琪一边拉回被子一边生气说:“你好烦,我们都在睡觉,你叫什么嘛,叫……”肖昊摆手说:“那你睡,我走了啊!”梅琪并没在意,以为肖昊是开玩笑的,说:“走,走,走,早点走!免得闹得我不得安宁。”肖昊想:你以为是跟你开玩笑,我要回去做我的老大去了,你就给我拜拜吧,拎着包走了。
海面波光鳞鳞。一束束阳光透过窗子温暖着李冰冰的脸,她打了个翻身,慢慢睁开眼睛觉得时间不早了,掀开被子坐起来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穿着睡衣到了阿华跟前,拍了拍阿华,说:“宝贝,起床了,太阳晒到**了。”阿华迷迷昏昏的说:“我还睡一会儿,昨晚玩得太晚了。”李冰冰又打了个呵欠,躺在了阿华的床上。
肖昊在楼下吃完早点,抬头望了一眼刚离开的那房间的那扇窗户走了。
梅琪打了个呵欠,两手放在被子上。瞬间又伸手去摸身边的肖昊,突然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枕头不见郎。又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地喊着:“肖昊,我要喝水。”打着呵欠。过了一会儿,她眼睛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跃而起。穿着拖鞋到了洗手间,不见人影。看了看洗刷工具也少了一套。回到房间只见自己的包孤怜怜挂在壁上。跑去敲开了李冰冰的房间,大声说:“李冰冰,快起来,快起来!肖昊不在了。”李冰冰惊醒后说:“你说什么?什么肖昊不见了?早上我还听他在过道里打电话呀!”梅琪:“就是打完电话就走的。”李冰冰撅着嘴,满不在意的说:“走了就走了,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又不是靠他才养活的。”并推了推阿华。阿华也坐了起来,看梅琪像丢了魂似的,劝说道:“说不定肖昊在给我们玩迷藏,一会儿就回来了。”梅琪睁大眼睛说:“他行李都不在了,肯定不是闹着玩的!早上我在睡觉听他说要走,还以为是开玩笑,就没太在意,这次他真的走了。”李冰冰突然从床上下来,看着梅琪说:“快去给他打电话,说不定正在等我们呢。”梅琪急忙跑到房间拨着电话,可电话里的声音是——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放下电话躺在了床上,望着屋顶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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