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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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去皇宫的马车之上,我一直在想着:不知道一鸣曾经生活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尽管已经知道一鸣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可是我依然固执地想寻到他生活的一些痕迹。因为我突然发觉,他的脸在我的脑海里,竟然越来越模糊了,我怕到了最后,这个我生命中第一个爱慕的男人会随着这春天的微风永远地淡出我的生命和记忆。
“妹妹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不知道何时,连晓清凑到了我身边,关心地问,“好象也没什么值得看的东西呀。”瞥了我目光留连的窗外一眼,连晓清道。
我微微敛下眸光,放下帘子道:“是没什么值得看的。我只是在发呆而已。”
连晓清点点头道:“妹妹可想得出这位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知道连晓清需要的不是我的回答,而是一双倾听的耳朵,所以我并不吭声。
“我看这公子举止有度,肯定是出身不凡,或许是某个王孙公子也未可知。”
“是说不准的事。”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只是这样的人,会看上我吗?”连晓清突然面含娇羞地问我。
我一愣,这样的话,竟然也问出了口,只是难为了我这个被问的人,我若回答说会,那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若说不会又伤了你小姐单纯的的心,可真是为难了我呀。我不禁细细去观察连晓清的神情,此刻的她同样也在仔仔细细地打量我,见我看她,慌忙低下了头。
我恍悟,原来她是在拿话探我呀,亏我还在左右寻思着别伤害她小姑娘敏感易碎的玻璃呢?
她怎会有如此的举动,看来这迦罗皇帝的魅力不凡,把个小姑娘迷得团团转。
心底蓦地一轻,本来想劝她放下痴心妄念,以免受伤害的话出不了口,我只轻轻一笑道:“姐姐这样的女子,若然那位公子还看不上,他还能看上哪个?”
说完这句话,我便扭了头不再理她,掀开了帘子继续看一路上的风景如画。马车“吱呀吱呀”地响着,我的心飞扬在车外的那副画中,但只是一会的工夫,我又拉上了车帘,突然感觉有点累,于是就想着闭上眼睛养养精神。
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置身于一团白雾之中,周围一切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没有任何的生物,似乎苍茫的大地中只有一个我。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悠然地飘进我的耳中。
“是谁?”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正在一步步地向我袭来,直觉告诉我,我认识叹息的人。
“你是谁?”我急忙向着漫天的迷雾又喊了一声,我知道,那个“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如果他(她)真是个人的话。
“你们果然是同一个人。流舞,我等了你好久,现在总算找到你了。”
我又惊又喜又恐,这个声音,是一鸣,是一鸣的声音。
“一鸣!你在哪里?”朝着虚空,我大喊出声,话出口的同时,眼泪也随之滑落,我急忙用手去抹了一下脸,我不想让一鸣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可是一向自持的我这一次却再也不能保持向来的无动于衷,眼泪没有擦掉,反而肆虐得更凶,这些我都已经顾不得了,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把一鸣找出来。他不能就这样离开我。
我蹲在地上,抱着双膝,头枕在手上,嚎啕大哭,肝肠寸断,没有形象地吸鼻子,抹眼泪,袖子早已经湿了一片,可是我不管,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一鸣的名字:“一鸣!一鸣……你不能丢下我,不能……”
突然,一双手从我的身后将我圈住,我的眼泪止住,小心翼翼地回头,生怕不是我心中念的那个人。
“你怎么那么爱哭呢?”轻轻地叹息的声音柔柔地在我的耳边荡漾开来,我猛然回头,紧紧,紧紧地抓住那双手,可怜兮兮地唤:“一鸣,你回来了,你不会不要我,不会丢下我了,是吗?”我抬起眼睛小心地望着他。几乎是乞求着他千万别说出那个“不”字,我承受不起。
“青君,你这个傻瓜。”一鸣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扎进那个温暖的胸膛里,口里道:“是的,我是傻瓜,你不要拒绝傻瓜的请求好吗?”
一鸣的手一一遍遍地抚摩着我的头发,却一直都不出声,我的心在等待中一点点的凉透,我从一鸣的胸膛里抬起头,几乎是恼怒而凶狠地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恨你,一辈子!”在说“一辈子”三个字时,我几乎是咬着牙在说的。
可是一鸣却只是皱着眉,一遍遍地唤着我傻瓜,在他一遍遍地唤我傻瓜的同时,我听到心碎裂的声音,落了一地的碎片,如果此刻有人踩上去,我就会心疼而死的。一鸣,难道你看不到我的绝望吗?
