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待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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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汗珠从羊脂玉色的脊背上滑落,激昂的摇曳起伏,摇晃的长发肆意的飞舞,兴奋的有些扭曲的脸颊透着迷离的粉红颜色,半闭的眼睛紧皱的眉,微张的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似乎是痛苦与爽快纠缠的叫声
一次次重重的落下,肥硕的梨形就荡起层层的波浪,两个偶尔脱离掌控的圆润,回应着主人的内心激烈的跳动……
忘却了存在,忘却了一切,只是本能的索取,两具毫无遮掩的彼此交缠,竭力的想要融合在一起,直到一声震颤灵魂的尖叫戛然而止,急促呼吸的两个人在深深的舌吻里渐渐平静。
“记得、记得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每一次崩溃,人都像死去了一样,要浑浑噩噩很久,根本体会不到那种余韵的美妙。幸好有你,亲爱的,你拯救了我,把我那颗冷漠的铁石一样的心融化变软,让它火热滚烫;拯救了我的外表,让我肆意的享受生活;改变了我的身体,让我能有余力品尝爱的酣畅滋味……”
胡新瘫在宁远的怀里,梦呓般的喃喃自语,平滑的小腹和修长的腿,在飞上天空的余波刺激下,偶尔无意识的痉挛抽搐。
宁远侧卧着,左胳膊曲着手托脑袋,右手抓着一瓶打开的啤酒,冰镇的酒液冰爽怡人,一口下去让人感觉由里到外的酣畅。把瓶嘴对着胡新微微张开的嘴唇,由着女人小口小口的啜着啤酒,直到她重新抱紧自己的男人。
“宁远,你担心我离开你么?”胡新毫无关联的问了一句,仿佛是在重复着内心里反复的问题。
“呵呵呵!”宁远低声的笑着,仰头喝干半瓶啤酒,随手将空瓶子扔到平台下面,在清脆的破裂声里,宁远说道:“我不考虑这个问题,你因为外表,经历了十多年的世态炎凉,如果现在你还堪不破,那就一点的意义都没有了。我也不去担心这个问题,没必要担心你离不离开我,如果你离开了,只能说明你不值得我把你放在心里,而你不离开,也只能说明你知道了什么样的人值得你去珍惜。”
“少来,又花言巧语的恭维我!”胡新咯咯的笑了两声,挪动着抽尽力气的身体,背靠在宁远宽厚结实的胸前,探出双手把黑瓷的罐子抱在臂弯里,拿过一双筷子,从里面夹出一小片颤巍巍弹性十足的乳白色软块,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来。
宁远吃着胡新第二次夹出来的块茎,嘴里含糊的说,“滋味比刚摘下来的变淡了,腌过的好像效果也没有原来的好,你看我胸口上以前那条刀疤,现在都看不到了,咱俩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能看见呢。”
“我可受不了,没处理过的太苦了,简直就像吃黄连,不不,比黄连还苦,记得第一次吃的时候,我嘴都苦的失去知觉了……”胡新摇晃着脑袋,心悸的感叹,“远远,我一直纳闷,用盐腌过之后,怎么不咸呢?”
“谁知道,我可能放的少,就撒了一捏。”宁远吧嗒吧嗒嘴,“这东西在地底下,就像水凝结成的灵芝,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一碰就会碰破,溅成一地的水……”
“真是宝贝,但是有福气享用它的人太少了,嗯……”胡新略微一沉吟,然后才慢慢的说道:“这次……让我的小宝贝享用享用它……”
宁远看胡新夹起两块放在嘴里,咀嚼了好久却没有咽下去,反而费力的爬起来,妩媚的望了自己一眼转过身,推着宁远的身体放平,然后在男人大腿中间俯下头。
暖热与微凉缓缓的包裹住宁远一直坚挺的某个部位,忽松忽紧的异样,冲击着他亢奋的神经,啧啧的吸裹声充满了再战的冲动……

胡新把混杂的液体与固体吞咽下去,小舌头舔过性感的红唇,这诱惑让宁远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随后,天台上再次响起婉转似幽怨一般的哀求哭诉……
“上帝呀,让、我、我们把、爱……做到、世界末日吧……”反背双手的胡新癫狂般的呼喊着,摇晃的脑袋让长发凌乱的飞舞,叉开的双腿绷的紧紧却不知觉的打着颤,啪啪撞击声中,胸前两颗硕丸纵横跳脱。
“我听到了——答应你……”宁远双手分别抓着胡新左右手腕,耸动中,男人浑身的肌肉蠕动起伏,条棱清晰,小麦色的皮肤下,让人能感觉的到,这具身体里蕴藏的无穷爆发力。
“来了……啊……”女人哭喊着,颤抖的身体扭动着,似是要脱离地狱天堂的煎熬,湿热处猛烈的收缩着,一的挛动,推拒、拉扯、挤压着滚烫的异物,直到一声哀号,整具随声瘫软,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喷发的霎那,宁远打了一个冷战,虚脱的错觉一晃而过。放下晕厥过去的女人,清理好彼此下面的水渍,给她盖上毯子,宁远才盘腿坐在胡新的身边,拿着啤酒慢慢的歇息。
盛夏的午夜,星空一片璀璨,这样的景象,在城市里是看不到的,霓虹装饰了城市,却也在同时遮蔽了星空的美丽。
二龙山的夜,山峰嶙峋大树苍翠,微风徐徐,此时的东环郊区一派祥和宁静。
拖鞋擦地的声音在上楼顶的楼梯口处响起,宁远没有转头去看,放下空酒瓶,仰头望着闪闪星河。
“小新睡了?”严妍小声的问道。
“嗯,累坏了。”宁远伸开胳膊抻抻腰,“马老板干嘛呢?”
“马胖子又醉又累,睡的跟死猪一样,折腾老娘六次,上不上下不下的……”严妍皱着眉头抱怨。
“哈哈,你知足吧,有几个男人能一回六次,胖子战斗力多强!”宁远笑着对严妍说,“马胖子可是总说一次一小时的……”
“去他吗的,他用手折腾人一小时吧!”严妍趴在气窗顶部的边沿上,“当初让他下药给破了,还不是用的手指头,要不是沙哥……我早不跟他了……”
“得了!”宁远摆摆手,“别在我面前说沙哥坏话,当年要不是沙哥收留,我一个被学校开除的学生,还不知道怎么熬过刚进社会的几年呢。虽然沙哥放下话来了,可是大哥也没说不让你自己找乐子啊!”
“我知道。”严妍向宁远要了一根香烟,点燃后,蓝色的烟雾似轻纱一样的飘荡起来,“你们男人不把我们女人当作一回事,纯粹是附属品,我知道死胖子是因为早些年为沙哥挡打受了伤,也知道沙哥是为了胖子着想,我就是一件摆设,没人考虑我的感受……要不是我家就在北吉……”
“你早跑了是吧?呵呵!”宁远摇摇头,“我一个汽修专业的大学生,还不是在胖子手下当大工……”
“别抬身份了,你还没毕业就被开除,顶多算个肄业大学生,要是凭文凭找工作谁要你!”严妍深吸一口烟,把烟头弹出好远,“像不像流星?电视上说今晚上有流星雨,咱们这边能看到。”
“凌晨两点,现在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就能看见了!”宁远打开一瓶啤酒,刚喝了一口,就被严妍要去。
“阿远……”严妍解开睡衣的扣子,脱下来搭在气窗顶的边沿,“咱们边做边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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