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因为路过你的路苦过你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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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十五种寂寞哪种属于你》


(一)


我微笑着,冷漠地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那是一中歇斯底里的微笑,两种极端的交点。
我已忘了怎样去哭。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我面无表情地靠着冰冷的墙壁,汲取着手中热茶的唯一一点热量。
看着嬉笑的人群,依旧微笑,我的悲伤没人发觉。


(二)


血不断从手上的伤口中涌出来,我忘了痛,任新鲜的血液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板上。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血不是鲜红色的,它的颜色与寂寞相同。
我已忘了寂寞的颜色。
打开门,我闻到了冬天的气息,而我的心却无法冬眠,在寒风中,赤luo的心灵被撕裂,痛到麻木,失去了感觉。


(三)


我与寂寞同一国度,这或许是宿命。黑暗里我点起一支蜡烛,昏黄的火焰轻轻地跳动着,那是寂静的心跳。蜡烛然尽,黑暗吞噬了我,没有反抗,没有挣扎。
我早已习惯了漆黑一片。
独自走在深夜无人的街,我的世界仍然只有我自己,寒冷和无奈悄悄地蔓延,我与痛苦为伍。


(四)


沸腾的白开水不停地冒着热气,我呆呆地看着它,思绪一点一点地飞离我的身体。
我在想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不断地问着自己,没有回答。
我已经习惯了质疑自己。
没有思想,却有呼吸,清晰地呼吸,我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有力地一下一下,我到底还是活着的。


(五)


打开电脑,听见鼠标和键盘在宁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QQ上没有人。突然有人要求通过身份验证,在他的自我介绍一栏,我看见了一句颇有道理的话:“因为无聊所以上网,上了网却更寂寞!”毫不犹豫地,我握着鼠标按下了“通过验证”,然后下线,关闭了电脑。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不停想着那句话。
原来,我早已习惯了无聊。


(六)

我的生命没有意义,我的生活没有快乐,因为无奈,由于无情。没有目标,我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走在路上,不去理会那些指点和冷眼,我依然从容坚定地向前走着,脸上还是挂着莫名的微笑。生命中的过客,何必念念不忘,那你是否也只是我的过客?想起你,我收起笑容,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看天,不是蓝色的,是寂寞的颜色。
我无法强迫自己不去想你。


(七)


窝在沙发上,用手不停地用力揉着太阳**,习惯性的偏头痛侵袭着我。桌上放着一杯冰水和止痛片,我没有去碰她们,闭上眼睛,感受着疼痛带给我的压力。
我已习惯了折磨自己。
冰冷的手上忽然感觉到了温暖,原来是滚烫的泪水,我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了眼泪。


(八)


天使有翅膀,我没有,所以我不是天使。
魔鬼有魔力,我没有,所以我不是魔鬼。
我有的,是无奈、绝望和孤独的自由。
心底的希望和绝望激烈地斗争着,获胜的却是无奈。我已学会了接受无奈,向无奈妥协。
……
天使的缺点是太善良,魔鬼的缺点是太邪恶,我的缺点是太懦弱(执著)。


(九)


轻轻地闭上眼睛,使劲、贪婪地呼吸着没有你的空气。是自由?还是思念?我无法回答自己,原来没有你的空气如此地稀薄。
我也学会了去适应空气的稀冷。
笑过、哭过、吵过、闹过,如今我需要的,只是冷漠。


(十)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在我的身上。睁开眼睛,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蒙上被子,我准备继续被打断的美梦。
美梦一旦被惊醒便无法在延续。气恼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支着头,我的头发凌乱地垂了下来。梦醒了。我对自己苦笑着摇摇头,带着绝望去接受现实,去迎接毫无意义的新的一天。
我已习惯了一成不变的生活。


(十一)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恍惚之间我仿佛看见了你,伸出手,却只触碰到一片空白。我知道,一百年后你依然会是你,只是少了我的思念。


(十二)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不在意,慢慢地走在寒冬的街头。我麻木地移动着,有点模糊,隐隐约约看见你在我的前方,一步一步向前,你却离我越来越远。
我拼命地向你狂奔,直到你在我的眼前消失。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开始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愚蠢。


(十三)


