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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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妇女独立师》第三集打开局面与第一集相同的片头、主题歌《盼红军》,至演职员表完,推出第三集打开局面通江,某村头。曾广澜牵着女儿,与陶万荣等,在做宣传工作。
陶万荣:“这是从鄂豫皖来到四川的曾广澜同志。请她给大家讲话。”
群众鼓掌。曾广澜站上一方桌:“老乡们!妇女姐妹们!地主、军阀残酷剥削、压榨我们;大家的生活不如牛马。妇女们的日子尤为痛苦,深受多重压迫。我们要组织起来,参加红军,推翻这万恶的世界!”
陶万荣领众高呼:“打倒军阀!参加红军!”
一小伙子:“傅崇碧、何正文、邓世俊等,好多人都参加红军了。快给我登记。”众年轻人挤到桌子前登记。
几个年轻女子也挤过来登记:“张熙泽。”“李玉南。”……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将先前随汪荣华参加红军的童养媳小荣儿拉到旁边:“荣儿姐,你参加了红军,好洋盘哦!”
小荣儿:“你也跑到这儿来啦!”
女孩:“我也要参加红军。”
小荣儿:“你给地主当丫环,也是受苦受累。”
女孩:“天天辛苦都不说。现在他们看我长大了,祖孙三代都想日我。你晓得,老者者55岁了,家中有妻妾,连煮饭扫地的女的都整了(随之出现回忆画面)。只要我一个人遇到他,老东西就动手动脚摸我(老地主:‘我这老牛还想吃几嘴嫩草呢!’)。他儿子36岁,他孙子17岁,几公孙都想搞我。再不跑,我就要遭他们整了。”
小荣儿:“你别怕,有红军在。我们正要去南面得胜山一带,打土豪分田地,建立苏维埃政权;正好收拾老地主一家。”
陶万荣率几名女红军在村庄的土墙上用石灰水书写大幅标语;又贴上些各色纸写的标语。内容是“打倒国民党反动派”、“打倒田颂尧”、“参加红军”、“拥护苏维埃”等。
通江城内文庙,方面军总部,徐向前、陈昌浩、张琴秋、傅钟、张国焘等,围绕地图在开会。徐:“入川以来,红军已歼敌几个团数千人。占通江后,向南江、巴中进击。”
张琴秋:“蔡申熙军长在红军离开鄂豫皖根据地前夕的突围战斗中负伤牺牲了。几个月来一直转战,没有能为他开追悼会;现在总部决定为他补开追悼会,我就布置一下。”
张国焘等人颔首。
通江城内,一间面积较大的房子里,正面挂着蔡申熙同志的遗像,上方的横幅自右至左,用繁体字写着:蔡申熙同志追悼会曾广澜牵着刚会站立的女儿蔡萍迹,臂戴黑纱,低头肃立在遗像侧面。徐向前手执一纸,在念悼词;陈昌浩、张琴秋等官兵,皆臂戴黑纱,低头肃立。
徐向前:“……蔡申熙军长永垂不朽!“众官兵三鞠躬。
众官兵依次与曾广澜握手致哀;有些女红军将蔡萍迹抱起来,众抽泣。
通江县城,傍晚。男女红军各几十人,分两队在操练:“一二一!”“一二三四!”
收操后,陶万荣和刘伯新随队伍从操场走向街道。陶:“那边的公园已命名为列宁公园。张主任说,总部仿苏联莫斯科红场,把这个操场命名为红场。”
刘伯新:“红场?好名字。”
有两个衣裤破旧的女青年,有些害怕地逐渐靠近她们。女青年甲:“我们要当红军。”
陶万荣:“好啊!”对刘伯新,“这几天跑来参加红军的男女青年越来越多了。”
刘伯新:“你们是哪里人?”
