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识皇宫
成茹想象着自己在皇宫里呼风唤雨叱诧风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乘云当然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不过令成茹万万没想到得是，进了皇宫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让她学什么劳什子宫中礼节。
“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现在先让我睡一觉。”
“不行啊，你回来必须先去拜见太后，不学这些怎么行呢？”
“非要现在去啊！我想太后能理解我鞍马劳顿，不用我今天去见她。”
“我美丽大方、善解人意、温柔贤惠、集天下优点于一身的好妹妹，只要你把太后那一关过了，就想怎么样都行了，好不好？”“不能让她等到明天的。”
成茹无法，只能快点把这一堂礼节课上完。不过成茹学得也快，不到一小时的功夫就全掌握了。接着乘云就带她到了太后那里。
路上成茹问道：“哥，一会儿太后问我一些宫里的事情，那怎么办？”
“没关系，反正对于皇宫里的那些事那个乘云向我们介绍的挺详细的，要是遇到你不知道的问题，就说当时你年纪还小，又在宫外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对于很多事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那时候我就是这么蒙混过去的，你编瞎话的功夫比我强多了，这个还用我教吗？”
太后那里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在等着成茹。成茹进了一个叫天慈宫的大门，这就是太后宫了。成茹心想，等会儿见了太后还得下跪，她这辈子还没向什么人下过跪呢，攒了十八年的气节今天算是报销在这了。
不一会儿，就走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殿，刚到门口就有一阵清香飘来，成茹看了看眼前的屏风，感觉那阵香气就是那屏风散发出来的。她想得没错，屏风上的画的颜料中混有很名贵的龙涎香，只要这个屏风上还有画存在，香气就会源源不断地皇头懦隼础？
过了屏风，就能看见正面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夫人，正向成茹微笑，那一定就是太后了。经过乘云的引见，成茹拜见太后，倒也顺利，乘云似乎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了。给太后见礼完毕后，太后边让乘云和成茹入座，跟他们聊起天来。聊着聊着，成茹见这个太后很和蔼，成茹也就不紧张，说话也大大咧咧起来，这样一来，太后倒出奇的喜欢这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谈了一会儿，太后果然说起了以前在宫里的一些事，还说：“因为哀家的兄长野心，害得你们流浪了那么久，有家难回，哀家真是对不住你们哪！”
乘云说道：“太后不是答应过儿臣，此事就不再提了吗？今天您怎么又说起来了？”
“皇帝能够不记恨哀家，实属难得，茹丫头，如果你怪哀家，也在情理之中。”
“太后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国舅是国舅，您是您，他做什么是他的事，当然与太后无关，我怎么会因为一件和您无关的事而记恨您呢？”
“与我无关？国舅是哀家的兄长，若是没有哀家，国舅也不会大权在握，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
“国舅的确是因为太后才成为国舅的，但太后也只能改变他的身份而已，双手是他自己的，双腿是他自己的，他要做什么都是凭他自己的意愿，当然是他自己的事，怎么能说与太后有什么关联呢？太后，如果您因为这件事而自责的话，那么我和皇帝哥哥到应该受到责备了。”
太后听了以后大为欣慰，当初皇帝也和她说国舅的事与她无关，现在既然公主也不怪她，那么这件事就真的可以过去了。
“哥，今晚我住哪啊？”
“走，带你去你的宫殿，你肯定喜欢。”
乘云为何这么肯定，在这深宫之中，到处都有太监、宫女、侍卫走来走去的，哪里会有成茹喜欢的地方。乘云当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喜欢什么，成茹虽然爱凑热闹，但当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喜欢特别安静的地方，尤其是自己的私人空间，非常讨厌有人打扰。正是因为成茹的这个毛病，所以全家人都迁就她，把家安在了城市的远郊，平时非常清静。另外，成茹还喜欢有水的地方，成茹说她喜欢闻水味儿，乘云还问过她水有什么味道，成茹说那不是具体的问道，而是感觉。所以成茹家的房后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成茹说如果这不是小溪而是一个湖泊就完美了，我们在湖中央建一座房子，不，一间屋子就行。乘云说那哪成啊，每天想出来还得坐船，在湖边到是还可以。成茹说那你们都住在湖边，我就自己到湖中央的小屋去，再说谁叫你坐船了，不会建一座小桥吗？