房间里,书本堆满了整个桌子,我坐在堆积如山的书本面前,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我突然站起来,伸手抓过那些令人乏味的破书,用力地朝四周的墙上扔去,然后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许久,我起身把那些书一本一本拾起来,重新放到桌子上,无可奈何地笑笑,把自己埋进了书堆。


(十四)


趴在桌子上,我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眼泪竟这样涌了出来。我不断做着深呼吸,企图平抚心里的波动,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十五)


我卸下了虚伪的微笑,摆出一张疲倦的脸。对你的眷恋依旧,只是我已学会了隐藏。
……
我的生活依然一如既往地平静,唯一的波动就是想你时的泪水。

诱惑,我们的距离以光年计算


——转载完毕


写给在天一方的那个男人:


如果不算我记忆出错的话,印象中你曾无意中提及过,在念大学时因一次失恋而到“山岭”里呆了一段时间。我想,那应该就是你的初恋吧,只有初恋的失败才会带给人最深的伤害与打击。因为当我们第一次学会爱人的时候,总是最懵懂无知也最热情痴狂,往往是情感放飞的疆绳难以收回,以至最后摔得粉身碎骨,伤痕累累。正如我在念高中时,第一次爱上我的老师,也是那么傻那么笨甚至是幼稚可笑得很,结果也无非如此。那时我差点为了他丢掉性命,而你却是差点因此“远离”红尘。可见其实我们都是同道中人啊,至性至情至纯至真,一旦付出就是全身心投入,不允许一点点的暇斑。我原以为我们可以相伴而行的,可最后却没想到反会背道而驰。真不知是生活弄人,还是苍天没眼,亦或是报应,不得而知。


说真的,有时我真无法把工作中的你、员工面前的你和曾经体现在我面前那一瞬间的你包括工作之余的你和夜阑人静之时的你联系在一起。工作中,是否就只有一个不断忙碌奔走的身影?员工面前,以你这么一种人何以能做到和大家打成一片欢天喜地热情洋溢?曾经体现于我面前的你,那一刻是否是一种最真实?工作之余,又是否只是和亲人朋友悠然坐在酒店里就餐闲谈?夜阑人静之时的你,是否还只是一昧埋头伏案亦或是静静享受夜晚的安详静谧?当所有工作都结束之时,还将会有什么占据你的心房?你心里此时会否有一点空白想想这凡人尘世间的事情?是否偶尔也会有一丝的孤独和失落涌上心头?当你孤单的时候,你会想起谁?又有谁能进入你的心扉?亦或根本就无所谓“孤单”,也就无所谓谁人的闯入?你有没想过,在人生路程的尽头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还是什么都无所谓?有没想过,在日月沧桑之后,自己会守候在谁人身旁?还是永远都不需要?有没想过,自己需不需要停下来而只顾一味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你就真的从来都不曾觉得有一点点的厌倦与疲累吗……


以上几种只能说是一种假设与想象,如有揣测失当又请恕我“多情”了吧。然而尽管这样,我还是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生命中真真切切的你。你又可曾设想过,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灵魂深处的自己?当然每个人都有多面性,有时我们在人前和人后往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就是人类世界的无奈与悲哀,不能随心所欲饰演自己。但,不管我们如何改变,在其中必定还是有一个坚实的自我,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相信你绝对还是一个凡人,只要是凡人就一定有着凡人都应有的心事。寂寞,是任何凡夫俗子都无法摆脱的一个字眼。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过,还是只会在口头上为自己辩护?用一些表面的东西加以掩盖?!


以上转载一文,如果人人拿以参照定位一下自己,不知可曾适合。那么你呢?可有哪一种属于你?亦或一种都没有?如真是后者,我为你高呼,更是钦佩万分。很难过,几乎十五种我都有。因为,我还是一个凡人,一个普普通的正常人。我自问自己已经够看淡放开的了,但还是无法脱离刘德华那句歌词“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的范围。没有人牵挂的人生才不会寂寞,有人牵挂的人生就一定会寂寞。而现在,寂寞,因你开始,也因你结束,在我终于把一切都看清看透的时候。你信不信,我可以打99%的把握肯定你永远也超越不了真正的自己,否则到今天,红尘这个世俗之地就不会成为你最终的栖居之所了。我更敢100%肯定地说我自己现在绝对做得比你好,因为走到今天,我早已什么都已放下了。而你呢?你敢说你真正达到了那种大彻大悟的境界真的什么牵挂与追逐都已不复存在?你敢说你已经真正脱离了这个世俗苦海成为众生最逍遥快活一族?!如果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我还是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你可以说我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是的,我就是这么自大,怎么了?总比有的人连直面自己的勇气都没有的好吧。


