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笔墨里，读者心里，捕捉命运之神的算命先生嘴里，其实早已把握了平凡人的生命走向，而往往是不知者心里不知道命运的走向的，只在默默的忙碌刻作尔尔，而我，平凡人都算不上，所以，对不起。
从青城山回来以后，都有些累了，晚上就准备各自蒙头睡个好觉，明天，生活还得继续。
你睡到第二天几近下午了才醒过来，要不是肚子里敲锣打鼓的抗议占了上风，把你从睡神边缘拉了回来，你还不会醒。确信屋里没有吃的时候，便锁了门拿着钥匙出来，去学校旁边的超市里去觅食，寻着寻着就觅到了何开启，准确的说是有一点像他的人。在他傍边粘着一个女人，背影有点熟悉。你跟上去，并不是要故意看他，但那两个人无意中回头了。六目相对，片刻间没有话可说的。还是夏柳问话了：“你也在这里买东西呀！”
你点头表示说得没错。
“我们正准备东西去国色天香玩呢，我提前回来了，还是他开车来接我的。给你介绍……”
你抢答说：“哦，那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转身欲走，何开启拿开夏柳搀在他手腕里的手，上前一步拉住你的手，说：“你回来也不说一声。”
“有这义务吗？”
夏柳上前问：“你们认识？”
何开启不理她，何开启又说：“你们去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有这个必要吗？”
何开启又想说，你笑脸相迎：“好了，不说了，你们忙去吧，再晚了，峨眉山的云海风景就散尽了，”
说完你走了。
有一双喷火的眼睛目送你瘦弱的身体离开。
当何开启转身回头时，又迎上了夏柳玉面含春的笑容。
当天下午国色天香上传来几个电话和私人短信。可是后来的消息推理回去就推不回去了，因为他说他在学校附近等你。
4月17日，学校的大巴车带着一群庸扰的艺术系学生回来了，艺术系又开始热闹起来了，隔了半个月人奶的恋人们也偎在一起开始寻觅属于自我熟悉的体香了。
你恍然大悟，系上好像早就有预谋专为恋人设置了休身养性的时间。
你在教室里看着那些回归的学生谈论艺术风雅。讲他们在追寻艺术的里发生的传奇故事：红唇有你、那一场花好月圆的事……
他们望着每秒几十转的电风扇，好像故事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你抬头仰看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物学原理，越看越晕。
都说我们80后的人，有一点叛逆，有一点无聊。我看不像，只是一味地在为赋新词强说愁，比之自己来讲，你们幸福多了。哦，你又明白了，工作容易被安逸的生活所累。
回来的人，能交上几张像样作品的不多，这好像并不表示没有收获，正如人们所说或许在以后人生路途中，渐渐显露出他们的才华，不必用先发制人的锐气来博以喝彩，用后来居上的道理来指点江山，说的也就是这个理儿。
写生回来的学生们，都在抬高底价，想是把学校给买了，最终是没有卖得出去，原因是学校领导不同意，吩咐班主任下来说：“写生也过去了，这里不是菜市场，该平静下来了。”
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有很多学生在作苟延残喘的努力。渐渐地，你发现这回就是把自己压成了照片想挤进他们幸福的氛围中都挤不进去，每一个人都远离你，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占据了前面的一排位置。任课老师走进来，看这阵式，开始怀疑他的教学能力了：想不到两周不见，同学们都学术成精了。可见，他们相互吸取营养的力量比拒绝他的力量还要大。还好，还有你这么一个乖巧的学生孜孜不倦，不耻下问。
当明天你坐在后面的时候，全班同学又往前靠了，任客老师感到诧异，后来又笑了，看来你还是经不起表扬的，一个人又去了后面，看来中国儒家学术里的礼仪并没有被学生们全部忘掉。即便是我学术不精，同学们也还懂得尊师重教的。
你想，到底是哪儿出错了，每个人都用鬼眼看你？
流言飞语是一种病态，像，很容易就传染了。在大学里，是性保守转型期最活跃的空间，也是滋生情爱的沃土，这里有纯洁而高尚的情爱条件，男人女人被没有受太多是社会世俗侵染，对的表达更切合心灵的互融，然而，对为了某一种目的而出去陪男人睡觉的，势必违背了学生潜规则理论的基本道德。那么，这种行为的传说便会飞短流长，不径而走。
你听到学生在厕所里的人怎么说：“听说艺术系很多女生仗着为艺术献身的目的，出去赚钱。”
另一个人说：“我也听说过，艺术系里有五班里有一个叫什么来着的人，好像是姓艾的，艾滋病的艾。她连写生都不去，在这段时间就出去陪男人睡觉。”
“这消息听起来不错，什么时候去问问，看要多少钱睡一晚，呵呵。”
“那她未必想和你上床，人家想的是外面有事业有钱的有经验的男人，那才叫呢，你够水准吗，你行吗？况且，在学校里，我们还是学生，她还是怕影响不好吧。”
你听得有些眩晕，整个世界扭曲变形。
谁这么缺德？
你想去认识认识，认识认识这道德和不道德是什么概念。
可是想想，好像这缺德的事情不是他们。倒像是自己，他们只是一个演说的工具。
你终于明白班里人那些鬼眼的含义。
你不想去上课了，知道了这一切，就仿佛自己的全身衣服被世人剥落了，全世的人都在都在观摩自己的赤身，邪恶的、恶毒的、嘲讽的、冷笑的……全幅道德和不道德心理武装过的人投来的目光，受得了吗？
我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呀，啊……为什么？
但谁会相信呢？
你想起了我在青城山上说的那句话，可见，眼见为实是多么的重要。
事实就是这样很难浮出水面——人们善于伪装自己。
良久，你在厕所里搽干眼泪，慢慢的站起来。
蹬久了，缺氧，你眼前又一阵眩晕。
对自尊心很强的人来说，莫过于摧毁他自尊心的堡垒，你会经得住考验吗？
然而，就在下午的课里，你依然出没在校园里，原因是你并没有他们说的那样做，那只不过是传言，而且，自我逃避，不去面对，反而让人认为是这样了，这不假的多了，也成真的了，生活中那么大的苦痛你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些是非？
