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鸳鸯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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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过后,该休息了,除了在在学习上笑里藏刀的,再加上爱情上没有着落无路可走的人留校外,多数人则挤进了都市区,美其名曰:学以致用。
而你是一个例外,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类型,但照样在黄箭的怂恿下,由我、杨凌湘、你、还有黄箭组成四人帮出游了。
中午,黄箭拉着我说:“劳动节我们四人也放放假,出去游一两天,但时间定在3号和4号,你看怎么样?”
我当然高兴了,立马问:“哪四个?”
“我、你、你女朋友杨凌湘、艾嘉。”
“就我们四人?”
“不行吗?”
“那得等等,都说好了没有呀!”
“还没有。”
“那我可不见得你有运筹帷幕的本领。”
“所以我需要你们帮忙的吗,你去跟杨凌湘先说说看,然后一起去游说艾嘉,怎么样?”
“哎,不错,好主意。嘿嘿,那我们要去哪儿呀?”
“青城山。”
“谁出钱?”
“那不废话吗。当然是我了。”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高兴极了,在我说服了杨凌湘再由杨凌湘说服了她的老爸老妈最后的的一关就是放在你身上让你去也得去去了也不能白去找着理由给你下烂药的时候你出现在了半身缘酒吧里,我做作的对你坏笑,杨凌湘看见我对你坏笑,她也过来附和着,一手打在我的肩膀上,重心压向我身上,黄箭见我们的样子,拿着纸盒两下打在我和杨凌湘头上,终于敲醒了我们沉醉的梦。
你看见我们后,像是没看见一样,理都不理我们,面无表情地坐在前台,黄箭开始有话了:“我说,这星期天也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有什么打算?不一样的过吗!”
“可是在城市里是不是显得很单调,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吧,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我见缝插针不失时机的附和进来了:“哎……这主意不错。”
杨凌湘这时也附和进来了,抑扬顿挫的接着我的话说:“对……”
黄箭又说:“我们去青城山逛逛,你说怎么样?”
我说:“这不是我说的。”
杨凌湘说:“是黄箭说的。”
我说:“眼光不错哟。”然后杨凌湘把音速提快了好几倍,说:“那是个好地方。”
到此为止,你终于发现了我们的坏笑的目的。丹唇未启,笑脸相迎,不说话地看着我们。
黄箭这时忙表示我们扯淡了。
你启口说话了:“不开酒吧了?”
“我们也是劳动人民,也得放假呀!”
“这不像是你的为人吧!”
“这酒吧本来就是为你开的,我的心也没有那么大,要满足顾客就是上帝的要求。”
“原来每一个人的心都是自私的。”
“为了你,可以这么说。”
黄箭顿了顿又说:“我们只去两天,后天和大后天,两天后就回来,回来后就继续营业。这次你就听我一次,就我们四个人去,行不行?”
“你想了想,说:“就我们四个人,那就去吧。”
你刚把这话说完,我们都吐了一口大气,杨凌湘高兴极了,傍在你的手臂上说:“啊,真是我的好姐姐,姐,我跟你说吧,你要不是去的话,他们准备给你下烂药。”
杨凌湘话一出,我猜完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片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口无遮掩专捅马蜂窝,要知道她根本就不懂你的性格。
我刚要强白,你开口了:“什么烂药,我没心没肺的还怕你们下烂药?笑话。”气氛骤燃紧张起来,不知道你说话的语气要表达什么意思。
黄箭脸上阴沉下来,我刚张开的嘴巴来不及收口,还张大着。杨凌湘无辜了,全都把目光又转移到你脸上,你回看了我们,说:“怎么了,我欠你们什么了吗,干啥样子,湘湘,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准备去逛青城山上时要用的东西呢?”
空气突然增大了浓度,从我们周围辐射开去。
这是我们的废气!
“杨凌湘单手一举,伸出两根手指“也!”,又像一只小鸭子在地上围绕着你转。
我第一次看见你笑,第一次看见你笑得这么开心,第一次……
黄箭指使我了,用手一勾,说:“张语,过来,下午放学后你和杨凌湘去准备东西,不必太多,麻烦,我想好好看看艾嘉她几年不见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他这么高兴,说:“那行吧,这种事情,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得了吧,换个词儿吧。”
我无赖,又说:“舍我其谁呀!”敢情我这种牺牲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磨练的,得让黄箭擦亮眼睛仔细瞧瞧。
黄箭轻推我一把,噗嗤一声笑了,表示怎么说都是万变不离其宗,如出一辙。
杨凌湘把手缠在你的手臂上依着你,你看着我和黄箭,笑了。
迷人的酒窝……
我看见黄箭从来没有这样自信过,帅气过。
下午我把东西都拿到了酒吧里去,黄箭坐在凳子上看电视,我有意问:“你有闲功夫看电视?”