知道吗?我怎么确定自己完全放下,确定自己比你做得好?还记得我曾在前面写过,那时我连听那些伤感的歌曲都不敢听,怕想到你,再度心伤流泪。可现在我偏偏强迫自己听,天天听,时时听,直至心中再没任何感觉。如今我做到了,你虽然还是会出现在歌里面,可是,我心里已经坦然一片,找不到任何东西在里面。所以,我知道,这个尘世间再没有任何可以成为我的牵绊。我终于找回了最真的自己,曾经遗失的灵魂的真实。


在这里引用鲁迅先生说过的一句话:“有的人与‘生俱来’的是有的人‘毕生追求’的,有的人‘毕生追求’的是有的人‘与生俱来’的。到最后,有的人失去了‘与生俱来’的,有的人得到了‘毕生追求’的”


记得曾和不少朋友探讨过这一话题,这其中具体所指为哪方面。在这里“与生俱来”和“毕生追求”我认为是指一个人本性上的东西,整句话意思大概就是说有的人天生的自我和真性情是有的人一直都想拥有的,可在后来的追逐中,有人在茫茫人海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不觉中丢失了,而有人却在历经风云变幻后重新又拾取了回来,始终还保持着真我本色不变。然而朋友告诉我的却恰恰相反,她说这里“与生俱来”和“毕生追求”原意指一些物质上的东西,即有的人天生出身豪门贵族,享有无尽的荣华富贵,正是有的人一生中想要追求得到的,可到最后有的人通过努力获取得来,而有的人却终日无所事事,最终失去。不知别人比较偏向于哪一方面,感觉两种意思都说得过去。不过我有问过不少人,基本上都和我持一致的看法。这是否也可从另一侧面反映出来,人们潜意识底下都有一种对精神财富的注重和追逐,只不过被世俗中的许多东西所压抑了下去。


如果拿这句话让你理解,你又将赋予何种内容,是等同于我还是类同于别人的看法?假如凑巧观点一致,按我们所说的去理解,如果拿此话运用到自己身上,你认为你将是哪种人?是“与生俱来”追求别人“毕生追求”,还是“毕生追求”追求别人“与生俱来”?到最后是失去“与生俱来”得到“毕生追求”,还是得到“与生俱来”失去“毕生追求”?!如果用自己作为例子,我想自己两种人都是,独守“与生俱来”同样坚持“毕生追求”,而到最后我是两者同时并存,可以说两者都没失去但也没获得。因为我始终没追逐到自己所要的东西,也就可以说是人生的一种失败,那么也就无所谓“失去”“获得”之分了。



记得你曾经说过“穷则独善其身富则济天下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这话听来真的很是让人敬仰和崇尚,但到今天,我倒想问一句:你有没统计过你的家产大概有多少?而其中你又有多少拿出来帮助过那些生活在最低阶层需要人救助的穷人?!如果说在以前你的事业处于起步阶段,“穷则独善其身”我相信你做到了;那么现在你的事业也可以说是处于一个最辉煌时刻,敢问“富则济天下”你做到了吗?你“济”了多少苍生?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方面?“自强不息”我更相信从以前到现在或以后你都可做到,那么“厚德载物”呢?“厚”了多少的德又“载”了多少的物?!当然,这些别人自是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还有你也说过“生命源自于奉献和成就”,听来很是振奋人心的口号。好吧,请恕我直言:你奉献了多少,为社会奉献了多少,为人们奉献了多少,还是只会为你身边的亲人朋友和你自己而“奉献”?说“成就”?不错,你的确应很有“成就感”的了。走到今天这个层次,别人就是奋斗了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无法与你相媲美呢,怎敢说你没有“成就”?不过,在此也不得不发一下疑问:你的“成就”指哪方面呢?工作?金钱?物质?身份?地位?荣誉?光环?当然,如果你自己是如此定义这一字眼的话,我无话可说。但如果不是,我也很想反驳一下:你可曾真正称得上所谓的“成就”?!李嘉诚,知道吧,华人首富,他集资兴建了多少家学校医院等公共设施,就是在大陆之内都有不少以他为命名的公益机构。当然不排除有人会产生“为提升个人声誉纯粹作秀”的置疑,即便如此起码也能在实际行动上对人们起到一定帮助,总比有些人连作秀也不会“作”的好吧。还有世界首富比尔盖茨,相信你比我更熟悉。他又是如何实现让“骆驼穿过针眼”的奇迹,在自己创造了巨大财富的同时,也为社会为那么多的穷苦人民创造了更多的福利待遇,也让自己的人生价值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跨越?!在此我不想多说,因为,你比我更聪明更有深度和悟性也定更能认清之一切。


