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妇女独立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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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妇女独立营与第一集相同的片头,主题歌《盼红军》至演职员表完,推出:第四集妇女独立营二女红军扭打作一团,互相谩骂;曾广澜厉声喝住。二人一胖一瘦,低头垂手而立,气喘吁吁。
刘伯新:“去把军帽捡来戴上!”
二人各去把军帽捡来戴在头上。曾广澜:“先关一天禁闭了再说!”
一女红军将二人带走。曾广澜对刘伯新:“下来调查一下原委。”
苏区某地,院坝内,边上,几名女红军与妇女们在烧红苕吃。
汪荣华吃毕,拍拍手,查查嘴,站上檐坎:“老乡们,开会了!”
数十名男女百姓或坐或立,作倾听状。
汪荣华:“老乡们,在你们这个区,地主人口不到百分之二十,却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土地。广大的贫苦农民都没有土地。苏维埃政府坚决要分田分地,做到耕者有其田。”
众农民:“要得!”
汪荣华:“下面由村苏维埃主席讲具体的分田办法。”
一中年男子开始讲。
打架的二女红军各在小房子内,哨兵递进饭菜。
敌田颂尧部一军营,数十名士兵住在一大房子里。有一处在打麻将,四人边打边谈论着输赢:“哈哈!老子‘小队’自摸了!”
另一处在打“戳牌”。一士兵:“妈的**!老子‘八地八’都遭打死了。太霉了,调个位子。”
其余士兵分四、五处在躺着抽鸦片烟。一敌军官进来:“弟兄们今天耍高兴哈!明天就开始向红军反攻了,大家要拼命哦!”看着旁边一瘦弱士兵:“娃儿,想不想发财?”
士兵咧嘴:“想得很啊!”
敌军官:“你明天打仗展劲干。南京蒋委员长悬赏十万大洋,要徐向前的人头。”对众:“你们打死徐向前,就得到十万大洋了。”
那士兵歪到地铺上:“那吗你还不如这时把我结果了算了!那个钱都想得倒嗦!”众敌兵附和。
敌军官:“这十万大洋,可跟朱毛的悬赏一样的哦!”
另一敌兵:“啥子朱毛呢?”
敌军官:“就是朱德、**。在江西杀人放火。”出。
见军官去了,一老兵:“打得赢个卵子!年那边我在南江同红军打了两仗;别个红军有俄罗斯老毛子帮忙,有一种机枪自己会爬山。红军打的子弹是‘找人弹’,‘呜呜呜’地高低左右拐弯(以手比划),追着人打,躲都躲不脱。”
通江城内,简易乐队奏着乐曲,张琴秋指点着小女红军跳《天鹅湖》,4只小天鹅翩翩起舞。
通江城内女红军驻地,曾广澜问刘伯新:“那天两个女红军打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刘伯新:“两个都才参加红军20来天。胖子小美美是地主家丫环,存有点钢洋,高傲;瘦点的小蓝蓝是贫农家的。互相都看不起,产生矛盾几次了。(对曾悄语)但胖胖小美美下身的阴毛少,平时上厕所有点避着众人。那天两人一起站岗回来,都急着进茅厕(出现二人入厕画面)。小蓝蓝撞着了小美美,就吵打推搡起来了。”(二人谩骂、扭打画面。小蓝蓝:“你妖里妖气的!”小美美:“你傻迷日眼的!”)
数十名女红军集中在坝子里,曾广澜、陶万荣、刘伯新等人站在前面。小美美和小蓝蓝低头垂立在前面。
陶万荣:“两人分别检讨过了,现在握个手。”
两人淡淡地握了下手。
刘伯新:“我们是军队,以后不准喊小名;只能称呼正式姓名。听见没有?”
众女红军:“听见了!”
曾广澜:“同志们,在红军队伍里,谁最亲呀?(稍顿)不是父母,不是兄弟姐妹!将来在战场上打敌人,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谁都帮不上你的忙。只有战友,才能帮助你,救你。战友,战友,战友最亲!记住没有?”
众女红军:“记住了!”
