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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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世禄眼看三人决意离开不由焦急万分,如果强拦的话不仅有违自己结交对方的初衷而且搞不好会弄巧成拙惹怒对方一时不由得急得额头渗出汗来了。
凌云见他那想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的窘态不由心中暗觉好笑一时童心大发停步出言调侃他道:“马老板如此热心真是少见,我们三兄弟却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热心到头脸冒汗的,象马老板如此仁义之人真是少有,我们兄弟如果不是办事紧要的话倒真想与马老板好好结识结识”!
那马世禄听了他这样说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但他表面上还是连忙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兄弟我只是仰慕几位少侠的英姿与为民除恶的侠举而已,却正在为不知如何才能攀交到几位少侠而发愁呢”!他此刻说的话倒也是三分假七分真,仰慕对方英姿与为民除恶的侠举是屁话来的,看到别人武功好想拉拢却无门倒也是真话,因为这样缘故他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倒也不象做作倒是给人有几分诚恳的感觉。
尽管他样子看来十分诚恳无奈先前已在三人心中留下坏印象了,特别是三人刚才分明见到他与胡狼在讨价还价商量做了他们后怎么分摊利益的事,马世禄此刻的努力作出的诚恳样子在三人眼中倒象个蟾蛤般丑陋可恶,白万里与凌云都心知他说的是假话连篇虽然不予当场揭穿却也懒得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他们没当一回事可熊亦雄就不同了,他听了马世禄的话就感到恼火不由一时性起冷笑道:“嘿嘿,你话倒是说得动听,他奶奶的,俺方才分明就听见你在与那姓胡的在说事后要分五百两银子的事,你不是和他是一丘之貉就是当我们这几位“少侠”不是他手脚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还说什么仰慕我们的侠举与结交呢?那不是屁话那是什么呢?呸!俺老熊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用嘴来放屁放得如此之香的”!
听了熊亦雄口不择言一连串连珠炮般的话发了出来后一旁的凌云忍俊不禁哑然失笑,而白万里终究是三人中的大师兄他不可能也与熊亦雄一般什么事都任性而为,毕竟此行事关重大特别是三人中以他数他年长所以很多事还是该注意的还要注意。白万里强忍笑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骂了熊亦雄一句胡说八道后对马世禄作了一个深揖道:“马老板实在不好意思之至,我这兄弟鲁莽得紧要兼且耳朵不大好使可能方才听错了以为你与那胡狼是一伙故此对你有些成见,刚才无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为是”!这时的马世禄脸上正是青一阵红一阵,他出道到现在倒是第一次被人当面如此彻底地骂个狗血淋头,他不由一时征住了。
直到听到白万里对自己道歉时马世禄才由发呆状态中反应过来,这几个人是他极力想拉拢的又怎会随便得罪呢?!况且就算反脸的话自己肯定也讨不了好,只怕三人中其中一人就够自己应付的了。此刻被熊亦雄骂了一通他开头也气歪了,只不过他毕竟是久历江湖的老狐狸了此刻给人骂了一通后反而给他想到自圆其说的法子了,现在见到白万里给自己作揖赔不是他忙抢前扶起白万里,哪想到白万里也是存心摸摸他的底子马世禄一托之下竟然托他不动。
马世禄何许人也当然知道别人在试他,于是他嘴里说着不必介怀暗里手上加劲往上托,而白万里则嘻嘻笑着说应该赔礼手却硬往下沉,一时间两人倒是僵持住成了下不得也上不得的局面。
这时傻瓜也看得出两人在暗中较量内力了,见到他们这样的状况马世禄的一众手下及伙计不由个个暗中握紧了手中的家伙,他们只待老板一声令下或局势突变就会一拥而上,与刚才和雪狼帮对峙不同的是,“如果是胡狼等人来之前他们自有信心吃定对方,只不过见到对方与胡狼等人拼斗时的大显身手后他们的信心早就荡然无存了,面对如此厉害的对手等会若是动起手来难保自己不会象雪狼帮众人般被眼前这三人象打稻草人般随便踢飞,一想到这点他们的身体就暗暗发抖”。
见到白万里与马老板如此情况熊亦雄与凌云与也不由各自相视无语,他们倒是看出那姓马的并非想找他们麻烦,只是眼前这两人如此一上来就较量上了内力形势就难以控制了,较量内力不比过招可以随时收手,这种情况下除非双方同时收手或者一方强大过另一方许多主动先收内力倒也无妨,但是两人对对方并不熟悉双方不存在信任感又怎会轻易收手?!万一自己收内力时对方不曾停手的话自己轻则会身受内伤重则一命呜呼,谁也不想干以身犯险的事。
白万里与那马世禄此际也是在心内暗暗叫苦却作声不得,本来大家也只是表面客套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实在犯不着为此以性命相搏然而此际已是形势不由人了,而且两人的内力高低基本相若所以短时间内别指望能一下子分得开来了,两人此时所能做的只能是将内力源源不断地住前送去希望在对方先受不了的情况下自己再行收手免担风险,结果双方只好一直保持这种僵硬怪异的姿势不动,在旁人看来没什么实际上当局之人却是凶险万分。
眼看两人就要这样拼个油尽灯枯才罢手的情况下凌云突然急中智生发一声大喊一把举起身旁的桌子就往白万里掷了过去,熊亦雄见他这样做也没有阻止,因为大家兄弟多年相信他此举必有深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桌子向白万里飞去的同时凌云身形一晃却以更快的速度追上了那桌子,只见他一拳就向前面打去——这次的目标却是那马老板!
