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老者一怒战都尉,故人将其身世揭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上回说到,那征粮行伍50几人,被那三个乡野农夫打个奚落。无奈之下出来四象之阵,谁知那阵法竟又让那老者所破解。那老者究竟是谁?这回就有分晓。
且说那老者破了这四象阵,那群残兵在他眼里已不再是威胁,三两下便解决自己面前的兵士。不曾停留便给文殊文慿助阵,那兵士看四象阵竟也被破解,顿时心灰意冷,心想是斗不过这祖孙三人,于是干脆丢掉手上的兵器,原地坐下低头不语。
老者三人见兵士们这幅德行,也收起架势,冷冷的看着那些个兵士。就在打斗彻底停止时,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方才打斗是过于专注,忽略了周围环境的变化,据马蹄声判断来人有7骑已经只有百余丈远,人影隐约可见。老者暗叫不好,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不想竟来了援军。虽然只有7骑人马自己尚能对付,可文殊文慿经验尚浅,怎懂得应对骑兵之道,怕是大事不好了。
也就在这一息间,那队人马已冲到百余步的地方。看那队人马成雁型阵前进,领头的那人骑着通体乌黑的骏马,手上提着一口巨大的斩马刀,身上也是乌黑的铠甲,泛着诡异的黝黑的光泽。再看那人,生的是虎背熊腰寛脸阔鼻,四十来岁,估计身长过了八尺,一副威武的猛将模样。马上那人也看到自己的兵士满眼的狼狈,丢盔卸甲,心中有又是疑惑,有是恼火。难道是那手持棍棒的三个农夫模样的人干的?带着疑惑上前大喊“你等征粮的行伍可知早已误了回营的时辰,现今又是如此狼狈,所遇何事?”喊话是带着的怒气犹如千万支向外迸射的利箭,穿透所有人的心,心脏不由自主的一阵猛烈跳动。那些坐在地上的兵士满脸冷汗不敢抬头,只是坐在那沉默不语,瑟瑟发抖。
那武将看没人应答更是生气,又大喊一声“到底所谓何事?如再不答,就地正法!”此言一出,那些兵士赶忙起身,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依旧不语。武将甚是气愤,纵马提刀便向一人砍去。文慿见不得他杀人,大喝一声“刀下留人”健步上前,以木棒替那兵士抵挡。
那武将没料到会有人胆敢出手阻止,被那一挡竟收住招式,无奈文慿手中的木棒虽是坚韧,但那斩马大刀削铁如泥,更奈何这破棒。木棒被砍成两节,断口平整异常。文慿顿时心中一紧,好在那将军收住了招式,如若不然,怕是要被斩成两截!老者和文殊将此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一惊,心中大叫万幸。
那武将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挡我大刀!”还未等文慿开口,便有一个兵士喊道“就是他们,都尉大人,就是他们来劫道还伤了我们弟兄...大人...我们...”
那武将听到事情竟是如此,怒火中烧,那些个乡野莽夫竟斗胆劫我征粮行伍,胆大包天!我若不斩下他们的首级颜面何存。都尉也不多言语,抡刀便向文慿砍去。文慿手中的棍棒早已被砍成两节,纵然奋力抵挡,也怕是难逃被斩的命运。就是在这生死攸关的一瞬,老者大呼一声“休得伤我孙儿!”手中的柳木棒如同箭矢一般射向那武将。
老者手上用了全力,那木棒呼啸着向那都尉而去。都尉虽是察觉,但木棒已在眼前,看势头被击中势必要伤筋断骨,随即收住大刀,侧身纵马,以刀背应之。
只听见“哐锵”一声,木棒与大刀碰撞后落地。“嗡嗡嗡嗡”大刀还在颤抖着发出刺耳的声响。都尉只觉得手上一麻,肩膀手臂震的酸疼,猛然回头看着老者,煞是惊讶。这白发银须的老者竟有如此膂力,难道是归隐的能人异士?