曾广澜:“所以,我们一定要团结友爱,重视战友友谊。不能再像她们俩打架了。”
字幕:四川通江王坪,方面军总医院一间大屋子里,地铺上或坐或躺,有几十名新入伍的戒烟战士。有六、七人鸦片烟瘾发了,作痛苦状:眼泪、鼻涕、口水齐下;有的在打滚,有的在用拳头捶打地面。
战士甲:“郑医生,行行好,让我再抽一回鸦片烟。只抽这最后一回了,明天起坚决戒掉。”
郑先如穿着军装套白大褂:“不行!红军纪律严格,必须戒毒。各师都在给你们新参军的人戒毒。你们到总医院戒毒三天了,这一两天最关键。忍耐过去,就戒掉了。来,嚼几颗花椒,吃一粒戒烟丸。”
众战士吃花椒、戒烟丸。
几位女红军进屋,提着黑铁水壶和叶子烟。女红军甲:“我们女红军来慰问大家。你们喝点开水,抽点叶子烟;戒掉鸦片烟了,全家高兴。”
女红军乙:“抽鸦片烟的人,二天找不到婆娘的哈!”
郑先如:“我给你们讲,我们在鄂豫皖根据地时,红军缴获了一架飞机;驾驶员就是四川人,还帮助我们炸敌军。”
男战士甲:“还是讲湖北黄安、麻城,河南新县、光山、安徽金寨、六安。那么多人参加了红军,讲讲他们的英雄故事。”
男战士乙:“还是唱从鄂豫皖苏区传到江西苏区,一直唱到今天川陕苏区的《八月桂花遍地开》吧!”
郑先如唱:“八月桂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竖起来。张灯又结彩啦啊,张灯又结彩啦啊,光辉灿烂闪出新时代……”众人跟着唱。
字幕:1933年2月7日,四川通江**川陕省第一次党代会即将举行。一平房的小礼堂,周围贴了些标语,插了些彩旗。代表们陆续走进会场,其中有张琴秋、曾广澜等女代表。女代表们在议论,说笑。
会场内,挂着马克思、列宁的画像,侧面是**党旗和红四方面军军旗。上面的大字横幅自左至右用繁体字写着:中国**川陕省第一次党员代表大会场内的数百名代表中,有许多女代表;方面军主要领导人。
陈昌浩:“今天是郑州‘二.七’大罢工纪念日;中国**川陕省第一次党员代表大会,现在开幕!”众鼓掌。
陈昌浩:“请全体起立,唱《国际歌》。起来……”
众代表起立,齐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苏区内大街小巷、田野村庄,红旗飘扬,到处有男女红军和百姓高唱《国际歌》的嘹亮声音:“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镜头回到川陕省首次党代会会场,代表们肃立齐唱:“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字幕:四川仪陇**场傍晚,六、七个年轻人在某村边围着一堆火。
一青年:“张思德,你没在山上烧㭎炭啦?”
张思德:“开了春,现在已经是‘五九’‘六九’了,天气热了。通南巴来了红军,田颂尧、杨森的军队打来打去,乱得很,烧啥子㭎炭哟!”
另一青年:“不晓得红军好久才会到仪陇来。”
张思德:“快了吧!我们在山中烧炭时,人们都在唱歌:‘正月里**无哟花采,**人盼着红军来,**人盼着红军来……”
众青年:“三月里桃花红哟似海,四月间红军就哟要来,四月间红军……”
通江南岭,林月琴等女红军在缝制军装。林在指导新入伍的女红军:“新参军的男女青年都多,要加班,多做些军装。”
字幕:四川旺苍王铭章师长指挥所。副官:“王师长,您又在收拾东西,要去成都吗?”
王铭章:“去阆中田督办那里。孙震副军长打来电话,过了大年十五就进攻,要商量作战计划。妈的**!小日本占领了东北,去年就扶持溥仪做了伪满执政。我们却窝里斗,打打打!打个锤子,打个卵啊!”
通江城文庙,方面军总部。张琴秋对众领导人:“长赤,万源鼎山场及各县,都准备成立不脱产的妇女营或妇女连。我想下去,亲自看看。“徐向前:“好!随后应组建专门的女红军队伍。”
字幕:四川阆中一庭院的大门旁,挂着大字招牌:川陕边剿匪督办署。从大门可见里面的楼房。王铭章等人走下小汽车,进入大门。
两边卫士行持枪礼。田颂尧迎接:“铭章老弟,快来。我正要向你详细询问赤匪的情况呐!”