这无间道呀！
星期五放了学，你走在校园里。被钟翔叫住。钟翔说：“我们去湖边吧。”
你不想去，他执住你的手不放开，带你到了湖边，他说：“今晚你有空吗？500元，陪我睡一晚。”
“什么意思？”
“行吗？”
“你在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陪我睡觉呀！”
“咣”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钟翔脸上：“连你也相信？”
你质问的眼睛没离开过钟翔的眼睛，他望着你，像是早就意识到有这么一记耳光要留在他的脸上一样。他笑了，然后收住笑意，眼中开始湿润了：“为什么你的命运就如此脆薄？”
你把脆薄这意思理解错了，笑说：“是呀，我命运就是如此脆薄，今晚我有空，你也可以来试试，尝尝女人的味道，走吧，还等什么？”
说完你就去拉钟翔的手，钟翔立即站起来，双手捏住你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我刚才证明了一件事，你不是那样的人，白荷花总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我的眼光没有错，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白荷花。”
“贫瘠的土壤里能长出好看的白荷花吗，没有淤泥的滋润会有很好看的白荷花吗？”
“我是信佛的，白荷花是佛教的教花，代表着圣洁，如果白荷花不是圣洁的，佛教就不是佛教，而是邪教，佛教也就不会有像我这样的信徒。然而，我并没有被社会抨击，佛教也照样昭示着它是圣洁，它的文明，这说明什么？如果你侮辱了白荷花，就是侮辱了我，我会找你拼命的。”
良久，你们并没有拼命，而是因你的哭泣宣告这场战争的结束。
钟翔把你搂在怀里，一刻不停的唠叨：“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这样，但人要生存，有时候不得不用私心去给自己护体，也许是你得罪什么人了，有人故意散布流言飞语。别去想那么多，你就是你。我会帮你查一下，是谁在搞鬼。对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想去考飞行员，这一直是我的梦，只是进了大学梦就越来越强烈。你支持我吗？”
你在钟翔怀里，点头表示同意。
他把你抱得更紧了。
“我想对你说，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不管是你喜欢还不是喜欢我，这并不防碍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擦拭掉欲满未滴的眼泪，说：“对不起，原谅我不能爱你，有太多经历过的事，不可能让你们我走在一起的，也许是命吧，我们就做朋友吧，你永远将是我的好朋友的，这点不会变。”
“作家笔墨里，读者心里，捕捉命运之神的算命先生嘴里，其实早已把握了平凡人的生命走向，而往往是不知者心里不知道命运的走向的，只在默默的忙碌刻作尔尔，而我，平凡人都算不上，所以，对不起。”
“我想一个人不要小看了自己，你这是对你自己的不自信，这会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的，我们无权选择生死，但我们可以选择意义。”
你不说话了。
钟翔鹰隼似的眼睛捕捉着黑夜深邃的天空，无语了。
“我得走了，再晚了我出不了校门口了。”
笔直站立起来的钟翔说：“好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那好，路上小心，那么，再见。”
你倒退着走，伸出小手，停在空中，然后笑了，然后小手慢挥：“拜拜”
刚刚慢慢转身准备开步走时，钟翔又叫住你“等等，”然后钟翔从兜里掏出还带体温的信纸，也带白荷花味道的，上前几步把你的手拿起来把信纸放在你的掌心里：“那会写的，差点忘记给你了。
你握着信纸转身走在钟翔的眼睛里：
池塘荷莲独自开，风摇轻柳两边排。
唯是情人多采集，哪有荷莲逐尘埃？
你回到住处，很晚了，很晚了。
他在哪儿呢，他在做什么？
绿叶芳草春意现，春风夜破千丛花。
黄鹂鸣嘀声声碎，又添三更凄凄雨。
云断巫山尚可在，雨散鹊桥未有时。
人是不寝残月远，玉骨清肌鬓发乱。
又是一个不眠夜……
你的事情，比你想像的还要糟糕，校内校外都有乱七八糟的言语。当然，学校是有围墙的。原来还是隔不住流言，对这个学校也有不大好说的说法不径而走。当然主要是风气的问题了，学校的领导好像也注意到了，仿佛在很多事业单位都是这样，只有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才发现该整治了，可都没有去想过防范于未然，也就是说在建立这个集体的时候内在的文化、素养等忽略了，从而在发生有某些和事业文化不符合的现象发生的时候，才来打假纠正，何必呢？
所以，学校也开始从新思考关于中国大学教育现行社会报告，应该怎样教育？
对学生，其中有几个基本的结论，是在你们系上出去写生的时候就开始对几个同学的行为警告了。因为你的行为比较个性，而你在独自生活中，所以消息传到你的耳朵里也显得慢一些，你是在放学的时候看见宣传栏处很多人都字看什么，你也过去看了看，你的行为也变相警告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全班人对你产生行为时身体和眼睛都出了毛病！
其实你也想通过班主任查一查是谁说错了话，说错话是要死人的。班主任把你叫到办公室里去，他说的意思是你的行为跟谣言有些吻合，所以就没有一个真假可以断了。
“那你为什么不查看这事情的真假呢？”
“你本来就跟外面社会人等有来往的吗。”
“那你的意思是大学生就没有和社会上人等来往的权利了，那是一种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行为。”
“我行为又怎么了，我行得正，走得直，难道也是错？”
