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兄弟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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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对方迎面而来的一拳,凌云不慌不忙身形一展闪往一旁,手一托对方手腕顺势施了一招通臂拳中的顺手牵羊,这一下顿时使得那蒙面人的身形加速往自己原来所站的方向冲了过去,一瞬间凌云在和那蒙面人侧身错位而过的同时向对方空门大开的背后一拳捣将过去。
那蒙面人显然没想到才照面就差点着了对方的道儿,他不由轻轻“咦”了一声,正在前冲的身形往左一侧并借势使出了一招“神龙摆尾”一脚朝凌云扫去,如果凌云不变招的话在他拳头击中对方之前定必会让对方的腿先击中自己,这种赔本卖买凌云当然不干,他轻轻一点地面顿时凌空跃起四尺高也以连环飞腿直取对方的脸门!
“咦?有意思!就让我来试试老朋友的功夫达到了什么境界!”那蒙面人嗡声嗡气地说道。
“啪”!一声,蒙面人一摆手格开了凌云凌空踢来的一腿,接而一拳往尚身在空中的凌云打去。
凌云本来身形在空中已没有变化的可能了,但他并没有慌张,改为以另一脚与对方击来的一拳相接,凌云在腿上使的是柔力,这种力道是先疾冲后缓收,甫一接触对方的拳头后就换以韧力相抗,接着借力使力向前一蹬使了个“鹞子翻身”在空中做了一个漂亮的倒空翻动作落在地上,这一下使得漂亮之至,如果此时有旁人在观看的话一定会以为是他们两人配合在做动作呢,看上去就象是蒙面人一拳将凌云腾空送了出去一般。
凌云一落在地上心里就犯开了疑窦,听这蒙面人的语气好象与自己是见过面的,不过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出记忆中哪一个人与此人体型相象,除了七师叔以外,不过听声音也不象七师叔韩建忠,再说,他也不可能与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但是,也不大象同门的师兄弟故意来抓弄自己,那他到底是???
正在凌云心里犯开了嘀咕的时候那蒙面人又冲了过来准备开打,凌云突然把手一摆道,且慢!
闻言对方停了下来问道,小子,是不是认输了?
凌云道,我与你有仇?对方摇了摇头道,没有!凌云又道,你与我有仇?对方摆了下手道,“废话”当然没有!凌云道,那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了你?没有的事,你没有得罪我。那你为什么要突然袭击阻我去路?凌云叫道。
那蒙面人打个了哈哈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试下我的武功练到什么程度而已!刚好见你经过,就拿你来试下招罗!
听到对方这么说,凌云不由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心忖道,这人八成是个二愣子,也不知怎么会在天山刀派上突然窜出了此人。
凌云手一摆道,你要试招你找别人去,比你厉害的人在这山上随便一抓一大把,闪开,不要拦住我的去路。
听到凌云这样说,那蒙面人也不知是不是有心作对,反而把两手一叉站在那小道中间说道,嘿嘿,老子偏不找别人,老子就要找你小子比试!有本事放马过来啊,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听了对方近似无理取闹的口气,凌云不由心头火起,谁怕谁啊?!他不再答话径直上前往上闯,那蒙面人当然不会等他从自己身旁经过,一拳又打了过来,凌云避开后再上又被他出招逼退,于是只好和他在林荫小道上打了个不亦乐乎。
这一次交手,凌云却吓了一跳,令他吓一跳的不是对方的招数,实际上,两人徒手双搏所用的招数并不是什么奇功异招,在招式上来说双方都谈不上精妙,用的都是在江湖上普遍流传而且可以说得上是江湖人都会的一些平凡招式,虽然双方在这里面加上了自己的领会和变化,但亦不足以让凌云为此感到惊奇不已。
真正让凌云惊奇的是对方在与他交手的同时似乎在拳脚之间隐隐带有一阵灼热的气息,时间过得越久,这种气息越来越强烈,好在自己练的是玄冰神功,玄冰神功的属性和对方的内功似乎隐隐相克,而且对方的功力并不算深,因为这样,自己才可以忍受得了,不然只怕再战上二十多回合就受不了那种灼热了。
凌云在心里嘀咕的同时两人手脚却没停,你来我往已打了四五十回合,那蒙面人一边打还一边大呼痛快,凌云心中一动,这次听起来声音却有点耳熟了,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何时听过,想来刚才对方那嗡声嗡气的声音是装出来的,现在打得忘形才露出了原本的声音。
既然此人蒙着面目,想来定是自已认识的人,且不管他是谁,先抓下他的蒙面布再说,凌云心中既已有了计较在行动上自然也体现出来了,他招式一变,开始招招都身向那蒙面人的头部打招呼了,那蒙面人显然也看出了凌云的意图,他一边化解凌云的攻势一边叫道,小子,想看我的面目吗?!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你认输才行,如果你认输的话我不但让你看我的真面目而且还让开路让你走人,怎么样?!
