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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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系着绷带冲进教会的时候,夜忻已经离开了两个时辰了。由于她提早一步,搞得来挑衅的常宁没地方发火。
夜忻骑了三个时辰的马,去了城北的庄子。
常秀仍然是那副老样子,五六年的岁月,并没有磨灭她一点的风韵。
庄子里面还是那些老人,不过夜忻这次是直接冲着常秀和后面的山林来的。
在夜忻看来,只有常秀能够让她觉得多少有些安慰。
经过了头一天的脾气,夜忻发现自己的记忆力以及力量都强了不少,难道是因为经历了一种极限感情吗?夜忻自从重生以来,还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所谓的七情,爱、恶、惧、喜、怒、哀、欲,她好像也只是头一天才算真正经历了“怒”之一情。以前的所谓愤怒仍然是可以被理智控制的,一种被分析以及解读后不会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行动。这次则不然。
“去散散心吧!我的宝贝托雅,鸟儿不会拒绝蓝天,我的托雅一旦进入森林,就会是快乐的百灵鸟了。”常秀摸着夜忻的头发,关爱地说着。
“我可能会想走很远很远。”夜忻确实想要离开了呢。
“在一个地方,鹰是飞不起来的,想飞的话,就去飞,不要犹豫。”
“但是妈妈会伤心,”夜忻想起常秀唱的归鸿。
“妈妈不会伤心,但是会担心,小鹰长大,就要离巢,小马长大就会成为勇士的朋友,宝宝长大,会嫁给别人。”
“如果我不嫁人呢?”
“不嫁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孩子。”
“我明天要去森林,”夜忻淡淡地说。只有在森林里才能找到我的心!
一般来说,森林是林老头的领地,林老头原本是猎户,荒年投靠过来的。夜忻的野外生存还有打猎技巧都是从林老头那里来,倒不是说庄子里没有打猎好的,而是打猎好的人中,数林老头奴才气最淡。
套子,夹子,陷阱,林老头都擅长,收拾猎物也是一等一的手段。夜忻觉得要学就要学最麻利,最有效率的方法,所以林老头成了夜忻的陪练,
不得不说,法洛斯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仆人,洛克也强不到哪里去,这两个家伙还是因为常宁的出现而发觉夜忻的离开的,然后被常宁用马鞭逼着赶去庄子。两个人仅仅比夜忻晚一个时辰出发,却迟四个时辰抵达,当她们到的时候,已经不是下午接近黄昏,而是晚间接近半夜了。
孩子们总是觉多的,因此上清晨四点起床对于两个年龄比较大的男士多少有点困难。
“哦,我的手,”法洛斯看着手上因为控缰而磨出的两条血印,一路上不住地哀嚎。
“哦,法洛斯,你喊得像个平民,”洛克促狭地说,他的手的确不如法洛斯细嫩,但的确没有磨破。
“我可怜的手,”法洛斯惋惜地叹着,“它们看上去越来越不像贵族了。”
“本来也不怎么像贵族,我的先生。”洛克绝不放过任何可以打击法洛斯的机会。何况他也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他的大腿被磨破了,走路还有点拐。
“你说一个巴黎人不是贵族,哦!你说我们洛林家没有贵族,哦!”法洛斯越来越感觉郁闷。
“的确如此,贵家族的名号中,记载着一些不够光明的事情,可爱的先生。”洛克似乎对于洛林家十分清楚,而夜忻则开始回忆她所知道的那些法国文学作品中是否有这个名字曾经出现。
“不过我们从来没有试图掩盖过我们的身份,不想某个用摩尔东特来掩盖自己身份的温特。”原来洛克姓温特,温特,这是个很熟悉的姓氏,夜忻仔细地想了想,终于摸索到了某个英国大贵族被抛弃的支脉。原来如此,两个望族之后,可惜,是两个评价不怎么样,以阴谋诡计暗中陷害而著名的贵族。
不能让这两个人影响到自身的声望。所以,一定要对这种行为从头到尾进行纠正。
“够了,”夜忻喝止了两个年轻人,虽然他们的年龄比较大。“我一直试图挖掘两位心中应该存在的高贵的品质矿藏,可惜我却挖掘出了毒药,你们的言辞完全配不上你们本来可能会有的地位。”她的话对于两个准贵族显得过于严厉了,两个孩子当时脸就红了起来,好像要滴下血一样。

“我本来以为,两位高贵的人,两位贵族,两个望族的后裔,即使没有接受过完全的教育,也应该在从自己父母的相处中,从自己的身份中而自行保持并加强那些优秀的部分,但是我失望了。”夜忻的面色也不怎么好,刚刚开启了“怒”的特技的她,最近比较容易被这种情绪控制自己。
“你们只是在反复在你们虚幻的光环里游弋,而忽略了构成光环的基石,公正呢?”夜忻用马鞭点着洛克的胸口,“是你首先攻击对方的姓氏的。“
“隐忍呢?”夜忻敲着法洛斯的小臂。“就这么一点小伤就开始叫嚷。”
“荣耀呢?”夜忻盯着两个小不点,“连马都骑不好,又没有公正,又不谦虚,又不能忍耐,牺牲、怜悯|你们能拥有什么?”