“其实话说回来，对于学校里的关于恋爱的是事，都征询着一种潜规则，我们也无权干预。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你不可能破坏系上或者说是学校的名誉呀！”
“呵，我个人的影响力有这么大吗？那我应该高兴了，这些说出来也就是你的师德？我看学校也应该从新考虑从师的道德标准了。”
“你说话不要过分了，啊！”
“我过分吗，别人在瞎掰，你也跟着别人缺心眼？别人说，谣言止于智者，教师还不够人们心目中的智者？都不问事情的真假就下定论，你还算有德吗？”
“够了，你马上给我从学校外面滚回学校来住，别在外面瞎搞。”
“你有权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混日行，还有权利命令我吗，别侮辱了老师的形象。”
你说完气愤的甩手就出办公室了。
这一闹的结果是，你得了系上留校察看处分，原因是你侮辱了老师，也有原因说是学校给你班主任某个权利，也有人说是他自己的原因。但都是传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
学校的意思是要给几个典型人出来，以正校风。
一群混蛋！
可惜的是，学校都没有想到过，这一消息一发布出来，学校有几个系里的学生开始反映很大了，首先计算机系树起了一面大旗，内容大概是平反昭血，讨回公道。不是别人带的头，是钟翔，想不到他的影响力有那么大，能撼动计算机系的那么多的学生。随着这面旗帜的升起，一时间连锁反映，积蛮成怨，旁系的学生也有起哄的，感情有很多意思，但不仅仅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学校一看这阵式，不像是一起无谓的起哄，而是带有政治性的，学校某些招贴栏里到出可看见有关于师德的问题等，有些不知情的同学看了以后都很气愤了，其中出现了三个中心人物，一个是计算机系的钟翔，一个是中文系的罗峥，一个是外语系的曾念。
看来事情严重了。
得有学校组织小组进行事态审查。后来其结果显示，你班主任被开除了，一位教师被秘密引退，那是中文系曾念的老师，一位化学系里的老师，那是中文系罗峥的女朋友系上的老师，还有一位是你们艺术系的老师，还有一位被开除党籍处分，是学生会管财务的。
而你的处分，仍然保留。
这一件事中，让你眉开眼舒的还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谣言的散布者也知道是谁了，就是你班里的同学夏柳，那个常时间保持着一种无辜的表情和优雅笑容的同学。事情是这样的，系上早有耳闻你们班主任是个多情的文雅儒士，只要夏柳的艺术文化课不及格的时候，他的多情都会多分一点给夏柳，而夏柳又生得骨软肌滑的，软弱无力又患瘫痪病，很容易瘫到。然而，另一位老师富有同情心和才情，于是又把夏柳放在眼里，记在心上。然而，夏柳又好像不需要他的同情和才情，于是恨自己怀才不遇，便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地给同事们透露一点不为人知的消息。
那天传夏柳问话的时候，由于她的身子骨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不想在没有提到你这件事引起的风波时，她什么都知道了，都说出来大家听听。在问到原因的时候，夏柳也怕自己在外面的事被自己揭发，或者说被仰膜她的几个老师把形象给破坏了，便只认是因为你的成绩好，在系上受器重，还有对你骄傲的性格看不惯。
当然，夏柳在承认自己和班主任很有关系的事实上供认不讳，那么，学校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说话的真实性呢？
可是你肯定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同班这么久了，虽然知道她嫉妒，但两年过去了，她也不出格呀，是她太阴毒了吗？
你突然谈间在你生活圈子中想起了一个人，但似乎又不太可能，她会这么做？如果她是很阴毒的人，那么，她一定是为了他而这样做的。
何开启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顺便问他：“你不是有个朋友在我们学校吗，那学校最近发生的是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恩，听说过，我为这件事还不平呢，最后结果怎么样，？”
“你难道不知道？”
他把问题丢给你，你也很聪明的回答说“我是知道的。你和夏柳是什么关系？”
“哪个夏柳？”何开启装问。
你不说话，他突然像想起来似的：“哦，你说她呀，听说和你是一班的，哦，你不是怀疑我叫她这样做的吧？”
“你还真知道她在捣鬼啊，那你就继续装吧。”
“不，听我说，简单的说，我在认识你之前就认识她，而她和你的身份，在我的心目中，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但我并不欣赏她。她和你不一样，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我只当她是陪酒的，而她处处想着办法和我讨爱，我从不粘惹她，而就在前不久和你在超市相遇后，她问我我们相识多久了，我撒谎，说认识不久，她便描述了一下你，说你是一个图刺激，图浪漫，图金钱的一个女人，然后她说她已经爱上我了。
我回绝她了。
她后来又说，女人的虚荣，自尊，爱美，这些都是需要金钱来搭理的，一但物质不能满足，生活就趋于平淡，到时候还有什么浪漫可言，简单地说，我们大家都还年轻，都有追求浪漫的心态，而且有那个精力，玩过后都可以不负责任，男人喜欢寻花问柳，图女人漂亮的脸蛋，我也有呀，我也可以满足你，你为什么不试试……”
“你知道这些话出自她的口中是什么意思吗，她是想和我在一起，我知道她这种女人心里阴暗、毒辣，一但和她有关系，也许我就没有回头路了，她会因此而散布谣言迫使我就范，哪知道她会对你那样，我真想不到。”
何开启在编故事？