王铭章:“通南巴匪区内,到处是女红军、妇女、儿童、老人站岗盘查;我们的人要混进去侦察情况,很困难。据从鄂豫皖送来的资料,综合我们搜集到的情况,红军现在约两万多人。军事头目徐向前,与阎锡山是老乡,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其余头目张国焘、陈昌浩、傅钟和女匪首张琴秋等,在苏俄受过训。”
田颂尧踱步转圈:“赤匪两万多人,我出动六、七万人;3:1。北、中、南三路,分别是左纵队、中央纵队和南纵队:三路围攻。”
通江,川陕省首次党代会会场。众代表在举手通过一些决议。
陈昌浩:“赤北、赤江、红江、巴中、陕南等县委、特委都已成立,我们的省党代会也通过了各项决议即将闭幕。”
徐向前:“大会号召川陕省人民立即掀起参军热潮,扩大红军,打退敌军。”
苏区内,到处有女红军在唱歌,动员参军。男女青年挤着报名。
陶万荣站在高处唱:“……一杆红旗飘在空中,红军的队伍要扩充。保卫工农新政权,带领群众闹革命,红军战士最光荣……”
通江城内,数名女红军在简易乐队伴奏下,为张国焘、陈昌浩、张琴秋等领导人跳俄罗斯芭蕾舞《天鹅湖》。
看完,陈昌浩:“跳得还行,有俄罗斯味道。到乡村给百姓演出,给红军基层官兵演出,这节目就算了。”
南江城内,红73师指挥所。王树声等人在请一老秀才介绍敌情。王:“老人家,您中过秀才,知识渊博,给我们介绍一下田颂尧等将领情况。”
老秀才:“田颂尧,那是个大头猫哦。”
王树声:“啥子大头猫?”
老秀才:“大脑壳猫,就是老虎得嘛!田颂尧是简阳人,在军中逐渐升至军长;军部在三台县,在成都设行营。军队战斗力在川军里算中等。”
王树声:“王铭章呢?”
老秀才:“王铭章,号之中,新都人,今年40岁。他还算正直,其部也有些战斗力。你们‘二王’交锋,看哪个凶点。”
王树声笑:“我红军,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通江城内女红军驻地,十几个女红军在打雪仗,堆雪人,嘻嘻哈哈。其他女红军在室内或檐下闲聊。
曾广澜、刘伯新等人来到:“同志们,群众说,这个季节下雪,不会兆丰年。农民的油菜、小麦正拔节抽穗,会被雪压弯或压断,减少收成。要想法救灾。”
林月琴:“一老太婆说,可以冒着雪,人工振动庄稼,让雪掉到根部。”
汪荣华:“总部号召大家出发,帮农民拂雪。”
众女红军:“走吧!”

男女红军拿着竹竿、绳子,纷纷从街头走向郊区。
坝子里,梯田中,大片的小麦地、油菜地边的田埂上,许多男女红军与农民,手拿长竹竿或二人牵一条绳子,冒着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拂着庄稼上的雪片,使之散落到庄稼根部。
红旗飘飘;伴随着《盼红军》的歌声,到处是帮助拂雪的红帽徽、红领章。
敌川军沿大路行进。当官的骑着马,士兵们步行,肩着步枪、轻重机枪、弹药箱。时走时停。
敌军开始进攻红军阵地;枪炮声,双方拼杀。
通江文庙,方面军总部,徐向前在接电话:“嗯!小规模战斗吗?加强警戒。”
他放下电话,对众人:“各师要以积极防御的战术,利用有利地形,以少量伤亡去多歼灭敌人,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如‘曹刿论战’的打法,待敌一鼓作气过了,再而衰,三而竭时,我们就大举反攻。”
通江城南,得胜山附近,某小村庄。可见到红旗和苏维埃牌子。
傍晚,太阳刚落山,晚霞绚丽。村边大路的土坝上,一群男女儿童手拉手做转圈游戏,边唱:铧口铧口尖尖,簸箕簸箕圆圆……
有的儿童在用小鞭抽(打)陀螺;另几个儿童在玩单脚跳“baibai”比赛。
跳转圈游戏的孩子结束,一个子大些的男孩:“我们来‘躲猫猫’吧!”
众儿童拍手,笑:“好!躲猫猫!躲猫猫!”
儿童们划掌,某孩子留下,其余的四散开去,边说:“躲猫猫!躲猫猫!”
一妇女:“别碰伤了哈!”
一些妇女、老人在旁边闲坐,闲站,聊天。妇女们在做针线活。陈映民、小荣儿、小美美、小蓝蓝等女红军也在旁边与百姓摆龙门阵。
小荣儿:“苏区内,好一派祥和气氛。可惜,敌军就要打来了。”
陈映民:“山雨欲来风满楼;风没有,雨是要来的了。一场恶战在即。过几天,能撤退的就撤退;不能撤退的,又要吃敌人的苦头了。”
“轰隆!”“轰隆!”
敌军炮弹不断地在红军阵地上落下,连续爆炸,浓烟滚滚。有的红军官兵受伤,捂着手臂。土、石撒落在官兵们的身上。
字幕:1933年2月18日,四川南江三江坝
红73师指挥所,枪炮声震耳欲聋。王树声手握电话,大声道:“徐总指挥,我73师与敌全线开战!放心,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敌川军士兵背着小背夹,端着枪,猫着腰,在军官督促下,冲向红军阵地:“冲啊!”
