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新收获(快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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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出海,周一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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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们很争气,刚刚被夜忻用混了浓水的金针蹂躏过一茬没两天,就开始浑身起脓庖了,夜忻大大地收获了一批药材(汗,算是痘苗?),至于刮痘苗的过程,被夜忻称为检验药性的过程,
东方家的首饰匠很厉害,别说全套的金银刀具,东方楚才大水仙甚至用夜忻说的方法,在铜镜上面贴银箔,给自己做了面银镜,天天照着瞧。连郑嫂都说东方少主越来越臭美了。
说回来,东方家肯定是家大业大,要不就是这些黄白之物来得容易,否则怎么会大方地顺带给夜忻打了不少的常用小东西呢?别的就不用说,那个梳头匣子,就换了一个花梨木的,又按着夜忻的打算做了两只首饰匣子,一只放医疗器械(刚打的),一只放首饰头面,就差叫了大师傅来按着嫁女准备嫁妆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父亲,您这样待他们,是不是有点……”夜色下,两个人正在说话。
“怎么了?”
“儿子不敢多嘴,不过您待那位小姑娘确实有些过逾了。”
“哦,这也无所谓,你没见那丫头见钱眼开的样子?”
“是,”说话的人有点摸不到头脑。
“这个时候,咱们豁着破费些,换她一个高兴便是,苼儿的性命要紧,”那人沉吟了一会,“等事情过去再慢慢地找回来也就是了。”
“父亲高见。”
“也不是什么高见,而是阿钟他们,实际上都没见到教种痘的那个人,你明白什么意思么?”
“儿子愚钝。”
“就是说,这秘药可能用尽,也可能……根本不是所谓的秘药,另有制法的。”
“那就是说……”
“咱们把这两个人看住了,或许另有斩获。”
“另有,斩获,父亲是想……”
“哼!我东方家,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先不用提这边东方家研究着要从夜忻这里偷艺,那边夜忻早快把腰累断了,要知道她可是趁着东方家人不注意的时候,挨着个去挑牛痘去了,要是留着牛痘让东方家知道,说不准他们不会利用这牛痘再去给自己人做接种试验,便是这牛,也是不能留的。
要知道,人心隔肚皮,天知道这个东方家,到底是什么样人,钟伯或许是对他们死心塌地,夜忻可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要知道,黑道上可是不讲什么资历、什么恩德的,只要有机会,别说徒弟对付师傅,儿子对付老子,老子对付儿子都是常见的事情,岂有只凭着师徒关系就彻底放心呢?况且三十多年不见,那钟伯和东方老头之间的关系,看上去也不那么亲密不是么?
终于到了种痘的日子了,一大早,东方某人就把自己的孩子梳洗打扮了送到夜忻的房间里来了。大人是满心期待,不过小孩子就不一定了,在夜忻那副狐狸脸的奸笑之下,能够保持一颗平常心那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大人只在乎结果,所以,很简单地一句,省的孩子乱动伤到,就哄得东方老老头痛快地把自己孙子的**道给点了,当然是那种睡半个时辰就OK的,时候大了,东方老老头也担心不是?
至于手术室和手术设备,夜忻一概不假手他人,这次,把油灯点好以后,把钟伯都赶了出去,要知道,钟伯老头可没亲见夜忻给常宁种痘的场面,那场面,嘿嘿,改天写番外告诉大家,这次是不会着急说了,或许等夜忻回中原让常宁倒苦水的时候再说,喵喵!
所以,不让钟伯参观自然可以避免发生泄漏事故不是?