“还有，”何开启又说：“男人的世界，一旦某人有了权和地位，任何一种行为和举止都会被别人看在眼里。错了，有种叫责任的找上门来；对了，那就只能证明你有能力，一切的经济和责任都不会登门拜访。这种道理稍微用点心的都会明白，但人们眼睛的可见度总是远近有别的，不然怎么会在视力表上一一被验证了呢，就人们的这种眼光折射到经济来，应用就非常广泛了。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希望你去理解我和聂明阳在经济上对立的原因，但是用你自己的眼光去观摩，看谁说的和做的更适应你的思考。当然，一个人的优秀，不可能不被别人妒忌，除非你优秀得没有自己的个性，沉浮于伦理道德中的随波逐流，这样的人我想你也不会觉得他是真正的优秀。”
之后，何开启又对你发动爱的进攻了，不过好像他说的话也没有不对的，当然，你也不会因为他说了情话你就会对他投怀送抱的，而你心目中还有黄箭，还有聂明阳，还有，还有钟翔，一个比一个情之心切。
打心里讲，你也并没有把聂明阳放在爱的第一位，他只是一个幻影，其实这点你很清楚，爱上楚风，不等于爱上聂明阳。
和聂明阳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友情？亲情？再加一点爱情？对，就是这些感情派生出来的一种感情，——是不是他们说的蓝颜？
对此，每次你对聂明阳来和你约会的时候，并没有谈其他关于爱情的话题。仿佛他也不成提起，只是一味地多一点生活的话题，还关系心着你和何开启的情感。他说：“别和他纠缠不清，你会上当的，说不定他会害了你。这次学校里发生的事，我猜想和他有关，我了解他的为人。”
“好吧，我会多注意的，我只是跟他陪酒。”
“站在朋友的角度，我要的不是这个结果，我想你和他断绝关系，只要存在着利益关系，就会发生事端，你难道就不可以不去陪酒，黄箭还等着你，或者，找另一个人也可以的！”
“好，我等到有另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和他不来往了。”
和何开启来到预定的酒楼里，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大家都还穿得周正得体，人模狗样的，每个人都容光焕发，席间有5个女人，头发扑朔迷离、身上五彩缤纷，花枝招展捕风引蝶般，仿佛每个女人都眉楚春山，眼横秋水，烟水桃花般清秀可人，都竞相争宠。你一进来，感觉这架势就有些不对，估计，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心思。话又说回来，对于这些，你根本就没有道理用得上劲儿。形之当然，男人们也是衣冠楚楚，看上去也周王郑武的，仿佛很有派头。其实哪里呢，他们都已经酒未到，先已醉，放浪形骸了。
何开启讲过话，意思是说生意上要好好的干他一票，首先就得出吃开始。你们一共分两桌而坐，你和何开启在一起，待何开启说完，他就拉你坐下，然后酒桌上的人就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把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统统往肚子里塞。你的心情反正也不高兴，嘴里也不闲着，吃着菜陪着话三言两语附和一下就一杯又往嘴里送。咕咚咕咚又是一杯下去了。
几杯酒下肚，那四个女的，一个皮肤是白的，眼睛是黑的；一个玉腮含春，浪声不绝；一个含情俏露，几杯下去，原来是春光不泻，春花不开；一个莲步轻摇，骨蚀。男人们一个比一个酒量，相信谁也不是谁的对手，大家高兴，举着杯子就往面前一送：“有你才有我，没理由不喝的。”每一个人都成了众矢之的，举着杯子就叫劲，喝得两眼直冒金星，每来一次至少就是两个人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动作，于是，另一个也不得不从身上挤对出另一个自己来同他们说话，只是这个自己老觉得不听话，举着杯子就往嘴巴里送。到后来整个酒楼便常成了虚拟状态，忽悠悠地就感觉进了海市蜃楼、天上人间了。
这席主人是何开启，你是何开启请来的人，没女人多向你叫劲，本来有人想向你叫劲，可你喝酒喝了这么久，她们看在眼里的你脸不红心不跳的，像模像样，着实不敢招惹。而她们自己，仗着主人人势，相互挤兑着，看谁先躺下，一个一个夹着下体，美女形象原形毕露。
你看在眼里，并不记在心上，可是到了后来，本来就在这个缺德的酒桌上，谁他妈的更缺德，居然玩花招，想个骚主意，几个人过来看样子是想用车轮战跟你斗酒了，她们也刚从厕所里排放能量出来。你还以为只是相互敬意，看后来越来越不对。你并不想跟她们斗酒，你环顾一下四周，何开启这时候不在，要是何开启在的话，你会让他来解决这个问题。但他不在，看她们这个样子是不止不休的，你想女人真可悲，男人把自己当猴儿耍了，把自己给卖了，居然还心甘情愿的为他们数钱，你非常生气了：“想玩，是吧，好呀，有种你们每人喝多少杯，我奉陪，看谁先成王八蛋。”说完你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去，双眼愣着她们。看她们没有喝的意思，便愤怒地说：“怎么了，怕了？没种就别在那里丢人现眼。”
看这氛围，僵了，其中三个女人的最原始的车轮战看被你识破了，都面面相虚，没了注意。男人们看在眼里，不对劲了，便有人出来圆场，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那位粉面含春的女人站起来了，估计是被你的话刺激了说：“我陪你喝，怎么样？”
这时其余三人都被带到一边。歇菜去了。这个女人过来后，却不忙举杯，先是一笑，说：“我见过你，你是艺术系的，在我们学校，我也是，我是中文系的，我不是来和你斗酒，我是想来陪酒，以前都为男人陪酒，我想我做一回女人的陪酒生，看是什么样的感觉，我陪你喝，我知道我酒量没你大，优着点儿。”
“知道自己没量还来！”
这个女人说：“我看得出你今天很不开心，也并没有尽兴，所以我陪你。”这个女人说完，泪花挂在眉睫上，嘴唇不住的，性感极了，一口喝了杯中酒。
刚喝完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气愤的拉她一把。那女人看后甩出一句“滚你妈的蛋。”
