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红军之《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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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集电视连续剧《红军妇女独立师》)
第二集站稳脚跟与第一集相同的片头,主题歌《盼红军》(“正月里**无哟花采……),至演职员表完,推出:第二集站稳脚跟大巴山顶,黎明,起床的军号响起。各草棚里的男女红军醒来,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一草棚门口,老陈侧卧身子,仍没有动。一年轻战士:“老陈同志辛苦了,让他多睡一会儿。”
小向:“没办法,马上就要出发了。”推老陈:“老陈,醒醒!出发啦!”
老陈仍然没动。班长又喊了几声,见没动静,就把老陈的头扶正:“啊!老陈已经牺牲了!”
众战士都围上来看老陈:“他是在棚口替我们挡风雪,被冻了牺牲的啊!”
“他把稻草都给我们盖了,他自己盖得太少了。”
众官兵摘下军帽,默哀片刻后,班长:“子弹很宝贵,每人打一发,悼念老陈吧!”众对空鸣枪。
小向朝周围观看了一下,道:“把老陈葬在高处的那块平地上,等将来革命胜利了,我们一定来看望他。”
女红军们开始下山,不时回顾走过的路。刘伯新:“将来革命胜利了,一定把公路修到这里。”
郑先如:“还要修通铁路。”
男女红军在下山,他们互相搀扶着。有的人脚下一滑,溜下老远,众人大笑。
又有人滑倒。林月琴:“殷秀山,走这下山的路,比那面爬山,也松不了多少。”
殷秀山:“只是出汗少了点。”
一处较陡的斜坡上,女红军拉着绳索往下走。不时有人提醒:“小心点。”
地势渐趋平缓,前面出现了一些山坡地、草房。众男女红军欢呼:“我们战胜大巴山了!”“哇噻!到四川了!”“哇噻!这就是通江哇?”
字幕:1932年12月21日,四川通江两河口镜头缓缓地移动,可见周围山区景色;果树、农田、草房。
男女红军衣服破旧,但精神面貌很好。他们高举红旗,行进很快。
曾广澜挑着女儿和行李,跟着男女红军行进。
字幕:1932年12月21日,四川通江泥溪场一草房院坝内,几十名红军官兵各端着在吃饭:饭是一半玉米掺着一半大米做的。一老妇人和一个中年妇女抬出两个大木盆:一个木盆盛着炒菜,菜里有一些猪肉;另一盆是白菜煮汤。
战士甲:“这是离开鄂豫皖根据地后,我们受到群众最盛情的款待了。川北人民真好。”
老妇:“要吃通江饭,妇女打前站哦!”
战士乙:“我们也有40多个女红军。”
泥溪场一瓦房院内,红四方面军总部在开会。
徐向前:“总部正式决定,红军停止转征,在川北创建根据地。”
张琴秋:“刚占领的两河口、泥溪场这些地区,就可成立一个县的苏维埃政府,叫赤北县。”
陈昌浩:“让刘子才任**赤北县委书记。”
徐向前指点着桌上的地图:“兵分三路:红10师向通江城东北的洪口前进,向东进军;我们总部率红11、红12两师直趋南面的通江城;红73师经平溪坝向西面的南江发展。”
张国焘:“东南西三面,呈扇形展开。”
晨,红军队伍沿大通江两岸南下。
一红军战士边走边隔江高喊:“走快点啦,看谁跑得过这大通江水!”
对岸红军:“小通江的红军说不定上前啦!”
先呼喊的红军:“看谁先到瓦室铺吧!”
对岸红军:“那还须看谁打的胜仗大。”
上午,通江某地。冬日的太阳懒洋洋地照着大地。
一中年男子在吆着水牛犁冬水田;边犁边唱四川山歌:“凉风吹来嘛凉风凉,凉风出在哪一膛?凉风出在凉风洞,小妹出在绣花房。”
不远处一放牛娃不再吹笛,唱:“放牛放到黄草坪,天天遇到我家老丈人。请你家姑娘快长大,我屋头还没得煮饭人。”
犁田男子:“你唱歌不像唱歌声,你就像灶门前那个烂草墩……”
一群人在急促地奔走,男女老少都有,带着大小包袱;看得出似富人。走到犁田男子和放牛娃处,男子停下犁:“跑啥子?”
一老妇:“苏维埃来了!”匆匆走过放牛娃:“啥子是苏维埃嘛?”
另一老头:“反正是凶得很!”对犁田男子:“你不必犁田了,回去给我把房子守到起。你们长年不怕,我们没得几个钱,也要躲一躲。”离去。
犁田男子和放牛娃开始回家;犁田者:“我们穷人,啥子苏维埃,啥子国民政府,管他哪个来了,都没得关系。”
刘伯新与陈映民等女红军,随队伍行进。刘:“陈映民,你哥哥有消息吗?”