“怎么了,我就不可以看吗?”
“没去帮艾嘉?”
“没有。”
“她不需要你帮忙吗?”
“不需要。”
“那她人呢?”
“不知道。”
“那她没有东西要带的吗?”
“没有。”
我靠!这种一无表情二无肢体语言的回答真想让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看来这冷血动物跟我没有共同语言,我想要勾引一段他们的情话看是不可能的,真没劲。没劲的还在后面呢,原来你在里屋。你从里屋出来,正在弄你刚洗过的头发。
不知道你听见了没有,不过看表情倒是不像。然而你一直看着我不说话。眼睛的气场让我脸红。看我不自在了,你就问我:“杨凌湘呢?”
我回答说马上就过来。
等杨凌湘来了以后,我们就商量明天出发前共同决策。整个下午到营业之前都在酒吧搞笑商量。大家都表示,明天是一个非常高兴的一天,今天也得沾着明天的光,高兴得很。
今天是个嫩阴天,太阳躲在云层里时隐时现。太阳不自信的时候会说:对不起,我怕我给你们的温度不够,挨骂,躲过一时算一时;太阳自信的时候会说:我还不是无可救药,看我不正在努力吗,总有一天会冲出云层的。当然,作为我们要出行的人来说,希望太阳是后一种表示,太阳也不负众望。终于冲出了云层,我们高兴极了,提着包就走。

到了青城山下,很多人,但我们是可以不排队去买票的,早就预定好了,在出发之前黄箭都已经搞定了。
杨凌湘的高兴是喜形于色,而你们两个高兴是冰封湖面,内藏暗涌型的,各领青城山一时之秀。
我保护我的女朋友杨凌湘像是老母鸡似的,左右而翼之,。有时杨凌湘翘着饿羊角辫。奔向前方,忙得累了又要撒娇,要我背她上山,天啦,我就一驮夫而已。
而你们走在后面,一时凑在一块,一时又天各一方,到了一个山顶的时候,看见下面姹紫嫣红,春色逼眼。我嘴吧就不闲累了,开始给他们讲故事,说笑话。我正讲得起劲时,不知何时传来一个人在另一个山顶大声叫喝:“青城山是我的,天下也是我的。”
我听后正色说:“我猜这人把逻辑搞错了,成了青城山大而世界小。”
你们听了全都笑了,杨凌湘更厉害,笑得快不行了,逼着我要投崖。她撵不上我,我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忙回去给她敲背,结果却被她误认为我是在落井下石。幸好在茫茫人海中,杨凌湘像欢快的麻雀叫开了,跑到一群人中,发现了两个人,这才帮我解了围。
这两个人是她们班里的同学,呵,那两个女人看见我就有话说了,都不直接夸我,而是借杨凌湘的名说:“你男朋友长得真好看,真美,美男子。”
我和说:“是吗,美在哪儿呀?”
“哈,美在哪儿?你们看,你们看,这张兄弟脸长得可叫好呀,两只耳朵长得多美,美就美在一边长一只;这手长得可叫好呀,好就好在五个手指都分了叉;再看看这身材,那是完全标准的衣服架子呀!再看看他穿的衣服,比布什套房里的衣服还有型呢!”
