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集 军事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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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宪天回到家中,看到林玉山在地下室整理武器弹药,便对林玉山说:“爸,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把这些武器弹药送出去?”
“你不打算卖了?”林玉山开玩笑道:
“卖什么呀,八路军穷的要死,你还指望他们买枪林宪天无奈耸了耸肩。
“那找什么借口呢?”林玉山问道:
“真呀找个什么借口好呢?”林宪天也犯嘀咕。
“你们爷俩真笨,这借口还不好找。外面第四团武器破旧,咱们家顺便找个借口给外面换些武器还不成。”忙了一天的许红莲,回到家中看爷俩为个借口,思量来思量去,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建议道:
“第四团才二百来人,就算均摊,差不多每人头上能分到三支枪。要不这样,咱家给刘昌平透露个信儿,说咱家搞到了一批武器,但这批武器只能装备一个营的,所以咱家准备把这些武器作为悬红,交给边区战斗力最强的部队。爸妈,你们看怎么样?”林宪天突然想到小说中经常提及的良性竞争,便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许红莲有些想不通。
“这倒是个好办法,表明咱家的武器也不是白给的,谁要都能给。不错!”林玉山想的很明白,如果开了更换武器的先例,林家的那点秘密很容易泄露,不如把自己姿态放高点,能争取主动权。
“刘干事,我家最近搞到一批武器,想支援在这里打鬼子的队伍。但是我家那口子说了:这批武器最好交给本乡本土打仗的。而林宪天说:要交给战斗力最强的。结果这爷俩争论半天,也没争(论)出个所以然来。这不最后折中,想通过刘干事把这事告诉你们上级,我家要举行一次军事比武,决定这批武器的归属问题。”许红莲把事先编好的词,告诉刘昌平。
刘昌平听后,脑袋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这家到是挺民主的,竟然想出这样一个主意来。”于是刘昌平满口答应,把这件应承了下来。
与此同时,林宪天借着到刘子傅团部办事的机会,从侧面向刘子傅透露了一点这方面的秘密。于是刘子傅团和边区对这批武器都上了心。
“这是全部的武器弹药清单,以及我制定的比武规程。”林宪天把一打纸交给来确定武器是否属实的刘昌平。
刘昌平接过清单,看着整齐码放在山谷平地中一垛垛用防雨油布盖好的木箱子,心中又是一阵翻腾:“这林家真是有通天的本事,外面的同志监视这么久,硬是没发现这批武器是怎么运进山谷的。”
再翻看林宪天制定的比武规程,刘昌平心中又是一阵纠结。每队200人。第一项,三姿射击,每姿10发,要求全队参加……。就这一项消耗的子弹,就够一个连队打上一场中等规模的战斗,更不用说参加比武队伍的数量了。
“宪天,是不是可以改一下比赛参与人数?”刘昌平建议道:
“不用,那么多子弹呢,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林宪天踢了踢装子弹的木箱,很是没心没肺地说道:
刘昌平心说:“是,你不心疼了。比完赛,这些弹药都归我们了,比赛消耗越多,我们得到也就越少。”
林家这一个营的武器让边区着实震动一次,震动不是武器的数量,而是林家要用大量子弹搞军事比武。
“这林家是打算比武招亲。”聂政委看到上报的材料后,诙谐说道:
站在桌子旁看地图的郭副参谋长说道:“我看这正是一个锻炼部队的好机会。”
“既然人家已经决定了,那咱们也要配合人家。通知没有战斗任务的团以上作战单位,组织200人的队伍到阜平集中,参加林家组织的军事比武,获胜者发一个营的武器装备。”聂政委下达命令。
于是除了参加春季反扫荡的部队外,阜平周边不少部队都派出了代表队,当然里面还有不少精兵强将,对这批武器势在必得。
此时得到正式消息的刘子傅,整一脸苦瓜相地蹲在团部门口盘算。原本他盘算这批武器怎么也能捞到手,结果他发现新娘嫁了,新郎却不是自己。这份怨气还没地方撒,只有蹲在门口盘算如何能把这些武器赢回来。
新任政委赵徽一进门,就看到刘子傅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蹲在门口抽烟,便上前说道:“既然争夺第一无望,那咱们把新招的那批新兵带上,借这个比武的机会,把新兵锻炼一下。你看怎么样?”