在湖中央的房子，那就是成茹心中完美的居所了，而这个愿望乘云用了这半年的时间替她达成了。当成茹跟着哥哥来到御花园的湖边时，天都已经全黑了，湖中央的房子灯火通明，在黑夜中甚是显眼。就在成茹看见那房子，不，应该说是宫殿的时刻，她一下子把乘云抱住，喊到：“哥哥，我太爱你了！”如果这时候，他们能注意一下跟着他们的随从的表情，就知道成茹的动作和声音有多夸张了，此时，那些随从都在想，伺候公主的人还没定，皇上说要公主自己选，可千万别轮到自己头上啊！
现在，两人走的小桥，不能说是小桥，这桥很宽阔，足有两个标准的高速路那么宽了，也很平，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是在桥上走。这座桥，是去成茹宫殿的唯一通道，所以成茹只要不让人过桥，就根本不可能有人去打扰她。当然，有轻功能飞过去的除外，其实要想飞过去也不那么容易，因为这个人工湖非常的大，具体有多大是不清楚拉，不过你站在湖的这一头，根本望不到湖的那一头。可想而知湖中央离岸边有多远了。更难得的是当初的设计者把湖水设计成活水，从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其实湖水与城外护城河水相连，护城河又和那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相连，所以不管旱季还是雨季，都不会影响这个人工湖的水量。
不消一会儿，他们就走到了水中宫殿的正殿，在正殿的大门上方，有一个方形的空地儿，乘云说，“想给你的宫殿叫什么名字？”
“看到这个宫殿，我的第一感觉就想到了亭台水榭，就叫它水榭阁好了。”
“好，我明天就叫人把水榭阁三个字给你挂上去。”
“哥哥，我真是太爱太爱你了，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风度翩翩、善解人意、仪表堂堂……”
“好了好了好了，把你那些四字成语都收起来吧。可别……”
“啊呀！”
“怎么了？”
“你竟然假公济私，用半年的时间给我盖一房子，啊呀呀！我成茹成了千古罪人了！唐明皇给杨贵妃修华清池，你给我建水榭别苑，这让我有何面目再见世人啊！”成茹带哭腔的说道。
乘云就快要晕倒了，现在当着一大堆太监宫女的面，成茹就开始这夸张的表演，要发疯也得等人都走了呀。“你省省吧，”乘云凑近她的耳朵说：“我倒是习惯了，可是他们都快被你吓死了。”说着指了指身后，果然那些人的脸色都不佳，并不是被成茹的话吓到了，而是被成茹吓到了，这难道就是他们的公主吗？
成茹吐了吐舌头，咧开嘴笑了。
刚从桥上下来，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平地，应该就像普通房子的院子吧，只不过没有院墙就是了。
“对了，这里我没安排人，只有那么十来个人来打扫卫生，现在你既然住进来，那些打扫卫生的我也就不让他们来了。今天挺晚了，明天你自己在宫里转转，喜端退担≈械奈叶寂傻秸饫此藕蚰恪！？
“伺候倒是不必，不过还真得有打扫卫生的，要不这儿这么大，我成天什么都不干就只扫地，恐怕一天也扫不完一遍。”
恐怕跟皇帝一起来的人现在都在祈祷千万别被公主挑中吧，可是他们之中还真有一个人那么不走运。
乘云陪成茹把整个水榭阁都逛过之后，说：“今天这里就你一个人，那就我陪你吧。”
“好啊，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于是乘云吩咐道：“你们就都先回去吧，今晚朕在公主宫中过夜。”
来人齐声答是，就纷纷退了出去，但有一人没动，对乘云说：“皇上，您身边没一个人伺候怎么行呢？那奴才留下吧。”
“小文，这儿朕可不是主人，你要留下，得公主同意才行。”
成茹打量了一下这个叫小文的太监，长的眉清目秀的，有点像个大姑娘，又想到古时候叫太监好像都是小什么子的，那么这个小文岂不成了小蚊子，想到这顿绝好笑。“小蚊子，你要是愿意留在这，就别走了，反正皇帝哥哥让我挑人，你就算第一个了。你愿意吗？”
小文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偏偏就怕什么来什么呢？但又不敢说不愿意，“愿意，这是奴才的福分。”
乘云当然知道小文是怎么想的，但他更清楚成茹绝不会待下人不好，所以也就落井下石起来。“是啊，小文，啊……小蚊子，小茹是朕最宠爱的公主，你能被她看重还真是你的福气。”“小茹，这个小蚊子原来是跟随太后的，我刚到皇宫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太后见他机灵，就让他带着我熟悉宫廷，现在我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他的任务也完成了，今后就你给他安排任务吧。”
“那我安排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我熟悉宫廷，怎么样？已经干过一遍了，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公主有吩咐，奴才定会尽心尽力。”
“哥，怎么样？皇宫好玩吗？”
“对于你来说或许挺好玩的，可我就不行了。”
“怎么？难不成还有人敢欺负你？”
乘云知道她在开玩笑，用手杵了一下她的头说道：“当皇帝实在是太忙了，很少有轻闲的时候。不过我已经下令，以七天为一个单位，最后两天不工作。”
“这不用跟我解释吧，不就是给自己休大礼拜吗。”
