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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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自我从在网络上与他道出决择之后,原本是想着像笔下所写,彻底把他的名字从生命里遗忘掉,以后再也不想他,再也不给他留言了。然而事实证明,我根本就做不到,不仅做不到,甚至更加变本加厉,欲罢不能,没几天我又开始往网吧里跑了,留言:


2007-1-23:


从现在开始,以下是写给我未来的爱人,或天底下所有相信并执著于真爱追寻的痴男怨女们。我一直以为,只有你才能让我写出好的文章来。而现在,我发觉,没有你,我一样还可以搞创作。看,以下这篇也许也同样算不上诗的诗,但起码也是在我作出决定之后,所写的第一首诗。可见,有开始就不会难了,相信以后只要好好改善一下,应能把诗写得更好。也许,有时我难免还是会因你而产生某些灵感再现于笔下,但却决计不会再因你而写或写给你了,因为,你根本就不需要,不是吗?我又何必自作多情,惹人笑话!就算是写给一个白痴,一个根本就不识字的人,也比写给你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的人要好得多,我更是连白痴都不如!


我还是会继续我的文学之梦,还有我的人生追求。因为,有爱,就会有前进的动力;有爱,就可以促发人最大的力量……


可以停止的,是呼吸
不可停息的,是
呼出的温度


可以遗忘的,是回忆
不可遗弃的,是
回忆的芬芳

 
可以模糊的,是眼睛
不可含糊的,是
眼睛的心窗


可以消逝的,是生命
不可消失的,是
生命的痕迹
 

可以淡漠的,是灵魂
不可淡逝的,是
灵魂的回音



因你而逝
亦因你而起
飘零的落叶
在另一枝头萌芽
枯萎的花朵
在另一绿叶含苞

 

与外界无关
在于内心
所以
青松没有雨露依旧挺拔
梅花没有阳光依旧绽放 


只因
用另一种美丽替代
用另一份浓情灌溉
跨越时空的心灵感应
爱,永无止境
……


2007-1-24:


我一直以为,没有你我不会搞创作搞不起来,然而事实证明,真的有点接近于此了呢。虽然我仍可以在“烟雨”继续写稿,却是再也写不出诗来了。虽然上次也曾写了一篇,可那纯粹是在作出决定之后一时心血来潮就写了下来。可现在,任我再怎么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了,难过,怎会这样?唉,你呀你,真的是让人欢喜又让人忧。没有你,不行;有了你,却更麻烦,我该怎么办呢?


我也曾说过一定要忘记你,可事实上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我上次所写体现着一种多么矛盾与争执的心理,就如一个人嘴里说着戒烟而手上又抓着烟把一样,自相矛盾,理亏得很。而且很快,这在现实中也得到应验了。我说要忘记你,可你总会在不经意间从脑海的某个角落蹦出来,让人无处躲藏。有时我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你就越要出现,真的是如影随形,任我怎么也摆脱不掉。也许,人都有一种潜意识底下的叛逆之心,越刻意就越往相反方向而行。罢,从此以后再也不压抑强迫自己了,也许反会慢慢淡忘。何况,反正我也没想过得到你些什么,更不会对彼此造成些什么影响,只是轻轻把你放于心里,难道这也犯法?又须掩饰摒弃些啥呢?算了,不忘就不忘的了。忘了,也没什么好;不忘,也没什么不好。就听从灵魂的声音吧,跟自己心中意愿走吧。


我想我是爱着的
一直都在想念着
从分开到重逢
那些梦里的期待啊
夜一定知道


也许是快到秋天了
再看不到春天的阳光
从开始到结束
所有曾经拥有过的时光呵
足够这个城市记住我们的名字


灰色的天空下
坠落几颗晶莹的雨滴
那一圈圈的水纹
像极了我的思绪
一直在时间的波潭里蔓延开去


我想我依旧是爱着的
只是无力留住些什么
聚散之间
笑看橘子红了
而心
随着落叶在风中悠悠摇摆过
…… 


2007-1-25:


这段时间,因工作生活原因,忙碌得很,连写文章有时也成了一种奢侈。不仅不能经常到“烟雨”那里看望大家了,也无法常上来给你留言,心里很难过。但,我相信时间还是可以挤出来的,只要自己愿意和用心。所以,今天又从百忙中抽时间出来了,只为……唉,能为“什么”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也许,我就是一个最会唱独角戏的人。可惜怎么没人过来找我登台表演,应该不会比别人差。起码,自言自语就绝不成问题。


其实,越写到最后,我都越觉没力气了。而该写的也差不多写完了,无论是在“烟雨”那边的文章,还是你这里的留言。我想,一切很快都可有个了断的了。我希望,还能坚持到年底,其他就都不成问题了。年后,一切应会有一个新的开始。我不想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也不想再挡住别人视线,惹人心烦了。我这个罪人,可是担当得实在太久了点,早应退居二线的了。