正是在这时,刚才那个说话的兵士突然捡起地上的长枪,猛地向文慿刺去。文慿仗着自己年轻耳目通达,及时的反应过来,想要侧身躲过这一击。只是那一枪来的突然,文慿虽是躲过了要害,长枪还是划破了他胸前的棉衣,破处还渗出冒着热气的鲜血来。

老者一看,气得暴跳,一手夺过文殊手上的长棍,便是要打。都尉怎能让他在自己面前打自己带的士兵,单手挥舞着斩马刀便向老者砍去。老者似乎是气疯了头,全然不顾那都尉的动作,迎着刀面而去。
文殊吓得大叫“父亲,小...”
“心”字还未出口,只看见老者手上一片虚影,那武将竟然退后了几步。
且说,就在大刀就要砍在老者身上时,老者忽然发力,连着刺出5棍,棍棍朝着都尉的要害而去,速度之快,肉眼不可视也。那都尉反应不及,只有绷着肌肉硬受下那5棍,仗着自己肌肉结实且有一身铠甲保护,受伤不大。只是剧痛难忍,策马退了几步。
老者倾吐一口气,收了招式,继续向那兵士走去。谁知那都尉猛然纵马挥刀向老者砍去。这一刀结合了马的冲力和都尉的臂力,速度和力量都不可小窥。就在都尉正为将要看到大刀划过老者的身体心中窃喜的时候,老者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了,随后座下的骏马四蹄一软,竟摔了下来。
原来老者早就防着那武将这招,一个滚地冲到马下,随手便是一记猛击,马腿应声而断。都尉摔了个狼狈。
那都尉也是战场上生生死死下来的,落马之后一个滚地,减轻了冲撞,稳定了身形便提刀杀了上来。
老者便是等着这都尉大人,毫不畏惧摆出架势,欲与之一战。
那都尉臂力惊人,单手挥舞着斩马大刀显得灵活轻巧,似乎手上拿着的只是把柳叶剑。斩马刀在那都尉手上挥舞出各种招式,刀刃的虚影仿佛是一朵盛开的雪莲。老者倒是一动不动的摆出架势站在那里,轻轻的吐纳蓄积气力。虽说老者勇猛无比,但终归是年过八十了,连续的战斗让他有些疲惫不堪,气力跟不上了。
忽然那都尉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像是在选找时机,一口气冲上来。老者也警惕的紧了紧手上的木棒,狠狠的盯着都尉。
只听见一声暴喝,那都尉挥刀杀了过来。斩马大刀,顾名思义便是在战场上能将武将连人带马全都斩下的大刀,可见那刀有多巨大。现今大刀迎面横砍过来,该如何躲闪!
老者见躲闪不得,便是故技重施,迎着大刀向都尉冲去,以身体与之碰撞。谁知那都尉身体壮实的犹如石墙一般,老者那一撞,都尉不动分毫。见老者在自己怀里,伸手便是想抓住老者。
老者一个“披身捶”,再次用背部击打都尉,双手环抱都尉颈部,便是要使出一记“抱头推山”将那都尉摔出去。
都尉怎能让他得逞,双脚扎下四平马步,扔掉大刀,双手环抱老者腰部,便是想用上“熊抱”勒断老者肋骨。老者奋力挣扎,那都尉双手越收越紧,老者无奈,只好以头槌击打都尉面部。
老者用的力气生猛,头发飘散,露出了左眼龙纹一般的胎记。
那都尉看到在胎记突然停手,放开了老者。
老者如释大赦,大口的喘着气,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那都尉。
都尉开口“你可是戾龙将军,文杰,文博骸叔父?”
老者一听“戾龙”儿子,心中一阵慌乱,抬头说道“是又如何?你为何唤我叔父?”
那都尉一听,老者便是那戾龙将军,突然“噗通”往地上一跪说道“叔父,我乃袁付廑之子,袁猛!”
老者一听故人姓名,百感交集,又看眼前着人竟是故人之子,更是说不出话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