红军官兵居高临下,掀动事先准备好的几大堆石头;石头纷纷滚向敌群,敌军伤亡惨重。有数名女红军送饭菜到达阵地,也协助作战。
一女红军甲挥动长布带,晃动几圈,放开布带某头,石头飞向敌群。
一敌军士兵被甩石击中额头,用手捂住,鲜血流出。
一女红军乙正向敌军扔去石块,旁边一男红军受伤,歪倒。女红军:“啊?是我们村的人。”接过步枪,向敌射击。
冲锋号响起,女红军乙和周围的战士一样跃起,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左拼右杀,连续刺杀几名敌军。
停止进攻的军号响起,大多数官兵开始停下脚步,打扫战场。众男红军看见一红军战士还在追击,与数名敌兵拼杀,忙过去助战。
女红军乙端着刺刀,见人就刺。男红军:“整啥子!我是红军!”
女红军乙不搭话,挺枪就刺。男红军让过,抱住她:“我是红军啊!”
女红军喃喃:“啊?红军啊!”迷糊。
男红军对战友们:“她已经杀昏了,只晓得见人就刺。”
众扶女红军乙后撤。
红军某地阵地上,一些官兵伏在战壕上注视前方。有几名官兵在裹叶子烟抽。许世友等干部过来查看。
一老兵:“许团长,传说您父亲去逮了条大黄鳝,给您母亲吃了,不一会儿您就出世了。”招呼战友,“来,剥了团长的衣服,看他是不是鳝鱼精。”
众红军拉拉扯扯,要脱许世友军装。一干部:“立正!严肃点。注意监视,仗马上就要打响。”
背着小背夹的敌川军在进攻一红军阵地。
军号嘹亮,红军官兵跃出阵地,高举红旗,向敌军冲去。汪荣华、郑先如等女红军背着红十字药箱,忙着为伤员包扎。
敌军溃逃。一敌兵“遭了,红军的‘找人弹’打起来了,快点跑!”
后方某村,一大院门口,一苏维埃干部模样的人:“秦荣同志,粮食准备得怎样了?”
小荣儿:“正在舂;一定保证前线的需要。”
他们走进院内,可见到近20名妇女在舂米,忙得大汗淋漓。大多数妇女背着小孩。有一壮妇双手握着木桩,用脚踩动长木石杵,捣着碓窝里的稻谷。有两个妇女各用木杵在另两个小一些的碓窝里捣稻谷。其他妇女用筛子筛,用簸箕簸。
屋角,有两个妇女在推着小石磨,磨面粉。
小荣儿对一妇女:“你这个碓窝里的谷子,舂得差不多了吧?”
握杵妇女仍使劲捣碓:“再多舂几下。饭里的谷子少点,前线的红军才好吃。”
小荣儿走到踩杵捣碓的壮妇前:“你累够了。来,换我来踩一会。”
换下来的壮妇又协助其他妇女倒稻谷,往口袋里装大米。妇女们进进出出,说着笑,甲:“你家男人,晚上是咋个舂你下面的小碓窝的?”
乙拧甲嘴:“你今晚睡上头还是睡下头。”
广元,旺苍坝。王铭章在打电话:“督办,我军伤亡大,突不破啊!”
阆中,田颂尧手握电话:“铭章,我再调7个团给你,加紧进攻。”
敌川军多门大炮齐射,炮弹在红军阵地上连续爆炸;泥土、石块大量溅落在红军官兵们头上。他们抖动一下,继续射击。
背着小背夹的敌军密密麻麻地冲向红军阵地。红军各种火器齐射,敌一片片倒地。一女红军用带子甩石块击敌。
字幕:1933年2月25日,四川南江中魁山陈昌浩、张琴秋、**等人携警卫人员在阵地上指挥战斗。
陈昌浩:“张主任,长池县组织的妇女营在哪里?”