陈映民:“在鄂豫皖时,还有点消息;这阵什么都不知道了。常听张主任、陈政委和张主席讲,他到苏联后,就把原名字陈绍禹改成王明了,是我们党驻共产国际的代表。”
大通江两岸稀稀疏疏地散布着一些农家草房院落。一妇女衣服破烂,在一草房院内的檐坎上,用木梳梳头;口中哼着民谣:爹也穷,妈也穷,爹穷盖蓑衣,妈穷盖斗篷;细娃儿没盖的,抱个吹火筒。
妇女对房内:“嗨!早就天亮了,太阳晒**了,还不起来。你狗日的就晓得睡,一天就只晓得抽鸦片烟,一点事情不做。”
远处响起一阵阵枪声。
字幕:四川通江瓦室铺红军与敌军作战;汪荣华和郑先如等,随红军冲锋。
起初唱民谣的妇女从门缝里朝外张望:“跑过去一股军队了,可能是这几天大家都在摆的红军……嗬,还有女的!”
其丈夫穿个短裤,披个烂棉袄,到院内搭个梯子,爬上墙头看了一会儿:“是,肯定是红军,就是那个苏维埃。”
红军从瓦室铺向通江县城前进;女红军也在队伍中。
不时可见百姓在附近观看红军。一岔路口,红军战士喊离的不远的少年:“老乡,不要怕!我们红军是穷人的队伍。请给我们带路,打到通江县城去。”
一个衣服褴缕的十三四岁的少年跑过来,并用手指点着方向。红军指挥员:“干脆你带我们到通江县城,给你钱。”
少年:“钱是小事。日他妈,老子早就想杀那些财主了!”带着红军沿岔路的一条走去。一女红军在分岔处作标记箭头。
少年领着红军,边走边说:“我家二叔经常讲,‘妈的**!这世道,土匪梳,县长箅,乡长剪,保长剃;百姓整光,只有一口气;军队要款,百姓造反。’前几天说红军来了,大家都等倒你们的。”
红军指挥员:“你去过通江县城吗?”
少年:“去过几回。县城只有些民团。”指着又一岔路:“那边是小通江,就是诺水;沿这面的小路,顺着诺水,很快可到通江县城了。”
枪声;红军冲锋。
字幕:1932年12月25日,四川通江县城红军进城,敌军零星抵抗,枪声稀疏。敌军斜挎着枪,有些人扛着箱子,仓皇逃出城门。
字幕:1932年12月26日(农历腊月初一),四川通江县城红四方面军总部及红11、红12师举行隆重盛大的入城仪式。近万人的红军队伍举着红旗,浩浩荡荡入城。部队衣服有些破旧,但还干净、整洁;精神饱满。他们肩扛步枪,也有轻重机枪;马背上驮着迫击炮。
随着红旗,几十名号手吹着军号前进。骑马的指挥员有徐向前、陈昌浩、张琴秋、傅钟、张国焘、**、许世友等。汪荣华、曾广澜、郑先如、陶万荣、刘伯新等女红军也走在队伍中;林月琴等几个没帽徽、领章的女红军,也随队入城。有群小孩跟着红军跑。
徐向前与陈昌浩并辔而行。徐:“今天举行入城式,我们以胜利迎接1933年元旦。”
张琴秋:“当年在莫斯科,此时正圣诞节呢!”
街道两边,欢迎的民众不算特别多,但还是敲锣打鼓,挥动小彩旗:“欢迎红军!”“**万岁!”“苏维埃万岁!”
欢迎民众中,一些妇女好奇的看着队伍中的女红军,窃窃私语:“嗬!这些女的也共产了嗦!”“她们都敢共产,我们未必就不敢共产啦!”
通江城里,一院落内,几十位女红军在匆忙安排住宿。曾广澜:“大部队已向县城周边展开。我们安排好住处,就轮番站岗放哨。”
刘伯新:“这些那些不要说。先上厕所。”
众女红军笑:“就是。”
陶万荣:“我去烧热水:洗澡!”
众女红军纷纷:“更是,更是!离开鄂豫皖两个多月,差不多都没有能好好洗个澡了!”
陶万荣等几名女红军在灶房大铁锅掺水,烧水。
女红军们纷纷用木盆舀水,叽叽喳喳:“我先洗!我先洗!”