“勇敢,我们至少还能勇敢。”洛克高傲的说。
“连剑都抬不起来,你们拿什么勇敢?”夜忻抽着两个少年腰里的剑柄,“当初收下你们真是失策,懒惰、傲慢、自负、无能,你们完全不符合一个最起码的跟班的标准。”夜忻带马离开,“我不需要少爷,也用不着你们这种吃干饭地侍从骑士。”
甩下两个已经彻底石化的孩子,夜忻开心抽出马鞍下藏着的口袋,开始在草丛中寻找各种森林的恩赐。而老林则背着弓箭一边警戒,一边也抽空射上一点点小动物。老猎狗大灰在老林和夜忻的周围懒懒地溜达着,即使老林射到猎物也是懒懒地溜达过去叼了,再懒懒地溜达回来。
“大灰越来越懒得动了。”夜忻从草丛里拔出以小堆三四个蘑菇,放在已经开始满起来的袋子里。又爬上树去摘木耳,在她的眼里,森林总是充满了神奇的东西。
“它也开始老了,”老林伸手从夜忻旁边不到两尺的地方扯下条小蛇,看了看,扔开,“不过还是个好伙计。”
“看得出来,用得上的时候,它会管用的,”夜忻不忍心去反驳老林,因为大灰看上去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人活得久了,就会拥有智慧,狗也一样。”老林拍了拍大灰的脑袋,指了一个方向,不一会,大灰叼着一支箭溜达回来。
“好漂亮的野鸡呢!可惜!”夜忻把箭收好,再次给手里的小弩上紧弓弦。
林伯伸出手,把夜忻拎下了树,一直以来,林伯都是十分照顾夜忻的。
“你要托得更稳,而且射箭是需要大量的练习的,你练习太少了。”
“的确,”夜忻看了看自己的手,连扳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自然谈不上什么射箭。她唯一能自豪的就是她的力量目前很大,能够托得很稳当。
“我被惯懒了,”夜忻对老林头说,“这两三年,我都没有认真学习过什么,一点进步都没有,倒似乎是在不停地退步,这不是好事。”
“这个嘛,小孩子要多学点东西才好,”林伯从来不说什么大道理,但是他说的一直都是正理。
看了看由于担心自己而一路踉跄着追过来的两个蓝眼睛随从,夜忻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必须离开这里。”夜忻说,“否则我会被常宁磨损掉最后一点点的进取心以及适应力。”
“林伯,”夜忻很认真地说,“我想离开了,不鞥继续在其他人的照顾下生存了,否则我将一事无成。”
“不过你一个人离开……”林伯沉吟着。
“我可能需要带走那两个废物,”夜忻一挥手,“如果出海的话,他们也许偶一点利用价值。”
“三个少年,不,三个孩子,”林伯眉头开始皱紧,“你们会被拐卖,被欺负的。这不成。”
“嗯,是比较麻烦,我或许可以要求一些欧洲人的介绍信。如果可能的话,我最好能够跟着欧洲商人同行。”夜忻难得有一次马力全开。
“再加上一个可以做向导的人,一个老头子,如何?”林伯接口。
“林伯,难道您?”夜忻看着林伯的表情,觉得十分差异。
“不,不是我,我有一个老朋友,”林伯回身射倒一只锦鸡,“就住在皇宫后面的柴口胡同,据说在前朝也算是有点手段的人物,若说还有他没去过的地方,还真不多。”
“哦?”夜忻觉得有点好奇了。
林伯随手撤下了一段细藤,几下就打成了一个很可爱的结子,“拿着这个去,就说是老林给的,他自然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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