以凌云的个性岂会轻易认输呢?如果对方的蒙面布一拿开后照样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人,那不是白吃亏了?只不过在听到对方说的后半句话之后凌云的想法又有了改变,因为现在他和这个来路不明的蒙面人已耗了不少时间了,师父这次叫自己上来见他又有点古怪,不知有什么事情,如果是紧要的事耽误了可不好。
这个蒙面人并不好对付,自己刚才与他的交手就在心里有了谱,看来要和对方分出个高下恐怕不是一下间的事情,况且自己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在平时,凌云会很高兴地和对方打上一场分个高低,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还是正事要紧,想到这里凌云应道,你说话算数吗?如果我认输你就让路!
哈哈,这个当然,大丈夫从来说话算数!蒙面人大刺刺地答道。
好吧,我认输!凌云心想,先见过师父有什么要事后才和你计较,现在口头上认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不真的代表我不如你!心里这样想,凌云就在嘴上满不在乎地叫了一声。
结果没到五秒钟凌云就开始后悔他叫的这一声了,因为那蒙面人一听他叫出了“认输”这两字后不由得在原地一跳老高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终于认输了!说着一把扯下了面上的蒙面布大叫道,你看我是谁?
听到对方叫的“臭小子”和看着蒙面布下遮盖的那张粗眉大眼的脸庞,凌云不由脱口而出道,“大笨牛”?!
接着听到两声爽朗的笑声,从竹林两旁分别走出了自己的师父和一个老道,那老道身材高大面如重枣,两道白眉形似关刀斜斜向上飞扬,狮子鼻老虎口,貌甚威猛。
这时他们两人正在一边走过来一边争执,哈哈哈,怎么样?我都说我教出来的徒儿比你教出来的厉害,你不是亲耳听见你自己的徒弟认输了吗?!不算不算,看不出你貌似忠厚,教出来的徒弟却用使诈,不算真功夫!呵呵,反正我不管,反正当年的约定今年算我赢了一次!你~!%#……¥—%………
看着两个在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和眼前那张铁牛在奸笑的脸,凌云对事情的始末当然明白了七七八八,他记得当年大笨牛是被师父的好友烈阳真人收为徒弟了,而且这两个老友当年还有一个约定,就是两人的徒弟每两年比一场看谁教出来的弟子厉害。
这样看来,那红脸膛的就是张铁牛的师父烈阳真人了,刚才他们一直在这条林荫小道的竹林旁边窥看他俩的打斗,这种让凌云不明所以的比试方式肯定是张铁牛师徒临时向自己师父提出来的,他们利用了自己急于想见师父的心理骗得自己在口头上认了输!
想通这点后凌云不由在心里大呼冤枉,他一拳打在张铁牛宽阔的胸膛上,你小子,一见面就骗兄弟,我现在在想当初和你结拜是不是一个错误!凌云恨声道。张铁牛嘿嘿一笑大叫冤枉道,兄弟啊,不是为兄心黑,是那牛鼻子老道逼我这样做的,不然他要减我的伙食啊,你不知道啦,在他那里学武不仅要做勤杂工夫,而且还要挑水做饭伺候他,简直和做苦力差不多,他还美其名曰,以做工抵学费呢,我说让老爸给他交学费算了他还不答应呢,而且一定要我做这些活才甘心似的,简直是残忍啊
听着张铁牛滔滔不绝地说自己所受的苦兼不停地数落烈阳真人的话后凌云却嘿嘿笑道,有没有你说得这么严重啊?!听到凌云这样说,张铁牛露出了一脸委屈的神色,他娘的?!你连结拜兄弟也不相信了?凌云忙笑道,不是不是,只是在我印象中听师父说过真人的一些情况,我一向认为烈阳真人是个慈祥可亲的长辈啊!
