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流浪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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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释:做人,真的没必要总是以一种“侦探”般的心态时刻提防着别人,你防得实在累,过得也累,而且还有可能是越防越出事,生活的“奥妙”所在。“奸诈”之人也不是没有,但毕竟是少数,多是环境所致,非人本心,我们应该给予谅解与宽容。如果人人都能这样想,那么世上又怎还会有那么多“可恶”与“可耻”之徒的存在呢?没有适合的“土壤”加以种植和培养,任何“种子”都是难以生根发芽起来的,即使可以,也多会因“排斥作用”而最终“夭折”掉,一切事物存在发展的“客观规律”所在……


日记遗言:人世间必有一种爱,可以超越物欲,超越生死,去到世界的尽头。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不变……红尘有爱,千古如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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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首先把帮我动手术碎石的那家医院摆上一说,是“武警医院第一门诊结石治疗中心”,地址在罗湖区田贝路水田二街。记得当时我们过去是医院派专车来接送,省下车费与时间,服务挺周到,方便于第一次就诊的病人。在他们医院里,其中发生的一件小事让我很是铭记于心。记得当我到下面收费处交九百块的手术费时,我没留意是拿了一千块递给工作人员,是对方发现后自动退回了给我,这一点让我很生感激之心。事实上,即使她不给回偷偷装入自己口袋也完全没人能察觉得到,包括我自己,最多就是在回到店铺之后才发觉少了一百,却是无从追究。而她,在毫无他人知情的情况底下,始终没有贪那一百块,自觉地退回给病人,这就是一个人的“本心”问题了,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做得到的。由此也可反映出他们医院的一种精神风貌,有着高尚的医德与作风,可以让人放心的就医。我们第一次过去需要加以询问找寻的时候,那里的医生护士也都非常热情地给我们解答,让人感到一种温情和力量。说到这,其中有一个人是必不少的,就是帮我动手术的医生,他对待病人的那种热情耐心与友善,并非每一个医生都能具备的,起码在我所走过那么多家医院,所遇到千千万万的医生之中,他是唯一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一个。


还记得,当我感叹自己倒霉偏得这种病时,他告诉我这种病其实是很普遍的,尤其在广东更是“高发”地区,很常见的事情。我听了,很天真地询问为什么不可以消灭这种病,有没更好的方法能够控制与杜绝的呢?然后又忍不住感叹这(手术)费用的昂贵,一颗石子就要九百块,真是价值连城,还笑道,这可是益了你们医院,其中不无暗含某种“意味”。他听了,说道他也希望这种病能彻底消失,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替人看病,也不用看到那么多人饱受疾病的煎熬了。我反问,要真那样你们医生就没收入,要失业了。他回了我一句什么话?让我终生难忘。他说,那样就最好,这个世界上没有医生的存在,也就没有病人的疾苦了。反正意思差不多,当时让我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肃然起敬之情。的确,在这个一切都已经越来越商品化物质化的社会,在这个医院都恨不得多一些病人以维持运营,医生恨不得能“砍”就“砍”完全不顾病人是否有那样的经济能力承受得了的年代,有几个医生还会真正站在病人的角度上着想,而基本无一不多是从自身利益出发,巴不得多病一些人病得更严重一些以股胀自己口袋?!有的人身上反映着太阳的光芒,而有的人身上却折射着夜晚的灰暗;有的人忠于职守是为了更好服务于有需要的人们,有的人却完全是为了从有需要的人身上满足自己所需要;有的人为了对方好过宁愿自己不好过,而有的人却是为了自己好过巴不得别人不好过。两两对比起来,真的是反映着人性巨大的反差!!