这样吧,你就再听我唠叨完今年,明年我向你保证,不再死缠烂打了。明年,我会让你看得到,让大家看得到……现在,我只是等,等这最后半个月的时间。有些东西会随着旧年的过去而带走,有些东西会随着新年的来临而带来。当新年的钟声敲起,我知道,必定有一个地方,可以给这个故事一个真正的落幕……


总想对你有些话要说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总想给你带来些欢乐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过了一夜又多了一天时间让人变得好心烦
不知何时又才能见面难道就这样天各一边
我不想让你烦我也不想认输,只想用我的心来把真情留住
谁的眼泪随风飘向了远处,那也是我在为你祝福
我不想让你烦我也不想认输,只想用我的爱温暖这个旅程
如果爱情就是我这场的赌注,输了一切也不可以输了自己
……


穿行在落日的河岸上
与水相关的往事
已经音容远逝
今夜雪落无声
雪是唯一的感动
就像是最后时刻的忧郁
在飞翔的鸟群冬天的归途上
留下了雾一般的细语和怀念


你可曾知道无数的深夜里
雪曾经如何落满心头
你可曾知道在冰雪之夜
笑容如何变得荒凉
泪水如何浸过脸庞
……


如此维持留言了一段时间,事情却忽地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1月29日,一个同样足以让我铭刻一生的日子。那天早上,当我正忙于给晴回信息时,意外地,竟收到了他的信息,他说:近来可好,开心健康吗?还是那种随意淡然的语气,让人一听就听得出来,别人冒充不了。原来,有时不仅可以对一个人的气息特别依恋熟悉,就连一个人说话的语调也能如此深刻印在脑海里,从不曾遗忘。茫茫人海中,第一眼就可认出来。


可以这样说,当他的称呼显于眼前,我却没多大欣喜。也许,我早已习惯了他的沉默与冷漠;也许,我早已心冷到透,对他不再抱任何期待与希望。尽管,潜意识底下不排除有那么一丝向往,但内心却真的很从容,平静得像沉寂了一冬的湖水,惊不起一点波澜。原来,爱,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澎湃,也可让一个人瞬间心若止水,前者是开始,后者,却是结束。


如果换作别人,我早就不会回复了,之前如此的对我,我凭什么要同等对待你?如果换作别人,我肯定也会把对方给臭骂一顿,何用你“猫哭老鼠假慈悲”,是想来个补救还是为求心理平衡?如果换作别人,最起码我不会立刻回复,也让他尝一下“久等”和被“冷落”的滋味尽管也许又只是自多作情。可是,面对他,我没有。我知道,站在他的角度上来讲,他能自动说出一句话已经很不容易的了,我又怎能咄咄逼人而不给留一点余地呢?何况,我心里有他,面对一份如此深刻的爱,又怎还心硬得起来?至少我做不到,爱不是用来发泄与平衡的。我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的确也让我不好回答。我们之间已经再也不能如以往那样,简单的一问一答了,是事实。任何东西只要一有过裂痕,就再也不可能完美。


“你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思考了好一会,终于,我在手机上打出了这几个字。很平稳的动作,如平常给朋友发信息一样,什么情感色彩都没有。我发觉,我竟也可做到对他的事情如此之淡然。也许,受伤的次数越多,心就会越加平静,一种埋没。信息里,我连标点符号都不用了,如之前他给我的回复一样。可见,我的心是淡到什么程度,不想理会世事,包括与他有关的一切。回完之后,我继续给朋友发信息,也没过多去想他会如何看待又将如何回复,或者会否回复。似乎都已不重要,一脸平静淡然,一反往常。也许是,心太累了,已经不想计较任何。什么都不知道,就最好,最安全的保护措施。


“彼此关心,没有针对的希望”。他回了,大概也是隔了好一会功夫的事情,不知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冷静思考过后得出的答案。可以说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以为他又会像从前一样,凡事只会起个开始,把残局扔给别人收拾,自己坦然洒脱走开,我也早已习惯了他的习惯。只是,这样的结局,到底是好还是坏呢?一切又会有所不同吗?!


 他这不复还好,一复更让我伤心难过,再度重揭我心口的伤疤。我就最佩服他,总能让最寻常却又最致命的话语无声深刻地伤害着我。说什么“彼此”,我与你敢说“彼此”?敢和你站在同一位置相提并论吗?你可以,我还不敢高攀呢。说什么“关心”,真那么好人,之前又如此对我?这如把一个人推进深渊之后再说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差别?说什么“没针对的希望”,这意思不明摆着就是在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要不要如此着紧,你怎么样又与我无关,我能够这么一问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你还想怎样?!”看,我又被他之前一句话“误入歧途”,然后又一下子从热情到冰冷,直冷到心底里去,阳光也在刹那间冻结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给我欢心又给我伤心,给我希望又给我失望?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伤害我,折磨我?!我情愿你什么都不说,情愿你一如以往,也比这样要好得多。我都到这份上了,你就不能给我片刻安宁,让我平静过完这剩下不多一段时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怜悯和施舍,更不需要你的慰问和关照,假如你不能给我以最真实的爱!!