一鸣望着我的眼睛依旧温柔的如同春水,而我在他的温柔里一寸寸地绝望,为什么,你不答我?
“一鸣!”我又喊了,这一次,我的声音又抖又尖利,“你回答我呀!”
一鸣松开了箍在我腰上的手,我一下子跌落在地上,可是我的眼睛依然盯着他的眼睛,牢牢的。
悠悠的叹息声又传来,一鸣的身影却在我的眼前逐渐的透明。
我伸出手却只是抓到了空气。我哭喊:“如果你曾经爱过我,怎么忍心看我如此,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爱!一点点……”
我趴在地上,却不愿意起来,声嘶力竭地哭着,突然间周围原本白蒙蒙的大雾在我的身边一点点地消失,天空一下子黯淡无光,我站起身,漫无目的的在黑暗中走着,这里就是一片黑暗,一片黑暗的虚无,突然我感觉身体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我努力的摸索,好象是岩石,就在我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一盏灯笼在我眼前乍亮,灯笼在空中漂浮着,诡异非常,然而我却只觉得是理所当然,我终于看清了挡住我去路的是什么,我撞上的的确是岩石,难怪头那么疼。因为知道了是岩石,所以我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疼痛,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迟钝了?
橘黄色的灯光照亮了一个洞口,并且缓慢地向前漂着,我跟随着灯笼一步步地走向山洞,山洞的岩壁上长了无数的青苔,大概是因为洞中空气潮湿的缘故。在转了一个弯后,我的眼前豁然一亮,不远处有许多美丽花卉,各种的奇花异草竞相开放着,最奇怪的是那些花卉本不应该在同一季节开放,此刻却都开得鲜艳,灿烂如同朝霞。
我好奇地走上前去,拨开花丛,花丛中放着一个透明晶莹的水晶棺材,水晶棺材里躺着一个人,一个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那个女人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因为……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那个女人的脸,那张脸,明明就是我的,同我的前世一模一样的脸。她是谁?是我吗?可是她穿的衣服却不是我的。
我望着躺在水晶棺材里的女人,突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你是谁?”喃喃地,我开口问了。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那个女子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血色从我的脸上尽煺,我能想到的只有诡异两个字。
“都忘了吗?”一鸣的声音在山洞里响起来。
我惊喜着回头,却看不见一鸣的身影。
“一鸣!”我大声的呼喊着。可是突然之间一阵眩晕袭击了我。
我霍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时之间,不知身在何处。
角落里,一双幽黑的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我,我推被下床,衣服完好,我的神情轻松起来,嘴角扯了一个笑容道:“我这是在哪呀?”虽然在看到身着明黄龙袍的迦罗皇帝时,我已经猜到自己此时身在龙潭——迦罗皇宫,可是聪明的人是不会白痴地告诉别人:我什么都知道。
迦罗皇帝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微笑道:“我家。”
我“哦”了一声表示了解后,问了一个自认为最安全的问题:“请问晓清在哪呀?是表演节目了吗?她怎么不等我呢?”讲到这里,我撅了一下嘴,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个动作有多挑逗,在现代的时候因为我撅嘴而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帅哥早已超过了百名,正在向千进军。
我弯腰在地上找了半天终于在离床有几米远的地方找到了我的鞋子,我蹲下身一边慢悠悠地把白皙的脚丫挤进鞋子里,一边等待迦罗皇帝的回答。
可是直到我穿好了鞋子,迦罗皇帝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有点纳闷地抬起头,心里不禁想,这家伙可真够深沉的。
“请问……”
“她已经成为朕的爱妾了。”就在我以为某人没有听到,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某人却出其不意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捂住被惊吓到的心脏,在心里偷偷叫了一声:妈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姑娘我才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连晓清就已经被某人给勾搭上了,太扯了吧。
“你说晓清什么?我没听清。”开玩笑,他刚才说的可是朕呀,如果我承认自己刚才听到他的讲话,不就是承认自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吗?那我岂不是要处处受制于他,虽然我即使没有听清,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受他管理,但是只要没有死到临头,我是不会把自己的脖子往刀子底下送的。
“朕说,她已经成为朕的爱妾了?”迦罗皇帝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这一遍如果我再推说没有听到,那么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我是在装,何况我可不敢将这个皇帝当傻子。

