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声名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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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左轩的生意没有做几天,但是名声却是已然传了出去没有过几天,整个平遥县城的人都知道了,万家楼有个掌柜,年仅七岁,不仅能酿出烧刀子酒。还会作诗。那首“床前明月光”不到两个月,便已经是家喻户晓。
而所有的歌女,却是都在传送那首《回家》,也有人试着给其填词,却没有一个诗人能够让人满意。阮行也是曾经找过左轩,要求其填词,左轩拒绝了。因为他知道,这首曲子,在自己那个时代,没有人为其添过词。
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就是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一碗能喝醉人的酒。当然,最后都是带着满足离开。就这样,左轩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已经赚回了所有的本钱。而此时的阮行也在左轩这里学习到了不少东西。与左轩接触越多,便越来越是佩服这个比自己小的多的掌柜。
翌日,正好来逛酒楼,便有伙计前来汇报,说是有一道士打扮的老人,带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每天吃饭都不给钱。左轩奇怪,也不以为意。因为左轩知道古人很讲究信义,如是不给钱,其中肯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便上了二楼临窗看着平遥县城发呆。正好看见一道士,和蔼的面孔,长长的胡须,手里拉着个小女孩,进来扫视了一下,便上了二楼,看见坐在窗户边正盯着自己的左轩,便上前道:“阁下可是左掌柜。”
“不错,不知道你是?”左轩站了起来。
“我就是这几天天天在你这里吃白饭的人,我叫孙思邈。”
“什么?你是孙思邈?”左轩差点从板凳上甩下来。
“你认识我?我们好像没有见过吧!”
“没有没有,不知阁下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希望阁下能多行善事。毕竟钱财是身外之物!你可知我身旁的这个小女孩是从何而来?”
“请孙神医讲。”左轩一怔,道。
“今年河南大旱,虽然朝廷拨发救济之物,但仍然有很多人饿死。这个女孩的父母便是在这次蝗灾中活活饿死。我请左掌柜能收留她。不知你意下如何?”
“没有问题,这样,孙神医,我就在我这酒楼一楼免费为你提供个柜台,供你悬壶济世如何?”左轩道。
“呵呵!不知前方还有多少人需要我去救治,就不敢打搅你了,既然做掌柜答应了,我也就不多打搅了。”剑左轩又拉拢之意,孙思邈便起身告辞。
“玉儿,你就好好跟着左掌柜,他日必能飞黄腾达。”,说罢,便起身就下楼去。
“孙神医,等等等等啊,阮大哥,给孙神医打一百两银子。”左轩朝正在楼下柜台上的寒道。
“你教什么名字?”
“我叫小玉。”眉目清秀的小女孩怯怯地说道。
“几岁了?”
“四岁!”
“好!你跟我来。”说罢,左轩将这个小女孩带到了后堂,交给了自己的母亲。
梅氏见到如此一个孩子,也是非常高兴,便把她认作干女儿,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从此开始教其琴棋书画。而小于也是很乖巧,过过苦日子的她也是非常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有事没事都去酒店帮忙。
在酒馆服务方面,左轩还从醉花楼请来了几个歌女,每天傍晚为客人们助兴。并且要求所有的服务员穿统一的服装。服务当然不包括陪酒。在这里,无论贫富贵贱,都是一视同仁,如果谁装大爷,觉得自己有钱,在这里摆阔,那将进入最不受欢迎的人之列,无论什么时候,酒水一律不打折。如果平时消费多了,还可以积分,积分越多,便可以享受打折。比如你是天天来的常客,那么可以建立信用的账户,可以一个月结一次账。从此以后,平遥县城的流行趋势便又万家楼引领。比如这个季度都唱什么歌?什么歌曲流行!