女青年乙:“我们从袁家坝跑到黑窝子。乡苏维埃让我们直接来县城。”
到达女红军驻地,林月琴等人拿来两套军装,让二人换。
二人脱去旧上衣,身上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甲:“这就是被公婆打的。”
乙:“我这是东家打的。”
她们穿好上衣,又开始脱裤子。
字幕:四川通江某地(白院乡)
一红军战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跑进一乡苏维埃政府院内,向几名干部报告:“我红218团9连在马儿寨,与敌激战。但已缺粮几天,急须援助。”
一干部:“乡苏维埃有点粮食,但肯定不够;还得人送去。而能找到的男子很少。”
一女干部:“送,起码要送够几天的粮食。我去发动妇女。”
女干部敲着锣,到村中高喊:“妇女们出来,给苏维埃红军送粮食!家里有大米的,就暂时带起走!”
陆续有妇女带着背兜、箩筐和粮食来到乡苏维埃。
几名男女干部和十多个妇女,都背的背,挑的挑,在山间行进。涉水。过桥。
粮食送到红军处,官兵们握手致谢。妇女们为红军做饭。
妇女们协助红军作战。枪炮声,敌溃逃。妇女们与红军收捡缴获枪械。
字幕:四川南江东部山区陈昌浩告诉王树声:“红11师、红12师,配合你们红73师,攻南江、巴中。”
王树声:“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通江城内文庙,红四方面军总部,众领导人在开会。
陈昌浩:“从入川以来了解的情况看,这川北种鸦片烟的问题很严重。”
张琴秋:“在全川,据说西昌、雅安即西康一带也严重;但这通、南、巴,鸦片烟种植量惊人。境内男性,包括穷人、士兵,大多数染上了鸦片烟瘾。我们红军,应当禁种、禁吸、禁贩。”
张国焘:“在县城开个动员大会;要发挥妇女在禁毒中的作用。”
字幕:四川南江县东南甑子垭徐向前与王树声在指挥作战。不时有枪炮声,流弹飞过。
徐向前:“做好战前动员。我们常提的口号:‘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对面敌阵地后出现红军旗帜,军号嘹亮,杀声震天。王树声:“冲锋!”
红军官兵呐喊冲锋。敌军溃逃。
字幕:四川通江,红场土操场上,聚集了数千名妇女,年龄从老到幼不一;多数拖儿带崽。少数人坐在各种长、短板凳上,多数人站着。许多人在做针线活,纳鞋底。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妇女甲:“红军要是能把我家男人、公婆的鸦片烟真正戒掉,我举双手拥护苏维埃、**。”
妇女乙:“那么多人都抽鸦片烟;苏维埃的本事再大,怕也禁止不了。”
操场正面的主席台上方,横幅上自右至左,用繁体字大书:禁烟大会汪荣华、曾广澜、陶万荣等女红军在主席台侧忙碌,维持秩序。
陈昌浩、张琴秋、张国焘等领导人走上主席台就座。许多妇女伸长脖子,看着主席台。曾广澜:“妇女同志们,请安静了!”
陈昌浩:“禁烟大会,现在开始。先由我方面军总政治部主任张琴秋同志,给妇女们讲鸦片烟的危害性。”
众妇女鼓掌。张琴秋讲话。
通江城内女红军驻地。天刚黑,刚参军的小荣儿、武兰英等,各自拿着一纸本子和铅笔,提着草垫、小凳子,走到一间较大的屋子里。屋里挂着块小黑板。
众坐定。汪荣华:“我们红军,要发动群众,自己就要有文化。过去妇女受压迫,都是睁眼瞎。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多读书。现在点名;张雯!”
张雯:“咹!”
汪荣华:“点名时,一律答应‘有’。张雯!”
张雯:“有!”
林月琴拉着刘伯新进来:“你经常说文化少。咱们从鄂豫皖来的老战士,更要积极。”
汪荣华:“先认识数字,我再分别教你们各人的姓名。”在黑板上写下“一二三……”教众女红军读:“一二三……”
众女红军齐读:“一二三……”
汪荣华又写“123……”并教读。再到各人跟前,分别指点各人写姓名。
曾广澜指挥女红军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将就寝,女红军纷纷走回住处。小荣儿等刚参军女红军边走边笑:“可不要忘记了,要记住哦!”
