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我曾用心地来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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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样,每天为工作生活所奔波忙碌着,表面看来,似乎一切又什么都没有了,可我知道无论如何,在我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回荡,是永远也不会随岁月流逝而淡忘,而为他所做的一切,所走过的路更加永难忘怀。


还记得那时为了他什么都不顾直往深圳里追赶,身上只够车费;还记得为了他在街头徘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还记得找工作时被骗钱,又差点陷入龙潭虎**;还记得有一次朋友忽然搬走,我跑到网吧过夜一夜无眠;还记得曾做过多么辛苦低微的工作,只为留在深圳;还记得上班时被重物砸伤脚,一边流泪一边还得搬东西;还记得吃饭的时候,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端着饭盘和着泪水一起进食;还记得从惠州坐车到深圳只为见他一面被拒绝后,差点连回来的车都坐不上而流落街头;还记得深更半夜起来到外面,顶着寒风给他打电话;还记得为了赶时间给他留言,好几次差点被汽车撞死……


为了维持对他的经济投入,这一年来我没进过商场,消费不起。以前总喜欢有事没事往商场里钻,现在是尽量不要踏足,一进去就是大“出血”。还有那些“水果”“零食”之类也几个月没碰过面,都不知道味道为何物了。都是为了节约多一点钱,把这份爱坚持下去。
我那么喜欢逛街,可现在也不再热衷。每逢舍友们一起嚷着出去闲逛叫我的时候,我竟丝毫不动心一一推掉,一个人乖乖呆在宿舍,这样才是最安全,口袋里的钱就不会流失。朋友奇异于我的安静,她们不知道我得为他节省开销。以前找工作是一定得找那种繁华热闹地带,有得玩闹和消遣,而现在却恰好相反,越偏僻越落后越好。这样即使我控制不住有心想出去逛都没地方可考虑,自大也就不用花钱了。


我那么喜欢买衣服,可现在也不敢进时装店,免看着拿不得更难受。入冬以来,我的衣服都没几件,有时下雨根本没得换,而我又特怕冷,衣服也不够穿。有一次天气特冷之时,我在公司里用风筒吹气取暖。同事叫我去买几件衣服,我说哪那么多钱。她说身上一千块都没有吗,我无语,别说一千就是一百都拿不出来。何况,即使我真有一千块,肯定有九百都是花在他身上。如果我有钱,我绝对是想他有没衣服穿,先给他买了才会考虑到自己。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不缺衣服,更不会穿我买来如此之“低档廉价”的衣服,但我还是会为他着想不管他需不需要。


我也那么死爱臭美,喜欢穿着打扮。可现在的我似乎也开始有点过敏起来了,再也不敢随便去逛“女人街”“女人世界”,怕忍不住掏钱。朋友要我买那些高贵的化妆品,我买不起,用的是最便宜的“大宝”“爆拆灵”“依美婷”等牌子的爽肤水或护肤品。我想,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可以让我做得如此之决绝,连女人最重要的美丽也可忽略,只为留下钱来投资于他身上。还有,我买不起“淋浴露”可以用香皂,“洗发水”用一小包一小包的代替,“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都是最便宜最差劲的那种,只要能用就行。这些,都只为了他而省。


我的那双皮鞋,当初花三十块所买,穿了有半年多时间,外表磨损了,鞋底也烂了。冬天,在厨房里煮饭或上洗手间踩到有水的地方就进水,整个脚冷冰冰,脚趾也因此长疮,又痒又痛。但我都不舍得掏钱去换一双新的,可那次为了给他发最后一条信息立刻跑到“联通服务站”给小灵通充值。


手机没钱了,上班很不方便与人联系,我都只保留着那一角钱维持手机不致停机还可接受电话,也不愿去充。可为了给他回复信息,我立刻借钱也跑去给手机充值,只因不让他久等或误会,不管我的回复于他而言也许根本就无足轻重,可有可无。但凡是有关他的事情,我绝对摆在第一位置。


我生病的时候,也尽量不去看医生,自己随便买点药回来,直拖到很长时间才能慢慢好转。如果有钱,我肯定也都是花在他身上,哪里还会顾得了自己。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比我的生命都还要重要。我一天不上去对他说话,我的心里会非常抑闷难受。哪怕他根本不会看到和在意,我也要表述自己心中的这份情感。而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无法走近他,只能把“爱”说出来。不管他会否听到和用心听,也不管他将如何看待,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心执著和这份情意。


记得最后一次给他留言,是在什么情形底下写的文字?那时身上没钱,我让朋友千里迢迢把钱打到我银行卡上。朋友打了一百,可我到柜员机一查却不够整数,可能是被银行扣了一定手续费,只剩下九十多块,取不出来。没办法,我只得在上班时间请假出去用存折到银行里面排队取钱,足等了近一个钟时间。我的卡是工商银行卡,看着上面写着“五千元以下取款请到柜员机办理”的巨大条幅,我心里惴惴不安,仿佛做贼心虚般,踌躇不定。据说工商银行是国内最大型的高级银行,专为那些有头有面的有钱人服务,普通的打工一族一般都不会那么好服务,我担心工作人员嫌所取数额太小不肯帮我把钱取出来,何况我的还是外地卡(中山开的帐户)。但为了给他留言,我还是硬着头皮挤进队列。轮到我的时候,我也不敢开口说取多少,只让他们帮查看剩下多少把全部给取出来,目的是怕话未出口就惨遭拒绝。还好,那人工作态度不错,按正常规章操作。忍不住回头看看身后的队友,也还好,没人提意见说我为那一点钱担搁大家时间。当我终于拿到那沉重的几十块,心里这才深深松了口气,转而又感到万分的心酸。如果不是为了他,我哪需如此低声下气,委屈,难过……