“是啊，每次一到星期一就犯愁。其实大臣们的奏章也不算多，可恨就在那帮老学究们全用文言文写，害得我还得半猜半蒙的，浪费了不少时间。还好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满有学问的太监，姓毛，以前的人都叫他毛二，我就叫他小毛子，平时有不懂的就问他，现在我到哪都带着他。今天教你礼节的时候跟在我身后的那个就是。”
“行啊！才当了两天半的皇帝就知道培养心腹了。”
“就是嘛，哪个皇帝没一两个心腹啊，诶，你不知道，这个小毛子的武功还很高呢。”
“太监练武功的也不少，这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他很厉害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估计能和八大侍卫打成平手。”
“吹牛呢吧。”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欺君可是重罪，他就不怕我叫来八大侍卫跟他比划比划？再说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吹牛。”
“八大侍卫也可算高手中的高手了，他要真的到了那种程度？你问过他了吗，是怎么练的？”
“八大侍卫都是在宫中长大的，他们从小便被皇家培养成优秀的侍卫，小毛子也是在宫中长大，武功就是在那些侍卫习武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学的。”
“那些习武的人都是千挑万选的武学胚子，然而到了八大侍卫那种程度的也只有那八人而已，小毛子竟然也能达到，也真不容易了。不过，哥，这个小毛子靠得住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没有理由背叛我，在这个世界上他也举目无亲了，再说我对他很好，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会有异心的。小茹，你怎么怀疑他呢？”
“也没怀疑，你不是要培养心腹吗，心腹当然要信得过的才行了。”
“小茹，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怎么知道那时候庄君子往相反的方向追？”
“我也没把握，那时候咱们根本就没时间动太多的手脚，只能赌一把了。
“什么？！赌？如果他不往相反的方向追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我们就都死了呗。”
“……”“先别说这些了，你快给我讲讲，这半年你是怎么过的。”
成茹这才想起来，她原本就是要给哥哥讲她这半年的经历，于是她便原原本本、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其实听成茹讲故事是一种享受，她的故事不仅有细致入微的描绘，把听者带入无限的想象空间；还有夸张但很形象的肢体语言，当然这只是在给乘云讲故事的时候才会用。时而紧张扣人心弦，时而轻松令人愉快，听得乘云硬是一句话都不忍心插。成茹几乎用了半晚上的时间终于把她这半年的经历讲述完毕，乘云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一点睡意也没有，乘云说：“那你现在真的百毒不侵了？你真的连你师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现在真的是神医吗？真的有那么奇怪的马？对了，不应该叫做马，是一只濒临灭绝的稀有物种也说不定，还有还有，快让我看看你的小似鼠。”
“哥，我现在真的连师父的名字也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挺对不起他的？”
乘云见状，也没了看稀有动物的心情，说道：“名字只是代号而已，重要的是，在你心里，他是你师父，永远阉旁谛睦镒鹬兀饩鸵丫愎涣恕！背嗽埔幌蚨己芑岚参棵妹茫蛭私馑耍氩煌ㄎ侍獾闹⒔嵩谑裁吹胤剑嗽坡砩暇突嶂馈？
听了哥哥的话，成茹立刻就不沮丧了，和乘云一起到外面院子里，叫道：“小黑，似鼠，你们出来。”
接着，但见一红影闪过，成茹的肩头多了一团红毛，“似鼠，让我哥哥抱抱。”
话音刚落，似鼠就嗖的一下窜上乘云的肩头，乘云用手捧着它，仔细的观察。“小茹，它长的是挺像松鼠的。”一台头，却发现成茹身旁多了一匹黑马。
“哥，它就是小黑，小黑，他是我哥哥。”
小黑竟然向乘云点了一下头。这个小黑来到身前都没有声音，本来就够乘云惊讶的了，现在又在向他点头。要不是成茹刚才对他说小黑很有灵性，他现在恐怕下巴就不在自己脸上了。
成茹抚摸着小黑让他把翅膀露出来，乘云也像成茹当初一样，用力的握了握小黑的翅膀，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直到现在，他们两人始终没有搞清楚小黑的翅膀究竟是个什么质地。
看完了这些稀有物种，两人又回到了房间里，乘云一拍大腿说，“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什么事啊？神经兮兮的。”
“我告诉你，这可是很重要的。先皇临终前要那个李固辅佐我，但那个李固是个老顽固，我看他真该改名叫李顽固的好。他的确是个大忠臣，也是个大清官，对本朝也大有功劳，可是对很多事就是脑子不开窍，还经常逼迫我做一些事情。太后也跟他一个鼻孔出气，太后倒也不是向着他，他说的话正好和太后的想法对口。比如上次那个什么狗屁大辟日，说要斋戒十天，那两个老家伙可把我整惨了，别说是肉了，就连油都不让吃，说什么皇帝要做百官的表率。”
