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算计(第一更,票票多些更新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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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确定,不想让夜忻和常宁发生超出世俗的任何交流滴。小夜要专心地考察民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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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孩子的观察,夜忻也发现了,但是却不能过分在意,因为如果她表现出了她的在意,才会真正地把小辫子送到对方手里,毕竟,对方不一定认识阿拉伯数字,而代数式和方程式也与中国人的计算方式相差甚远,至少目前数学运算符还没有最终地确定下来,欧洲人也大量使用罗马数字,所以夜忻的计算可以说汤若望和他的弟子谁也看不明白。
不过夜忻倒是发现那个小子倒是更加注意她了,搞的夜忻要去书房都非常地郁闷。她确实需要了解那些风土人情的内容,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做记录,因为不管是繁体字还是简体字,只要写字,必然会引起某人的注意,她没机会人不知鬼不觉地抄东西了。头疼啊!
南怀仁觉得实在是太头疼了,那个丫头做的羽毛笔居然比自己做的不差什么。而且感觉更加好用,不过那丫头也越来越难伺候了,自从被常秀用她那千奇百怪无奇不有的语言攻击过以后,所有的传教士都要看着常秀的脸色行事,要知道,羽毛笔握在约瑟芬手里,而约瑟芬是看着常秀的眼神分东西的。有一次安文思带蛋糕和饼干过来,正好遇到小丫头**两根鸭毛笔来,便顺手把点心都送给约瑟芬了,那没原则的小丫头居然吧两根鹅毛都塞给了安文思,自己抓起蛋糕吃了个满头满身都是,不过那件事情的结局还是不错的,虽然安文思得到了两根鸭毛笔,但是却被常秀列为拒绝往来客户长达三个月之久,这也直接导致了大家利用糖果零食引诱约瑟芬的计划集体破产。
至于常秀,倒是高兴地翻看着教士们的贡品,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好东西,但是也颇有一些不错的货色,其中南怀仁拿来的半匹月白色(淡蓝)尺头,更是十分难得。
南怀仁这个家伙借着去某位学生家指导功课,提到了这些麻烦事,正赶上那个学生是一个捐生,花钱进的钦天监,家里颇有些财产,见南怀仁为了鹅毛这么郁闷,便随手给了他一匹尺头算是束脩,又大笑着叫厨下从此攒着鹅毛,又把现有的鹅毛都送了他。南怀仁摸着口袋里的五六根鹅毛一阵子郁闷,倒不是为了这几根小东西落了多大的面子,西方人不在乎面子的问题,他们更讲究里子,而是因为该如何即劝说小家伙给他做了笔,又不让其他人知道。
用随便几根羽毛笔把其他的黑衣人——修士——都打发走,屋子里就只剩下南怀仁和抱着夜忻的常秀了。
“那个,常秀女士,”南怀仁不好意思地说着。“您也知道,这个,羽毛笔……”他吞吞吐吐地,拿出来一把的鹅毛。
“是想要娃娃给你修成羽毛笔?”常秀问着。
“正是,不过……”
常秀一阵子郁闷,这个娃娃,谁知道哪里来的那些鬼主意,自己不想给,就拿她当挡箭牌,口口声声地“秀妈妈说了算”,“我听秀妈妈的”,把那帮子洋和尚耍得团团转,只想从她那里拿个主意,这次也是,这丫头抱着鹅毛回来,就对着她来了句“妈妈是不是没有鞋面子了?”然后就跑出去了,回来就是许多的大小布头送过来,上次是“妈妈的针折了”,上上次是“秀妈妈的梳子断齿了”,上上上次是“妈妈没胭脂用了”,反正只要这个丫头拿到了体己的羽毛笔,就会给她添些用的。让常秀觉得娃娃很不简单,但是及到问时,却之间娃娃睁着无辜的眼睛,“妈妈就是没有胭脂了嘛!”让人也无法十分地追问她。

常秀抱着夜忻,问,“娃娃说呢?南叔叔给你带了好看的布料哦,娃娃要不要帮忙?”