嘿嘿,你别听信你那师父说的了,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老家伙分明是个虐待狂说到这里时张铁牛突然打住了,因为他发现凌云好象在强忍笑意但是终究没能忍住笑了出来,而且他的笑看起来有点坏坏的,他感到有点疑惑所以没有说下去了。
“你在笑什么”?张铁牛问道。哦,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张铁牛又问了一句,不过随即他很快就明白了方才凌云为什么笑得那么坏了,因为他在凌云眼睛里看见自己身后烈阳真人那吹胡子瞪眼的脸。
“啪”,烈阳真人狠狠给了张铁牛头上一记“爆栗”,楞小子,你说谁残忍了?头上惨挨一下后张铁牛马上转身避到凌云身后说道,哈哈,原来是师父您老人家啊,你走来怎么无声无息的啊,对了,您为什么无故打徒儿啊,刚才徒儿可什么也没说啊,只是和结拜兄弟在叙旧啊,啊,什么?我说您残忍,没有的事,是您听错了,对了,肯定是您误会了啊!对了,师父您今年贵庚几何了,对对对,上了年纪耳朵难免有点背的,方才您肯定听错了听着张铁牛的连声狡辩烈阳真人又气不打一处来,又狠赏了他几个“爆栗”!
原来他见到两人正聊得起劲于是信步走了过来听听他们的话题,哪知搞了半天原来是徒儿在数落自己的不是,还不断说自己残忍,他气不打一处来,我是恨铁不成钢用心训练徒儿却给他说我是虐待狂,于是他就给张铁牛来了几下。
幸好欧阳不凡给张铁牛解了围,他招呼凌云道,小云,这位是我常和你提起的烈阳师叔,还不快快参见师叔?偷眼看了一下垂手站于烈阳真人旁边的张铁牛那狼狈样子,心里畅快总算报了仇,凌云强忍笑意毕恭毕敬地深施一礼道,凌云参见师叔!
烈阳真人呵呵一笑道,好了好了,我这老道不是拘束于世俗礼仪之人,俗套就免了,起来罢,说罢两手虚空一托,也没怎么见他作势,凌云只觉一股大力把自己扶了起来。

欧阳不凡笑道,你这个烈阳师叔可是鬼得很,这样就诈赢了一场比武,小云下次可要比赢来,替师父挣回这个面子啊!好了,我们到居室再谈。欧阳不凡这样说不蒂就等于承认刚才这一场比武算烈阳真人赢了。
听到师父这样说,凌云不由又在心里叫起撞天屈来了,不过,心里虽然喊冤枉,但他在嘴上也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
一行四人上了欧阳不凡的居室后各自有一番长话述说,欧阳不凡和烈阳真人在室内不知在谈一些什么事,而凌云则与他的结拜兄弟张铁牛在堂下一起暢谈彼此分手后的情况。
张铁牛拉住凌云大倒苦水,说自己这两年如何被烈阳真人不人道对待,在他的手下苟且偷生过着凄惨的生活,每天都要挑水五十桶,后来又增加为一百桶……。
而凌云在等他说完后也和铁牛说了自己在派内这两年的时光是如何渡过的,当说到最近进行的比武选拔赛时张铁牛不由大呼过瘾!
特别是说到具体和某人的如何过招和惊险处时更是让张铁牛心痒不已,连叫道,唉,兄弟,还是你在这里过得逍遥,老哥我可是一个人陪着那牛鼻子老道,他不断地让我干活,除了干活就是练功,也不象你在这冰山上有那么多师兄弟陪你玩,而且还有什么比武大会举行!我在那山上过得实在没趣之至,不过好在那牛鼻子老道倒也不难相处,除了人坏点外也没什么,和他一起说话可以随便点。
不过他也有时一下山就个来两个月,不过我可不能偷懒,他布置的各种功课和要做的粗活我可是一件不拉,因为他每次回山上时都要让我和他比试一下,他说如果我偷懒了他一试就知道了,一次我在他下山后偷懒了半个月没有去担水和做重活,他回来后给他一试就知道了,还罚得我够惨,不过也是这样我才知道原来干这些活也是可以练功的啊!