听到这，成茹不禁笑出生来，要哥哥十天不吃肉，那可真快要了他的命了，“唉！我当时要是在就好了，一定让你知道我落井下石的本事。”
“你还笑，我告诉你，明年大辟日你要是敢落井下石，我就……我就……我也没办法。啊呀！这不是重点，李固是刑部尚书，算是全国案件的终审机关，我实在看不惯他那判案的方法。可我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你看，律法本来就允许刑讯逼供，我要是下令不许的话他和太后都不会同意的，他们都是那种坚守祖制的老顽固；律法规定杀人者死，李固就把误杀的也判成死刑；还有什么株连就更气人了。总不能每一个案件都御审吧，虽然我知道古时候这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这个国家是由我来治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不人道的事却无能为力，令我很有挫败感。小茹，你主意最多了，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哥，这是现在的制度，我们怎么改啊？”
“这些事你要是见到了，肯定比我更气。”
“那是当然了，别说见到了，就是想象也气的不行。那能怎么办呢？诶，哥，要想治本那是不可能的，不如我们就试试治标的办法，你看怎么样？”
“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主意？”
“就是你成立一个机构，就类似最高法院的机构，给它对案件的终审权，让它能有权从李固手里提审案件。而这个机构有一套自己内部的程序和制度，还有自己的法官。当然，法官的人选一定要满意才行，只要你充分授权，我就不信压不住李固。”
“办法是个好办法，现在就剩下可行性的问题。小茹，你学法医的时候不是也要上法学课的吗？你应该知道一些具体细节吧？”
“哥，先给这个机构取个名字。”
“名字？这是个司法机关，就叫它什么什么司好了。”
“那是什么什么司啊？”
“先别着急，我这不正想着呢吗？我怎么总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啊？要不就叫土藏司好了。”
“这名字就让人感觉偷偷摸摸的，算了，叫什么都行。哥，在这里面你先任命一个最高长官，这个最高长官就叫大司属吧。这个长官平时就负责一些行政事务，不得干预审案，再培训一批法官，叫法官怎么这么别扭啊。”
“那就叫判官好了。”
“对，就判官，再培养一批判官，给他们灌输一些人道的思想，这样，我想应该可以在律法允许的范围之内放一些水了。”
“小茹，你还真别说，是可以尝试一下。”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会想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办法吗？”
“不过，大司属的人选非常重要，关系到整个土藏司的运作，我看，你就是上上人选。”
“别开玩笑，我可没兴趣。”
“我没开玩笑，小茹，你说，除了你还有谁能胜任呢？你要是做了大司属，不但可以帮我筹备建立土藏司牵制李固，还能培训判官。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做，就当是帮我的忙了，好吗？”
“可是，我从没当过官啊。要不这样吧，你选一个信得过的人当个副司属，平时的行政事务都由他负责，有什么事也都由他出面，我只做一些技术上的指导工作。你可以给我一道密旨，除了那个副司属以外，谁都不知道成茹公主是大司属，我这边也只有我信得过的人才知道。平时如果真的迫不得已要大司属出面，我就女扮男装，应付一下。”
“我知道要你当官的确是不太合适，你这样的安排再好不过了，毕竟还没有女人当官的。不过，所有的人都知道有大司属这个人，官员们要是打听你怎么办？你要是这样总是不见人，他们会问我，也会在你出现的时候为难你。”
“这个简单，现在就要茨阏飧龅被实鄣谋臼铝恕Ｈ绻谴蛱憔拖蛩鞘┭梗嫡馐敲孛埽滴医拥降囊彩敲苤迹姓饷匆欢ッ弊涌巯吕矗氡厮且膊桓掖蛱恕！？
“那他们还是要怀疑的。”
“怀疑就让他们怀疑去，要是暗中调查我也不会让他们查出什么的，就算查出来了又怎么样？到时候我就说是你任命的，难道你还会怕他们吗？就算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我这个女孩子做官，也不能把你我怎么样？”
“简直棒极了，不对，要是太后问我大司属究竟是何许人也，我该怎么回答？”
“对啊，官员可以强压，太后不行啊。怎么回答呢？啊呀！你就跟她打哈哈，装傻充愣你总会吧。实在不行你就说这是你的秘密武器，叫她不要再问。必要的时候就适当的发发脾气，她虽是太后，却也不想因为一个官员的任命而跟你闹翻的。当然，如果她是聪明的话，不过要是她根本不会转弯就说不定了，但是能混到太后那个位置上的都不傻。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那是相当的满意。土藏司的问题就全权授权给你了，小茹，筹备的越快越好。”
直到后半夜，兄妹俩才渐渐睡去，那第二天自然是爬不起来了。成茹还好，想赖床就赖床，但乘云不行啊，他还要爬起来去上早朝，今天可没赶上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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