后来手术之后,我询问了许多关于生活中需要注意的事项,他都一一详细为我作答,并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有什么事可随时打电话过来咨询。当我们动完手术要回去,又叫专车护送,样样都为我们设想,真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医生。遗憾的是,后终因经济能力无法承受,我也不得不断药,至此失去联系。也不知他会否还记得一个女孩曾找他就医过,会否偶尔记起。在此,我都很想真诚地对他说声谢谢,也祝愿他好人一生平安顺利,好人有好报,我也会为他祈祷与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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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从医院碎石回来,我的生活轨迹可谓忽然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重新开始了与药作伴的日子。首先,到商场里买了一个药煲和一个盘子回来,专门熬药和吃药,另外还买了一包糠,吃药太苦怕受不了一下吐出来,得用糠缓解一下。早晚煲一次,照医生嘱咐,放三碗水先泡一会,再放窝里煮上十分钟剩下一碗水来喝。苦日子的到来才是开始,医生曾说过,石子是已经都碎掉了,但还积在里面,未排泄出来。于是回去后,我得多喝开水,还得多蹦多跳,以此“弹力”让“石子”震落下来,得以通过“小解”排泄出来。刚开始几天,可害苦折煞我了,经常隔三五岔地扶着床栏机械僵硬地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我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成“僵尸”或“木偶”一个了。可为了安康,为了生命,你没得可抱怨。如此“跳”了好几天,跑厕所却没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发挥作用,反正既是医生所说,就只能照做,也就心安一点。总之,大概坚持了四五天吧,后来就越来越懒散了,直至连动都不愿动一下。如果不是怕被老板娘和同事她们得知加以询问,辜负大家一片好意,我早就彻底放弃了。人都是这样的,起初的时候总会特别在意,可越到最后就越不注重,这大概也可用来解释生活中许多失败例子的成因吧。**一旦用完,就剩下消极或麻木,随便怎么样也罢,不再为难自己了。医生还再三叮嘱过,回去之后,一定要尽量多喝开水,一天要喝上好几大杯开水,才利于体内石子的消逝。原来,这导致“肾结石”一个最直接也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喝水喝得太少,身上某些从外界摄取进来的“矿物质”或自身消化系统不够好内部分泌出来的物体未能彻底排泄出去,慢慢沉淀下来,经过长年累月的累积,就成了一小颗一小颗坚硬的石子。这些石子藏在我们的人体内,我们未必能察觉得到,除非其在滚动的时候,我们才会感到痛,如果石子静止不动,其实也就如一个得了“艾滋病”处于潜伏期的患者一样,正常人一个,没何不适。但到它真正发作起来的时候,就会要了人的命一样,除了暂时可用药物控制一下,却是难以从根本上清除和消灭。大颗一点的石子尚可动手术用激光粉碎,而那些无数颗小粒的不可能也用激光敲打,就只能通过中药疗理,像治慢性疾病那样,需要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了。所以,各位在座的朋友,千万不要因工作忙碌生活急促就忽略了对身体的保重与珍惜,要记住每天多喝一点开水,说不定此时你的身上也积累了一些石子只是未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发作起来,你未曾察觉而已。如果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才开始注意和应急,那未免就太迟了,即使你有那样的经济能力,也让自己挨痛难受呢。尤其是呆在广东这里的朋友,更得当心和慎重了。据说,广东是全国范围内“肾结石”最高发的一个地带,也可能是与当地的水土气候有所关联吧,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每一千人之中就有一个轻微“肾结石”患者,我们真的谁也难保这个“头衔”不会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之前做足一点预防和应付措施的好。但愿,我的这个事例能唤醒生活在都市一族天天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人们,能够更加意识到“安康”的重要,更加懂得善待和珍惜自己的生命!生命何其缈小与脆弱,拥有时不加以好好把握和珍惜更待何时?!


自我从医院“动手术”回来之后,我生病的事情就仿如电视里那些“明星”“歌星”的“绯闻”一样,不翼而飞,瞬间附近的人们几乎都家喻户晓,碰面时都难免会纷纷加以询问上几句,让我在感到感激的同时也略有所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最明显的就是隔壁“房地产”的员工了,一个一个都非常关切地安慰与问候,给予了我精神上很大的鼓励与动力,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欣慰和感动。还有附近学车中心、文具店、茶叶店里工作的人们,可以说都是很熟悉的老朋友了,平时大家之间都是相互关照与帮助。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相互的,我们不可能什么事都靠自己一人能完成,你方便了别人,最后也是方便自己,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而当你无意中帮了别人,在你自己遇难的时候,肯定也会换来别人的爱心与真情,也正应了那句话,这个世上付出真心的人肯定都会有所回报,即使不会出现奇迹,但起码也会心安。让自己的灵魂过得坦荡轻松一点,就是对这条生命最大的负责了。

