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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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朝的危机来源于一场旱灾,受灾面积广百姓多。加上穗朝发动的金融战给辽国造成了政局动荡。其穗朝实行一种彩纸抄取代了金银流通成为交易货币,这是杨宽几年前针对辽国经济所布设一场阴谋。大量的穗朝商人用这些彩纸抄换取了辽国马匹、布匹、黄金、棉纱等物品。一开始这种交易在民间流通,几年来穗朝的纸抄不断渗透辽朝境内,辽国官员开始享受纸抄带来的便利,辽国上层也开始用纸抄进行结算。财政国库充盈了大量纸抄税。官员间行贿受贿一张大面额的纸抄携带方便,具有很高隐蔽性。穗朝纸抄不易伪造,信誉高,然尔忽略了穗朝的动机。
当辽朝的真金白银等实物大量流向穗朝,辽朝人要把纸抄换取铜钱,他需要到穗朝领土来兑换。其经济生命已经掌握在穗朝。穗朝为了防止假抄流通每年更改纸抄样式。每一种新纸抄取代旧纸抄。新旧兑换旧纸抄要按比例折价,穗朝财政又从中牟取了大量利润。辽朝上层意识到假如有一天穗朝突然宣布纸抄作废。辽朝拥有在手中的纸抄将是一张花花绿绿好看的纸。后果不堪设想。辽朝开始停止收取纸抄税,秘密大量的用纸抄兑换实物真金白银。任何秘密只有一定时效性,辽朝财政的举动,引发了兑换狂朝,造成了通货紧缩。穗朝恰巧此时宣布发行新纸抄,一夜时间辽国上下全乱了。
金融混乱,灾民不断。刘政面临这种前所未有的局面,感觉死神在向他召唤。打脱牙齿合血吞,只有忍受巨大损失,辽朝宣布停止纸抄流通,并在全国范围没收钱庄为国有财产。通过侵吞百姓的财产维持住了财政崩溃的局面。这一场金融动荡虽勉强平息,维持了朝廷运行。却陷入了政局动荡。辽朝和穗朝的政治体制不同,穗朝在杨家父子两代宰相的打击下消灭了氏族割据。而辽朝有袁、胡、赵三家大族,占有全国三分之一的资源。他们和辽朝利益相互纠结,唇齿相依。在这次金融动荡中他们三家的财产本就蒙受了巨大损失,剩余不多的财产又被辽朝官府鲸吞。表面的和睦已经打破,私下三家大族秘密酝酿推翻刘政。
在政治宦海沉浮一身的刘政,嗅到了这股危机。他选择发兵攻伐穗朝,一为报复穗朝,转移不满者视线,招收大量的青状当兵减缓社会矛盾。二为躲避朝廷阴谋,他还要依靠三大族维持自己的统治,在行军过程中裁撤三大族掌控军权的将领。三为抢掠。和东厥人打了几十年交道,学会了东厥战术,缺什么就抢什么。

在朝堂上刘政宣布攻伐穗朝的决定后,其属下僚佐近臣官员大多表示反对。刘政心理也非常清楚,攻伐穗朝取而代之已经不可能了,十几年前穗朝面临兵力空虚,他和东突厥联军征伐,又有伪齐政权在腹心夹击。也没有成功。现在穗朝兵力翻了一倍,国库充盈,君臣同心。更难指望穗朝会把龙城让出来。所以他把目光盯在了穗朝茂洲,那里是穗朝的第二大粮仓。战略目的是逼迫穗朝讲和。唯一放心不下就是担心东厥人乘机在背后捣乱。
心腹谋臣李伯峻对满朝文武官员讲:“穗朝茂洲富饶,人口繁庶,地虽险远,但穗朝一定以为我朝还处于动荡中一定未修战备,正是攻袭的绝加时机。至于担忧东厥人,可守其险固隘口,东厥来攻足以拒守。另遣使陈说厉害许诺分其利润。当无后顾之忧。”经此一说,刘政伐穗之心不可逆转。留下大皇子镇守国都。调十五万大军陈列于边界,踏上征途。
穗朝为了防备辽朝,在边界上构筑了大量的兵堡互为犄角。这种死守堡垒的笨办法是宋太尉想出来。任何天险也挡不住人的步伐,何况是几个堡垒。而且这些堡垒又不坚固,辽朝的骑兵几个冲锋,墙面就被震动出现了裂口。白白耗费了国财,宋太尉不知从中贪墨了多少。龙国官场从来就是不拿国财当钱使,挥霍起来从不计算。正因为许多官员的挥霍才造出了许多惊世建筑。他们今天修官庙明天修官道,反复修建滥修建,上任一个官员就要修造一处建筑,一个个官员的腰包到鼓起来了,建筑物却成了摆设。
守卫穗朝边境的驻军,面临久战对抗东厥人的辽兵,十几年的和平让他们已经忘记了怎么战斗,不战自溃四散奔逃。堡垒中的士兵纷纷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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