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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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波
继“亲嘴门”事件后,又发生了第二件亲嘴相关事件。
我这次是冲动的冲出去亲他的。因为我知道:当我拿出本儿写完推理算式,我这辈子就别再想亲他了。可是我的确想亲他。
“你……这他妈算什么意思?”
“我想亲你。”我微笑着说,“就像想和你一块儿听相声。”说完,我拉起他,把他一直拉回我的屋子。
他刚走,我就把DVD打开了,没再放相声,放的是《暧昧》,床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牌子:抱一抱。
“冷吗?”我问他。
“不冷。”他笑笑。我抱着他,他也抱着我。如果屋子里有暖气,那么不需要拥抱也会暖和了,我们停不了暖气,但我们需要拥抱,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幸好我是头脑比较好的,车磊那傻逼就没想起来,其实在屋里有暖气两个人又需要抱一抱的时候,我们可以脱衣服。所以,我开始解他的扣子,他没反应过来,愣那看着我。
我乐:“不热吗?”
“稍有点儿。你这儿暖气太足。”
“热就脱!”我高兴地把毛衣脱了,看着他:“脱到……我们需要抱在一块儿的时候。”
他愣在那儿,我过去解他的衣服。
他拦住我的手:“不是……你这到底要干嘛?”
我没理他的话。“脱下来啊。屋里热……脱了就会冷,冷了就能抱在一块儿。干嘛不脱。”我几乎从来没哭过,几乎能把所有的事儿全他妈的看得跟早晨起来的雾塞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嘛,眼泪儿就止不住塞的。晚上葱吃多了,可能是。
他拉住我的手:“你他妈哭什么啊?我操!”
“别说了行吗?脱!”我实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不是个男的吗?不是个澡堂子里有得是的男的吗?有嘛区别,只要我高兴,我天天能看见男的脱衣服,我吃饱了撑的脑袋让门缝掩着脱他衣服,可我还是脱了,我知道今天晚上的题我是解不开了,所以我他妈也不解,你说10除以3,能有解吗?怎么没有?三分之十。所以当解不开的时候,我他妈就直接把题端上来。
我脱了自己全部的衣服,也把他扒了个干净,想起来坐在我们家床上守着茶馆儿的一套全活儿,看电视的时候儿,我们俩也不过就穿了条小裤衩儿,想起来我在他们家住的头一宿,给他脱光了**检查身体,想起来我头一次搂着他睡醒了,摸着他的后背,把自己砸他身上的时候……这回大伙儿都脱了,在没有任何特别条件的情况下。
当两个脱光**的人呆在屋里的时候,暖气也没用了,只能抱在一块儿了。屋里的暖气再足也没用了……没用,只能抱在一块儿。
SASA很聪明,跟我在一块儿呆的,看见我们俩这揍性的,根本不过来凑热闹,它知道,它过来跟我们往一块堆儿挤,我兴许得拿剪子给它把一身的毛儿全铰了。
“脱过头了吧。”他笑着看着我。
“是。抱着都冷。”我乐,“钻被窝儿吧。”
我们裹着被子坐着。
“侯湘婷的歌儿?”
“前两天淘的。”我乐,“我头一回拿DVD放歌儿。一般都放相声。”
“那今儿继续相声啊。”
我摇摇手:“今天是你生日。”
“我生日侯湘婷给庆祝?”
“Ichliebedich。”我乐着说。
“什么?”他没听清楚。
“就是我要亲你了!”
“啊?你这都什么路子?”
我哈哈大笑,别等他反应过来,就给他搂怀里,他的唇还是有点冷。我的两片嘴唇最近光亲男的了,一点儿没闲着,不过在亲车磊的时候,就感觉特别对路,说相声的台上边儿全凭两片儿嘴,你说这逗哏捧哏的四片儿嘴唇贴一块儿的时候是嘛样儿的,就是这样儿的。我的手搂住他的背,他的手也抱着我的脖子。我们俩跟多少日子没喝过水塞的,拼命拿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边儿找唾沫……
长久的吻后,我的脸是红的,他的脸也红了,暖气不像空调能调温度,我们俩的温度已经很高了,我不敢往被里边儿看,他也不敢。我们就这么看着对方的脸,嘴也没离开多远,现在谁大声儿说句话就能把对方吓一跳。
“咱得停下来。”他突然间说了一句,“我或许还是没法跟他分开……这样跟你……挺操蛋的。而且……你是直的,你没必要搅和进这个圈子,还是被我这么一没法给你任何承诺的人搅进来。我不是一个立了承诺就能执行的,所以我……干脆就不会给你。我不想骗你。”
我的表情还是很平淡地微笑地看着他:“我是老实人。”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下礼拜要去西北了。”我笑笑,“可能不会再回来。所以你别害怕了。”我知道我们在两条路上,两条不相干的路上,我们现在本来就是犯错,可是他妈的我控制不住!我老实一辈子,每回都是老实的,甭管我嘴多损,该让的我全他妈的让了,不过这回,让!我也得让个明明白白的。
“为什么?干嘛放弃北京这么好的发展机会?”