夜忻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自己做主不怕惊世骇俗,拉你挡着干吗?“托雅听秀妈妈的,秀妈妈说好就好!”
常秀知道,如果夜忻这么说,那就是同意了,如果不同意的话,她会说她不明白。不过常秀还是决定逗逗她,“如果秀妈妈说不好呢?”想看看夜忻怎么说。谁知道夜忻以不变应万变,“那就不好呃!”
这边常秀和夜忻逗闷子,那边南怀仁可是听不明白蒙古话,闷得团团转。
“拿来吧!”看着冲自己伸出小手的小东西,南怀仁突然不明白那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想了想才把手里已经攥得绒毛有点粘在一起的鹅毛递给了夜忻。但是那个丫头又伸出了手来。“要什么?”南怀仁奇怪地问着。
“刀刀,”夜忻简单地说着,“约瑟芬不想去书房。”
于是,南怀仁只有郁闷地把自己最为喜欢的银雕花把手的连鞘小刀贡献了出来。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是好看的,到了那小财迷手里就再也拿不回来了了,南怀仁知道,夜忻早就盯上了他这把小刀,自己偏没另买把刀子,这刀子虽然不算珍贵,却是从家乡带过来的。权衡许久。最后,这件从比利时来的小东西,就此成了小丫头的藏品。
夜忻接过小刀,哼哼,不管你收得多仔细,不一样成了我的东西?她微微地笑着,笑得像是一只小狐狸。掂了掂那沉甸甸的小刀,晕,力气还是不足。刷刷几刀,削出一个斜面,从内侧在笔尖的位置纵向划上一刀,留下一个不深的痕迹,这是那些传教士们所不知道的,划一刀但是不划断,一样能够起到引流的效果,还比较结实。做好六只笔并不废什么力气,六只笔一列排开,看上去十分整齐漂亮。夜忻用衣角擦了擦一点都没有脏污的小刀,收拾好,在南怀仁期待且留恋的目光中装进了自己的大口袋,满意地看着南怀仁的眼光从希冀瞬间变为伤感。却并不立即把这些笔给他,而是从笸箩里翻出用来纳鞋的细锥子,在油灯上烧了烧,在羽毛笔上挨个烫了个小窟窿,那是夜忻研究出来的,把羽毛笔做成钢笔尖的样子,一样很好使,所以看南怀仁识相,便给他做份加料的。
“好啦!”夜忻把坠子重新扔回笸箩,把所有的羽毛望南怀仁跟前一推,“秀妈妈抱抱!”她撒娇地钻进秀妈妈的怀里,“托雅困了啦!”
“呃!”南怀仁看了半天,郁闷啊!把带孔的羽毛笔收拾起来,南怀仁悻悻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些羽毛笔可真昂贵。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传教士,夜忻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蹦蹦跳跳地跑去关门。
“秀妈妈,秀妈妈,快要过节了哦!”夜忻摇着常秀的胳膊,可怜巴巴地大眼一眨一眨地。
“托雅快要三岁了啊!”常秀怜爱地捏了捏夜忻的小鼻子,“又想要什么?”她看着夜忻眼睛骨碌碌地在炕上摊着的大大小小的绸缎布头,“想要新衣服?”
夜忻点点头又摇摇头,总不能说想自己给自己做件汉服吧!
“秀妈妈给托雅做套蒙古袍子好不好?用这块绿缎子,镶上这块红边,怎么样?”常秀从许多的布头里抽出来两块比着给夜忻看。
天啊!红配绿啊!鹦哥啊!呕,夜忻想要吐了,不要不要,夜忻一把推开了红布。脑袋摇得像波浪鼓。左翻翻,右翻翻,找到一块比较浅的绿色,往自己身上比比,又推到常秀的面前,“这个,喜欢这个。”夜忻大声地说。
这个时候,夜忻只感到无比的郁闷,天啊,什么时候常秀能说点比较有意义的词汇出来,词汇贫乏很影响我的形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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