记得,世界名著《茶花女》里面讲述的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女主人翁也是在临走前被他最爱的人不停地刻意加以伤害和折磨,在她生命最后一段日子里饱受着这心灵的辛酸与痛楚,带着一颗永不冥灭的灵魂悲惨地离开了这个人世,在临终前也未能见上爱人一面,成为一生一世最大的伤痛与遗憾。后来当男主角得知事情真相,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误解了她,从此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之中。一段时间后,他决定到她的坟墓里看她,找人挖开坟墓,以见她最后一面。当棺木被慢慢掀起,在场的气氛很是阴冷恐怖,当那具干尸逐渐现于人们眼底,女孩那睁得大大的眼睛似乎还想看清些什么,那微微翘起的嘴巴似乎还想在呼唤着些什么……男人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像一具失去知觉的僵尸,在别人的掺扶下才可慢慢离开坟场,后来连续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也不说一句话……再后来,他便找人帮他把这个故事写出来,于是便有了《茶花女》的诞生。这本书我曾看过好几遍,总被里面那种在强烈物欲横流社会里产生一段如此清纯真挚的感情而深深震撼和感动着。可惜结果却是如此的凄凉和悲哀,真的让人深深地悲愤和不满。她是一个好女孩尽管出身于“烟花青楼”里面,但那不能尽怪她,都是生活的无奈与残酷的现实所致,成为社会底下的牺牲品。她也是身体有病,难以独立生存,才不得已从事青春交易来维持生活。然而,难得的却是在那么一种肮脏与没落的地方还依旧保存着那一份纯真,生命中最可贵的东西。感觉我和她也是有点相象,就如现在的我也在遭受着他对我的折磨一样,而这种折磨我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才是止境,难道也如文中的女主角一样,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我想,我应该可以承受过去。但我不希望,文中的故事真的会在我们身上重演,真的不希望……


他的这句话,我本也可有充足的理由不回复,凭什么你做“初一”我就非得做“十五”,尤其是你这话还明显带着刺?不管本意是否如此,总之就是伤到了我,那就是一种过错。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回了,站在他的位置着想。如果我不理会就意味着不尊重他,多少会挫伤到他的面子与尊严,我不希望看到那样。何况,他能这样回总比之前一声不吭的要好吧。我愿意,爱一个人是无条件的妥协与低头。当时,我心里努力寻思着如何找一种话语既可适当表达出心中意愿又不致会无意中有损于他,这还真的有点费劲,尽管我语言表达能力还不算差。我发觉,我所有回复都不是从自己角度出发,纯粹站在他的立场设身处地为他着想后再作表述。这么一来,沟通就特成问题,总怕自己会不小心说错话,又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可,有需要吗?风中生长的根和叶永远都是差一个天和地。”好一会,我才是打出了这么一段话。很简单含蓄的话语,我知道,他能读懂,一定可以。


许久,他没复。可以预料,这样更好。既已作出决定,也就再无谓其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甚至希望他不再回复,这样我就可以完全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会再受他的态度所影响了。我害怕,在他面前许多事情都会让我动摇,坚持不了。他的沉默,就是对我最有力的支持。然而可笑的是,从那以后,我又开始往吧里跑了,冷却了一段时间的留言又有了继续:


2007-1-31:


只一滴雨露
花蕾萧瑟中含苞
阳光洒落
春天是否如故
睡莲芬芳满池
音容植根发芽
晨曦唤发
为谁点燃
黑夜里最后一缕阳光
……


真的是要命,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努力,都未能写出一篇诗词来,可就你一句“慷慨”的话语,我立刻执笔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写下此也许也说不上诗的诗,但总比没有的好。难道,真的非你才可成为我创作最大的灵感,激发我内心里最深的情弦?我不知这究竟是喜还是忧的好,继续,写,又能怎样?倒不如像从前一般,再也写不出来。有些东西只要不触发,也许才会永远冰封。而一旦牵引,就将难以掌控。我有点害怕这种感觉,说不出,为什么……