“公司派我过去,我根本没想过回来。”我看着他,“所以有句话,如果今天不告诉你,以后也没机会了。我不想再为别人想了。我头一回这么不够哥们儿。”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亲你是因为……我想亲你,我想亲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一字一顿把这话说完。
他的嘴唇在抖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了,我知道我喜欢他了。这是多么脑袋让门掩的一件事儿啊。我还是喜欢了,喜欢得像爱听马三立的相声,喜欢得像夏天离不开的蚊子香,喜欢得像喝茶时少不了的那块儿青萝卜,喜欢得像从小儿抱大的枕头……
“你……不像平时的王正波。”
“平时的王正波?平时的王正波都迷糊。这时候的王正波清楚,平时的王正波都嘴上向着自己,心里想着别人;这时候的王正波嘴上心里都向着自己了。”
我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我的胸口。眼睛盯着他,仔细地看着他,这个车磊。
“明天不上班儿?”
“上。”我笑。
“睡吧。”
“不。”我乐,“我睡不着。”
我抱住他,头搭在他的肩上,胸口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肚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肚子,腿也紧紧贴着他的腿,他配合着我。也贴得很紧,紧得要把我们的五脏六腑全都挤到对方的身体里,我是不敢这么抱小雪的,她的身体很软也很温热,我从来不敢在拥抱甚至**的时候用劲,怕她承受不了,但现在和我拥抱的是个男人了,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我们有一样的骨骼,一样的肌肉组织,一样的力气,我们没有区别,所以我们可以放肆地拥抱在一块儿,把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贴在一块儿,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地暖和了。的
“咱能忘了彼此……对吧。”他问。
我笑,傻笑:“一定能。我们才认识多久,而且……你说我们算是一夜情吗?”
“算吧。Justonenightstand……”
“你说的不对。你说的是一夜性。嘛叫一夜情懂吗?”
“承蒙指教。”
“就是只有一夜的爱情。这玩艺儿世上少有,兴许能遇见的机率也就百万分之一。”
“我喜欢你,这喜欢也不仅是这一夜的事儿,还有很多更早的时候。”
听到他的这句话,他这句喜欢我的话,我的心好像彻底破了,我开始不要脸了,不要我这张尖损扣儿的臭脸了,笑了起来笑得别提多欢势了,俩眼一眯根本不看他的表情,我那天的式子还是计算不完全,我只算了我的部分,没算他为什么也回吻我,他是喜欢我的。他,也是喜欢我的。
他把脸凑过来,吻在我的脸上,我扳住他的脸,没事儿,是没事儿吧。小雪,我不想对不起你,我从来没认为我会是个出轨的男人,我从来没认为我是个不好的男人,那是因为我忘记了一个前提,我也只是一个男人。我控制来控制去,把自己控制到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了,天大一笑话儿。就当是做了次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儿吧,我知道我和这个男人的事儿,到今天就能了了,他刚才也说了,他是来了断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我就是想亲他,就是想抱他,就是想把自己的心肝脾肺全挤到他的身体里去,就是想和他成为一个人。
终于发现,离开小雪的日子,我的孤独是没有邪念的,但离开车磊的时候我的孤独却是有期盼的。
我颤动着拥紧他的身体,当他的呼吸再一次从我的耳边儿路过的时候,我彻底没办法控制了,我紧紧的抱着他把他压在下边,在他耳边儿小声说了一句:“委曲你了。一会儿再换。”
“你什么意思?”
“不是棒槌和圆圈儿吗?”我乐着说。
“你丫会吗!”
“你真拿我当大傻子了?”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找对地方了。然后把头贴在他的耳边儿:“王正波在床上,不是老实人。”
“操你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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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磊
盲人摸象这个故事大家都听过吧?
目前跟床上就这么一趋势。
你会……你会个**!
他是生生就想往里顶啊。你妈我又不是大姑娘!你也得进得来啊!