马世禄虽与白万里在胶着状态下比拼内力一时僵持不下但两人的神智却是清醒的,此时突见凌云向着自己冲来二话不说就是一拳打将过来不由心中大骇,眼看这一拳打过来时**嘶嘶之声恐怕定是力道惊人,若置之不理的话只怕自己马上就身受重伤,权衡之下他马上作出反应留下三成内力与白万里对抗并迅速撤出七成内力腾出一手接下凌云打来的这一拳。
与此同时白万里也腾出一手伸掌就向那飞来的桌子劈了过去,“砰”的一声响那桌子已在白万里掌击之下散了架,几乎与此同时也响起了“啪”的一声马世禄的一拳已与凌云的一拳相接触,在场众人只见人影几闪此起彼落之间三人已分开一旁,眼见两人已分开场面一时却反而静了下来,马老板的那一众手下与伙计刚才见凌云向马世禄袭击时动作太快了一时却忘了动作,现在见三人已分开反而反应过来了,发一声喊他们抄起家伙就待冲上前去围殴对方,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打不打又是另一回事,跟着老板做事哪能临阵退缩?除非自己不想吃这行饭了否则要在江湖上混就要有个“义”字当头,心里面有没有不紧要,最要紧是要让人家认为你是讲义气的,如果一碰上有福就同享有难就你当的话那无论你是混在白道还是混在黑道都会一样受人鄙视永无出头之日,所以虽然众人刚才见识过对方的厉害但此刻见到自己老板已和人家动开了手即使自己害怕还是必须硬着头皮上前。
正在此时那呆立不动的马世禄突然有了动作只见他向自己这一众准备上前厮杀的手下挥了挥手,众人跟随马世禄多年当然看得出这是让他们住手的意思,见到马老板这个动作他们如蒙大赦般马上停止了本就并不算快的行动等待老大下一步的吩咐。
“呃”马世禄长吁了一口气后面色回复了正常,几乎与此同时自分开之后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和动作的白万里也在深呼一口气后恢复了笑了起来。
刚才马世禄接下凌云击来这一拳后发现对方拳上传来的力道并没有方才看起来的威势那样惊人,自己的劲力一吐之际对方却只是与自己的劲力甫一接触就借力往后一个倒翻飞回了原地,正惊疑不定间却发现不知何时白万里与他的接触已分了开来,那一只凝聚了他三成内力的手一下突然失去了对抗的对象顿时变得难受之极,他忙深吸一口气将那剩下的三成力道全数收回身上,这一下倒行逆施顿时让他气血翻涌真气散乱,马世禄大惊之下忙收摄心神全力运功收束身上散乱的真气,他虽然在全力运功收拾因为倒行逆施而在身上散乱四窜的真气但也察觉到对方并无意向自己继续出手不由为此心中大定,让际对于他来说可是紧要关头,就算此时一个不懂任何武功的人走了过来推他一把的话只怕他也会立即有走火入魔之虞。
马世禄在运功收束真气的时候脑海中念头数转之间已明白到刚才那青年出手是为了解开自己与他同伴互拼内功两败俱伤的危机,他如果反转来将桌子掷向自己而向和自己在拼内力的白万里出手袭击就难有这种双方无损的效果,因为他们既是在一起的同伴,与自己僵持不下的白万里当然不会认为他同伴真的会向自己出手,如此之下也就当然不会撒回正与马世禄相对抗的内力了,那样的话马世禄就惨了,只怕挡得那桌子来定会让这白万里的内力长驱直入震成重伤,不理那桌子吧给它打一下定会内力走岔照样会让白万里打成重伤,而那青年在瞬间就决定了将桌子掷向一起的同伴而向自己出手实在是最明智的决定,那样无论是在与自己较内力的青年还是自己都会腾出手去招架的,而且那出手的青年把握的出手时机也刚好在与那桌子将砸中同伴时向自己出手,既避免了自己因为要招架他的攻击而另一边内力减弱受到白万里内力所震伤又避免了同伴因为抵挡那飞砸而来的桌子而受到自己的震伤。念及至此他不由望了一眼同样也在运功调息的白万里,看来此人方才也象自己一样因为倒行逆施而真气乱窜所以也在运功收摄散走的内息,马世禄又深深地望了站于白万里身旁的凌云一眼,想不到这初见时貌不惊人的青年竟然有如此才智如此胸襟,凌云此刻在马世禄看来却是另一番形象了,他心忖,如果换作是自己在那青年的位置哪会置在与同伴交手的陌生人安危于心上?自己肯定铁定会向陌生人出手以解除其对同伴的威胁的,将心比心之下他不由心中平添了几分感激对凌云好感大增,同时也更坚定了其结交这几人的决心。