男人怒了：“你骂谁，发酒疯了，是不是？”说完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她站立不稳，一头撞向椅子，头皮擦破了，有血水溢出。那男人又扑上去，准备再打他。
不知何时何开启上来了，立马上前拉住那男人，令喝道：“你王八蛋搞什么，不会喝酒就别在这里现眼。”
那男人奔脱何开启的手，又冲上去用手扇向那女人。你看不下去了，你跑上去护住那女人，结果自己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你火了：“你是不是男人？你有种再打试试？”
“我就打她，怎么了？你他妈要你管吗，啊！”
那男人嘴里说着话，但手却被其他人拉住了，可是他的脚又来了，你迅速操起一个酒瓶就向他脑门扣过去，却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挡下了，而后你也何开启拉住了，夺下了你手上的瓶子。
估计她被你的强悍震住了，楞楞怩怩撒奔着，不再有多大的气势。
你鼓瞪着双眼，盯着他说：“没种就别在那里发痒癜疯，像你这种男人想玩的，我未必想奉陪，我想玩的，你未必有资格玩得起！”
这么一闹，估计所有酒醉的人都清醒了，就也当是一场酒后乱性，酒醒后是人都还得像个人样，各自行使着自己的权利。你转身去看正爬起来的这女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擦破了点皮。何开启看劫后残余，你俩也没什么大碍，便安排着下一步计划，在浑天暗地的酒吧里去鬼哭狼嚎一翻，放松放松。
你听着那些跑调的歌，比杀猪还难听，加适才的事情，对唱歌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便去歌厅外面透透气。其实外面还是那些脏空气，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那粉面含春的女人也出来了，依在走廊上，说：“刚才谢谢你。”说完含情一笑，你笑说：“谢我什么呀，又不只是你的事，我心情今天不高兴。”
你把手里的烟递到她面前，她抽出一支点上了，狠狠吐出一口浓烟，说：“有时候有时候想人活得很悲哀，彼此猜疑设防，连有时候说上一句话都要考虑这句话说出来是不是很中别人的意，多讲上一句话，别人都会认为你是不是想和他套近乎，有什么样的企图，城市中活着的我这种人就更悲哀了，为了活下去，还得陪人承欢承爱，陪笑风尘，有时还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争风吃醋，这也许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吧，我真对这样的生活倦了。”
那女人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问她：“你当初是为什么出来陪酒的？”
“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呀，总以为泰坦尼克号会在自己身演，但现在回不了头了，即便回头也没有意义了，你呢？”
你转身仰靠着阳台，说：“穷。”
说完这句话，你们就不说话了，彼此都在回忆自己的过往。许久，那女人说：“我叫曾念，你呢？”
“你是曾念？”
曾念听你反问，不说话，只是笑笑。
你明白了，也记得她了，那个在学校因为你的事情引起的一场风波中，其中之一的人就是她。
“我叫艾嘉。”
“你说我们下次在校园里见面会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
“呵呵，我想也是！”
“男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已经还了，在心里面。”
你听了直感觉是她有罢了吧，也难怪，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
她顿了顿又说：“他录下了我们的相。”
你听了很惊讶，也很意外，到不是觉得这种事少听，而是……
你也说不上来，可能感觉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吧。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迫堕落的，但曾念给你的感觉到底不坏，总比自甘堕落的人来得好吧。
哪何开启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都跟谁和谁在一起？今天的那场游戏是他设定的？难道何开启真如聂明阳所说的那样的人？
客厅里面渐渐没有味道的时候，你对曾念说：“女人不要把身体太靠近男人了，这样男人就不会有太多的思考时间。”说完你准备进去，恰巧何开启从楼上下来了，你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何开启说：“你今天还真有个性。”
曾念看何开启来了，便有意走进KTV包房里。
你打量这个男人，到底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对他说：“那会几个女人找我拼酒的时候你去哪儿了？”
“哦，刚才呀，我去厕所了，怎么，你没有看见？我怎么说话呢，我上厕所你怎么会看得见呢，这不废话吗，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
“你怎么知道？”
“我后来出来时看见你们的架势不对吗，你没看见我在教训那小子吗？”
“对了，你知不知道学校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
“关于夏柳的处分和夏柳所做所说的一切？”
“这个我怎么知道，怎么样，说来听听。”
“算了，我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那好，不说就别说她了，跟你以前对我说一样，我和你在一起，提其他人干什么呢，进去唱歌。”