“这不准备都就绪了吗,我平时也没费这么大劲。”
“你自己说你自己是不是大傻子?”我没辙,想推开他起来,他死活不让。好像我一离开他我就能跑了似的。
说来也怪,以前那么多次蓄意419,接吻一半儿我就能跑了,这回都这操行了,我也没这念头。我挺想跟他**的,是那种有**的、完全兴奋的。

“你起开啊,你压着我干嘛!”我还真得跟他动武才能脱离他的钳制。
“好么,一撒手,你再钻草堆儿里看不见了。”
“我不跑,我让你当棒槌我当圆圈儿,关键你那棒槌得能进来不是?”
“那你别起来,口述吧。我聪明。”
“有保险套儿么?”他这儿我就不指着有润滑剂了,有才邪性!
“我他妈一个老实人,还独居,花那冤枉钱干嘛?”
“对对,你老实人么。也检查过我没病是吧?”
“上次没设备,内窥方面没有做。”
“我他妈抽你丫的!”
他固执半天才从我身上下来,我往他身上爬他就惊慌,满嘴喊着我不是不让你来,你让我先来不行吗,介师傅总得让徒弟先试试!
我堵上他的嘴,让舌头彻底缠绕住他那不老实的伶牙俐齿。他渐渐安静了,手攀上来摸我的背。
与大志的手不同,他的手挺软的。想到这里我用力吻了吻他,只有这个晚上,就这么一夜,我绝对不要自己去想大志。
摸到他那话儿,倍儿硬。
没润滑剂没套子,真棒,比老区条件还艰苦!咋办?都这会儿了,遇到困难也得上不是……
我跪下来,两腿分开在他的身两侧,低头,含住了他那东西。
他浑身一机灵,“你……别咬我啊!”
“牙齿硌着你了?”不该吧?我还对自己的**儿挺有信心的,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我那个……没做过进口业务。”
“你不是吧?还床上不是老实人,没看出来,快成雷锋了,光知道伺候媳妇儿,也不求点儿回报。”我发现我是一特能给人给自己添堵的人。闭嘴吧。
真的,王正波听到‘媳妇儿’俩字儿明显抖了一下。
背德。
说谁呢?
就是我们俩了吧?
房间里很安静,SASA估摸不知道哪柜子里玩儿去了。听王正波粗重的呼吸特别的真切,他的喘息、他的那玩意儿都能告诉我他有多舒服。
挺让我满足的,我喜欢这种掌握一人快感权利的感觉。
那东西愈发的灼热,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
他似乎有些不满,正舒服被打断。
“怎么了?”
“起来,进来吧。”
“好您了,我以为完了呢,闹半天介就是临阵磨枪!”
我趴了下来,尽量把两腿分开到最大。他那儿挺湿润了,我再这么配合配合,他再用用蛮力大概进来问题不大。就是……估摸我得受罪到死。
“你不看着我,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终于忍住了没问他是不是跟媳妇儿就一个姿势万年不变。别问,现在想想是我一人儿难受,问出来就得俩人郁闷。
谁也别嫌弃谁,谁都是有自己家那口子的,呵呵。
他抓住我的腰那玩意儿顶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他跟我身后倍儿执着的折腾,还是进不来。有一次差不多了,可大概就进来一点点,他又被挤了出去。没辙,生疼。
“操,这还是他妈技术活儿,你们都是杂志演员吧。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操,这问题真有水平。我都佩服我自己,这辈子可能唯一的一次419居然在指导一直人怎么上我。应了王正波那句了——真不是嘛一般男同志!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也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不想跟他说,我觉得他大概不会愿意。让他舔我那儿……我说不出口。虽说我跟他**破天荒的不排斥,但估摸他……歇菜吧。
“你快点儿指挥啊!”
这人一个劲儿的催我。
“手指头沾点儿唾液往里去去。”我只能这么给他建议。
他大概思考了一下觉得我这建议靠谱儿,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湿润的手指捅进了我后面。
我闷哼了一声,感觉他的腰塌了下来,他温热的唇染上了我的背脊。很舒服。
我是个挺习惯肛交的人,前提是有润滑剂。今儿这成了一挑战了。
“唉?你……里边儿这么紧?就合适一个手指头。”
我觉得王正波跟床上不是一老实人指的是他那张嘴。我真想抽他。真想。能不紧么?你不想想那地儿本职工作干嘛的,跟女人的**就不是一性质。
他要再有啥疑问我觉得我得掐死他,于是乎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我翻过了身把他也带倒了,在他呼喊之前封住了他的嘴。
别回头隔壁以为半夜这屋儿有什么惨案。
后面被松弄的差不多了,我又舔了舔他那玩意儿,然后采取了我上他下。
比想像中艰难太多,润滑不足的缘故让摩擦的痛感发挥到了极致。我真想放弃,可他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让人无法逃脱。
跳河一闭眼,我深呼吸了一下,他也配合往上顶,总算进来了。
那一刹那我差点儿死过去,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痛的一次交欢。第一次都没这么惨烈过。与此同时,我想到,我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就……但我扭脸又想到了张小东。这王正波这么混不吝的就敢跟男的来,他该不会……
渐渐放松下来,他扶着我的腰,我动他也动。那种熟悉的快感让我很兴奋。我低头,用力的蹂躏他的双唇,像只野兽吧大概。
做了一会儿,他把我压到了身下,似乎想自己掌握全局。
他用力的进入我,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烈。身上越来越没力气,我只得勾住他的脖颈任他毁坏。
摇晃中,我忍不住问:“你跟张小东做过这事儿么?”