“看来只有这么办了。”刘子傅把烟扔在地上踩了一脚后进了屋。
同时其他团级部队在收到消息后,纷纷抽调一部分精干力量组成代表队进入阜平。
“比赛规则上写的很清楚,我只看最后的成绩。其他一概不管。”这是林宪天在比赛前的碰头会上说出的。
于是一千五百多号人,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所有规定的比赛项目比了一遍。最后这批武器花落刘子厚团,而刘子傅的第四团并列倒数第一,另外两支倒数第一的代表队,是冀中派出的新兵代表队,看来有借此机会练兵的部队不只一家。
这场比赛消耗子弹约五万发,其中最让各代表队开眼的项目是,步枪变距速射。从50米到250米,每50米一档,要求战士在最短时间内,把只有人头投影大小的L形钢板击倒,用时最短,击中目标最多者赢。由于比赛难度太高,所以每队只能推选10人参加比赛。在整个比赛中只有两人做到在很短的时间内,一个不漏地把所有目标击倒。最后林宪天代表林家,赠送每人一支捷克式狙击步枪和200发子弹,以兹鼓励。
纷纷攘攘的大比武结束了。这次比武让边区高层对林家刮目相看,尤其是林家制定的团体拼刺比赛规则,很明显是依据战场现实条件制定的。团体拼刺,人数比例5比3,人数较少的一方选长枪,仿加装刺刀的三八式步枪长度。人数较多的一方选短枪,仿汉阳造长度,其中一半是没装刺刀长度。
“这林家这么做是大有深意呀。”聂政委看到比赛结果感叹道:
“咱们的战士和鬼子拼刺条件也不过如此,看来这林家也是有心人。”郭副参谋长把另外几页结果拿来翻看。
“看来这刘子傅是一肚子怨气。”聂政委看到报告上说,刘子傅用新兵参加比武。
“我看这刘子傅和赵徽倒是很精明,知道夺取第一无望,便利用这个机会练兵。这和咱们让冀中派出的两个新兵代表队,参加比武的想法不谋而合。”郭副参谋长端着一个茶缸放在聂政委面前。
刘子傅的心情又好了,由于在比赛期间,他应林宪天的要求,向其他代表队透露可以用日本军刀等日军个人物品换武器。现在他成了中间商,林宪天要的重机枪也有了着落。
“子傅,你说那步枪真能打穿鬼子的坦克?”代表陈正湘团来比武的一个营长问道:
“能,我亲眼见的,200米,大拇指厚的钢板一枪打穿。”刘子傅用手比较了一下钢板的厚度。
营长盘算半天,摇了摇头道:“还是太贵,我手头也没有你要的那些东西。”
刘子傅一看人要走,便拉住他说:“没事,这枪可以打欠条的,什么时候有东西,什么时候还上就可以。”
“真的?”营长回身反问道:
“真的!”刘子傅心说:“只要把这些武器推出去,我的武器就有着落了。”
于是在整个比赛期间,刘子傅上蹿下跳。硬是把林宪天用不合格的大口径狙击步枪管,生产出的43支反坦克枪推销了出去。
“这是三支大口径狙击步枪和配套的子弹。”林宪天指着架在地上的三支大口径狙击步枪和三箱子弹。
“这是你要的重机枪。”刘子傅让战士把重机枪抬进林家小院。
“货物两清?”林宪天在检查完机枪后说道:
“两清!”检查完狙击步枪的刘子傅回应道:
“爸,你知道我最想搞到哪种机枪是吗?”正在油布布上拆卸马克沁机枪的林宪天说道:
“那种?”在另一块油布上拆卸三十节机枪的林玉山回应道:
“MG42,德国的。可惜他还没出生。”林宪天有些遗憾。
“哪款枪?”对武器研究不多的林玉山问道:
“就是南斯拉夫电影里经常出现的那款德国机枪。”林宪天提醒道:
玉山大概是明白了。
“战斗射速过千发(实际是理论射速),轻重两用,是世界上……对了,第一款通用机枪不是MG42,是MG34。现在已经有了!”林宪天突然想明白,既然MG42找不到,把MG34搞到也成,反正两种机枪的射击原理都差不多,有MG34做蓝本,不信扒不出MG42。
“爸,我打算到德国偷MG3宪天坚定地看着林玉山:
“那咱们试试看。”林玉山想想后,表示支持林宪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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