因为我经常吃药,由此被宿舍里的女孩起了一个非常贴切的外号“药煲”,当然并无他意,只是随便说说。不过,如此一来,又勾起了我内心尘封已久的往事,某些心酸的回忆。记得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经常煲中药吃,因为上火热气,得经常熬药下火调息。其实小时候的我,除了服食西药之外,也经常吃中药,与父亲差不多。那种情形至今仍历历在目,难以忘怀。那时母亲也曾用“药煲”一词形容父亲,没想几年后的今天竟是历史重演,自己竟然又走上了父亲生前的道路,继承起了他的“优良”传统,甚至于要跟着他的步伐走,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人世获得永远的“安息”与“平静”了,是否很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是父亲在天国的一方想我了,希望我到他身边去陪他说说解闷不再孤寂?还是他不忍心再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这世上受苦受罪,终于也愿意带我走了?一切就真是天意吗?早在冥冥之中就已注定,我们,终于都是逃脱不了?!罢了,我也真想走到父亲身边,弥补自己生前的过错,再好好尽一回做女儿的孝道,我也不要让他一个人承受天堂里的“寒冷”了。我想,父亲肯定也想我了,正如,我忽然从未有过的想他一样,一种心酸得想要掉眼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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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天的药,不知是药太散了,还是因为体质太差承受不了,老板娘和同上班的女孩都说我的脸肿了起来,纷纷叫嚷着要我煲一点汤水来补充一点营养。真有那么严重吗?可我自己却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也许真如她们所言,平时天天相对,看习惯了,一有何不妥都能觉察出来。就如最爱我的人一样,如果我稍微有何不适,他总是第一个发觉并叮嘱我,那就是一种爱的感觉,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朋友之间亦是如此,当我们也把这种爱变成一种习惯的时候,在生活中自也会体现出来。后来我就真听从他们所言,第一次“破天荒”花二十块钱跑市场买回了一只乌鸡来炖汤,另外又特意掏钱买了点水果回来,叫上大家一起吃。平时总是她们买东西回来,自己沾了口福,我却从未有那样的经济能力买些什么东西回来也让她们填填肚子,为此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最让我感动的是有一次,我深更半夜从外面网吧发表文章回来,那时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了,我发觉店铺的灯光还在亮着,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驱散人心头的彷徨和迷茫。打开门之后,发现桌上放着一个饭盒,旁边留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阿诗,吃饺子。”当时禁不住心头一热,一种暖流直流遍全身,那么温暖的感觉。直至第二天才得知,原来是玉在外与朋友吃宵夜过后剩下的餐点,想到扔了浪费便打回来给我们吃,见我不在,特意留了六只给我。当我拿起筷子在午夜里一口一口吃着这人世间最美昧的饺子时,泪水就在眼眶里闪动……


是的,别人都如此为我着想,我又有何理由不为他人着想呢?钱,是什么?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真正体会到,“真情”比“金钱”还要更重要宝贵的道理!金钱未必能完全替我们消除疾病的痛苦,但真情却足以帮我们消减身体上的痛楚。那就是人间真情的力量,足以让我们有勇气与力量对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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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事情还不止如此,隔壁一位姓黄的员工,也是老板娘的同乡,跟我们关系不错。我这人其实待谁都一样,像自己的亲人朋友,不用说很快我们也玩熟了。记得有一次,我曾问过他,感觉我这人怎么样,实话实说。很想知道,自己在别人心目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他很认真地回道,不错呀,待人热情开朗大方也很诚恳,容易给人留下印象,让人乐意交朋友。还说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已在他脑海里留下了深刻印象之后都不曾忘记。原来,那天他第一次过来应聘入职,公司因召开会议不方便,让他到我们这边等着,另外还有一女孩和他在一起,事后才得知是她亲妹妹,也是他们公司某部门经理。当时,我是穿着一套白色吊带连衣裙,披一件配有的短披肩,衣服周围以黑色折边来陪衬,搭配均衡,线条独特分明,给人一种挺好的视觉欣赏。最惹人注目的是,衣服正前胸位置上有一朵用黑白相间的小带子折叠而成的蝴蝶结,如此一来显得整件衣服略带着那么一点稚气与可爱。