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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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圣女流音
话说成茹将白衣女子带到自己的牢房里,白衣女子才发现原来她和二当家的决裂完全是成茹在从中作梗。
而此时,颓废组织已经来到黑岐山的山门外要人。
尹襄霖:“他们欺人太甚!竟然从我们手里抢走了公主。”
岑师父:“一定要把公主抢回来。”
尹襄霖:“颓主您看,他们的二当家出来了。”
那边山寨的大门打开,大块头冲着岑师父笑道:“你还真来了,可惜我没给你留着,只有我玩剩下的,怎么样?你还要吗?”
岑师父:“你把公主怎么样了?”
大块头:“什么公主?我还能把她怎么样?凡是女人到了我的手里就只有一个下场。”
尹襄霖:“什么下场我们不管,只要她还活着就行,识相的把她交出来,否则……”
大块头:“否则怎样?啧啧啧,竟然来了这么多人,你们颓废组织的人还真不少。还有什么人,都一起出来吧,老子一并收拾了。”
尹襄霖大怒,“你没有多少日子可以张狂了,今天我们颓废组织的骨干都在这里,我们要荡平你的黑岐山!”
岑师父:“你们的大当家呢?他也是这个态度吗?”
大块头大笑道:“从今天起,我就是大当家,我原本也是大当家,你们听清楚了吗?”
尹襄霖:“颓主,别跟他废话,看见他我就不爽。”
其他人也说,“是啊颓主,下令出击吧。”
“我们与黑岐山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
……
岑师父:“二当家,如果你坚决不肯放出公主,我们就真的不客气了。”
大块头:“你们颓废组织的公主吗?莫非她是你的女儿?哈哈,管她是谁,我只会抢女人,还从来没有放女人的道理。”
岑师父也忍无可忍,一挥手,“出击!”
接下来的场面便是一片大混战,不管是从个人技艺方面还是整体协调方面,土匪跟颓废比起来都差了一大截。
似鼠又回到成茹的怀抱。
成茹用只有似鼠能听见的声音说:“是吗,他们打起来了?乖,再出去看看,回去给你喝酸奶。”
白衣女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算计我和二当家?”
见成茹不回答,她冲到门口,催动真气试图挣断铁锁。
身后传来成茹的声音,“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最好别出去。”
“你是什么人?你想怎么样?”
“我想剿灭黑岐山。”
白衣女子大吃一惊,“剿灭?”说完又去扯铁锁。
成茹慢悠悠地说:“出去干什么?这里多安静,可以躲避外面的血雨腥风。”
“我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还是黑岐山的大当家,不能任由它毁在你手里。”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儿的主人了?难道你忘记大块头是怎样对待你了吗?”
白衣女子一听,顿觉浑身无力,她顺着门柱滑坐在地上。
成茹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黑岐山,但像你这样天仙一般的女子本不应该沦落于此啊。”
白衣女子的泪水又滚滚而下,成茹问道:“经历了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白衣女子竟然鬼使神差的向成茹讲起自己的身世,连她自己都在奇怪,隐藏了这么久竟会在敌人面前毫无保留的道出。“我本名流音……”
……
听完白衣女子的故事,成茹不禁为之动容,说道:“人生不如意者常**,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它了。”
“我也想忘记,本以为找到了可以度过余生的地方,可如今……你也别多想,我不是说你。虽然你是为了你自己,但你也帮助我早日认清那个……那个混蛋!我还以为他也算有豪情,可没想到竟是如此下流无耻之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离开这个小池塘,你会看见属于自己的汪洋大海。”
白衣女子破天荒的冲成茹笑了笑,成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流鼻血。那个女人不是神仙就是妖怪,做庄竟然男女通吃!
白衣女子问道:“你是怎么计划的?当然,如果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成茹笑笑,“既然是剿灭,你说能有什么计划?”
“为什么要救我?”
成茹看着天花板转着眼睛说道:“因为你长的漂亮,行不行啊?”
白衣女子脸一红,羞涩地说:“不要取笑我。”
唉,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流音——”
“嗯?”
“毁了这里,你会怪我吗?”
流音豁然的摇摇头,“不是你说的吗?离开这个池塘,我会看见属于自己的汪洋大海。”“对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成茹。”
“成茹?”流音再一次张大了嘴巴。
“怎么了?成茹这个名字很奇怪吗?”