“你们都已经开始唱戏了呀?呵呵。”既然他不是傻子,就由我来装傻好了。上前一步,上下将他打量一番,一边扯着他的袖子一边道,“原来你扮的是皇帝呀,还真像呢。”
就在我讲了这几句话后,我发现迦罗皇帝的眼睛里开始喷出火来,我心里颤抖了一下,装不下去了。
“没想到公子还有这样的一片孝心,为了自己的母亲,要亲自登台,真是让我感动呀。”说完这句话,我作势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刚刚硬挤下的几滴眼泪,从手指缝里偷偷观察他的神色。
此刻的他满脸的气愤,满脸的无奈,又满脸的好笑,就在我暗自庆幸过关的时候,一个身穿华丽宫装的女子走进来,我本来以为是宫中的某个嫔妃,谁知抬头一看来人的脸,我脸上的肌肉顿时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不要怪我没有涵养,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呀。
“妹妹,你可算是醒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一直在梦里乱吼乱叫的,可把圣上给吓坏了,开始我还以为你只是睡着了,谁知道你这一觉一睡就是三天,我都急死了,生怕你有个万一……”说出这一番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连晓清,短短的三日,她竟然一跃成了嫔妃,一口一个圣上叫的顺口极了。我抚了抚隐隐做痛的额头,人道世事多变,我如今是再无怀疑了,只是变得速度快得让我无法接受呀。
“咕噜”一声响,连晓清一愣,总算是成功地阻止了她继续荼毒我的耳朵。
我笑笑:“我好象饿了。”
连晓清有些发怔,正在此时,迦罗皇帝道:“也该到晚膳时间了。”说完了这句话,他又用眼睛看了看我,目光里有一丝邪气。
我缩了缩脖子,突然盈盈拜下道:“民女刚才不知道圣驾在此,冒犯了龙颜,圣上恕罪。”这个时候如果还装傻充愣,是肯定蒙混不了的,还不如索性把这个皇帝给认了,以免多招他的怨恨。
迦罗皇帝扶起我道:“爱妃平身。”可是他这话还没说完,我就一头晕过去了。因为我听到了“爱妃”两个字。天呀,为什么一觉醒来,我的世界天也翻了地也覆了,我还以为只有穿越才会出现这种前后接不上来的状况,原来仅仅是睡一觉也能达到同等的功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救命啊!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吃了一顿饱饭之后,终于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我晕倒在马车上,连晓清以为我只是睡着了而已,于是也不急着叫我,等到马车停到皇宫大门,迦罗皇帝亲自拉开车帘,连晓清终于知道了某人的神秘身份。而当时的我却昏迷不醒,所以错过了一场好戏。
本来连晓清是要将我唤醒的,谁知这迦罗的皇帝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阻止了连晓清不说,还一路抱着我回到皇宫,把我安置在了他的宫里。连晓清也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迦罗皇帝对我的一片心意。不得已,只有将自己的一片痴心深深掩埋,当然这最后一句不是真的,不然连晓清如今也不会以嫔妃的身份站在我面前了。那最后一句只是我通过前面的事情发展推断出来的结果,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一向矜持的大家闺秀连晓清在得知了迦罗皇帝对我的野心之后——请允许我称之为野心,目前我还真找不到更适合的词来。泰然自如地,连晓清跑到了迦罗皇帝面前说了这样一番感人肺腑的话:“我和妹妹相识已久,曾经约定此生永不分离,将来嫁人要两人共侍一夫,不分彼此。见到圣上之后,妹妹就一心扑在圣上身上,我看着实在不忍,希望圣上就成全了妹妹的心意吧。”
迦罗皇帝一听,心中大喜,飞来的艳福哪里有不要的,当即决定纳我为贵妃,又因连晓清与我姐妹情深,皇帝不忍分其分离,故又纳了连晓清为贵嫔。
当然这些话不是连晓清对我说的,而是我自己多方打探,加上连晓清的“坦白交代”一一的串联而成的一个故事。尽管连晓清用了最华美的词句,最委婉的语气向我陈述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事实的真相是掩盖不了的,再加上我本身又是一个极聪明的人,把她的话左想想右想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可是在知道了真相后,我只叹息了一声:难得糊涂。为什么我要这么的聪明,聪明的知道自己被别人当了垫脚的石头。这简直是对我尊严和人格的至大侮辱。尽管在我看来,尊严人格都可以丢弃,可是我的自由呢?从此被这个狠心的女人给断送了。
婚姻是牢笼,而现在,不但有婚姻还有皇宫,两大牢笼齐上,我焉能逃出升天,想到这里,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烦恼很多,所以我决定先洗个澡,在洗除我疲惫的同时是否也能把我的烦恼洗光光,所以此刻的我躲在了自己的宫中舒服地泡在澡盆里,水很暖和,温温的水在我的身体上流动着,我闭上眼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那些烦恼的事情,人生就更美妙了。
我把头往水中一沉,然后像鱼儿一样吐出了几个水泡,又一下子冒出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站起身准备去拿毛巾,突然门呼啦一声被打开。
我没有回头,以为是哪个伺候我沐浴的莽撞宫女,于是嘴里骂道:“该死的东西,不知道我正在洗澡吗?”