加上那时的我又特意梳了两把头发,分别往两边分开来,头发垂直而下,总之给人一种非常清纯恬静的感觉,甚至于和一个学生妹差不多了。大概也因此,才会让他容易记住我吧,与众不同的衣着与装束。那时,我虽不知道他们为何人物,也不知道日后会否有可能与我们有点什么关系(成为邻居),但还是很热情地招呼了,要他们想吃什么就拿什么,不用客气。当他们要回公司办理手续,提出要把行李放在我们这暂寄一下,我是很乐意地答应了。不多久,他就正式进入隔壁房地产里面工作了,我们又得以结识一位新朋友,又多了一位家人。我们都是广东客家人,说什么话都易沟通,也更促进彼此间情谊的进展。可以这样说,到最后,他比之前先进来的那些员工和我们们“混”得更熟,玩得更好,一副非常融洽和温馨的场面。感觉,他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一样看待,给人一种大哥哥般的感觉。而我也许也已经习惯了潜意识底下对亲情的渴盼与向往,别人给予,自己就有多少要多少,太贪心了点。


本来大家像一条平行线一样,水平地发展,不可能会有什么波澜的。然而,生活往往总会出乎意料,惊喜,幸福,在某天突然从天而降,让人喜出望外。那天晚上,在我上夜班快要下班的时候,他和另一员工正准备回去经过我们门前时,忽然亲昵地叫了我一声“妹妹”,可能是因为自己那一身穿着打扮给人的确就像一个小妹妹的感觉吧,叫起来非常随意自然。可想而知,他那一声“妹妹”给了我多大的“震撼力”,几乎让我要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没高兴得晕过头去,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因我一直都很渴望有个哥哥,能在我身边予以支持与帮助,最重要的是给予我疼爱、呵护与力量。于是,当时可是被喜悦冲昏了脑袋,忍不住立刻脱口而出,要不我以后就认你做干哥哥,叫你哥,好不好?他当即回应道好,我又捡个妹妹了,还说如果我生病了就给我买药,如果我不开心会陪我聊天,如果我有什么事一定帮我……他那一番话可真是把我说得给心花怒放,比喝了蜜糠还要甜蜜。那时便想,我也有哥了,又有一个亲人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可找人给我撑着了。从那以后,我就真的在众人面前大大方方地叫他做哥了,一种自然的情感流露,毫无“杂质”与“水分”,叫来是如此顺理成章的感觉。不用说,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传开了,在他们公司里面。虽然起初是难免会有所惊讶,追问上几句,慢慢地,也就习以为常了,见惯不怪。巧的是,不知是上天的故意考验,还是刻意为难,不久,我就真生起病来了,也就是上章节所说的那一次生病。当时月也不舒服,她忙完一半卫生就出去看医生捡药去了,老板娘走后就剩我一人在搞卫生。偏在此时又有新饮料给送过来了,我只得一个人一箱一箱慢吞吞艰难地来回走动,扛动摆放。如此忙碌了一番,越觉难受,头昏头痛,浑身没劲,说话也没力气,最后干脆就趴在桌子上睡起觉来,无精打采,有气无力,气若游丝。我是很想出去买点药回来,但因没人看铺走不开,只好作罢。不知为何,那时忽然间就想起了我刚认的哥几天前说的那句话,鼻子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差点要掉下来了。当即忍不住拨通了他的手机,电话接通后还未开始说话就放声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泣不成声地叙述着:哥,你说过,我生病了就会给我买药的,是吗?如今我就真的生病了,那你要不要给我买药?……你知道,我在深圳这里没有一个亲人朋友,生病不舒服了都不知找谁去……阿月也生病了,剩我一个人看铺,我连找个人帮我买药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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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这样没头没脑对着电话那边乱说一通,直到好一会他才弄清我的身份,是他隔壁认的小妹。原来他那时候出去看房了,不在莲塘这边,一下也赶不回那么快,便只能在电话那头不断安慰道,叫我不要哭了,等一下他就回来。他这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哭得厉害了。人都这样的,内心的情感一旦被触动,必定会像放闸的江水般瞬间全部倾泄出来,哭个痛快。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身边有客人过来也不理会,只顾一味抓着话筒直哭,仿佛要把所有委屈、伤心和难过一次性全部哭出来,这里面肯定也有我爱的那个男人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他,我又怎须经受这么多疾苦,受这么多伤害?可笑的是,如今我竟然又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哭,为另一个男人而哭,真的是戏剧。那时,刚巧隔壁一女孩也过来了,撞到这一幕,赶紧询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自然也不断劝慰让我不要哭了,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能否大家一起来解决。我还是哭,什么都不说,眼泪像珠子掉落个不停,那情形可真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被感染,也要掉起眼泪来了。也多得她的到来,帮我暂时招呼一下客人,拿面包,我收钱,否则只怕如此一哭把生意也给哭跑了,真是够“能耐”