一间大砖房内,女红军们谈笑着,陆续脱衣洗澡,互相搓背。有的洗头,有的用毛巾擦身体,有的坐在木盆里,有的坐在木桶中。
县城各处,随处可见女红军在站岗放哨,讯问来往民众。
陶万荣与几名换岗女红军边走边谈:“重点是保护方面军总部、省苏维埃和银行等处的安全。”
她们来到城门口,两名哨兵换下原来两人。陶等继续在街道巡视。
女红军驻地。曾广澜背着孩子:“林月琴,你们几个从鄂豫皖跟随红军转战,说明你们是坚定的。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正式红军了。”

林月琴等人跳起来欢呼,拥抱。她们开始往军装上缝帽徽、领章。
通江城里,文庙,方面军总部。
陈昌浩对部属:“只没收国民党政府的财产;一般商店要保护。买东西,要付钱。”
女红军驻地。林月琴:“张茶清,红军没收了一些敌人财产,又从商店买了一些灰布、棉花。方面军要求我们尽快为红军赶做一批军装。”
张茶清等:“那就开始裁剪吧!”
众女红军展开布匹,剪的剪,裁的裁,缝的缝;有一台缝纫机在工作。
她们周围散堆着做好的军装和半成品。
通江某地山区,几户有钱人躲在一山洞里。洞壁边侧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地上用稻草或草垫,铺了几张地。10多个人,分成几堆,在小声摆龙门阵;隐约听到,是谈躲红军的事。
最边角处,一年轻妇人搂着身穿长袍马褂、头戴瓜皮帽的老男人:“嗯——来嘛,整一盘。”
老男人:“这么多人,不好意思。”
年轻妇女:“那就洞外去干。”
老男人:“这么冷,黑猫猫的。”
年轻妇女:“那你用手摸我。”
老男人遂把手伸进年轻妇人裤子里,揉动着。那面的人们仍在摆龙门阵;有几人眼睛往二人瞟了几眼,装着没看见。
过了一会,年轻妇人脸色通红,扭着身子:“算了,更遭不住了。跑出来躲了几天,忍了几天。有啥子躲头!马上要过年了;明天回家去算了。我就不相信他啥子苏维埃会把我吃了!”
通江南,红11师33团指挥所。程团长:“小汪,总部要求,抓紧宣传发动群众。团政治处知道你有文化,又做过地方工作,所以将你从卫生队暂时抽出来,到妇先队工作。”
汪荣华:“干革命,做什么工作都行。”
汪荣华与两三个女红军在山间小路上行走。她们看到路边一块山坡地里,一个女孩(第一集中,上山砍柴者)衣服褴缕,正在坡地边几堆干枯了的玉米秸里翻找着什么。她似乎找到了点东西,迫不及待地塞进嘴巴。
离她不远处,已堆着一堆柴。汪荣华等女红军走过去。女孩抬头看见她们,怔住了,停止了咀嚼。汪荣华:“老乡,你砍柴吗?”
女孩答非所问:“这块地又不是你家的。我饿得很,找点东西吃。你们不要去告那家人哦!”
女孩继续翻玉米杆,撕开一个小玉米苞,见有几颗玉米粒,忙捋来塞进嘴巴。
汪荣华从一女战士手中接过一口袋,掏出一个馒头,递给女孩:“把柴捆起,回家了吧!”几人七手八脚地帮女孩捆柴。
一女红军将柴背起。行走途中,可见几个人都换着背柴,边走边谈。
女孩:“你们穿着这衣裳,好神气哦!”
汪荣华:“当然,这就是红军军装。你今年多大了?叫啥名字?”
女孩:“满15,进16了。”
一女红军:“看上去像11或12岁。”
女孩:“从小到大,都吃不饱得嘛!我才几岁,父母亲就把我卖给现在的这秦家做童养媳;父母亲就搬到外县去了,不晓得姓什么。我小名叫‘小荣儿’,现在随这男的家姓秦。”
汪荣华对几位女红军:“这就是川北数十县许多童养媳的缩影。”问小荣儿,“家里还过得去吧?”
小荣儿:“穷得打鬼。我倒勉强有这套旧衣裤;村里有些十几岁的姑娘都没有裤子穿,围块棕片,不敢出门。”用手指不远处,“你们看那边,几个十来岁的儿娃子,这么冷的冬天,光着脚,还打‘光胴胴’(光着上身)。”
一女战士:“你家里其他人为什么不来帮你砍柴?”
小荣儿:“搓磨小媳妇得嘛!这些地方被军队和官府逼迫,长期种鸦片烟。我公公、婆婆和男人也就染上了鸦片烟瘾。啥子活路都是我做,还吃不饱饭。”
汪荣华:“你跟我们去闹革命,求解放,参加红军吧!”指旁边的女红军,“她叫武兰英,从昭化逃到苦草坝,参加红军几天。”
武兰英:“就是。当了红军,就不被欺压了。”
小荣儿将柴扔到草房大门口,里面犬吠。
小荣儿:“红军来了,我不在你家了。老我要去当红军了,老我不得怕你们了!要咋个就咋个”
其婆婆边走来开门,边骂:“小婊子婆,想找死了嗦!?
开门,见了红军,不敢开口。
小荣儿:“我在你家累了这么多年,啥子都不要了。你也不要想再搓磨小媳妇了!“便与汪荣华等女红军走了。
老妇见她们去得远了,才骂起来:“小婊子婆,硬是要裹倒洋人造反了啊!”