还有一次则更离谱,为了给小灵通下载一首“求佛”的彩铃,那时我不知情照电视拔打了“9”字开头的电话,一下就扣掉了话费二十多块,而且也没下载成功。第二天重新拨打“10000”号查询,再发信息重新购买,又扣掉近十块。平时我一个月都未用一张充值卡,可为了这首歌我却是义无反顾。只因,这首歌唱着我对他的心声,只因我希望他能听到哪怕他永远都不会拔打我的电话。


在东莞,上网费最低以三到四块起价,高得很。我几乎每天都得过去留言,加上一些转载文章、资料、图片等,一次也得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每天都得好几块甚至十几块,一个月下来也得一百多,远远超过我当月的伙食费。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花在“烟雨”投稿上,可这也是因他而起。我之所以那么有热情写文章,也是希望能与他共同分享成功的喜悦呀。我渴望“烟雨”的朋友来读,但我更希望他能读尽管明知那根本只是一种奢侈。就为了这么一些零零碎碎的开支,生活中我尽量能省则省。为了省钱给他留言,我可以一天不吃饭;为了省下车费过去找他,为了给他电话,可以一个月没买过肉,只吃青菜稀饭;甚至为了省下一块钱上网留言,可以走一个小时的路也不舍得坐公交车……


如今回想起来,都无法想象那条路是如何坚持走过来的。在那么艰难的日子里,始终没有放弃对他的爱,放弃最初的追逐,而现在也终于让我解开了一个一直不明所以的秘密。记得以前不少人给我看过手相,都说我这人没“事业线”,也就是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有所成就。以前不相信,可在后来种种遭遇与挫折之中,我真的不得不信了。而走到今天,我也终于明白上天为何会如此安排我的命运了。因为,他就是要让我受他给的灾和苦,注定要我用太多的“血泪汗”来演绎一份真爱。由此也可联想到,为什么我会出生在一个非常不幸的家庭中,也是为这段感情埋下的伏笔。家境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最后决定到工作生活的难以如意,由此最终还是决定了一段与他纠缠不清的孽缘。试想,假如我是一个有钱人,起码生活上得以保障,我就绝不须为他吃尽这么多苦头;假如我不是出生在这么一个家庭中,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同样也就不会辗转流离失所直至遇到他。可见一切原是上天早在几千年前就已安排好了,已经把我们的名字写在了“三生石”上,我们注定逃不过这尘缘一劫。
就是在那个生活如此之艰难的时候,我是多么需要他给我精神上的鼓励哪怕一点点,也能给我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的勇气和信心。只要他一句话,就足可融化一切,只要还能像从前那样,简单的几句问候也已足够。可是,自始至终他都保持沉默,我在等待的日子里一天天失落和失意,曾经那么火热的心肠,竟也逐渐的冰冷了起来,再也触摸不到当初的那份温度。原来,时光的作用力是如此之巨大的,它足可把一切都给摧毁掉,无论是多么深刻浓厚的感情,也会慢慢淡如止水,波澜不惊。只是,有一种心情,却是永难以言喻的,或者那就叫**,或者那只是一种痛,又或者什么都不是,却如此深刻地扎根于心底,永远也无法淡然释怀……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了,一切已成为过去,我必须重新开始面对自己的人生。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很远,我不能沉沦下去,还得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也许,以后我还可以遇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也许,以后我的日子会越过越好。但我知道,曾经的那个他将会永远收藏在我生命的某个角落,再无法做到彻底忘记。因为,曾经刻骨铭心地爱过,可以让往事随风而去,而你,将永远挥之不去,停留在我生命里,心灵最深处。记忆,总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飘香;你的名字,总会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如此深深的怀念与牵挂……




一刹那
金秋流逝
独一片红叶
已飘离那枝头


转眼间
寒冬来临
多几朵雪花
将扎根这心田


为什么让我看见你
在我迷路的时候
正欲转身而去
却遇上我今生的传奇


为什么让我看见你
在这茫茫的人海里
虽是匆匆的身影
没有任何的话语


你却带给我欣喜
让我我快乐 
虽然我知道
你对我并不在意


一切好象是天意
注定要失去
或许你我之间
本就无所谓分离


一切好象是个秘密
我猜不透的迷
最后
我还是措手不及


在你的心中
是我飞不过去的天气
或许你我之间
永远不能相依


我怎么舍得欺骗你
就算沧海变成桑田
我也要为你
留下一个真实的自己


就算明天我就要离去
消失在你身后的风里
可是我会留住
留住你在我一生的梦里


我不想伤害你
如果你能开心
我情愿伤害我自己
只因为
我会把曾经的你
写入永远的回忆
……


我曾用心的来爱着你,为何不见你对我用真诚,
无数次在梦中与你相遇,惊醒之后你到底在哪里。
不管时光如何被错过,如果这一走你是否会想起我,
这种感觉往后日子不再有,能否让这份情永恒长驻。
你总是如此如此如此的冷漠,我却是多么多么的难过,
事隔多年你我各分东西,我会永远把你留在,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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