下午,我哥终于急匆匆从外面赶回来了。不过那时的我却是感觉好多了,一改刚才在电话里的萎靡不振,轻松地回答说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并一再表示自己的歉疚,影响担搁他工作了,我想他肯定是一忙完工作或扔下手中工作就回来看我了,内心真的感到很过意不去,我就总是最会给人添麻烦。他说没有,工作已经做好了,还关切地询问我感觉如何,实在不行就去看医生。我说不用了,只是觉得喉咙有点上火疼痛,想去买包“金嗓子”。他听了,立刻就到药店给我买了回来,也不肯收我的钱,无奈只得作罢。男人绝对没女人那么小气,再硬塞就相当于不给他们面子了,会让人不好下台。只是,手中握着这几块钱的药物,同样是一种说不出的感慨。药轻情义重啊,这一份份情义,我又将如何回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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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就在我生病不久之后,那位偶然在公车上认识的叶生也过来了,在得知我生病花费很大之后,也不禁摇摇头感叹道我怎那么多事,总是退财,还说难怪我那么瘦,比以前憔悴多了。其实,对于他,我一直都心存歉疚和不安,因我借他的一百块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都还未有能力偿还,这也是我为什么从不自动联系他的原因,因为亏欠不好意思,不知如何面对。而如今,我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良心不安稳。于是,当即回宿舍拿出一百块出来(当月剩下唯一的一张),硬是塞到他手中,并再三表示自己的抱歉。然而他却是死活都不肯收,口中说着我明明没钱又生病,还什么还,意思是要我留着自己用。看他那样子,根本就不需要我还他的钱了。我们拿着那张钱足足推让了很长时间,还是推不出个结果来。我坚决要给,他坚决不要,这可真让人为难。老板娘和月见了,纷纷说着,既然别人也不缺钱用你就就收回去算了,免辜负了人家一份心意。她们说的是有一定道理,可我这心里却过意不去呀,“人情债”总是最让人伤神的。如此又是推来推去塞了很长时间,始终无济于事,最后只好自己收回了。这时我便私底里让老板不要收他们吃东西的钱,就说是她看在我朋友的份上不收,千万不要说我自己帮他们付,他们肯定不会听从接受的。于是在他们离开付钱的时候,又产生争执,我坚决不让收,老板娘也说着不用给了,但他们却是不依,强行抓着老板娘的手加以阻挠硬是扔下钱就走人了。我猜想他们应该想象得到,如果老板娘不收他们的钱就等同于要收我的钱,他们肯定不会让我破费了。当他们的背影渐渐远离的时候,月才半开玩笑半嬉笑着说,你们都不要干脆给我算了(她当然不会要了,只是闹着玩),还忍不住感叹道,你怎那么的好运,碰到那么好的人,愿给你掏钱,我怎么就遇不到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也忍不住在老板娘面前感叹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遇到那么多好人,有一些甚至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却都如此信任我,都愿意帮助我,借钱给我,无所谓有无收回。老板娘笑笑道,那是因为你心地好,好心有好报。这句话,倒是真的说到了我的心坎里面去。我相信,还是相信,苍天有眼,好人有好报。试问,在外漫长的人生历程中,有几人能遇一陌生人只短暂的交往或仅仅一面之交就能让别人对你深信不疑,并愿借钱给你帮你解决生活难题根本就无所谓偿不偿还?我就遇到了,是常事,而非偶然或巧合,说来又是为了什么呢?仅仅因为我是个女孩子吗?但我相信天底下比我条件更好更优秀的女孩大有所在,别人不可能都那么坏,贪图我些什么,而他们更不可能从我这获得某种“利益”关系的转换,以我这么一种毫无家庭背景与身份地位可言的普工一族。我想也许只是因了我的单纯率真还有善良与仁慈吧,让任何一个还算人的人都不忍心欺骗与吭害。就如在宿舍里面,我的工资都是随便存放的,从来就不会如何费尽心机处心积虑地加以收藏与掩饰。因为,我深信,深信“人性”不会如此地坏。如果说她们,在面对自己的同事,一个连看病都看不起到处借钱的“病人”都能做到如此之残忍与没良心,我也认了,在人性面前,毫无怨言。但我相信不会,而且事实上也证明了这一点。有时候,我拿钱的时候,钱包放在哪别人一眼都看得清,包括她们之中也有一些其他朋友随便进入,但就未见出过什么事,至少到目前为止。可见人人并非如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做人真的没必要总是以一种侦探般的心态时刻提防着别人,你防得实在累,过得也累,而且还有可能是越防越出事,生活的奥妙所在。事实上,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无形中就代表着对别人的一种肯定,一种信任,一种赏识。一个聪明之人是绝对不会愚蠢到连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与敬重也要亲手毁灭掉的,挫伤的还只是自己。奸诈之人也不是没有,但毕竟是少数,多是环境所致,非人本心,我们应该给予谅解与宽容。如果人人都能这样想,那么世上又怎还会有那么多可恶与可耻之徒的存在呢?没有适合的土壤加以种植和栽培,任何种子都是难以生根发芽起来的。