一女红军:“再来一遍?”
小荣儿:“同志们好!”
众女红军:“首长好!”
小荣儿:“同志们辛苦了!”
众女红军:“为人民服务!”
皆大笑,入室,各脱衣入睡。
通江某农家,一男人在堂屋地上滚动,骂:“妈的**!我日你妈!烂婆娘!戒啥子烟?老子遭不住了,你快点把藏的鸦片烟拿出来!不然老子打死你!”
其妻在厨房煮饭,不搭理。
字幕:四川巴中,白区一茶馆内,一敌官员模样的人在给茶客们讲:“那些**、苏维埃、红军,坏得很,可恶得很;他们占领通江了,我们巴中也危险了。”指着门口一男市民,“你晓得啥子是苏维埃不?”
男市民举举手中的瓶子:“报告区长,我打酱油,关我屁事。”
众茶客笑。
陶万荣、王泽南等几名男女红军从一农家草房中走出,该家男、女主人及三个10岁以下的子女送出。
女主人:“再坐一会儿,吃了饭去嘛!”
陶万荣:“不坐了。过了春节,你们一定要把这三个孩子送到村里的列宁小学去读书。原来私孰的先生,我们都仍然要用。”
男主人:“要得,要得!我们大人都是睁眼瞎。现在红军不收学费,教娃儿读书,好得很噻!随后我们大人也要读扫盲班,上夜校。”
王泽南:“到时候把自家的桌子板凳带去。”
女主人:“要得,要得!明天我家宰过年猪,你们女红军来吃‘刨汤’嘛!”
陶万荣:“就不必了,你们也不宽裕。”挥手告别。
某村,一瓦房小院,大门侧,自右至左,用繁体字大书:列宁小学王泽南等几位女红军,在院内指挥数名老乡布置教室,摆放桌椅板凳。
王泽南指点着一老汉,让他削下锅烟灰,调和成黑水,刷一块墙壁。王:“干了就可以做黑板了。”

枪声,爆炸声。红军与敌激战。
阵地侧,指挥员:“大家与敌打了一天了,但还没吃上饭。”
另一红军干部:“我到那边,看能否找群众帮忙做饭。”
一草房内,老少共6、7人在围着火堆烤红苕吃。中年妇女:“管他咋个打;与我们穷人没得相干。”
两红军敲门;男主人开门。一红军:“老乡,想请你们帮我们红军做饭,给你们工钱。”男主人面露难色。
女主人:“工钱倒不消说。只是希望你们莫打败仗了,连累我们。”
一山崖畔,支起一临时锅灶男子在添柴,妇女在铁锅内烙饼。
远处,枪声激烈。不时有红军来把一盆盆的锅盔,抬上前线。
红军背着缴获的枪支弹药,押着俘虏往回走。
一红军指挥员对夫妇俩:“太感谢你们夫妻俩了,辛苦了一天一夜!这些大米和面粉都送给你们家了;还有这头小猪和一点钢洋。”
字幕:四川新都田颂尧指挥部。田问副官:“啥子?我妹夫遭红军打死了?红军哪一部份?”
副官:“红军的73师王树声部。王树声和徐向前等人,狡黠异常,神出鬼没。”
田颂尧之妹从室内哭出:“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娃儿咋个整嘛?哥,你要替我丈夫报仇哦!”
田颂尧对另一妇女:“老婆,你劝劝她。”
田颂尧老婆对躺在床上的田妹轻声细语道:“你们家那个呐,不那个都那个了,你就不要尽倒那个了。你尽倒那个,万一你也那个了,就更那个了。”
旁边两个丫头掩嘴而笑。
字幕:1933年1月23日(农历腊月28日),四川巴中万安场枪炮声,红军向敌军进攻。敌溃逃。
大路边的冬水田里,六、七个10来岁的男孩在捅黄鳝。他们衣服破烂,有两个赤着上身。一孩子:“这个黄鳝洞大,我来捅!”手捅脚踹。
众孩子:“出来了!出来了!快点逮倒!”