前几天跟公司到四星级酒店吃饭,不知为何,心里却没什么特别感觉,就如走在街边随便一个地方。也许,我习惯不了那种高贵;也许,我要的就是平实。而坐在桌前,大家在谈笑风生,我的眼睛却直盯着电视看。那里正放着点歌台,仿佛每一首歌都在为自己而唱,触景伤情,心再也回不到现场气氛里面。结果就是怎样?我一边拿着笔抄几句歌词,再回到网上查找,再给你留言。本不应有你存在的地方,可我还是把你带了去,于是,那便不再属于我的个人空间,更不属于别人。 


前晚,一朋友过生日,到KTV里庆贺。可以说有好几年没进那种地方了,也找不出什么感觉,仿佛都是别人的天堂,自己却怎么也动不起来。不知真是年纪大了,还是肢体早已不觉中变僵硬,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在这晚却让我发现了一个万分重大的秘密,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和面对。当我唱歌的时候,大概歌里面也只有你的出现才会让我全情投入,把歌曲演绎得淋漓尽致。就仿如你一直都在那里,而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你,我不知道,怎会这样。瞬间,我明白一样东西:你,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深入到我的血液和骨髓里面,已经和我的生命紧紧相联在一起。无论我走到哪里,必定会有你的存在;无论我做什么,必定也是因你而为。所以,我知道,我无法再强求自己去遗忘,因为,我永远做不到。


所以,在这里,有一件事我一定要郑重告诉你:请你千万不要和我说什么“忘记”“放弃”或“不可能”“别发梦”之类的话语,没用的。你可以说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并一定尽力做到无论任何,唯独这个,请你不要要求我。我真的已经已经很退让和屈从的了,希望你,能适当给别人留一线生机和一点点残存的空间而这丝毫不会影响干扰到你,行不?如果你真打算会说的话,请你想想后果再作决定!!当然,我决计不会伤害到你,但,其他,我保证不了!真的!!


我想我是习惯了站在这里
安静的一个人想你
用我最动听的声音
只为你唱这一曲伤了的心

 
每天的夜
少不了的也许是思念
孤单的看着星和月
或者难过会少一点
又或者失去了更多的笑靥


风来的时候
蘸一杯酒
写你的名字和我的守侯
风走的时候
忘记哀愁
用我的青春唤你的回眸


今生
用一瓢水的温柔
铭记你的笑容
……


我承认,我无法主宰你的生活,但同样,你也无法阻止我的选择,每个人都有“爱”与“不爱”的权利,谁也约束不了,不是吗?你不也说过在“世俗”与“真我”之间会选择后者?是的,我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后者,那就按自己心中意愿各自各的生活轨道吧,不应也不会发生冲突和碰撞。你可以继续像以往一样,保持沉默,都无所谓的。许多东西没多大实际意义,我也不需要,又何苦勉强自己,我更不想为难别人。你不必担忧顾虑些什么,今年也只剩下为数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这短短的时间想必于你而言应不会是漫长的一个历程,而我更希望它能过得快一些。距离,总会在岁月无声的沉淀中,渐渐融化、消失……


生活有太多不明白太多该不该 就像我对你的情怀
它毫无准备说来就来 纵然有太多的无奈也让我猜一猜
就算我真的不明白 也不必这样转身离开
我努力忘记也不再沉迷 让时间再回到曾经的远离
这次你的距离又是忽远忽近 其实你不必在意也不必将你眼光移去
这次你的距离又是忽远忽近 其实你现在的心情是我熟悉的过去
多变的人生 生活的缤纷 构**生一幅流动的风景
人生如花 就让那花永远微笑着 在人海中淡淡地绽放 播撒她的芬芳……


  只因一个前世的约定

从一句古老的咒语中醒来

游离在一场意念之外


修炼了一百年的柔情
打碎了生与死的枷锁

在片片飞殇中涅磐


于是
一朵有了灵魂的“花”
从上下五千年的美学中
惊飞而起


一支绝舞
让千古缠绵向天纵
一个“蝴蝶结”
系在天荒地老的爱情中……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
怕自己在梦中迷失
我只是想慢慢地走近你
你别逃避


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并不容易
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里
我总是感觉所有一切
是漫无边际茫然的追逐


我真的好在乎你
我愿意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你守候在隔壁
只求你不要拒绝不要离别
不要给我风雪


我真的好在乎你
我会努力改变自己
我愿意为你御下一身狼皮
只求你让我靠近让我爱你
不要远离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狼皮的羊
而你是我的希冀是我梦想的天堂
我抛却同伴独自流浪
就是不愿别人把我分享


我确定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旁
带着火热的心随你到任何地方
你给我泪给我笑
真情的呼唤还在天地回荡

 
我确定你就是我心中找寻的港湾
你是我的天空是我的期待
我想牵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
让你我的心灵相连在一起 


你确定看到我为你御下那虚伪的狼皮
是一个女人无法表露真挚的感情
我有多爱你就有多少温情
我相信这真情定能
创造——奇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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