马世禄刚调息收束好身上散乱奔走的真气也恰好看见了白万里长吁了一口气笑嘻嘻地望向自己,马世禄不由心中暗赞,看那样子他与自己的功力应该是半斤八两半,想不到现在江湖上真是人才辈出,这人看来年纪才二十三四左右就在内功为上与自己达到了相匹敌的地步,看己真是落后了!
其实马世禄猜错了,实际上若论内功修为白万里着实还略逊他一筹的,只不过白万里与凌云同门师兄弟多年早有默契了,方才眼见他扔桌子的动作就知已知其用意,所以他在收内早有预备,一掌击开那砸来的桌子的时候就已预先运功准备调息因为两边力道不均匀导致真气逆转而随之而来的真气散乱现象,况且刚才他与马世禄一开分就全力运功调息散乱四窜的真气,而马世禄因为惊疑不定时没有全力运功调整内息,结果此消彼长之下看起来两人表面上看来是打成平手,实则马世禄在内功修为上高过对方一筹却不自知,还以为自己与对方方平分秋色。
马世禄趋前拱手作揖笑道:“想不到这位兄弟年纪轻轻内功修为却如此之好,马某实在自愧不如啊”!白万里哈哈一笑道:“马老板太客气了,方才如果不是靠着兄弟急智只怕我定会先倒在马老板掌下才对啊!刚才白某只是一时性起想试下马老板的功夫如何才想到如此一较,没想到会搞成这样的情况,都是白某人莽撞之故,在这里白某向马老板赔礼谢罪了还望海涵则个”!说罢白万里向马世禄深施了一礼,马世禄见他客气忙想趋前相扶,只不过刚举步就想到了刚才两人以内功相持的险恶情形不由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改成躬身还礼。
相方互施一礼后马世禄笑道:“马某人实在仰慕兄弟少年英侠故有心结交并无其他企图,想必几位兄弟方才对马某人与那胡狼说的话还有所误会,其实马某平素对那胡狼也十分看不惯之至,刚才因为与几位兄弟并不相熟实在不好横加插手干涉,所以马某与他说分成的事只不过是假借其名给他先下一个套待会才好说话,想来虽然能分得五百两银子不算少但马某人还未将这区区五百两银子放在眼内,马某人那样与胡狼说只不过是待会若是他拿不出这五百两银子来马某人就有借口发难了,因为看来几位兄弟也不似带有五百两现银在身上吧”!
白万里正待开口在旁的熊亦雄听了却已忍不住在旁冷笑一声说道:“此话差矣,正如你马老板所说的五百两虽不少了但我兄弟身上却还是有的,他奶奶的!你且看着”!说罢从怀中贴身处拿出了一张时下中原通用由信誉良好的“万和钱庄”发行的一千两银票。熊亦雄这出番气话时因受两人影响不自觉地学着白万里及马世禄刚才对话时文绉绉的语调说出来到了后边却又习惯难改地加上了一句自己的口头禅“他奶奶的”!这话一时味道真是让人感觉古怪奇特之至,在场的众人听到他说的话后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终究忍住了没笑出来。
马世禄强忍笑意对熊亦雄说道:“这位兄弟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说五百两‘现银’而非五百两银票也”!他说时特意在“现银”两字上加重了语气,见听到他这样说后熊亦雄没有再开口马世禄顿了顿后接着说道,如到时他们拿不出现银的话我当然可以插手此事了,所以这只是个“套”让他钻进来而已,皆因为我在此地势单力薄,而且此处也是他们雪狼帮经营了多年的大本营势力十分庞大,虽然我对他们的霸道与恶行也早有不满但终究没有能力独自将他们铲除,而他们也对我十分恼火,因为我在他们势力范围内常常保护一些我们结成的生意联盟里来往关内外做生意的商人,因他们一来还有为数不少的来往商人可收“买路费”和从中欺压他们捞油水,二来对我们这些生意人出于互相帮扶目的结成的盟约还有几分忌惮所以对我尚算勉强能够容忍,但我也相信这种局面并不会维持太久的,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还望几位兄弟不要因为刚才鄙人的言行而误会在下!
