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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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这次的课只上四个月就结束了,但也意味着,黑色高三就要来临了,平常我虽然很不努力读书,但我还是希望能考个好学校。
半期考结束后,我们就开始放五一长假,但高二只放四天,而高三的才放两天,只有高一才放整整的7天。但就是7天,凌辰也没办法玩,因为五一过后就是县大赛了。
我们这里每年都有举办篮球赛,分初中部和高中部。县大赛后,就是市大赛,最后就是省大赛。一些书读得不好的人,就借着这场篮球赛让自己可以上好的高中或大学。因为赢的队伍,市长会让他们选择一所他们想念的学校,而其中的最优秀者,则保送到体校。
上完三天的课后,我开始跟阿毅、林雨他们一块去隔壁县玩。这次不玩就要等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出去玩,因为我们一放暑假就开始补习,到时就得被关进学校。
“辰,你、、、不能、、轻点、、、吗?”我想把凌辰推开,却力不从心,该死的凌辰一听说我要出去玩三天,就说要提前补偿。
“你出去玩两天,就有两天得不到我的疼爱,当然要提前补偿你一下,免得你寂寞难耐。”凌辰用力地往我身上冲撞,那力道让我怀疑,他最近都没有练习到很晚。
最近凌辰由于训练的原因,倒不像之前那样天天向我索要,但今天对我的索要,可是比之前都要来得猛烈。
被利刃猛烈冲撞的甬道承受不住而急剧地收缩。
“别夹这么紧。”凌辰拍了我**一下,我相信自己的**上肯定有一道红痕了,他总不懂得地对我温柔,可被他那样一拍,我觉得整个身体更有感觉了,果然,我们是兄弟。一个虐,一个受虐。
蹭着凌辰小腹的前端流下更多**的白色液体。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果然在凌辰一阵剧烈地**后,前端受不住快感的堆积喷洒而出,后面也跟着急剧收缩,那越来越紧的甬道让凌辰也承受不住,把自己的灼热全部送往我的体内。
如此激烈的情事,让结束后的我们都呼呼喘着气。
出去的那天,凌辰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小心点。
泉县是一个靠海的县城,在那边有着很出名的海上海鲜楼。
我们的活动也很简单,就是吃海鲜看日出。
到了泉县,一下车我们就跑海上海鲜楼去,那里有给客人居住的客房。
“阿伶,你睡哪间?”
我们一共五个人,住两间房,一间双人床位,一间三人床位。我是希望睡双人床位的,睡觉时,我还是喜欢人少点,如果不是囊中羞涩,我想一个人睡一间的,我还没习惯到与凌辰以外的人睡同一间。
可现在,阿毅和林雨都嚷着要跟我睡同一间。
“随便了。”我不理两人在身后较劲着,拿起行李就往双人床位的房间走。
“阿伶,我要跟你睡同一间。”两人同时挤进房里,同时坐上房间内的另一张床。
“别跟小孩子似的。”我皱了皱眉头,最烦这样争来争去的。
“阿伶,你别生气。”见我不高兴,两人赶紧停止争斗。
“你们两个都出去。”懒得理他们。
这两人从认识那天起就开始斗了,偏偏又喜欢凑在一起。
林雨跟我是邻居,我们从小玩到大。阿毅是我上高中后认识的,他家在镇上面,所以要住在学校里。不过,我跟阿毅是一班的,林雨是隔壁班的。林雨这家伙,跑我们班上的次数比自己班还要勤,特别是碰上可以逃的课,一定跑到我们班上来上。每次都想跟我挤一块坐,不过最后都被阿毅拉走了,让他坐到后排去。这方面,我还是很感激阿毅的,不然三个大男生坐一块,不挤死才怪。
“难道阿伶你要跟阿星、阿力睡吗?”阿毅不死心地问了我一句。