本来以为身后会传来跪地求饶声,可是直到我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在身上,身后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于是我回转头来,就看到了一双暗沉的眼睛。
“天呀。”叫了这一声后,我就捂住了脸,在门口站着的不似别人,正是迦罗的皇帝,此刻他幽深的眸子里明显的显露着**裸的**,我觉得也许下一刻他火热的目光就会在我的身上烧一个大窟窿。
我闭上眼睛,不想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我竟然让人免费欣赏了美人出浴图。
“请问,你可不可以出去?”我可怜巴巴地问了,希望这个迦罗皇帝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不要为我的美色所诱。可是我的希望在我的声音落地的下一刻彻底破灭。
“啊!”迦罗皇帝将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了一声,竟然忘记了挣扎,等我想起了要挣扎的时候,我已经被迦罗皇帝直接甩在了大床上。
我的脑袋被摔的七昏八素,正分不清东西南北之际,一个巨大的身子就紧接着压上我的身,开始动手一颗颗的解开我衣服上的盘扣。我的胸口顿时一凉,冷空气飕飕地钻进我的衣服里,一双大手立刻覆上我的胸,撕扯着上身最后一件里衣。
细细的带子没两三下就被扯断,宣告了我最后阵地的失守。
当脑袋的晕眩过去,我稍微找到了一丝清明后,我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本来我以为以我最近几年学的武功对付这个从小锦衣玉食的迦罗皇帝已经绰绰有余了,可是没有经过证实的猜想只是猜想。
在我准备一个擒拿手将迦罗皇帝制服的时候,伸出去的手突然被他一把抓住。我绝望地认识到:原来这家伙并不是绣花枕头。
难道我李青君的贞洁就这样断送了,虽然我现在用的这个身体并不是我本尊,可是在哟马那瓜了这么多年后,早就有了感情了,如果这样被他给糟蹋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床头的两个柱子上。
天呀,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呀?尽管以前别人说我是怪胎,我都义正词严地反驳,可是在一刻,我相信了,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刻想这些543,瞧瞧,就连现在我的思想还在状态外呢?“还想?”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
此时的迦罗皇帝已经完全被**主宰了,说实话,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平日里那些嫔妃们想尽了各种勾引的手段,他都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可是今日他却像第一次碰到女人这样东西似的,只是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穿衣,他就觉得欲火将自己烧得很疼。所以他才会不顾身下人儿的奋力挣扎,只想释放自己的**。
我看着身上的那个男人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手指沿着我的颈项一路来到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我的大腿处,我知道,如果此刻再不能阻止,那么我就再也阻止不了了。不得已,我用上了女人的终极战术——
“呜——”我放声地大哭起来,眼睛像打开的水龙头,眼泪筚筚拨拨地流个不停,最后我索性放声地大叫起来:“不要啊――”
贴在我身上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男人肢体上的变化,慢慢地,他的唇开始亲吻我脸上的眼泪,可是这些吻不带有任何**,只是温柔得近乎纯粹的亲吻。
我眨着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仍然趴在我身上的男人。迦罗皇帝从我的身上翻过去,两手放在脑勺后面,仰面和我并排躺着。我这才渐渐地止住了哭泣,偷眼去望他的脸。
他的脸跟一鸣长得有几分相似,如果刚才是一鸣那样对我,我也会将他推开吗?应该不会。因为一鸣不会那样对我,在我的眼睛里,一鸣是个多温柔的人啊?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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