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故事新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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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夜未见,范瑾书便觉得陆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木纳的让他们进屋。
陆母抱着陆鹏飞的遗像,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流眼泪,那双通红的眼睛,眼泪似乎早已干涸,再也没有办法流出一滴泪。
看见他们进屋,哽咽的想跟他们说话,嗓子却粘在一起,根本没办法吐出任何一个字。
“我今天过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你们。”
陆母点头,暗示他们先坐,陆父已经倒了两杯水出来,放在茶几上,“这么热的天,先杯喝水再慢慢说吧。”
范瑾书没有拒绝他们倒的水,拿起杯子,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时间紧,他也就不跟他们拐弯抹角了,“我们来主要是想了解鹏飞和张念念的事情,不知二位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
“是住在楼上的那个张念念吗?”陆父反问完便叹了气,“楼上的丫头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要不是为了他,我们家鹏飞也不至于被学校开除。”
陆母也叹气,“那可不是!别看她长得不算太漂亮,但跟狐狸-精没有差别的!她身边的男人多的很,当时我不在家鹏飞就是为了抢着做她男朋友,跟其他人打架,结果被开除了!
真不知道鹏飞看上了她什么,竟然跟她纠缠缠了这么多年,我们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就是没把他们拆散!”
“她身边的男生很多吗?你们怎么知道的?”
“楼上楼下住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不知道的!而且晚上我们去散步的时候,都见过好几个不同的男生送她回家。”陆母到张念念,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恨不得一股脑的把他的是非全部都告诉范瑾书,“你可能不知道,张念念那小狐狸,连自己的继父都不放过,真是太不要脸了!”
“嗯?什么意思?”范瑾书似乎又听到了一个不同的版本。
陆母绘声绘色的把张念念不良的行为作风,一股脑的全部倒给了范瑾书,有没有添油加醋,范瑾书不知道,他却从陆母的语气中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们的?”
“除了他妈妈还能有谁?要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到小区里打听打听,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而且很多人都见过张念念勾-引她的继父,那小模样,浪-得很!”
范瑾书有些不解,“大家是在哪里见到的?”
“小区里啊!而且他继父还嚷嚷着说什么‘我只把你当成女儿看待’,让她不要乱来之类的话,好多人都听见咧!”
“你们确定是张念念勾-引了路尘,而不是路尘对张念念起了色-心?”
“这……”陆母看了陆父,“我们没往这方面想哎!”
范瑾书没有继续追问,“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到路尘是什么时候?”
“哟,这可有七八年了吧,具体的时间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人通常只会记得自己想记得与自己有关的事情,又或者是自己感兴趣的八卦,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一概想不起来。
路尘最后出现的时间,便是如此。
“鹏飞有没有跟你们提到过关于他跟张念念的事情?”
“他倒是想提,只是我们不愿意听,每一次他提到张念念,都是以吵架收场,久了,大家也就不约而同的不再提起这个人了。‘张念念’这三个字也就成了我们家的一个禁忌,所以他们两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清楚。”

“也就是说,他们什么时候谈恋爱,什么时候约会,什么时候分手的你们都不知道?”范瑾书强调性的询问细节。
陆父和陆母不约而同的点头。
“那我们可以去他房间看看吗?”这是范瑾书他们现在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能够在陆鹏飞的房间里,找到更多关于张念念的事情。
然,陆鹏飞似乎怕父母见到关于自己跟张念念的东西会不开心,整个房间里连一张合影都没找着,更不要说别的了。
离开陆家,范瑾书的心情别样的沉,心底的那口长气还没来得及叹出,手机便响了。
“老大,那个女人找到了,博阳正在把他带回来的路上。”
“知道了,我们马上回来。”范瑾书和侯歆智回到警局的时候,焦博阳已经在审讯室里审人了,“DNA做了吗?”
安冬灵点头,“戚主任他们刚来取走,你现在应该在做比对中,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人怎么找到的?”
“据说博阳看见韦斯儒跟她在工地大门那拉拉扯扯的,一看见他,立刻叫那女人赶紧跑,所以把他们俩全部带回来了。”
“她承认了?”
安冬灵摇头,“还在审。”
范瑾书了解了大致情况,便走到了监控室,打开了电控画面。
坐在审讯室里的女人,不断的抓着头发,一脸懊悔的样子,嘴里嘟囔着,“我真没想过会出事,以前我们也是这么玩的。”
“可乐呢?”
“这么热的天,喝瓶冰镇的可乐不正常吗?”
“你有没有在可乐里加其他的东西,或者说你有没有看见陆鹏飞在可乐里加其他东西?”
女人点头,“就加了一些助兴的东西。一开始他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心想着,要是我加了,我一个晚上,只能接待他一个人了,所以说什么也不肯,然后他一个人把两个人的分量都吃了。说实话,以前她还吃过比那个剂量更大的,但是都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就出事了。”
“你知不知道那种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
她这句话显然在说谎,“那种东西”不归他们刑警队管,焦博阳也就没有详细的追问下去了,到时候把这个案子交给其他组来处理就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吃了过量的药才导致自己死亡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应该走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当时脑子一团乱,我就想着把他所有的钱拿走,然后赶紧躲起来。”
“既然你想躲起来,为什么今天又会去找韦斯儒?”这说不通。
“韦斯儒欠了我五千块,我是想去问他要钱的。你不要知道跑路要花钱呀,而且这一跑肯定就不能回来了。”
女人苦笑,她终究还是因小失大了。
范瑾书微微摇头,不对,肯定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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