另外你还说过“人要享受孤独宁静致远”,如此悠然的人生观,实在让人打心底里钦佩。可是,很抱歉,在此我不得不又多说上几句了。联想你曾经说过“不是为了消遣空虚才工作,而是在工作中得到锻练和充实”,我非常万分认同此话,然而事实上真是如此吗,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每天让自己像一台机器般忙碌地工作连一刻享受生活品味人生的时间都没有?你“锻炼”到了什么,“充实”了些什么??“享受孤独”?是的,你的方式就是如此,拿工作来填补心灵的欠缺,拿忙碌来替代灵魂深处的空白,不是吗?你有没设想过,假如你一旦停下手中的工作,你的精神寄托将放于哪里?你又将靠什么打发这日以继夜的分分秒秒?如何度过那漫长的黑夜?如果你在平时闲暇无所事事的日子里也能做到这般若然,我才真的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可在忙碌之中,我还是不敢苟同。

 记得我曾在《当无聊渗入骨髓,我们还能做些什么》(http://www.xiaoshuodaquan.com/article/20061218/264046.html)一文中写过,现代都市里的人们除了用打麻将进KTV吃喝玩乐和上网等方式打发“无聊”,基本上就都找不到更好的消遣方式了,于是大家只能继续着这种“无聊”和丰富着这种“无聊”,一种无奈与悲哀。其实,我们又何尝不一样呢?用着彼此自以为是的方式寄托着自己的精神世界,却更显内心的虚乏。如果说我把自己的情感世界寄托于笔下,悲哀得很,其实你比我更悲哀!因为我最起码还拾获了一份人间真情,至少还有人会懂我的心声,而你呢?又得到了什么?一些表面的纸币和光环,某天一旦散去将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剩下的又会是什么呢?!你的心情又可曾有谁能体会?还是收藏于一个无人知的角落自己慢慢编织和发酵?!


你也曾质问我说:“你应该告诉我名字,这是一种真诚与尊重”。我承认当初我是不够尊重,但那时的确是有迫不得已之苦衷,相信你也可深有体会和理解,对吗?而且到后来我还不是“厚颜无耻”地把一切都对你坦白了,可见我对你也够“尊重与真诚”的了吧。可让我不解的是,你口口声声说着“真诚”,那么现在的你又可曾做到?你在与我的交流之中,又可曾对我“真诚”过一点点?可曾把你内心的真实告诉过我?是因为我的身份不佩和你谈“真诚”?还是莫非你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最起码你应该告诉我,我并不曾会为难你的呀。


还有你最后给我复的一条信息:“你真明白慈航出世的普渡人生,可以好好学学。”很遗憾,我实在太笨,辜负你的一片好意。到目前为止还是未曾深刻领悟其中精粹,要我怎么学呢?我是真的很想听你再和我多说一次,再多阐述和指教几遍如果你够耐心的话,最好就是言传身教,那样效果会更显著。当然,我是不敢要求你,我是什么人啊,还敢拜你为师?我记得经书中有言:“不求自己得快乐,但求众生得离苦”,“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看破放下自在随缘念佛,真诚清静平等正觉慈悲”。是这样的吗?也许,我应该找佛祖问问去,他们应能给我们拿出一个最确切的答案来。