说真的,像我这么一种毫无心计可言思想像三岁小孩子般天真单纯的女孩,如果别人要骗我,实在太容易了,轻而易举就可让我掉进他们布下的“陷阱”中,成为他们手上的“猎物”。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我所遇到的人群都以好人居多,坏人纯粹极其个别之现象。由此可见,善待别人,其实就是善待自已,自己播下的“种子”,才会收获这样的“果实”。当我们还在一味抱怨自己遇不到好人的时候,还是先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究竟,是社会真如此之黑暗,人性真如此之残忍,还是,本身就没有一座很好的“桥梁”,可以承载起别人的一份“爱心”和“真情”?!而我们,谁又可曾尝试过铺就这么一座“桥梁”,让人人都可在波涛汹涌的湖面上安稳踏歌而行?!记得以前我还曾对叶生某些过于亲近了点的举动有所不满,认为其可能别有用心,多少有所防备与避讳,如今想想,就感觉很惭愧自责了,也许别人真的就只是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上想逗你开心,想帮你从生活的苦恼之中解脱出来,或者说这只是别人的一种生活习惯,本身毫无他意,而我却因为自己适应不了就强行加以排斥导致误解冤枉好人了?如果别人真那么坏又怎会愿意毫无条件地帮助我,在得知我生病了还那么有同情心不需要我还钱?世上又有几个男人会为了一已私念而做得如此之“复杂”与“造作”?!再多想想,就真感觉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无形中就是误解了别人一份好意,也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然,如此一来,我在这世上欠下的“人情债”就是越来越多了,我又怎么有能力还得清呢?为什么,人人都对我那么好,反让我走得更不安乐?为什么,我就总是不经意间干扰了别人正常的生活轨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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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生病的当天,我哥不断叮嘱我要去看医生,我却总是以“没大碍”搪塞过去,其实却是怕花钱,能忍则忍能省则省。但到后来病情越拖越严重,接近“发烧”程度,这才不得不考虑支援一下他们医院“建设”。那几天,当地的天气一直是阴阴沉沉,乌云密布,最明显的又是在我看病的时候了。我是在下午六点多钟从店铺出发到莲塘社区医院的,到那里大概是七点钟左右。天都已经很黑了,看不到光亮,快要下雨的景象。身上带伞了,在大街上不慌不忙地走着。到达医院,转了一圈,熟悉一下格局,最后停留在内科医生门诊里等候。天气多变,感冒看病的人很多。先坐在一旁量体温,感受着医院里面那种如此熟悉的气味,看着周围白一色的墙壁,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伤。医院,才是真正称得上我的第二个家呀,一个也无法摆脱的“城堡”。我想要的“家”永远够之不着,可我不想要的“家”,却时刻纠缠着我,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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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诊断,重感冒兼低烧。已经感到庆幸的了,还未到“高烧”的份上,更得破费。医生在笔下开药物,我在一旁提议打点针吧,好快些,我怕影响工作与写作。医生说那打吊针怎样,我说没那么多时间,其实是没那么多钱,打不起。最后打了一针,还捡了三天的药,如此一来又花了五十块,真是心疼。想平时连买点吃的都不舍得,看到喜欢的衣服更不敢要,方方面节俭克制自己不就是为了省下点钱存起来,以还清欠别人的债务或应急之用?可到头来呢?还是“奉献”给医院了,这心里能平衡吗?可不平衡又能怎样?怪谁?怪自己“命苦”罢,天生就不是个能放钱的料。说来都好长时间没打过针了,记得以前小时候,在家经常生病,几乎每天早晚都要打一针,不知用的什么药水,反正很痛,每次疼痛难忍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要掉下来。每次生病都要连续打上好几天的针,身上的肌肉都快要打遍,找不到适合的方位可下针。那情形真的是让人看到都心酸,小小年纪就受那种苦,如今再度回想起来,都还觉凄凉呢。几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次坐到凳子上,让护士打针的时候,仿如重温故梦一样,一种久违的情怀涌上心头,竟似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是不是,岁月的雕刻真的就会磨灭掉太多的东西,就连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往事可心境却是大大的不一样?!


忽然间有点害怕起来,怕打针,怕痛,像小孩子躲避打针一样,尽管明知躲不过。但我还是发出了小孩子面临打针时种种本能性的行为,一次又一次胆怯地询问着,会不会很痛,并再三叮嘱一定要轻点慢点。最怕的是针筒插进肌肉的那一刻,才是最让人心弦崩紧和担忧。还好,护士的“专业水准”绝对信得过,一打即中,不用担心会打错神经造成双腿瘫痪(此种医疗事故不是没见过)。护士很熟手地进行操作,一边慢慢推进药水,一边不断用酒精涂抹四周,以此减轻疼痛。但尽管这样,还是感到很痛,真的很痛。这到底打的什么药水,简直就是要了人的命。当时,心里忍不住在抱怨,并不断询问,行了没有,还没打完呀,都快要痛死了。终于等到针筒从身上抽离开来,那一刻尽管也有点可怕,但毕竟是解脱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宽慰。只是,得慢慢移步,蹒跚而行,一步一个脚印,只差没学六十岁的老阿婆,也去找一根拐杖来“依靠”一下。身上痛着呢,差点连走都走不动,真惨!