凌云听到这里后才恍然大悟,难怪张铁牛和他习武的时间一样长的情况下却让他在交手时感到对方似乎在功力上隐隐高于自己的感觉,看己在天山刀派的日子里花了太多的时间注重领悟在招式上的变化而在内功方面下的功夫却反而不够了!想通此点后,凌云暗下决心,定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全力将内功勤加练习,务求有一个扎实的根基。
烈阳真人与张铁牛在山上呆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的期间里,凌云和张铁牛玩甚为开心,他带铁牛结识了自己在天山刀派玩得甚好的一众人,大家都是少年人,当然是甚为聊得来,转眼日子过得飞快,烈阳真人又要和张铁牛回去了,欧阳不凡与凌云等一众“天山九杰”(因李莫言要参赛,正闭门苦练,故凌云没带张铁牛和他见面,所以两人并不相识)送张铁牛师徒下山。
送到半山腰后,烈阳真人停了下来对欧阳不凡道,兄台不必送了,我们的友情心照了,俗语有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啊!
欧阳不凡没好气地笑道,你以为我在送你这牛鼻子啊,我是不放心这一大群小子借送你们下山的机会跑到山下去给我惹祸而已,我这是在跟着监视着咧~
你~!%……¥%—%……—#!听了欧阳不凡这样说,烈阳真人顿时为之气结,他喃喃地在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声音只有他自己听得清楚,不过,在一旁的凌云和白万里他们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大概是咒骂欧阳不凡的。
这时,张铁牛也自和凌云一干人等道别,在天山刀派上的半个月时间里,他们一共请张铁牛到山脚的酒楼里吃喝了三次,有一次是大家一起出钱凑的,而这三次中就有二次是吕长风一个人掏的钱,所以实在令跟着烈阳真人吃了不少苦头的张铁牛感激不已,所以对吕长风也十分有好感,他对吕长风一拱手道,吕兄,兄弟这趟上来十分高兴认识了你和一众兄弟,特别是上次你请我吃了两次饭实在让你破费了!
吕长风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没什么的,反正也只是大家一起聚一聚而已,谈不上什么破不破费的!白万里在旁嘻嘻笑道,吕老大说得对,也只是大家一起吃的而已,没什么啦,欢迎张大哥下次上山的机会早日来临啊!
马、熊、赵、孟、黄、姚等六人也分别和张铁牛道了别,众人依依互相话别后,凌云等一行人在注视着烈阳真人与张铁牛下山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后才回了山上。
接下来的不久后,在与天山剑派的比武中,李莫言果然不负众望击败了天山剑派的对手取得了少年组比武的冠军,而英杰组由许定邦为刀派代表出赛却与对方派出的许应元是堂兄弟,在激斗一番后以一招之差败于乃兄之手,不过却没有人骂他放水,因为两派的人都知道两人的老爹本就因一些家事不和才各自将自己的儿子送到不同的刀派和剑派下的,两人也因此对对方这个兄弟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不大可能为此相让。
而至于决定胜负的第三场比武就令刀派的人大有非议了,因为剑派长期没有胜过刀派,这次居然将已艺满下山并已在江湖上闯出名号的第一代弟子王卓群找了回来并派出其作为豪雄组的代表参赛,刀派的豪雄组代表陈明义在与他战到四十招后不敌落败。
而刀派和剑派两派间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一直以来,在比武这件事上,两派一般都不会派出第一代弟子参赛的,(因为第一代弟子一般只有少量留在山上继续为派里效力的,他们多数担任重要职责和主持一些派里的各种事务,而大部分都已下山行走江湖了)虽然剑派这样做并不违反规定。
事后,刀派不少弟子大感不平,纷纷向掌门和众师叔伯请求他们向剑派提出要求重赛,不过众师叔伯包括掌门欧阳不凡在内好象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忿,他们只是要求大家勤加练武,不要太介怀于一二次的胜负,言下之意好象是天山剑派这些年来输得也够多了,让他们赢一两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众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光阴似电,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六年,凌云在此期间和张铁牛见过三次面,比了三次武,第一次张铁牛以内力绵长的优势胜过了凌云,第二次两人打成了平手,第三次凌云胜了张铁牛,张铁牛被他胜了后却大感惊讶,他胜了自己并不奇怪,因为两人在武功上相差本来只是毫厘,令张铁牛惊讶的是他是以内力绵长的优势而取胜的,战到四百多招后张铁牛已是气喘连连了而凌云才额头冒汗而已,在这方面向来一直是自己占优势的啊!