“难道你不知道成茹公主吗?她曾两次造访西山镇……啊!难道你就是公主?来剿灭黑岐山的?”
成茹被逗的咯咯直笑,想不到我的名字已经家喻户晓了,就是不知道是英名还是臭名,管它呢!反正能远扬就行。
流音盯着成茹看了半天,终于蹦出一句话来,“真看不出公主竟然是这个样子。”
成茹哭笑不得,我就这么不像公主吗?
流音很孩子气的说:“当公主很有趣吗?”
“说有趣也对,说无聊也行,关键是你怎样看待。”
这时似鼠又跑了进来,嗖地蹿到成茹怀里。
流音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我刚才没注意。”
“它叫似鼠,是我的小乖乖。哦~这么说,就要结束了?”成茹眼中闪出一道寒光。
流音看在眼里,觉得成茹仿佛变了一个人。流音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说的结束是什么意思?”
成茹看着流音笑道:“结束就是胜利的意思,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这……这么说,黑岐山的人已经都被抓住了?”
成茹抚摸着似鼠的茸毛轻声说道:“抓住?如果还有命的话……”
流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想,她跟刚才是同一个人吗?正在她愣神的时候,一道红影闪过,似鼠又“飞”了出去。
大约经过两个小时的混战,黑岐山众匪已经被消灭殆尽。大块头还打的兴致高涨,可向周围一看,好像就只剩下他孤军奋战了。
他喊道:“人呢?你们都躲到哪去了?”
只听脚下一个虚弱的声音,却是贼眉鼠眼,“二当家,请恕小弟先走一步了。”说完便彻底不动了。
大块头不禁露出惊恐的神情。
尹襄霖:“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说着就向他攻去。
大块头还在做垂死挣扎,他们两人打的难分难舍、不可开交。颓废组织的其他人都观看着两人的大战,他们相信最终胜利会属于尹襄霖。
就在这时,岑师父顿时发觉情况不对。他向四周望去,黑压压的都是人头,那些正是赛阳带领的豹突营。
看清了到来的官兵,岑师父感到一阵眩晕,才意识到自己彻底上当了。大叫一声:“大家趴下。”
只听赛阳一声令下,“放箭!”
一时间无数只箭矢像密集的雨点一样向颓废组织的人们飞来。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有人中箭了。等人们看清那些放箭的官兵的时候,已经有一半的人死于箭雨之中。
岑师父心里如同灌了醋一样酸,他们可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疯狂的箭停了下来,四周豹突营的战士们如洪水般冲了下来。
……
这是场无情的屠杀,他们的对手要么有伤在身,要么筋疲力尽。赛阳对付一些尚有战斗能力的人,其他士兵则肆无忌惮的杀死周围一切一息尚存的生灵,不管他是哪一方的。因为成茹的命令是——凡在场者格杀勿论。
岑师父看着昔日的伙伴一个一个倒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一口鲜血喷出。他站立不稳,正待倒地,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住。
“你是……”
“我是赛阳,公主说了,要留下你。”
岑师父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任由赛阳带着他走。
他们很快找到关着成茹的牢房,赛阳在牢房外单膝点地,说道:“启禀公主,已经结束了。”
成茹抱着似鼠慢慢的站起来,一边自己打开牢房的锁一边说道:“很好,你做的很好。”
赛阳站起身来,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看见流音顿时一愣。
赛阳马上清醒:“岑颓主在外面等着公主。”
“知道了,带我去见他。”
成茹站在岑师父面前,岑师父却好像不认识成茹一样,用惊异的目光看着她。过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岑师父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过后,“成茹公主,成茹公主啊。我活了大半辈子,却被你一个小姑娘**于股掌之间。”他抱起拳,“佩服,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想走到成茹跟前,却被豹突营拦住,“哼!我平生阅人无数,竟没看出你长着一副天真的面孔,却有一颗比蛇蝎还要狠毒的心。我的兄弟们啊,是我害了你们,我害了你们啊!你还留着我干什么?为了显示你是多么仁慈吗?哈哈,成茹公主,不用再装模作样了,连我也杀了吧,杀了吧!”