从医院出来,仿如是逃离了一个“陷阱”一样,一种重见天日的兴奋和喜悦。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又被突如其来恶变的天气给震慑住了。头顶上,阵阵浓厚流转不已的乌云,真的仿如要把整个天空都给遮挡住,把整个大地都给吞噬掉一样。速度快得惊人,一阵一阵从远方疾奔过来,仿佛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人都赶过来救急。本以为乌云一来雨就跟着下了,然而没有,而是飘然而过,瞬间又被风吹散了,而后面依旧是急涌过来的云团,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起风了,树叶哗啦啦响起来,地上的尘埃纸屑也被卷了起来,像是要刻意扰乱人的视线一样,让人心情更不得放松。走到半路,细雨就轻飘了下来,不大,是那种不用撑伞不须担心衣服会被打湿的雨丝。奇怪,按当时景象应该是下起大雨来的才是,没想却飘起了如寒冬里的细雨。不知,那算不算苍天的另一种感应呢?是为了轻洒雨露滋润大地!我就有点弄不明白,为什么,总会那么巧,每次恰逢我出事的时候,这天气也跟着起很大的变化,都在朝着最“恶劣”的情形变异。也许,就真的是“苍天有泪”吧,“情到深处天地动”啊……


当时,我就这样在细雨中慢悠悠地行走着,没撑伞,难得如此之好的机会,怎能错过,不好好体会一下雨中漫步的情趣,享受大自然的爱抚呢?!何况,那是苍天特地为我降落的雨露,滋润沉寂的花儿,我又怎可拒绝?哪怕路再崎岖曲折亦决不犹豫畏缩,愿意接受这种种考验与磨练,只愿一生中苦痛快乐都能有所体验,那样的人生才过得有价值有意义。有过愉快也有过悲哀,有过甜蜜也有过辛酸,都是生活中一个一个精彩的小片段,才会拼凑成我们多姿多彩的人生。不必计较太多,悲也好,喜也好,把握拥有珍惜目前,尽情欣赏身边美丽每一天,用欢笑声和欢呼声盖掩苦痛的一面,每天就都能找到生命新的奋取与发现。透过雨帘,用一双心灵的慧眼,风中赏雪,雾里赏花,生活一样会有快乐回旋,只要你懂得珍惜与品味。始终相信前方定还会有更美好的风景在等着我们,路再远山再高水再深也不怕,要让梦想永远走在最前面。就让那风吹雨打尽情给我们作考验,也阻挠不了我们“追梦”的决心,雨过天晴,白云朵朵,原就是承载着我们希望的“帆船”……


是的,身边有着这么多的同道中人,有着那么多和我们一起追逐的朋友,那一张张可爱真诚的脸庞,那一份份淡淡朴实的情怀,那一颗颗忧伤也孤寂着的灵魂,我们又还有什么可迟疑与犹豫的呢?就冲这份陌路的情怀,这无声的心灵感应,就冲那一个同样的梦想,那漫山遍野驿路梨花的芳香,我们,都不应该舍弃,一定要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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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如有时间能得以从头到尾看完此文的人,就应可知悉,我的生活是多么的艰苦,每个月几百块的工资,生病看病,到处借钱,欠了一身债,平时在生活中可是尽量勤俭节约,能省则省。比如,我买的鞋子都是二三十块钱一双的牌子,毛巾烂了也是一拖再拖能勉强用多久是多久,每天使用的牙膏也是用到挤得直不能再挤出来一点点的时候才会舍得扔掉,还有洗衣粉、洗头水、淋浴露等生活用品,也是尽量地节俭着用,实在不得不更换了,都是往那些“一元店”“两元店”里挑选最便宜最廉价的商品来购买,只要能用就行,无所谓质量效果如何,以此缓解生活压力,我想,这个全天底下,只怕真的再没有人会有我的生活如此之“穷苦”的了,简直就是比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要艰难辛酸。然而,尽管这样,我在自己的费用上面非常节制,但关系到他人利益我却是毫不吝啬。因为,我看到别人享受着自己给予的东西时,看到他们因此而开怀快乐,我会感到欣慰,感到开心。隔壁有位小伙子常会过这边来买东西,因她比我小,我们以姐弟相称。他进来工作不久,工资不高,几乎一到我们这边都是买那种一块钱最便宜的面包填肚子,只为省下一点钱。记得有一次他说连两块五的面包都没尝过的时候,心中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心酸感,当即说道那你就拿吧,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意思是我帮付钱,但他终是没拿。还有一次他在我面前发出感慨,说哪一天要是没钱吃饭了怎办,问我还会不会买面包给他?我说肯定会了,其实心里在暗想,放心,只要我还在这里,就绝对不会让你饿肚子。虽然我自己本身也是自身难保,但我想总不至落难到那种地步,只要自己还有这样的经济能力就绝不袖手旁观。我想,我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来看了,就如我把身边所有人都看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当我坐在他对面,看他拿着一块面包津津有味咀嚼着的时候,不知为何,那时的我竟如一位慈母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吃东西时那个可爱的模样,心里就感到阵阵安慰与满足感。