他说:“你哪凉块儿哪儿呆着去吧。”
这让我舒服很多。
他结束的挺快,我刚刚舒服起来他就射精了,并且特别混蛋的射进了我体内。
“不好意思……”
是啊,理解,太久没人陪你做过这个事儿。
“你流血了。”
“啊?是么?”我都没感觉到我出血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怯生生的问,“我是不是也得流血?”
我看着他那小绵羊一般的眼神儿,有点儿跟刚才那头狮子联系不起来。
说实话,我想上他,可现在我一没力气二……我怕伤着他,我都能被他搞成这幅德行,这雏儿……还不得直接死过去。
“不用,我挺舒服了。”抓了纸巾简单擦了擦,我躺了下来。
“谁不舒服谁知道……”
“……那你摸摸我吧。”还真是个厚道人。
他点点头,把我搂到了怀里,温热的手缠绕了上来。我那儿基本软了,他就亲我,摸我。很快就让那蔫头耷脑的东西有了精神。
跟他接吻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一幕,就那天早上他跳我床上扒了我底裤给我检查,还是用嘴检查的。
“你给我**成么?”我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翻着死鱼眼看我,滑了下去。
还是那么笨拙,但却特别让人兴奋。
暗淡的灯光下看他那么卖力的伺候我,我觉得挂彩就挂彩吧,值当了。
快射精的时候我往死里压他的头,然后那些体液就直接问候了他湿润的喉咙。搞完我就后悔了,上次还没怎么着他就吐了出来,这回……
但这回他没吐,更让我震惊的是,他冲我吐了吐舌头。
“崩溃……就不知道找个纸巾吐出来啊?”
“我听说周星驰每天早晨都喝一杯。”
这人……该去宣扬邪教,全是歪理邪说。
我想起来洗澡,他却把我拖住了,死死的将我圈入了怀中。
“你让我先把自己弄干净。”
“我不嫌你脏。”
“你不嫌我嫌!”
“你小孩儿有嘛脏不脏的。”
“那我告你跟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得了,判你个半辈子。”
“一会儿再去,还没完呢……”
他在我耳边低声叨咕什么,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刚第一回合……”
“还来?”我操!
“你既然吃亏了就吃到底吧,谁让你赶上一个活鳏夫。”
“BK的。”我只能用他常用的这句骂他,太他妈混蛋了!
那一晚我们持续不停的**,做到后来我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但是两人都特别满足。
后来他射出来的**都跟水似的。
最后一次趴我身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起来之后浑身酸疼。绝对是纵欲过度的后果。餐桌上有熟悉的楼下早点摊儿的早点,想来是他一大早起来买的。看着隔壁一团乱的被子,我又想到了昨晚跟那人有过的肌肤之亲。都忘了几次了。SASA就那么肆无忌惮的赖在床上,睡得比我还香。
呵呵,就此画上一个句号。够了。
想要下床洗澡然后回家,我却发现了床头柜上的便签:哥们儿,没有过了哪个晚上就不认识谁的事儿,我走的时候儿,你得来车站送我。我自己扛不动。好好和明星过日子,那样儿,我也能早点儿生儿子。正波。
我真的想洒脱的笑笑,可我哭了。
两条线在无意中相交,最后却终归还是要回到各自该在的那条轨道上。
不舍也没用,是个爷们儿就该就此放手。
别再去干扰别人的生活。
当然,他走,我一定会去送,笑着送他离开,跟妻子团聚。笑着。
关门要离开的时候,SASA不停的挠我的脚裸,我以为它是没食儿或者没水了,可看看全是满的。但它就是不停的挠我不停的叫。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我蹲下来拍着它的小脑袋。
SASA喵呜就是一声,然后往我胳膊上蹭。
“你主人会舍不得么?”
我问了一只猫一个它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只能去问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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