成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老人流着泪的痛诉,说道:“我不能杀你,你是廉劭的师父。”
岑师父又大笑起来,这一次一直笑到开始咳嗽,他喘着粗气说道:“明白了,明白了。我劭儿好福气,能有你这样一个女人真心待他,成茹公主,但愿你是真心待他。”说完便一掌击在自己的天灵盖上。

一代宗师岑颓主就这样自杀身亡……
关于他的死,史学界向来存在很多争论,有人说是成茹公主下令将他处死,但因为公主不想让爱人以为是自己杀了他师父,于是对人们说岑师父是自杀;还有人说岑师父的确是自杀,他认为自己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们,只有用自杀的方式才能解脱那种自责;另外有一种非主流的观点,说公主偷偷放了岑师父,并向外界宣称他自杀身亡。
对于岑师父的死因,不管史学界有多大的争论,有一点是人们公认的,那就是经此一役,颓废组织从此在大陆上消亡。对大昭皇帝的统治造成威胁的因素也随着它的消亡而全部被清除。
成茹感到了赛阳的不安情绪,她看了看赛阳,又看了看流音,无奈的摇摇头。暗叹道美女的魅力就是非同凡响,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把人家的心偷去了。
成茹走到流音身边,用和蔼的不能再和蔼的语气说:“你现在打算去哪?”
赛阳身形一震,要走了吗?
流音:“还不知道呢,哪儿都没有我的家。”
“那就跟我走吧。”
流音睁大眼睛看着她,莫非牢房里的那个天真小女孩又回来了?
成茹笑道:“反正你也没有想去的地方,不如先跟我走,等想好了要去哪里再说。”
流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成茹:“赛阳,流音就交给你,好好照顾她。流音,他叫赛阳,人很可靠,有什么事就找他。”
流音再次点了点头,她转向赛阳时竟然也是一愣。
成茹看在眼里,心中大呼“有门儿!”她走到赛阳身边悄悄对他说:“机会已经给你创造,能不能捕获少女芳心就看你的魅力了。记住,大胆一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完冲着赛阳挤一下眼睛。赛阳的脸早已经红一阵白一阵。
“我本是释坛圣女……”流音对赛阳讲述自己的身世。
“我只是听说过,很早以前有一个教派信奉释坛之神,难道现在还存在吗?”赛阳问道。
流音笑笑,“还有什么怀疑的?释坛圣女不就在你面前吗?”刚说到这,流音的神色又黯淡下去,“曾经的圣女。”
“流音,不要悲伤,做圣女没什么好,你可曾想过,对于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子来说,那原本就是一种折磨?”
流音睁大眼睛望着他,赛阳的注视就像要把她融化了一般,她想收回目光,但却被赛阳的眼睛吸住怎么也移动不得。
赛阳离她越来越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她也不知哪来的力量,一把推开赛阳,说道:“就算我已经不是圣女,但我的整个灵魂也是属于释坛之神的。”
她的这句话与其是说给赛阳听,倒不如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自从经历了成茹带给她的幻觉,在她的内心深处不仅不排斥反而有种莫名的渴求,尤其是见到赛阳以后,更加不能自持。流音为自己这种下流的想法感到屈辱和可耻,她不停的提醒自己,我的整个灵魂都属于释坛之神,觉不容许任何人的亵渎。
赛阳一阵失落,他的耳边再次响起了成茹的话,大胆一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能看穿他的心思,但按照公主的话去做,总是错不了。
赛阳深呼吸,他的心跳加快,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手心里已经渗出汗来。他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殊不知流音远比他紧张的多。
一旦下定决心,反而少了许多紧张,赛阳走向流音,流音则下意识的后退,退着退着,竟然转身朝门口跑去。“碰”的一声,流音撞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抬头一看,自己已经在赛阳的怀抱里。
流音身体微微发颤,赛阳紧紧的抱着她,抱的她喘不上气来。“你……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想推开赛阳,但却适得其反,赛阳抱的更紧了。
“你逃不掉的。”赛阳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流音还在挣扎,“公主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你就不怕公主怪罪?”
赛阳笑道:“公主……”刚吐出两个字,他仿佛听到成茹恶毒的声音“你要是敢出卖我——”他连忙说道:“现在还顾的上公主的吩咐吗?再说,你忍心在公主面前说我的坏话?”
流音:“不忍心?你少臭美了!还不放手?我真的……真的快死了……”
赛阳这才慢慢的放松她,但依然环着她的腰。
流音抬手想给赛阳一巴掌,但被赛阳抓住,他笑道:“自己把手给我是什么意思?”