歌唱完了，这次你没有让何开启送你回去，而是和曾念一起回学校的。
到学校门口时，曾念问你：“问你，前段时间是谁散布你的谣言，查出来没有？”
“恩？哦，查出来了，是我们班里的同学。”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知道了吗？”
“我也正在找原因，我怀疑跟今天我当他陪酒生的人有关。”
“那你还出来陪他。”
“我就是想出来了解是不是和他有关，我现在有很大的把握认为是他指使夏柳做的。”
“妈妈的，我的开始就是因为我的那个老师。”
“是吗？”
曾念点点头，又说：“要不要我帮你查那女生，我帮你。”
“算了，我自己来。”
“问你一个问题，那位计算机系叫钟翔的帅哥是不是你男朋友。”
“不是，我和他没关系。”
“我们都听说了，还不承认，呵呵。”
曾念做作鬼脸，一癫一癫地往学校内走了。
第二天到教室里，那夏柳又在那里翘着兰花指指甲上涂着黑指甲油，一边看一边放肆着讨人怜爱的表情，她看见你来了，便收敛了些。不过从风波以后，没有多少人理她了，同学的座位也发生了变化，你不在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占居一排的位置，虽然他们都还是和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很显然，没有同学再怀疑新班主任，原为系上指导员的教学能力了。
第一节课下课后，你故意挡住想要出去上厕所的夏柳，质问她：“是谁指使你干的这些事？”
“我都不是已经说了吗。”
“你哄得了他们哄不了我，是不是那个人？”
“哪个人？”
“你还要装是不是？”
她看见老师进来了，忙变成一副无辜的表情：“老师，你看她不让我出去。”
老师听后，把烟灭了丢掉后走过来说：“怎么了，诶，艾嘉，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去指责了，不是都结束了吗，别太过分了，啊。”
你一记耳光扇在夏柳脸上：“贱货！”
老师一看这阵势，忙隔在中间指责你说：“有老师在你还这样，不跟你说了吗，还这样？”
你没有说话，那夏柳捧着脸，也不还手，只是两只眼睛不再美丽地眯成一条线，睁大眼睛喷着火，想把你烧死。
记得小时候恨起一个人来，是刻骨铭心的，而现在对和你背逆行为这却一点也恨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你上午几节课直到中午放学时一直没搞懂的思想。
下午放学时，曾念来找你，问情况怎么样，你回答她说那夏柳不肯说。曾念说她会让她说的。
不知道曾念用的是什么方法，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曾念说果然是那个叫何开启让她那样对你的。你问她用什么方法把她搞定的，曾念笑话说反正不是就得了。
想不到这女子还真有本事，看那天在酒桌上的样子挺斯文的。
这个老狐狸！
果然很老，果然比其他人还高明，居然都看不出来。难怪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有那样的开场白，原来定位还蛮高的，前天的一番问话都没有看出来，也许是他认为我还没有知道他所做的事，所以我去赴宴了。
我到要看看他到底能藏多深！
你也装着不知道这些事，等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本想叫曾念一起去，但怕的是曾念的把柄被他利用起来，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就决定一个人去，虽然你是心理全副武装去的，以为会是什么，但看到的宴会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那是何开启深藏不漏，技术含量很高！很绅士，很礼貌，很往常。
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宴会而已，你也并不想过去吃饭，也没心情，也有气，甚至是愤怒。
还没有走近饭桌，你钉住不走了，在大厅你单刀直入：“你认为我今天真是和以前一样来陪酒的？”
何开启愣了。
须臾。
“那好，你等一下，我打电话给他们说一声。”何开启就对着话筒说有事，不去了，改天。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防告诉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总不能站在这儿说话吧。”
我不喜欢和你单独找地方说话了，就在这儿。”
“那你就只能听一个简单的故事梗概了，不想知道很多？关于你，关于我，关于聂明阳？”
你听说有聂明阳，诧异了。
他看你不说，也看出了你的心思，说：“酒吧怎么样？”
你们来到一个叫半坡村的酒吧里，何开启要了一杯咖啡和水果拼盘等，盛了一杯酒举起杯子说：“我知道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吧，你喝不喝我不强求，毕竟是我让你很伤心。”
你没有喝，他举着杯子一仰头，一饮而尽。
何开启又给自己盛了一杯，双手爬在桌子上说话了：“记得第一次在段太太家里认识你以后，本能的讲，你的气质不凡，我的确对你心动，待第一次来接你的时候，你不跟我坐前排，你很聪明，而等我和你吃饭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是想考验你的素质和品位，考证下来，我很满意。作为生意人，选喜欢的人都是这样，用商业的眼光去驱除真伪，而你却还有比我想像不到的素质，比如艺术风雅，那是一种心灵的相通，相信你也感觉到了，从此，我认定你是我可以等待的人，我爱上了你。然而，就在我和你之间，又出现了一个人，你知道的，聂明阳，让我感到惊讶。