“什么睡?你脑袋进水了,只是住一块。”真想找个东西撬开阿毅的头,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林雨把阿毅拉到一旁,两人的脑袋挨着不知在嘀咕着什么?一会儿,两人似乎商量好了,向我走过来。
“阿伶,要不我们三人睡三人间的。”林雨向我征求意见,但那口气好象我不同意,他就会怎样似的,这家伙最会演戏了。
“不行。”我还是拒绝。能少跟一个人住同一间,我是不会让步的。
“阿伶,怎么讲我们跟你比你跟阿星、阿力熟吧。”阿毅看来打定主义要我同意了。
“喂!阿毅我们什么时候跟阿伶不熟了。”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阿星,见阿毅诽谤他,赶紧出声纠正。
我背对着阿毅,没看见他转身对阿星狠狠瞪了一眼,把阿力想要开口的嘴也堵上。
“阿伶,我跟阿力睡觉都会打呼噜,你就让我们两人睡一块吧。”不是我怀疑,阿星这句话绝对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而阿力也一副怨愤的样子。
“那我睡那边。”不想知道他们生气的原因,对于打呼噜的人,我还是敬而远之,我想有个安静的晚上。
“我来帮你拿。”见我答应出去,阿毅、林雨赶紧过来帮我提行李。
“不就一个包,我自己来。”越过他们,我率先离开这间房。心里有点这次游玩会发生不好的事的预感。
我们下午到泉县的,本来早上就可以到,但由于我睡懒觉的缘故,上车时间推到午饭后。等我们安顿好,也已经到了傍晚,不过这也正好赶上去吃海鲜。
泉县是我们这边最出名的海宾小城,海上海鲜楼是它最特色的地方,还有就是在海上看日出,平常看日出的话,要跑到山上看才看得着,现在可以这样近距离的欣赏旭日东升,真想早点知道是什么滋味?
海鲜楼的海鲜,吃法有很多种。可以直接放进火锅里吃,也可以叫厨师加工。我们几个人更喜欢的是让厨师清蒸或清炖。因为那样吃才能保持海鲜的原味,不然拿去加一大堆作料的话,还不如买冰冻的海鲜,自己在家里做着吃就行了。
“好吃。”我们几个大声赞着。
不愧是以海鲜出名的泉县,要是凌辰也来的话,肯定高兴死,等篮球赛结束,我要找个时间带他来吃。我们家是典型的好食海鲜,尤其我跟凌辰最是喜欢。我在心里打着算盘。

吃完海鲜,被海鲜胀起的肚子倒有点像啤酒肚。
“满足啊。满足啊。”林雨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满足相。
“逛会街吧。”阿毅提议。
“好。”
我们五个下了船,走进泉县的闹区。
里面跟我住的县城,倒没什么区别,建筑物之类的,几乎是一样的。逛了一会,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可玩的,又返回船上。反正逛了这一回儿,肚子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回到海鲜楼的客房时,也已经10点多了。我率先去浴室冲洗下,就爬上床。
等那两个人都弄好后,我看着电视都快睡着了。
“阿伶。”昏昏欲睡间,阿毅坐到我旁边。
“什么事啊?我困死了。”我挥挥手,拼命睁大瞳孔。
“我们聊天吧。”阿毅显然很有兴致,抓住我挥动的手,一个用力就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
“有什么好聊的?天天都在一块还聊不够啊。”被他那么一拉,睡意也被拉去不少。
“就是,天天呆一块还聊什么?”林雨也凑过来,推推阿毅,“坐开点,我要跟阿伶聊天。”
“你们聊什么,从小聊到大,还聊不够啊,我跟阿伶可是上高中后才认识。”阿毅占着力量上的优势,不让林雨推他分毫。
“我说,你们今天吃错药了。从下午就开始吵。”真不想看两人幼稚的吵架,跟小孩子似的。“好了,都给我回自己的床去,睡觉!”