我猜完了,这两小丫片子挺能侃的,我估计她们了来自东北,想赵本山的能侃,在她们表现出来也就半斤八两了。我琢磨着她们也长得不赖,特别是眼睛好,好就好在能挤出水来,也庆幸她们真幸运的,连布什套房她们也去过。杨凌湘拉着我的手说:”瞧瞧,我的哥们儿不赖吧,我一看第一个说我的女人,裤子被撕破了,立即来劲了:“哇噻,留仙裙是你发明出来的,你这裤子要是再撕上去一点,就很好看了。”
她一听撒手就向我开炮,我不跑的话,担保要我下十九层地狱,我忙拉着杨凌湘就开跑,惹得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张大了嘴,估计张大得脱了位,好久没合得上。旁边的女人们估计也借着外力的影响,女人感性意识被激发,打破了彼此之间的隔阂,开始活跃起来,感情这种盛况该由我们几个来点燃,然后传递下去,差点把整个青城山给人间蒸发了。
我采来几束野花玩着洋溢起来,我拿着花她们看自己没有,冲我就来硬的——在我手上来抢。我一溜烟跑开,她们三个便从不同角度上来拦劫我。等我再找出一种新玩意出来,她们一看开始的花儿不好玩了又过来抢,我再次被拦劫,不过这回我死活不让,一美女便大叫起来“救命呀!”害得几个大男人跑过来差点儿抡拳就给我扎过来了,她们赶紧说闹着玩的,然后说声对不起。可能美女对男士说话的**效应不一样,几个大哥事后阳光灿烂地笑笑说:“没关系!”还特别关照地说:“玩要尽性,但注意安全啊!”
我在地上不安全了,我便爬上那颗大树旁的平台上去引吭高调。她们一看好玩儿,又要我拉她们上去,不然就毙了我,然后我们又在上面手拉手又唱又跳地引得几个小朋友力求监护人拉他上来。后来又得到几个帅哥响应。我一不小心把留仙裙腿碰了一下,弄疼她了。我赶忙弯腰去看,突然不防,留仙裙爬起来从她手上飞出一手松子射向我,然后开步向前就跑了,另一个美女一看也学留仙裙的模样手里的松子也飞过来了,然后人朝树边跑去想躲起来,这松子打在我头上,不知道是眼冒金花儿还是雪花儿,反正我的眼前全是花儿,颜色接近。我手里也拿着松子追上去就投弹,结果命中后面的那位美女。那位美女被硫弹所中,立即回转向我开火。你来我往的几人撕杀在一起,玩乎所以。而我,最吃亏了,遭到了五雷轰顶……
休息片刻时,我回望你们。你俩也在悄悄谈着话,不时地朝我们笑笑,我说不陪你们玩了,我去找他们去了,这样我们就散开了。我们又去了一个又一个山顶,也玩得开心。后来我们听见一个叫买的,是一个用扩音器录下来的,听上去是一个很甜很美的声音。我们都欣然跑过去,结果是一老大爷在卖东西。我们四人都互视一眼,说是神经被麻痹了,惯性思维作用,可见,眼见为实是多么的重要。
晚上,我们就去旅馆里吃晚饭,杨凌湘吃着辣椒酱,那吃得她是嘘寒问暖的跟我抢汤喝,后来我们又去了楼顶。你和黄箭并排着聊天,我和杨凌湘并排像小孩并着脚不着地地坐着,像是数星星,但是没有,倒是有一只小猫跑过来撒尿,杨凌湘脱口而出:“请上洗手间。”我坏笑,我马上去追它说:“妈的,破坏气氛。”杨凌湘笑我说文明人,文明社会,要讲文明术语。我就让她做数学题,为了转移她的思维方式,我说:这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答案,一个小孩,一个母亲,一个奶奶。桌上放着三个苹果,一个是给这小男孩的,一个是给她妈妈的。问,最后一个是给谁的?她假以思索一秒钟:他奶奶的,回答得很脆。孩子般骄傲。
她说完我笑着跑了,等她再思索两秒钟,上当了,她追过来说我是坏蛋,我说她是笨蛋,照这逻辑下去我们要是有孩子的话,那我们的孩子就是混蛋了,她听后就揪我,她还想说,我不让她说,就用嘴封了她的唇……
杨凌湘哎呀一声,惊起了你们的警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又开始了自我陶醉的游戏里。
其间。
聂明阳打过你的电话,问你是跟谁在一起,干什么。黄箭问你怎么有他的电话,你说是碰在一起的时候他问你要的,黄箭估计你在撒谎,但聂明阳找上你了,这一点他还是很高兴的,至少那聂明阳在按照那天他们谈的话的意思做事了。没错,聂明阳还算是个男人,可是聂明阳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在做事儿,这一点黄箭并看不透他。也无须去考虑,考虑多了,简单事就变复杂了,这世间本来就没劲,简单问题喜欢复杂化。
黄箭和聂明阳谈的话暂时还不想告诉你。
在青城山的时候何开启也来过电话,除了想找你聊聊,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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