黄鳝在水中游动。一男孩用手抓住,往田埂边一摔:“逮到了!好大一条哦!”
每个男孩手里都提着荆条穿着的几条黄鳝。一男孩:“快看 !红旗!”
红军队伍高举红旗,快速前进。孩子们:“跟着红军走!”
红军队伍进入巴中城门。群众欢迎;孩子们跟着跑。
新都,田颂尧住所。田正接电话:“啥子?不但没反攻,连巴中都丢了?……不行!必须固守!我马上派人增援。不是老子提虚劲,一定要打回巴中过年!”
通江城内,已经晚上了,林月琴等女红军还在赶做军装。她们身旁放着许多成品、半成品。林:“大家加把劲,争取过年时让大多数红军穿上新军衣。”
字幕:南京,蒋介石住所蒋介石对宋美龄、陈布雷等数人晃着一封电报:“我本想派些有战斗力的中央军到川北助攻赤匪徐向前等,趁机进入四川。但这个田颂尧发来电报,说川北之匪,他可负责肃清;不让中央军入川。”
宋美龄:“打玲!您对江西朱毛的围剿更加重要。就让田颂尧负责四川吧!”
何应钦:“可任命田颂尧为‘川陕边区剿匪督办’,拨给他子弹一百万发、飞机四架、经费20万元。让他缠住徐向前,我们进剿江西、湘鄂西。”
蒋介石:“好!布雷去拟命令吧!?
张琴秋、汪荣华、曾广澜等人,抱着蔡萍迹,漫步通江街头。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比较热闹。曾广澜:“你女儿张玛娅还在莫斯科,很想念吧?”
张琴秋:“当然想念了;生下来后,蛮可爱的,挺爱笑。我们离开苏联时,她才两岁多,现在也才5岁。”(随着她的回忆、念叨,出现张琴秋和沈泽民牵着张玛娅,漫步莫斯科街道、红场的镜头)
张琴秋等女红军看见街旁有一家人,大门上往年的对联:民国万岁天下太贫该户人家开始刮去旧对联。
另一家人已经贴上了大红纸写的新对联:斧头砸烂旧世界镰刀劈出新乾坤女红军们走到一街口,一老先生正给众人写对联。汪荣华拿起他桌上的对联书,念道:“自古未闻粪有税,如今只剩屁无捐。”“杂种光要钱,有几个要几个;老子偏不死,活一年算一年。”
张琴秋:“尽快拟些革命的对联,让群众贴。”
儿童团举着红旗,唱着歌在大街上走过:太阳出来满山红,红军来了大不同。
打倒土豪和劣绅,人民永远不受穷。
字幕:1933年1月26日,农历大年初一,通江街头群众舞动龙灯、狮子,敲锣打鼓,欢度春节。街边不少人家贴着“福”字、“恭喜发财”等;很多人家贴着革命内容的对联。一些店铺悬挂着灯笼;孩子们在燃放烟火、鞭炮等。
通江红场,红军宣传队在表演节目。女红军武兰英在演唱《盼红军》:正月里**无哟花采,**人盼着红军来,**人盼着红军来……
字幕:四川巴中街头,一女红军在演唱:三月里桃花红哟似海,四月间红军就哟要来,四月间红军就哟要来……
苏区各地,军民分别高唱:《盼红军》:“正月里**无哟花采……”
徐向前室内。小木桌上放着一碗回锅肉、一碗白菜、一碗米饭。徐向前拿着筷子,对着桌子出神。
傅钟将头伸进:“徐总指挥,总部明天才会餐;你一个人在思念程训宣同志吗?”
徐向前:“思念程训宣同志,也思念多年来牺牲了的战友们,思念老家山西的亲人们。”
傅钟亮出两瓶酒。徐向前:“江口醇、小角楼?算名酒了。哪里搞来的?”