“你……放手!”也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涩,流音双颊绯红。她心里暗想,公主啊,你给我安排的人哪里可靠拉?
^_^,她还不知道,之所以变的“不可靠”完全是成茹的安排。
赛阳一直微笑的看着流音,看的流音心里发毛,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我简直毫无办法,怎么办?喊人吗?可是,如果被公主知道的话……(嘿嘿,还是不得不为赛阳着想吧!)
如果说刚才的赛阳只是强迫自己胆子大一点,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赛阳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脖子,亲吻她的额头。
流音的脸越来越烫,一股热流充盈全身,吹的她痒痒的。她只感觉男人的唇由额头滑到鼻子,从鼻子到脸颊,一直到唇……
赛阳很霸道的吻她,流音已经什么都不想,她拼命的咬紧牙关。终于,他的舌突破“防线”成功侵入她的领域。
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而是浑身酥软的倒在男人怀里。她的大脑空白一片,身体也好像逐渐变轻,飘向空中……
赛阳呼吸急促,开始解流音的衣服。外套已经被脱下来,流音猛的清醒,惊呼一声,一把推开赛阳,慌忙穿上外套。
赛阳又去抱她,这一次她可不允了,拼命挣扎,把他的衣袖扯开一道口子。
只听“咳咳”两声。
赛阳浑身一震,回头看见成茹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
他“扑通”一声跪地,等着成茹发话。虽然是公主允许的事,但见公主这个时候进来而且面色不善,他的心里也没底。
看到成茹,流音也吓了一跳,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成茹冷冷的问道:“赛阳,你在做什么?”
还没等他回答,流音抢着说:“成茹公主,是……是这样的,我的剑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拔不出来,我请赛阳帮忙。最后剑是拔出来了,但他的衣服……就成这样了。”
“原来这样啊,我还以为……”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流音一眼,流音红着脸低下头。
这丫头连说谎都说不明白,就你这表情不是告诉别人你没讲真话吗?
成茹走到赛阳跟前说道:“既然没什么事,就起来吧。”
“谢公主。”
赛阳站起来,看着他那变换不定的表情,不用说一准儿是在怪我了。成茹悄悄对他说:“我这是在帮你呀,你也太心急了一点,要懂得收放有度,知道吗?不过,你也看见了吧,她很心疼你的。我走了啊,加油!”
成茹出去以后,赛阳对流音说:“谢谢你。”
流音扭过头不理她,赛阳笑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我也走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
这一次,流音没有抽出手,她转过脸来望着他,眼中竟然露出不舍之情。
赛阳笑道:“来,再让我亲一下。”
流音又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赛阳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那对樱唇,就转身离开了。
待赛阳走出门以后,流音鬼使神差的向前追了两步。
刚回到京城,成茹没有进皇宫,而是径直来到大将军府。
毫无疑问,在那里见到了廉劭;毫无疑问,两人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毫无疑问,在有人看着的情况下,想拥吻是不可能的。
但只是拥抱,魏将军就已经愣的不能再愣了,成茹问道:“夫人好些了吗?”
魏将军没反应。
廉劭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啊?什么?”
廉劭在他耳边小声说:“公主问娘有没有好一点。”
魏将军:“哦,好多了,好多了。”
成茹笑道:“我去看看可以吗?”
魏将军:“当然,当然可以。”
成茹来到魏夫人的卧房,从气色上来看,魏夫人一点也不见好。成茹又给她号了号脉,掏出一颗药丸放在魏夫人口中。“这是甜的,很好吃。”
然后她对魏将军和廉劭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替夫人扎几针。廉劭,你去趟水榭阁把我的药箱拿来。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小红皮箱。”
廉劭来到皇宫,远远的看见赛阳向御书房走去,他想向赛阳打听一下公主在西山镇的情况,于是也跟了上去。
御书房……
乘云:“到底是怎么回事?赛阳,你把西山镇发生的所有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是。”
于是赛阳向乘云汇报了成茹到达西山镇后的命令和行为,听完以后乘云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一切,自己的妹妹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也许是从我在东都遇到刺杀的时候;也许是从她把豹突营留在潮州的时候;也许从她第一次看见岑师父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
赛阳的话,廉劭也一字不落的听了去,他大受震撼,为什么公主总是能做出如此狠心的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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