然只一瞬间,转念想到我很快就要走了,就要永远地离开这个人世了,以后我就再也看不到他吃东西,再也不能劝慰鼓励他,再也不能站在他身边陪他行走的了,包括身边那么多的好朋友……不知为何,竟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辛酸与难过,甚至是一种依恋和不忍不舍,放不下世间那么多友善真诚执著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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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情感为何会细腻到这份上,或者说心地怎会如此的宽厚、善良与仁慈,甚至于看到前段时间一只因生病受伤而被遗弃的“流浪狗”,在我们这一带走来走去无处可去而自己更不可能予以收留时,内心都油然而生一种同情与怜悯之心,感觉这狗实在太可怜了,而它的主人更不是人,竟然在小狗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残忍离弃,真是缺德没良心。我似乎就到了那种看到大地万物遭受不幸的时候,都会引发出一种深深的“恻隐之心”,让人顿生伤感与难过,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和爱莫能助。还记得当那只可怜的小狗在店铺前面空地上到处游荡的时候,附近一些房地产的员工见了,都非常同情与关心,纷纷掏钱到我们这里买面包给它吃,有的更是特意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它面前,帮它解渴。当时,我又忍不住触景伤情联想到自己:如果有一天,我也沦落到此种地步,会否有人愿意给我一片“面包”或一杯“白开水”加以救助呢?会有人看我一眼吗?亦或是像街头上那么多的乞丐一样,自生自灭,听天由命?!只可惜那只小狗不知是生病厌食还是怎么样,却是什么都没碰,食物一直在那里搁着。几天后,它就像闹“人间蒸发”忽然从我们眼帘底下消失,再也没见来过了。当时我们大家对它命运的猜测是,有可能被人打死了,也有可能被人杀了售卖,或者是病死在哪个角落。总之不得而知,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生命的消失根本就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也不需要去揭晓和探究,在这个如此之混沌复杂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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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通过此事,让我忽然想到一个新的问题。谁说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就很人情冷漠世态炎凉了呢?看,我们对于一只小动物,一只流浪的小狗,都会予以如此大的慈悲胸怀,都会产生一种恻隐与怜悯之心予以关照和救助,虽然只是极之细微的努力或者说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实质性作用,但不也可足以反映出我们人性并非完全泯灭到那种“麻木不仁”的地步,在灵魂深处始终都有着人之最善最真的一面,只差某个时机的触动就可诱发出来?这本是一种好的感悟,起正面教材作用。然而,再转念一想,心里反更加沉重与感伤起来了。我们,对于动物尚能予以一点点的同情心,可为什么,有时在面对自己的同类,却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甚至只会在一旁幸灾乐祸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难道我们人类还真连动物都不如,竟是无法走进我们自己同类的眼帘里面?!有一个很反常的现象,真应值得我们全人类共同反思和探讨一下。为什么,会出现此种状况?有时候我们对动物的关注却是远远超过最高等动物——人类的重视?这是否也可验证我曾在第4章写过的一句话:也许,真爱就只能发生在动物世界里面,因为与人类相比,它们少了一样东西——智慧!同样,以此类推,真情也许也只能发生在人与动物之间,因为与人类相比,它们也少了一样东西——心计!!所以,也就导致了此种情况的普遍上演,我们宁愿把感情施予动物身上,也不愿施予同类之中,因为,我们可以给予得万般放心和安心,不需担心有可能会产生过河拆桥或恩将仇报等不良后果。但,在非常聪明狡黠精于心计的人类面前,我们无法保证,不敢作那赌注。也许,有一天我们得考虑找一头动物作“伴侣”,千万不要找“同类”,没安全感!由此又联想到社会上种种手段极其“凶狠”“残忍”“恐怖”“阴险”的违法犯罪等案件,就可以想象当今人类的“人性”已经消逝到什么程度,甚至可以说已经接近于原始人类的“粗暴”与“野蛮”,长此以往,人类的未来将会发展成一副什么景象呢?会否掀起新一番的“人类大屠杀”?!不要怪我说得太严重了点,世事无绝对,谁也说不准。当然,这些其实都不在我们的探讨和思考范围之内,适当保留一些吧,只说一句总结性的话语:贵为高级动物万物之灵自喻为最聪明最有能耐最风光的人类,其实却是动物界中最低级最愚蠢最可悲也过得最压抑最疲惫最可笑的动物……


我们都不愿意结束,也还没有结束,无止境的旅途,看着自己没停下的脚步,已经忘了身在何处;
谁能改变人生的长途,谁知道永恒有多么恐怖,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
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倾心的苦,流浪在***阑珊处;
一路上演出难得糊涂,一路上回顾难得麻木,在这条亲密无间的路,让“我想你”“你想我”怎么会孤独。
去不到终点又回到原点,无法相守那走不完的路,可我们,又怎能真做到,毫不在乎,淡然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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