傅钟:“郊区有位地主跑了。他家的长年来参加了红军,把酒带来了。从我离开叙永出国留学,十年没喝到四川家乡的好酒了。”
徐向前:“把昌浩喊来,一起喝。”
傅钟:“他被张主席拉去了;有何畏、李特、黄超、余天云等。他们说要搜寻五粮液、剑南春、全兴大曲、泸州老窖、郎酒等。”
二人碰杯,喝酒。徐向前:“老乡们送有香肠、腊肉;我还是喜欢你们四川的回锅肉。”
张琴秋、陈昌浩、傅钟、张国焘及一些女红军在听徐向前吹洞箫。徐向前又用二胡拉了一曲。皆为山西民歌乐曲。众鼓掌,叫好。
南江城南,大片的柏树林中,红军与敌拼杀:硝烟弥漫;不断响起爆炸声和密集的枪声。
字幕:1933年2月1日(农历正月初七),四川南江东门红军入城;百姓欢迎。
苏区某地,几名女红军挑着慰问品,汪荣华、林月琴、郑先如等女红军,提着、抱着鞋、袜、毛巾等慰问品,到一草房院内,慰问男红军。
大家边走边唱:“太阳出来啰,喜洋洋啰嗬嘿,挑起扁担啷啷彻,咣彻,上山岗啰……”
进入院内,女红军给男红军发慰问品:“拜年!拜年!”
通江城内,女红军驻地。小荣儿与几个女红军在谈话:“我们参加了红军,以后要发动群众,作宣传,就要多练习讲话。”
一女红军:“荣儿姐,咋个练呢?”
小荣儿:“口齿要清楚。比如你把汪大姐的‘汪’,连说几遍,练习一下,看能否口齿清楚。”
女战士认真地:“汪!汪!汪!”
众女红军大笑。
先前刷黑漆作黑板的列宁小学,即将上课。20来个小学生在院内蹦跳着,其中有少数是女孩。一男孩:“老师教我‘人之初’,我教老师日母猪;老师教我‘性本善’,我教老师捅黄鳝……”
一孩子拿着书,摇头晃脑地读:“鸡蛋小,鸭蛋大,鹅蛋最大。”
一老汉敲响铜盆:“噹噹噹!上课了!上课了!”
学生踊进室内,里面是各式桌凳。陈映民进教室:“你们过去的旧式教育,不好。我们现在的苏区列宁小学,要学革命道理。”
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红军、苏维埃”等字;用竹棍指着:“**!”众学生:“**。”
“红军!”“红军!”
“苏维埃!”“苏维埃!”
……
通江文庙,红四方面军总部,陈昌浩:“陕南我们还有一点地盘和力量;加上这通南巴,川陕根据地初具规模。”
徐向前:“我军已歼敌3个团,溃敌8个团。通南巴人民真好啊!邻近各县也有许多男女青年跑来通南巴参军。”
成都,田颂尧督办指挥所。正面墙上挂着国旗和国民党党旗、孙中山像。田颂尧等10来人坐在铺着红绒毯的长条桌两边。
田:“我就任川陕边剿匪督办已经几天了。会后尽快进攻赤匪。铭章,主要还是靠你哦!”
王铭章:“自当尽力。“田颂尧宣布散会,带着众将领步入宴会厅。桌上摆着五粮液等四川名酒。
通江文庙,方面军总部,张国焘:“在苏联学习和工作时,我最喜欢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张主任,你们女红军可试着跳一跳。练好了,正月十五演。”
张琴秋:“乐谱记不全了,可试一试。当前主要是分田分地。”
曾广澜在女红军驻地,与刘伯新等正谈话。一女红军跑进:“报告!小美美和小蓝蓝打起来了!”
曾和刘同时站起,走出:“在哪里打?为什么打?”
女红军:“茅厕那边。”
曾刘等众女红军急忙过去,只见小美美和小蓝蓝正在一屋檐下扭打,滚来滚去。二人的头发蓬乱,上衣扯开了,袒胸露乳,脸上手上都有抓伤痕迹。
曾广澜厉声:“放开!立正!”
二人松手,低头垂手而立,气喘吁吁。
定格,伴随着歌声《八月桂花遍地开》,拉过各制作单位名,第三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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