张琴秋用手指着侧前方:“长池妇女营在左侧助守。她们一边参加作战,一边作宣传,救伤员。”
随着张琴秋的话,出现女红军们向敌射击、投弹、救伤员和用带子甩石击敌的画面。
敌军用双手拢着嘴高喊:“四川老乡,莫跟苏维埃,跟着**,穿洋布,吃饱饭。”
女红军用纸板喇叭高喊:“四川老乡,跟着红军,给你大烟,吃饱胡豆。”
另一女红军:“我们过一阵就打回鄂豫皖去了,不在你们四川了。”
苏区后方一院内,支着几口大铁锅,上面遮着席子。几名女红军和农妇在烧火、洗菜、做饭。
女红军甲:“红军已歼灭大量敌军,但已撤出长池。我们把这顿饭做好,送上前线后,就马上撤。”
通江文庙,方面军总部,主要领导人在开会。
张琴秋:“现在各县都有一些不脱产的妇女连、妇女营。随着女红军增加,我想,可专门成立一个脱产的红军妇女独立营,直属方面军总部。”
徐向前:“我看可以,由你着手筹备组建。”
陈昌浩:“具体由曾广澜、陶万荣负责。”
张国焘等人点头,张:“三八节的庆祝活动,声势要大,以影响更多妇女。”
字幕:四川巴中城郊,某村庄。几个妇女背着孩子,手拿锄头,在防水灌溉麦田、油菜田。
妇女甲:“红军来到巴中后,今年的麦子、胡豆、油菜都长得好。可惜敌军又带着地主老财,打转来了。”
妇女乙:“给庄稼淹了这回水,就撤走了。还不晓得打不打得回来。”
妇女丙:“如果跟着苏维埃撤走,就直接参加红军算了。”
妇女甲:“我娃儿太小,怕只好留下来了。”
硝烟滚滚,枪炮声激烈。徐向前指挥男女红军与敌拼杀。
1933年3月8日,通江红场纪念三八节会场,概况。
字幕:大量歼敌后,1933年3月8日,红军撤出巴中;3月18日,红军撤出南江一老农拉着红军官兵,老泪纵横:“我们这把老骨头,恐怕看不到你们打回来了。”
红军指挥员:“老辈子放心,我们会打回来,帮你收小春的。”
字幕:1933年3月,川陕苏区首府,通江文庙,方面军总部。陈昌浩对众领导:“从苏区各地,逐渐收缩撤退到通江,各县女红军加省直机关女红军,共三四百人。”
张琴秋拉着陶万荣手,进。陶与众领导握手。张琴秋:“刚才已告诉你了,总部决定让你担任红军妇女独立营营长。”
陶万荣(苏风):“我能拿枪上前线,为牺牲了的父亲、姐姐、哥哥报仇,我很高兴。但我才17岁,当营长,带领几百名女红军,怕不能胜任。”
徐向前:“小陶,你是有名的‘假小子’,一定能完成任务的。曾广澜同志会帮助你。”
女红军驻地,院坝内,聚集了许多女红军,议论纷纷。陶万荣与曾广澜等人在小声交换着意见。
曾广澜:“大家安静!你们的头发都很长,,作战不方便。先把头发剪了!”
众女红军:“咋个呢?”
陶万荣:“格斗时,会被敌人抓住辫子。必须剪发!头发只能比男红军略长一点点。剪下的头发,拿回去保存起嘛。”
几名先参军的女红军拿来剪刀,为妇女们剪发。众人仍叽叽喳喳。
一妇女:“没有枪,不威风。好久发枪哦?”
另一妇女:“要借些枪给我们。”
女红军在通江红场进行队列训练。
字幕:1933年3月下旬,川陕苏区首府,通江红场红场上,整齐地排列着数百名女红军,成三个方阵。她们大多数人肩着步枪,少数人肩着红缨枪;打着绑腿,英姿飒爽。
红场周围,飘扬着红军军旗和各色彩旗,聚集了上万百姓:妇女、老人、儿童。
主席台上方,自左至右,用繁体字写着横幅:红军妇女独立营成立大会主席台上,肃立着徐向前、陈昌浩、张琴秋、**、王树声、张国焘等领导人。汪荣华、林月琴、郑先如等其他女红军,肃立在主席台侧。
张琴秋:“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妇女独立营,今天成立了!”右手有力地一挥。掌声雷动。
女红军们举枪、群众们举手:“**万岁!红军万岁!苏维埃万岁!妇女解放万岁!”
徐向前:“授红军妇女独立营营旗!”将红旗授予陶万荣。
红军几十把军号吹响,鼓号齐鸣。群众鼓掌。
陶万荣正步走到检阅台下,朗声:“徐总指挥: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妇女独立营列队完毕,请您检阅!”
徐向前:“开始!”
一位高大的女红军举着红旗,两名护旗手紧随;三人走在最前面。
女红军全营3个连,成三个方阵,各由2名军官率领,迈着正步,举着步枪或红缨枪,健步走过主席台,接受检阅。
定格,伴随歌曲《八月桂花遍地开》,拉过各制作单位名,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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