林月琴等女红军在做军装。
字幕:四川成都,国民党军第29军田颂尧住所田颂尧正与老婆在床上翻滚。女:“老公,再整一盘嘛!”
田颂尧不语,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香烟,拧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出女播音员绵软甜腻的声音:“中央社消息蒋委员长正指挥**进剿江西朱毛赤匪,迭获胜仗。湘鄂西、鄂东北等省的赤患堪忧。从鄂豫皖流窜陕南的徐向前部赤匪,仅剩五千余人,毫无战斗力……陕境万山重叠,道路崎岖……连日天气严寒,赤匪衣不蔽体,食不得一饱,不死于战火,即死于冻馁……此股赤废即可完全消灭……”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田颂尧关掉收音机,拿起电话:“啥子?红军已攻占我防区的通江县城好多天了?咋个才报上来?……啥子?红军还向我巴中、南江等地进攻?给我顶住!”
田颂尧挂断电话,又摇动电话机,边对撑起上身的老婆道:“龟儿红军,‘半夜吃桃子,指倒粑(pa)的捏’;‘啃不动青棡啃泡木’。想倒老子这儿软点嗦!”
电话通,田:“喂!给我接王铭章师长……王师长吗?老弟呀,就算你的部队厉害点,开上去顶住红军!我马上命令各师向巴中等地,攻击赤匪。我也马上离开成都,返回川北。”
田颂尧老婆:“红军?有没得刘湘的军队凶嘛?”
田不答,又摇动电话机。
通江城,女红军在站岗放哨。
林月琴等人正在做军装,武兰英领着小荣儿进:“林大姐,这是刚参军的小荣儿,汪大姐说暂时在你们这里帮忙。”
林月琴:“那天参军的吴朝祥呢?”
武兰英:“跟汪大姐她们去乡村了。”
通江某村,先前躲在山洞的几户有钱人家,缓步走到村中一挂着苏维埃牌子的房门口。老地主:“我们宁愿给红军钱,回家了。”
村苏维埃干部:“这就对了嘛!回去吧!”
十多人出。村苏维埃干部对一红军干部:“这老地主,俭省得很,饭洒在桌子上,都要捡起来吃。”
红军干部:“他们的地,还是要分给穷苦人。”
字幕:1932年底,通江城西恩歌(鹦鹉)嘴许世友对几名指挥员:“徐总指挥说,先守一阵,再反攻出去。”
一指挥员:“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晨,敌川军黑压压的一长串,沿大路行进。他们扛着枪,每人背着个小背夹,背夹内可见衣物等。一士兵用竹签戳牙齿:“妈的**!天亮打个牙祭,肉都没几块,尽是骨头、皮子!”
另一士兵:“啥子**红军哟,又说是赤匪,有没得刘文辉的24军凶呢?”
一老兵:“比刘文辉24军怕是要凶点哦,可能跟刘湘的军队差毬不多。”
山上一声枪响,弹如雨下。敌川军中弹,纷纷倒地或后逃。
敌军退到山脚,纷纷倒在路边,从小背夹里拿出烟具,三三两两地抽起鸦片烟。一军官上前踢几位士兵的**:“妈的**!起来,再冲锋。”
一老兵:“爬开点!冲啥子锤子,等老子把这口烟抽了再说。”用火镰击打石块,久而不燃;转头问另一士兵:“还有‘洋火’没得?”
另一士兵在小背夹里翻:“找到了!”
川军抽鸦片状。
红军后方,女红军在洗菜、做饭。
女红军将饭菜送到前线;红军官兵在吃饭。
敌军开始向山上进攻。红军枪一响,敌军就往后缩。
红军吹响冲锋号,红旗招展。红军官兵犹如猛虎下山,跳跃着冲下山。女红军被着红十字药箱跟进。
山坡上、沟壑里,横七竖八,到处是敌人的尸体和伤兵。一敌兵:“我的妈哟,我脚杆断了,快点来救我呀!”
敌军沿大路狂逃。
]红军沿大路猛追。路边,到处是武器弹药。
红军押着敌军俘虏返回。俘虏们瘦骨伶仃、尖嘴猴腮、脸色青灰。走着走着,一些人开始哈欠连天,鸦片烟瘾发了:“红军哥哥,遭不住了。让我们抽口鸦片烟,就跟你们走。”
红军战士:“不行,快走!”
一俘虏:“红军叔叔,红军伯伯……红军爷爷,遭不住了。你要了我的命算了。”几个俘虏嘟囔着,从小背夹里翻出军毯躺下,拿出烟枪灯盏,用火镰击打石块,吹出火星,开始吞云吐雾。
定格,伴随《八月桂花遍地开》,拉过演职员表,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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