其他人统统外面候着,然后,夜忻就冲着只穿着里衣的东方苼去了,先把上衣解开,欣赏下正太,那小家伙说实话,的确太小了,看上去和婴儿没大区别,唉,五六岁,正好是男孩子最讨厌的年纪,倒出一杯烧酒来,凑在油灯上点着了,房间里顿时弥散开一股酒香,连外面的男士女士们都闻到了,听着外面的动静开始大起来,夜忻嘿嘿一乐,把酒撒在了地上,又点了一杯。
如是几番,眼看着烧酒下去有二三两,这才用烧过的酒——据说浓度比较高,谁知道呢!——把小正太的肩膀擦了一通,扔掉棉花,想想,又擦了两遍。
“呸!若不是棉花没用过看起来太明显,姑奶奶才懒得伺候你这个……”下面的恶劣言辞省略,省的破坏夜某八婆的形象。

抽出小刀,叮叮当当地一敲,妥了,果然是真金白银,好使,用小刀在那小子的胳膊上划了个井字,本来后世种痘就是好划个井字的,挑了点脓液抹到伤口里面,再用细白布沾了酒精贴上,然后就等着发烧了。
拍拍小正太的胖脸,还是不会反抗的宝宝好玩,不过还是有正事要先做的。
把各种工具,统统用烧酒洗过了,反正还大半坛子,真正的不用白不用。用白布擦干净,不使怕人看出来,细细收拾好,将用过的棉花——夜忻用酒精棉球给自己擦手来着,可惜不是事先消毒,是事后洗手——扔了个到处都是,满意地看了看布置过,不如说祸害过的房间,点了点头,开始做蹲下站起。
连着做了四十多个,饶是夜忻经常锻炼,也觉得有点气喘,毕竟太快了,若不是高抬腿跑动静太大,她可能要把体育课的热身运动全部加码来一遍了,即使如此,时间还是短了些。
实在不知道改搞些什么了,难道用金针把这个小子再扎一遍?算了吧!他不怕疼,我还嫌累呢!
这个时候,房间的外面,早就乱成一团了。
从开始泼酒,东方楚才大水仙的水仙夫人就开始念叨起,“我的儿啊!可要成啊!”念叨起来没完,本来商量好做第二个吃螃蟹地人的钟伯的小师弟的头生儿子小名叫豆子的,见里面叮叮当当地声音,不知道是夜忻在撞刀子玩,只以为里面在做手术,见血了,哇地就哭起来了。
三四岁的孩子不懂事,什么都跟风,这边豆子一哭,那边高粱、谷子、黄米、山药蛋就全跟着哭起来了,哄了这个哄不住那个,好容易哄住了那个,这边又哭起来了,足闹得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若不是老爷子见势不妙,下令全退出这个院子,估计过不一会,不等夜忻做完蹲起水仙夫人就要杀进来了。
接下来就是又一通乱过,院子里才安静了。
“爹,你说这可怎么办?要是万一不成?”东方水仙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儿子。
“不成还怕那个丫头跑么?”东方老狐狸早盯上夜忻了。
“您是说?”
“横竖有她抵命,况且”老狐狸盯着水仙瞅了半天,“你小子除了胡闹有什么本事?嗯?这个丫头折腾了这两三日,你倒是看出点什么没有?”
“这个,爹,您知道那个什么……”
“我就知道,”老狐狸给了水仙一个暴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笨儿子,等老子一玩完,这份家业早晚都进了你四师兄的手。哼!”
“我又怎么了我!”水仙摸着自己的头,全摸不到头脑。
夜忻推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父扭头,儿子揉脑袋的场面,再远还是一片娃娃哭女人喊,搞得夜忻十分郁闷。
“把里面的小子抬出去,这几天刀口不要见水,若红肿溃脓一概是正常的,只要不大发的都无妨,不要喝汤药,也别上外用药,每天用棉花沾了烧酒擦净就是了。”夜忻喘吁吁地把这些注意事项说完,就一**做在台阶上。至于那些东方家的人如何抬走那个小活宝,就不是夜忻在乎的事情了。
养浓的小牛统统换过,反正也好了,换了一批新牛来重新养浓,接下来就是再收集牛痘,再吓唬人,等痘痘全好起来。
东方苼小胖墩的伤口好得很快,但是发炎的那几天仍然疼得他哭喊连天,吓得豆子都不敢做手术了,搞得夜忻十分郁闷,不过相对的,东方老狐狸却看夜忻越来越顺眼了,经常过来找夜忻谈谈话什么的,左不过是要大厅手术到底是怎么做的,不过夜忻胡诌了一大套什么敬仙、请神的鬼话诌过去了。
豆子家能够提供的东西自然不如东方老头倾全族之力来的全面,不过架不住豆子娘懂事,亲自包了一包散碎银子——不是她不想给成锭的,实在是那个女人没有——外带些珍珠宝石的头面东西,不过夜忻没敢都要,那不是好拿地呢!倒是那个女人可着夜忻身材给她做的两三套明式女正装以及家居服,外带两三双鞋是深得夜忻的喜欢,要知道,前世夜忻可也勉强算的上汉服推广主义者呢!连和尚的手下,都统统是对襟的功夫衫地制服,出来逛比西装还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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