我不得不承认，我在某些营销策划方面是赶不上他的思维，因这原由使得我很尴尬。而聂明阳也从来不给我面子，不把我放在眼里，狂妄自大，后来直至任何事情都跟我作对，次次都是他占上风。我的堂兄，公司的董事长，他也偏向于他，我很气愤。而这些，也就罢了，可是，我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他也要和我作对，就是我公司以前的人事经理，另一个就是你，然而，你们都和他有关系，他也喜欢你。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也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的心是他的，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知道我的感受吗？我就想，我得不到你，那么，我就用其他的方式让他也得不到你。我知道，居然他这样对我，我也不会放过他。我知道他的为人，自尊心强，很要面子，所以我就用其他方式来让他也得不到你，恰巧夏柳是可用之人，让她制造一种假想来迷惑他，让他认为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放弃你，但你知道，我们之间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承认我很卑鄙，因为我喜欢你才这么做的。
虽然事到今日，我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我的手段对你产生了伤害，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大学爱情故事吗？只能说明一点，越是爱得心切而又得不到时，越显得做事的手段趋向自私，但我现在在想，依你的性格和为人，是不会接受我的，那只有好聚好散，行吗？不枉我在没有爱情的生活里出现过美丽的片断。”
你没有说话，卑鄙小人，何开启没资格和你谈情说爱了。
你也在在想人是不一走进社会，心胸都狭隘了，都自私了，纯粹的爱情信仰，都参合了商业因素，那么，楚风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呢，难道也和他们一样，也和聂明阳一样。
何开启看你不说话，他说话了：“看来我还是输了，输给了聂明阳。”
你火了：“你认为爱情就是一种交易吗，就损别人的道德来达到目的吗，啊？”
“不是，所以我为我的行为感到可耻。世界上也有好的爱情，比如你和聂明阳，我想我这应该是和你最后的相聚了，我们喝一杯，就算给我一个完美的结束，同时也真心的祝福你们快乐，也让我下决心，我这是真心的，就让我的良心给你歉意，行吗？”
呵呵，真心祝福，按他的逻辑，这些话只不过是为自己现在不长远的眼光找个圆场和借口的退路罢了，怕自己所不希望的人有一天真的在幸福上成了现实而道他的口，让他的祝福在那个时候有一个台阶去维和说这话的真实性而已。
他很可怜，但不可爱，也不可敬，更不可交。
你举起杯子一饮而进。
诀别诗……
不，诀杯酒。
你起身走。
酒吧里靓女俊男心醉了，你也醉了……
上升到大脑，脑也醉了，人物开始扭曲变形。
上次和他在酒吧的疯狂，渐渐上头。
原来如此！
源来如此——他下了药……
几个扭曲的男人，一间空旷的房间，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一个漫长的夜晚，一曲悲伤的音乐……
城市里有多少这样的夜晚？
不知道。
饭馆里，正播放着日本侵华战犯在讲述日本军队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一哥们儿想来找我聊聊，我说有事吗，他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关于艾嘉的，我曾见过一个胖男人和艾嘉在一起过，我认得他，昨天我看见他和另外一个瘦男人在一起，聚了一小会儿，说了几句话。
胖男人对瘦男人说：“你赢了，艾嘉是你的。”
瘦男人说：“当然。”
胖男人说：“不过你还是输了。”
瘦男人说：“是吗，何以见得？”
“因为她的身体被我占有了！”
“呵呵，是吗，不过这回你输得更彻底，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她。”
瘦男人起身要走，说：“好了，不聊了，茶钱你得付了，我明天还要出差，拜拜。”
胖男人说：“输是输了，但心里舒服，不过她拒绝的味道真爽，做起来挺风骚的，现在想起来真过瘾，哈哈！”
瘦男人骂了一句：“我＊＊＊＊＊的，你他妈不是人！”
胖男人**说：“彼此彼此！”
……
昨晚夜里有雨，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眼泪在飞。
你一哭，全世界为你落泪。
我终于明白了你这段时间的伤心悲哀。要是黄箭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有什么样的反映呢？以他的性格应该怎么样？
其实我也拿不准黄箭在极端的时候会怎么样状态。发疯？一个人去找胖男人拼命？然后又去找瘦男人讨公道，或者……找不到证据，去……
要是没有我朋友说起这件事，那么这件事会不会是你永远的回忆？永远的痛苦？
你在遇到困难痛苦的时候，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的，由你自己一个处理着，承受着。你也不会采取极端做法。
我想这样子是不行的，也许就因为这样，你会永远沉沦下去，那么，我该告诉黄箭，是时候了。权舆之下，我觉得黄箭的承受能力应该比你大。
或许男人更理智些。
黄箭听了我说以后，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只是冷峻得可怕，只是两行热泪垂下来了，两手搭在桥栏上，望想远方。
天是灰蒙蒙的，可能像他的心情。
这个坚强的男人，也有流泪的时候！
他对我说，从现在开始，这件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包括你女朋友，又特别是你女朋友，嘴里藏不住话，另外，你得多帮我照看一下艾嘉。希望你能帮得上我这个忙，在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说完这些话后，黄箭就往酒吧里去了。