威力更多地吸引在唐朝最受欢迎的诗人来酒楼增加人气,左轩还开办了一月一次的斗诗大会,只要在每个月,你写的诗能进入前三,便会在酒店外面拉上红布,上面绣上你的诗句,张榜一月。由于万家楼处于平遥县城中。位置又比较显眼,因此很多诗人都争取每月能够上榜。以此来增加自己的知名度。
转眼,便到了除夕,今年,又是一个平安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准备欢度春节。同样的,左轩他们也是一样。母亲早早地为左轩和小玉做了新衣服、新棉袄。包饺子,吃年夜饭。而在这段期间,左轩的酒楼生意也是大发一笔,通过打折、甚至趣味抽奖活动,吸引了一大批人前来购买万家楼的货物。同时在万家楼购买柜台的各个老板也是赚得盆满钵满。大年三十这天都给左轩送来了丰厚的礼物。各个都喜气洋洋,并且都是亲自登门拜访。就连县令淳大人也是亲自上门,因为自从万家楼开张以后,所有商品的价格都需要他过目,核定,如此一来,便稳定了整个平遥县城的物价。尤其是海盐。自古以来私自倒卖私盐的现象非常严重。自从在万家楼挂牌上市之后,得到了很大的稳定。自己的政绩也是在今年有很大的攀升。物价稳定了,人民也就稳定了。

过了初一便很快到十五元宵。元宵节这天,左轩从遥远的洛阳请来了专门的烟花班子,在自己的酒楼前的大姐上放烟花。当然在开始之前也是做了十足的广告。果然十五晚上,整个县城人山人海。很多人都从十里外的地方赶过来专门观看。
晚上,燃放开始,刹那间,整个县城沸腾了,淳于熙在酒楼上看着这一切,心中感触颇多。想起那个才刚刚八岁的左轩,这一切,都太新颖,太稀奇了。
烟花整整放了半个时辰。放完之后,所有十里八村过来的人都进了左轩的酒楼,喝上两盅再回去。有聪明的人知道今天晚上人肯定很多,便自带碗,看着那些满脸微笑的酒楼姑娘们雪白的玉手为他们盛满酒。当然今天晚上,酒都打两折—左轩的成本钱。
就在左轩的生意越做越红火的时候,绵山左家正在召开家庭内部会议。
左员外铁青着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于自己的那个逐出家门的小儿子左轩,他此事心中觉得很苦。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个小儿子当初还是很乖巧的。从来不惹事。并且后来通过他暗查发现,那次纵火事件根本就是有人想要烧死左轩。后来的事情就更明显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冲动?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子。但是现在的事情已经是无法挽回了。可是无法挽回,也要去挽回。因为他收到了一封信。是王大人送来的。
其实左员外的儿子都知道,自己的爹爹在京城认识一个大官,但是都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姓王。
此事的左员外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却有个实实在在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自己的小儿子离开左家的这大半年却是做了很多事情,甚至连京城都有了名声。尤其是军队里面。据说左轩的烧刀子酒很受欢迎。他也曾经差下人偷偷地买过一坛回来,味道浓烈。尤其在这寒冷的冬天,喝上一口,觉得自己所有的毛孔都热乎乎的。
“京城王大人来信,要求我们现在必须交好左轩,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看法?”左员外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是仿佛自己打自己嘴巴的一样。
“相公,这个有必要吗?”说话的是三太太柳氏。
“哼!王大人说的话,我都从不怀疑,你居然如此说,是不是不要命了!”左员外厉声喝道。他知道,种种迹象表明,当初左轩被逐出家门,与这个柳氏貌似有很大的瓜葛,正找不到机会,此时心头忽然一阵无名的火气冒上来。
“可是老爷,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说现在再去交好他,我们左家的脸往哪里搁。”柳氏骚弄着自己的手指。
“我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管家,给我讲三太太送出去。”左员外发飙了。
看着吓得不敢吭声的三太太便自己走了出去。陈管家也跟了出去。左员外继续发话了,问大家:“你们谁有什么办法?”
“老爷,让我去试试吧!”说话的是左员外的正妻王氏。王氏曾经暗中接济过几次左轩母子。她认为这个家里,只有自己去最合适了。
左员外沉思着看了看王氏,便道:“也好,你先去打探下口风,看还有没有和解的可能。”说完朝着自己的几个儿子说道:“王大人说了,要求我们家派个人过去到他那里当差,不知道谁去比较合适。”
几个儿子面面相觑,这不是好机会吗?可是谁去还不是自己的老爹说了算。
“我看睿儿去比较合适。”说话的是四太太。他平时跟三太太柳氏最要好。也只有她到现在还没有生养,便发话道。
“你们几位觉得呢?”左员外看着自己其他的几位太太。
“但凭老爷定夺。”其实其他几位太太都知道,左员外也是最喜爱自己的这个三儿子,觉得他最能干。
“那好,就让睿儿去吧!毕竟他最精明,最懂得人情世故。睿儿,你等会喊你母亲去收拾下东西,明日一早出发。另外,我忠告你几句,进了王家当差,学精明点,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是。爹爹。”忽然得到这么一个消息,左睿有点喜出望外。
次日,左睿在母亲的唠叨与哭泣声中,开始了他的京城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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