后来张铁牛私下问到凌云是甚么回事时,凌云回答他,原来那年第一次与他比试时知道自己在内功的修炼上下的功夫不够后,凌云暗下了决心在以后的日子里勤加修炼,现在终于赶上了张铁牛。
知道实情后,张铁牛不由咋舌不已,他深深知道,自己在烈阳这老道近乎残酷的压迫下进行的身体和内功修炼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才有了今天深厚于同龄习武人半倍以上的内功修为,而凌云在这六年中要赶上一直在不断刻苦修炼的自己,那是吃了多少苦头才成功啊?~张铁牛不由对他这结拜兄弟生出了一种敬佩得近乎崇拜的心理,嘿嘿,自己也一定要勤加努力,不能再输给他!
在这六年中,刀剑两派又比了二次武,在第一次比武时剑派又故技重施,找了已下山的第一代弟子来参加两派的豪雄组比赛,在少年组与英杰组双方各胜一场的情况下剑派的豪雄组取得了胜利等于取得了整场比武的胜利,不过他们这样的做法受到了刀派的不耻,弄得剑派的弟子也抬不起头了来,在六年中后来的第二次进行的比武时剑派没有再这样做,也许是他们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但是最终他们却取得了胜利,因为这个时候刀派有不少杰出的弟子都对参赛产生了厌倦心理,他们都没有兴趣再参加这种比赛,而凌云也是其中之一。
对此,欧阳不凡等一众师叔伯辈并没有提倡也没有阻止,一切顺其自然。反正又不影响他们上下山!(底下不少新进弟子和部分二三代弟子的想法)。
至于李莫言,他在五年前就已下山了,因为他入门的时间极早,所以他下山的时间也早,一直以来,凌云他们都再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近一个月前,吕长风、马效国、赵树声、黄凡、孟名扬、姚敬贤等人莫名奇妙地被叫到派里的长老堂去了一趟后回来就匆匆收拾行李分为两批三个一组下山去了,凌云他们根本没有时间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跑去问师父他们也不答。
今天在休息的时候凌云与白万里和熊亦雄又在一起闲坐,少了六个人的聊天就没有那么有趣了,不免在谈话时又说起他们的事,各自都感到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正在此时,一个弟子跑了过来叫道,啊,凌师兄!白师兄熊师兄!你们原来都在这里呀,掌门正让我找你们三位去长老堂,七位师叔伯都在长老堂等你们三人呢,你们快去吧!
“长老堂”?!凌云三人不由同声说道。三人不由面面相视,莫不是自己去一趟后也要学前面几位一般下山去办些什么事?!
走罢,去了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白万里一拍的尘土站了起来,凌云与熊亦雄也跟在了他后边一起往长老堂而去。
“长老堂”!无论是天山刀派还是天山剑派都有的一座雄伟建筑物,一般建在议事厅后边,主要是在有要事作决定时派里的重要人物聚会商议之所。
凌云他们见到,在离长老堂老远就有不少弟子在四周站立,显见这次叫他们来并不是一般的事,因为这些弟子是布哨在周围以防有人窃听消息的,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端坐在堂上的欧阳不凡和他的六个师兄弟,也就是凌云他们的师叔伯。
白万里和凌云及熊亦雄等一起对七位师叔伯恭敬施礼后,齐声向掌门欧阳不凡道,不知掌门和各位师叔伯召弟子等前来有何差遣?请掌门和各位师叔伯吩咐!弟子定当全力效劳!
欧阳不凡肃容道,我们要你们三个下山!
下山?!三人异口同声奇道。
“对!等会你们三个马上收拾行李下山!”
见到他们惊奇的样子,似乎为了肯定欧阳不凡说的话,其它六位师叔伯一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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