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解开古老地图之谜 NO.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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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几度沧海桑田的变换之后,我仍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站立在那个虚拟的地球上。
细胞的不断分裂,使得生命物种由低级向高级不断演进;基因链的变换组合,生成了脊椎动物和哺乳动物。它们在一次次地球本身和来自外界的灾难中灭绝、演化;每一次灾难之后,生命物种的生存链条就变得更加顽强。
在一次剧烈的基因突变发生之后,人类进入了萌芽阶段。
这次基因突变的过程,是由一次剧烈的陨石雨撞击地球开始的。
我能看到,一颗类地行星发生了爆炸,携带着人类生命基因的行星碎片经过漫长的飞行,飞临地球。这些碎片被地球引力所扑捉,成为陨星雨降临地球。它们在不同的地点击中地球表层后,陨石携带的基因与生活在地球上的某种猿类相交合。不久,这个猿类的大脑在基因重组后发生质的飞变。新生的大脑支配他们由伏地行走变为直立行走,直立行走后的生命形式,即成为人类最初的萌芽。
有经历了几度沧海桑田的变迁,真正的人类才成为地球的主宰。
在我所占的地方,一个人类的部族几经磨难,繁衍生息,终于形成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仿照天上的星宿,在地上建造类似祭坛一样的建筑。这些建筑完成之后,我惊奇地发现,原来,这里就是远古前的东湖地区。这个最早的人类部族,也许就是最早生活在东湖地区的原始人类。那些建筑的位置,正是我所得到的那张大地图上所描绘的地点。
也就是说,地图上所示的,是远古时期的祭坛。
后来,我发现,那些所谓的祭坛,竟是一座座观象台。而且,那些人类具有极高的文明,他们通过观察宇宙的变化安排自己的生活,按照季节的变化耕种和饲养不同的作物和动物。
我还发现,每个观象台都有其自身的特点,在全天的十二个时辰中。从日出到日落,每隔一个时辰,太阳的光线都能够直射到某一个观象台上正中心的那个点或孔中,不同的季节所照射的观象台也各有不同;从日落到日出,星空中的某些星星会在不同的时辰,移到某一观象台的正上方。
是什么样的思维和智慧,使远古的人类能够如此准确地建造出这样的观象台?使我感到特别的疑惑。
但是,这一切马上就被毁灭了。
正当我对古人类的文明深表惊叹和疑惑的时候,一道白光破空而来。一个酷似核弹爆炸后产生的蘑菇云在这个观象台群中腾空升起,瞬息间,一切灰飞烟灭。我眼前的观象台和古人类统统不见了,黑暗重新占据了我的视野......
地窖里的灯重又亮起,我睁开双眼迟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景物,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幻境,还是现实。
我摸了一下身体下面的石台,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它竟有如此神妙的功能。
但这似乎有全是真实的。
镜像中演绎的一切,果真是地球和人类从生成到发展的过程吗?
如果是真的,那这一定是这个石台的记忆。石台怎么会有记忆呢?是什么力量,使石台产生了生命和记忆?
我一时间无法解释这么多。只是忽然感觉到,自己在浩瀚的宇宙间,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力。甚至人类都那么渺小、那么无力。
我默默地离开了地窖。把盖子重新盖好后,我才像从梦中醒来一样,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很快就失望了。
虽然明白了大地图中的奥秘。但这与我寻找二爷爷和那些失踪者,好像不是一码事。
我敢肯定,二爷爷他们想要需找的,绝对不会是这些远古的遗迹。他和失踪的那些人,一定另有所求。
而且,有人故意把地图交给爷爷和我,是要转移我们的视线。

这说明,有人一直在暗中注视着爷爷和我的行动。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应该就是我的那个失踪的二爷爷。
对于这种猜测,我认为绝对有可能。因为除了他,没有人更熟悉我们家。
回到奶奶家,爸爸和妈妈正在吵架。奶奶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理他们。
见我回来,爸妈好像改变了攻击目标,两个人身上的气都撒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我知道这种时候自己不能顶嘴,如果一顶嘴,必定会遭到更猛烈的攻击。
我一边自己从碗橱里拿吃的,一面故意不去热那些已经很凉的菜,就往嘴里吃。妈妈看了,就夺下我手中的菜盘子,放到炉子上去热。嘴里还不住念叨着:你看看你懒得,连菜自己都不热。
我说:凉着吃败火。要不非让你俩骂得不是牙疼就是脸肿。
爸爸说:你还知道上火?我问你,咱们家谁在单位里喝过酒?
我说:没有啊。
爸爸又说:那谁允许你在单位和人家喝酒的?
我说:你们吵架是因为这个呀!其实事情是有原因的。
奶奶说:向波呀,不管什么原因,你在单位、又是工作时间喝酒就是不对的。你想想,要是你们喝酒的时候,井下出了事儿,那不是要耽误事儿的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以后不喝了。
奶奶说:不是不让你喝,交朋好友的,下了班再喝。不过也不能喝多了。
我说:知道了,奶奶。
妈妈说:喝酒误事儿!下午你们处里来两次电话找你,我又打电话到你们井口,就是找不着你。吃过饭赶快上你国大爷家一趟,他可能有要紧事找你。
我说:那你们怎么不早说啊!我先走了,回来再吃!
国处长家人很多,张学军也在。
一见我进来,国处长就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就把人都叫到我这儿来了。
我说:有事您就说吧。是不是我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国处长说:没有。既然你和学军都到了,我就长话短说。你们中队又有新任务了。不过,这次不是全中队统一行动,而是要挑选出十个小伙子,由你或学军带队,支援东湖渔场冬季盗捕盗猎行动。这几位,就是东湖渔场水面公安分局的同志。
国处长把来的人给我们一一作了介绍。之后,东湖渔场的一个副局长把任务的艰苦性和危险性简要说了一遍。客气地说:我们实在是人手不足,才向你们求援的。
郭处长说:下午学军已经把人员名单给我了,我让他多选了五个,你看一下,如果没有意见,明天就通知他们到处里集中。关键是,你们两个谁带队比较好。
我说:学军现在刑侦科的工作挺忙的,还是我来带队把。反正我在九号井也是个摆设。
国处长说:摆设这句话不对,单卧也认为这次由你带队比较合适。你小子鬼点子多,关键时刻敢打敢拼。这些比学军强,学军也这么认为。
我对张学军一笑说:我们教导员就是谦虚。
说完,我又对国处长说:明天人员集中后,我有些事要办,正好也需要这些人。下午到渔场报到可不可以?
那个副局长说:我们下午两点开誓师大会,你们两点以前到达就可以。
渔场公安分局的人走后,我把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和李金所讲述的七五年矿难中他所见到的一切,以及我对这些事情的想法,都向国处长汇报了一遍。
国处长听了我的汇报和分析之后,有些惋惜地说:要不你再选些人,调查九号井的事情。渔场那边,就让学军去。
我说:不用,我觉得这样正是一个机会。我的行动已经被他们盯上了,此时离开,也许他们会放松一些。我只是想在离开之前,印证一下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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