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和夜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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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岛之上和神宫,元阳大神元阴大神大祭,童男童女交媾之舞娱下,岛民更要将着海捞渔获贡献其上,适逢今朝却是祭礼大丰富,供石之上一供就是七八鲨鱼头,个个尖齿血口好大个,何其吃人狰狞面。
鲨鱼之头供神鬼,凡人祭罢各方便,那仪式交好的童男女,便是急切避去后山寻窝舍,一夕珍贵初和夜。一帮观礼助兴的老少众男女,便是纷纷划舟归岛去,男人自当归阳山,女人自当归阴山,客自当归客岛去。
四公今朝总也被奉作贵宾,特许上这和岛观祭神大礼,如此阴阳声色直观眼中,直要大喊大吃不消,一待礼毕紧忙要打道还,谁知却被阴山大母出声相挽留:
“四公,这便是你与泰佑君击杀鲨鱼的神器,我们就在着鲨鱼头壳里寻得了,这便奉还给你。”
阴山大母示意下,从女已将两对精钢铸枪捧将出,果然是自家惯用之判官笔,失而复得大意外,四公忙个道谢来:
“啊呀呀,我实未想到还能够得还的,这可是如断了手脚又接回了。”
“是啊,四公与着泰佑君可是神仙之技呢,居然四个神器就打杀了四条海鲨,我们若能有此般能耐,以后着总也不惧海中恶鲨的。”
阴山大母话说敬佩,一手不禁又要摸起腿上裹伤,其中还是痛楚十分的呢,不过脸上犹是带笑:
“便是天下英雄尽可和我女,我家春子能与着泰佑君相交好,正是大大的福份的呢,以你优之种,传我优之后,我们便是大大感激不尽的呢。”
“啊,这个么,这个么,阴阳际会天作之合吧,我家泰佑与着春子姑娘交好,也是大大的福份的。”
将着儿子送出去配种,这老子说来也不象话,四公随口不知其所云。
“四公,你便要不要再帮我看下腿伤,是否再要重新敷药来。”
四周人多走散去,大母还个意犹未尽的,招呼四公近身坐。
“啊,这便今朝应该大碍无碍了吧,明朝我再帮你将伤看视下,将着换敷新药来。”
阴山大母自有母仪态,异域眉目分外姿,白肤香肌好色相,虽个伤躯大妨碍,不误她王母厚雌意:
“四公,今朝你个相救于我出鲨鱼口,真个是神也不能再神,实实叫我大大倾慕的很。若个我不受腿伤的话,总也要相请着四公与我好生交好来,若得一夕和夜的话,我个便真是三生有幸,今生再别无它憾的呢。”
被着阴山大母牵手上,一番**坦白示爱说,这孑然十年的四公,直要受宠若惊大为惶,话说便口吃:
“啊,这个么,这个么。”
“便是天不愿与**之美,偏偏叫我伤在这所在,这便碰不得来动不得,我便有心要与你交来交不得。”
这阴山海女自习气,敢爱敢恨直肠直,她个大母更不例外,有得爱人不得爱,自己条伤腿便是大恨来,不禁一拳使力直击去,这一击可是击准了,正是伤筋动骨正所在,只听她个“啊呀”声惨叫,几乎自己把自己给打昏过去。
“阴之山兮女中神,
阳之山兮男中神,
和之山兮御中神,
凡此三兮造化神。”
在这和岛后山林木之丛,自有不少窝舍散落其中,木枝搭架茅草覆顶,全为岛上男女特备和夜所在。一场生殖大祭完毕,不少童男童女结伴而至,两两成对隐身安乐窝中,初试阴阳交和之道。雌为雄所引,公为母所吸,更多便是成年男女,也个随后纷纷钻棚而入,急不可耐捉对厮杀,饱享鱼水之欢情。
在着阳坡最最敞阔居高临下所在,分外搭起个雕柱缀饰的窝舍来,比之周围大同小异各色窝棚,显着犹为面阔而高顶,便是相当尊贵豪奢十分。道是人分尊卑物分奢简,能够入住其中的,自当不是普通人物,便是如今阴山大母之女春子,所谓女凭母贵吧。

“泰佑君,这是大母和舍呢,便是我家阿客桑专用的和夜之舍,非经允许的话,旁人是万万不能入的。”
前则神宫祭礼上激烈模仿阴阳交媾之戏,后则拉着泰佑就来到这大母和舍所在,春子竟是迫不及待,一颗热切盼望与你交好相和之心。
“啊,这便也分三六九等。”
按照中国礼数,男女相交纯属私房行径,便是要掖着藏着,床第被窝之事切不可露于人前。偏这男女岛上,阴阳之事居然大张旗鼓,不仅仪式以祭之,甚至专门辟有行房之所,叫人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看这大母和舍,除了一些毛羽装饰,其外照样茅草覆盖,但当入得门去,其内却是别有洞天,泰佑不禁讶声:
“这便都是鲸骨支架啊?”
“这支是大鲸骨架,所覆又是大鲸之皮,便是风刮不倒,雨落不进的。”
这日本和族,自也擅长捕鲸之族,春子再是一一灯照看:
“这底下所垫所铺都是海狗海狮之皮,便是这张白毛皮,便是北海之海熊之皮,传说还是当年那位斯基祖公,送与我家阿客桑的阿客桑大母的呢。”
“啊,这白熊倒是少见。”
在这东海之上,北方之白熊实属稀珍,泰佑当好奇去看,那熊从头到脚剥皮下来,便是死相还个张牙舞爪。
“泰佑君,我们正可躺在其上和夜来,可是最最柔软舒服的呢。”
转眼之间春子和服卸,又个精赤之身裸面前,随之一头倒卧去,口中嘤嘤便起召唤。
“啊,这便衬着这白熊皮么?”
何等狰狞野兽皮,衬得白肉花花美人躺,便是何等诱人鸳鸯床,泰佑再一看自身,不知何时也已剥精光,一头笔直雄纠纠气昂昂,他便“嗷”个一声扑将去。
“气属纯阳兮血属阴,
阴阳调和兮物化生,
数之可十兮推之百,
数之可百兮推之万,
万物化生兮天地存。”
和岛之上和舍,和舍之中和人,和人和夜和声,声声入耳彻夜。
“泰佑君,你个进来也要端正了。”
初和之夜摸索,通幽之径迷路。
“春子,我便这般硬闯进去么?”
初和之人慌张,不得其门而入。
“呀,你便走得偏了,不如我来帮你引路。”
初和之事生疏,上爿下爿磨合。
“啊,我便进去些了,你还哪个弄法?”
初和之行懵懂,知一不知其二。
“哎,你便一下一下动动,仔细轻些我痛。”
初和之状拘束,有进有退方是自如。
“春子,便是这样动来好否?”
初和之感舒服,分分寸寸血促。
“泰佑君,我便有好着呢。”
初和之觉痛痒,丝丝缕缕快乐。
“春子啊,我便一直一直这般动么?不要再做别的?”
初和之身僵持,一板一眼可笑。
“是,泰佑君,这样便是最好,你个休要停了。”
初和之体忍耐,一啄一饮可以。
“春子啊,不对了我便,我便什么要出来了呢,憋不住了。”
初和之遇无知,只觉一味来身不由己。
“泰佑君,你便要来了么?我便候着你呢。”
初和之果有数,马上严阵以待接受。
“啊,我便出来了,出来了。”
初和之机大失,童子之精一遗到底。
“泰佑君,我便得了的,谢谢你,泰佑君,真个很是谢谢你呢。”
初和之余大幸,处女之道满载满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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