重重地扔下“睡觉”二字,我又躺进被子里,明天还要早起呢。
闭上眼睛,还听见两人在那边嘀嘀咕咕地喃着,“都怪你”什么的。我没有理会,睡我的觉。
第二天三点多时,被他们两人催起。虽然初夏的气息已经有了,但这么早起来还是有丝丝凉意。我抱着身子,哆嗦几下后赶紧穿上衣服,顺带披上一件外套。
“阿伶,你皮肤好白啊。”穿好衣服,才发现阿毅、林雨两人正盯着我看,那眼神怪怪的,我没有去深究,因为这句话犯了我的禁忌。
把眼一瞪,“什么叫我皮肤很白,我想这样白啊。”我知道有些人在背后说我是“小白脸”。就因为我的皮肤白。该死的白皮肤。
“哈。”两人这会倒很有默契地抓抓头发,怂恿着我出门,“快点走了,等下就看不到了。”
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但也没去追究。毕竟出来玩,心情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有什么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在海上看日出果然跟在山上看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不过,在山上看的感觉更真实吧。记得小时候跟凌辰两人跑到山上看日出,只能看到太阳从几乎模糊的海平面上升。那个模糊的海面更像是天的一部分,所以会给人一种错觉,那太阳是地球地另一端升起的。而那个错觉是真实的。
“美呆了。”
“不枉此行啊。”
、、、、、、
旁边还有其他的游客在观看这旭日东升。
的确美,这样近距离地观赏,连海水的波动都一清一楚,尤其被东升的阳光余波照射得那海波呈出淡黄色的波动,有种跳下水中抚摩那海流感受那流动的水是否跟平常的海水一样的冲动。
“真想跳下去摸摸那水。”
“阿伶,你说什么?”旁边的阿毅四人朝我大喝。
原来我不知不可觉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是这景色太美的缘故,让我失态了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笑笑,继续看日出。
“阿伶,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要知道你可是我们大家的、、、”
“什么”可能是刚刚吹过来的风,我没听清阿毅讲什么?
“没什么?”阿毅凑到我耳朵旁喊道,那眼神在掩饰着什么,可惜我没有注意到。
看完日出,吃个早餐。大家提议去寺庙里玩玩。
说到寺庙,泉县的寺庙香火特别旺,像我妈妈,自己县上那么近的寺庙不拜,非要坐上三个小时的车到泉县来拜佛。
不过在我们几个男生看来,寺庙不过意味着佛像和烧香的人,逛了一会,都觉得没什么意思?
世上发明了“凑巧”这个词,就是用来说明我们现在的情况,正准备离开寺庙的我们,忽然看到东南角的一间小屋有和尚在算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和尚在算命,但对我们来说,来寺庙走一趟,什么都没玩到,感觉总不是很舒心,所以我们几个大男生也学女孩子跑去算命。
其实算命这种事不是只有女生喜欢的,我们男生也蛮相信命的,只是为了所谓的“男人”尊严,我们放弃了这一兴趣。今天就我们几个男生,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们四个人算下来,都是什么“有读书命”“将来会大富大贵”之类的,摆明了是骗钱的。
到了我,那和尚看了我好一会,直把我看得心慌慌的。“到底是什么?不要卖关子。”
“这位施主,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人相助。”
“我还以为要说什么不好的呢?阿伶当然会有人相助,我绝对是第一个。”阿毅笑着捶了我肩膀一下。
“是啊。”我也回敬他一拳。
但是内心并不因为阿毅的解释而放松,反而更加担心自己以后的命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人相助。”是说,我以后会碰上很多灾难吗?
我不是迷信的人,但今天不知为什么特别相信这和尚的话,总觉得这里藏着什么。
内心的不安并未表现在脸上,还是开开心心地跟着大家回去。
那时我想也许要多年后,我才能了解和尚这句话所说的意思。我想是跟凌辰有关吧,毕竟他是我最亲密的人。
如果是跟凌辰有关,那么我要保护他,而且我有自信我能保护他。我说了,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最爱的人。
事情就是命运的具体化,具体化的命运狠狠地耍了我一把。我只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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