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很不成熟的男人。
有多少人能描绘得出关于性这个话题呢，有丑陋的，有达观的，有欢愉的，有悲伤的，有开放的，有保守的，有神交的，有意会的……充其量一个人描绘一种或两种足以，多了，人们就会怀疑你的杜撰。
你终于明白了黄箭的姐姐为什么要自杀，年轻人遇到无法承受的痛苦，心里只有一个单纯的想法，那就是自杀，而成年人所受的痛苦，痛彻心肺的时候，慢慢的就会滋事另一种选择——疯。
人的太大，而人又都给自己设定无数的禁锢，有一天终会在心灵上出现扭曲。
聂明阳呢，这男人到哪儿去了，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为什么在我需要他的时候怎么都不在我身边呢？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脸泪痕，脸色苍白。
你想把眼泪擦干，滚烫的眼泪越擦越多，越多越伤心，越伤心越哭，索性就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你病倒了，无力爬起来，忙打电话给黄箭。
黄箭来时，发现你高烧了，忙背着你就往医院里去。
在医院里，你还喃喃自语念着聂明阳，有时又在念着楚风。
黄箭看着你，心都碎了。
黄箭找聂明阳，然而，聂明阳远在深圳。
医院医生给你打过针后，你安静了一会儿。在这段时间里，你经常做梦，梦见模糊的楚风的脸，却分明又是聂明阳的脸，最后不知道是谁了。
清醒的时候你说你要洗澡。
那人上前去把她紧紧的抱着，然后带你去了浴室。那人说去帮你买一套衣服，你拉着那人，说：你就在我旁边好吗，我怕一个人在……
你正退衣服。
那人把浴廉准备来过来；
你止住那人的手，然后把浴廉又拉了回去。
那人目视着你进入浴室。
你进入浴缸。
那人滑坐下来依着浴缸。
你一遍一遍用力擦拭身体。
那人扶住你的头，一手阻止你用力搽拭身体的手。
你拉着那人的手，然后用力咬着那人的手。
那人滑落在浴缸里。
你一边哭一边吻那人的头、脸、唇……
除了呼吸声，只有潺潺的流水声无止境的往深夜而去……
模糊的时候，往往会从梦魇中爬出来，呼喊着楚风或者聂明阳的名字，或是喃喃不清的话，恶梦中会出现些怪兽，狰狞的面孔，张牙咧嘴，恐吓着你，有时候这些怪兽幻化成楚风或者聂明阳，不是他们死就是你亡的游戏，有时你呼喊他们时，又叫不出来。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所以叫不出来？
几天过去了，你的高烧也逐渐退了下来，神智慢慢清醒过来。
第五天我们来看你时，你基本痊愈，只是身体看上去隐弱些，脸色很苍白，你却突然忘记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正正常常的去上课。
黄箭这几天经常来找你谈话，断然不提前几天发生的事，但又想从你口中得知那胖男人的一点消息，都这样不了了之着。
有一天你在面馆吃面的时候，听见两个男人这样调侃着：“现代的女人，不知为什么，不用去喂自己的孩子了，而是保养起来去为男人，我看隔不了几年，这女人的功能就要发生变化了。”
另一男人接话说：“所以现在很多女人都想开了，男人都想通了，女人也不要孩子了，免得将来女人哄孩子的时候，孩子会睁大眼睛责怪他的母亲：这爱来得真假，养好了不给孩子吃为的是什么。”
说完两人都哈笑，后一男人把这“开”字和“通”字说得带着**，使你渐渐回忆起按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如影随行。
疼！
吸烟。
不敢喝饮料啤酒。
喝白酒，一喝就醉！
醉倒了就睡觉。
喜欢听北京人说口语：来着，你丫挺的，＊＊＊＊＊逼的……
听见方言，看见楚风，想起聂明阳，彼此交叠，没完没了！
天气越来越热了，你想他俩越来越浓了，临近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黄箭越来越担心了，胖男人越来越逍遥法外了。
黄箭想，他本来是想让聂明阳让你走出阴影的，却想不到成了他的工具，这的确是王八蛋才做的事。黄箭问你：“你就这么一天一天想下去，想他干什么，他是个混蛋，这么久了也不给你一个电话，你要记住，你是艾嘉，永远坚强的艾嘉，不是别人。”
“可是我就是想他——或许他已经是一个幻影了！”
“你要是这样想就好了。”
“我真是这样想的——在和聂明阳相处的那些日子里。”
“既然他是一个幻影了，那么你就要坚强起来，生活要靠你自己，精神要靠自我设定的精神理念，这样才算有一个真正的自我。别去想他了，他不值得你这样想他。”
你顿了顿。又说：“聂明阳呢？”
黄箭很干脆的回答：“出差，深圳去了。”
“出差也应该给我个电话呀！”你自言自语。
黄箭生气了：“他死了。”
“死了也该打电话给我呀。”
“他……”
黄箭无语。
又是一个不眠夜。
黄箭看见你这样，真的心要碎了，越是这样，越是不想让那个胖男人逍遥法外，决定重拳出击了，或许还会有转机，因为曾经的楚风你几乎是要忘记了。或许你知道真相后，你会同样坚强地忘记聂明阳，况且你也说过聂明阳不是一个心中怀有一面海水的男人，也没有理由人你去为一个心胸狭隘的人牵挂着。
但黄箭还是失策了，他没有你了解聂明阳。
你和聂明阳有一种神交，外人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当黄箭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时，你并不相信那是真的，关键是你不相信聂明阳会那样做，但你和何开启发生的那件伤人事件是真的，因为只有你知道，而现在黄箭知道了。
那么是真的了？
可你还是不相信，都相信黄箭说的是假的，除非聂明阳亲口告诉你。
相信吗？不相信吗？
相信吗？不相信吗？
我真成了何开启和聂明阳之间的感情工具？
啊……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