另外又不得不重复一下:“相由心生性由心转万物相生相克唯有真我不变”,这也是你说的,包括我问你在“世俗”与“真我”之间会如何选择?你的回答同样执著,让我很是欢心和感动。可曾知道,我那时如此一问实是有深层含义,就是想知道假如你得知我的真实情况(主指为你手下员工这一身份事实),是否会如你所言毫不介意和在乎。你的话给了我最大的希望,然而你的言行举止却给了我最大的失望。唉,都怪自己太天真和过于轻信,永改不掉的毛病。只是现在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你的“真我”还在吗?从未曾改变?果真如此,我也不知道在你心目中所谓的“真我”是如何定义的了。也许就真的是“真我”吧,只有自已才能懂和操控的“真我”,可随已意愿随时更改的词眼。


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回信息所言吗?——“心中有个梦从来没有放弃我告诉自己我可以输了一切不能输了自己人靠信念和意志坚持”。也许你早已遗忘,但我却永远记得。后面这半句“人靠信念和意志坚持”说得很好,也是我的观念,更代表着所有人的心声。可到今天,我也不得不置疑一下:你的那个所谓的“梦”指什么,就是你现在手上所拥有的一切吗?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是,我能否请问一下:你现在是“输了自己赢了一切”还是“赢了一切输了自己”亦或是“双赢”或“双输”?你认为现在的你是比较接近于哪一种,又将如何定义你目前的人生?!当然,这些我自是没有资格和权利询问。答案,在自己心中,实在不须别人理会得太多。


如果拿这个问题问我,在这段感情里面。我不认为自己输了这份感情,因为我从不曾拥有;我也不认为自己就赢了这份感情,因为感情里面没有“输赢”可言;


如果拿这个问题问我,在我的人生历程中。我也不认为自己输了,因为我还有一颗最真的心,始终不因生活所丢失;但我也不认为自己赢了,因为输掉这份爱,我就相当于输了一切;


如果拿这个问题问我,定位现在的我自己。我想我不会给自己下任何定义,因为生活不仅是用“输”和“赢”两个字就可诠释,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太多。但我只知道,我可以输了一切但绝对不可以输了自己!!因为,其他输了都还可以从头再来,唯独输了自己一切都没回头路可走!!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不管未来的路将会怎样,我还是会一如既往走下去,跟随心中意愿,永不言弃!!!


其实我并不想刻意在此反驳你些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有什么“成就感”或“自豪感”甚至故意拿此一说报复你以达到一种心理的“平衡”和“修复”作用吗?错了,相反,我心里沉重难受得很,甚至是疼痛,无以言传的难过。你是我最在乎最疼惜的人呀,我为什么要让你难堪呢?!只是,你的言行背叛了你的心,着实让人心伤心痛。人毕竟不只是说来着,更重要的是于付诸于实践呀。如果做不到又何必轻易出口,那不止是对别人的敷衍同样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对自己的贬值和对生命的不忠贞不负责。好了,我不想再说了,多说一句心里就痛几分。何况,我没必要和你在口角上争什么“输赢”,那样有什么意思呢?于我又会有些什么好处呢?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一套想法,而你不开口,我就只能“自以为是”地加以揣测了。很有可能以上都是我的错觉,那就算是我的“自作多情”吧。如有失当或冒犯,在此我真诚地对你道歉:“对不起,请原谅!”希望你不要放心上,什么都任由随风而去吧,这不是你一贯以来的作风吗?我相信你定不会放心上的,这些小事还不致会牵绊你的行程。


也正如你所说“一切会成为习惯结局有时无法预料但过程在我手中”“人活着不是给别人看的”,说得多好的一句话。是的,一切慢慢都会成为习惯,结果也许谁都难以预料,但过程就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更不是活给别人看!!所以,我还是会继续一心一意地对你,不管你如何看待也无所谓结果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是我,可以输掉一切,但绝对不可以输了自己!!!也许我可以失去一切,但却不可以失去这一颗热诚的心灵,这份真爱的情怀……


数不清的星星
有一颗是你
虽不曾看见
你一样也带给我光明


一片一片的花儿
有一朵是你
虽不曾接触
却赠与我清香


一阵风儿吹过
有一丝是你
冷了给我温暖
热了给我凉爽


但我并不懂你
只是有你存在的世界里
怎样活着都好


茫茫人海
能和远方的你相识
那就是缘分


不一定非要见面
也不必详细了解
只要有过一句祝福的语言
无论是怎样的结局
……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追逐着你的追逐。
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的过没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跟你的路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找到伴的路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爱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有了真的爱今生还要再追逐,所以有了你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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