马世禄这么说倒也有七分是实话,只是因为不清楚他们几人对“鸿运门”的好恶故此马世禄没有说起自己是“鸿运门”中人而托词说是做生意的人结成的联盟,而他个人来说也早已对长据此地的雪狼帮十分不满,那是因为,“有雪狼帮在此地他不能独霸这条关内外必经路线的主事权,而且如果这里没有雪狼帮这股势力的话他马世禄定能捞到更多的钱财——他时常暗里率人打劫与本门没生意来往却跑这条线做生意的商人,因为雪狼帮的存在所以他这方面得手甚少,只因大部分都给雪狼帮的人给“做”了。故此一直以来他对雪狼帮实在是恨不得铲之而后快,然之所以时至今日还没有达成愿望那是因为雪狼帮虽然并不算得上是一个大帮会但其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背景,而且在这里生要多年光凭马世禄的力量是不足以和人家对抗的,而且不知为什么“鸿运门”对于马世禄年年回去述职时于会议上提出的关于消灭雪狼帮然后鸿运门一家独霸此地的提议也并不热衷”,上层只是对他说既然对方没有动过他们的商人就不必理会人家的事,后来上边给马世禄以种种清除雪狼帮势力对本门有好处的理由(当然他表面上说的是另一套,其实他是为了自己。)说得烦了就干脆对其说如果他自已有本事自行把雪狼帮干掉也无妨,碰到这样的情况马世禄后来也就不敢多提了,毕竟自己有什么实力自己最清楚了,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凭手底那些人灭了对方的,无论是人手还是高手人家雪狼帮都比自己多,其实雪狼帮又何尝对自己家门口平白无故多出的另一股势力有好感呢?如果不是忌惮于他马世禄身后“鸿运门”的庞大势力只怕人家反而一早就将他灭了。所以各自在心里恨不得吃掉对方的双方就因为各种原因在这小镇尚算和睦地过了几年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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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马世禄那样说后三个师兄弟虽然心里对此并不相信却也没有再有说什么,后来经不住马世禄的一再恳求几人终于答应留下一起继续那因为胡狼的不请自来而没有吃完的午餐——当然,这是马世禄作东请客。
那马世禄既然存心笼络他们三人自然不会小气钱财了。所以师兄弟三人方才本已是吃得五成饱了此刻在席间还见那马世禄不计奢华地随口就说了一大串各式珍稀美食的菜名给那跑堂的小二让其吩咐厨子去做,那厨子听闻小二说马老板亲自请客并上桌为客人作陪忙高度重视起来马上使出了十八般厨房武艺将那些当地的野味还有一些什么熊掌之类的珍贵食物作成的名菜弄得色、香、味、美俱全,既然老板这么重视这几位客人并且自己亲自点菜并同桌相陪那帐房先生与马世禄手下的小头目见状也不敢闲着忙立于在桌旁伺候众人吃喝,在他们的指挥下三个店小二前后跑个不停把那各式美味佳肴流水般送到桌上来,未几就将那大桌摆个盘满钵满却还有菜待上却没地方放了,这各式美味只把那苏文显馋得猛流口水后悔自己方才为什么吃得如此多和这样快,现在看上的好菜看到他眼都直了,直恨不得把自己刚才吃的东西全吐出来然后再把眼前这各式美味亲自消灭,这些菜式之多只怕自己每样各尝一口却也能吃饱了!
席间众人胡说八道地神吹海聊了一番,马世禄问起众人的姓名时三人当然随便胡谄了一个出来,反正三人本就是刚出道所以名不见经传本就是很正常的,说到苏文显嘛他们几人也没有隐满,反正苏文显对他们也所知不多,并不影响他们的计划,至于谈到这趟出门理由三人却推说是涉及家族私事不方便多说,因为在礼数上来讲,打听别人的是不受欢迎的因此马世禄也就不多问了——反正在他看来几个初入江湖的年轻人也不可能有什么惊天秘密,何况自己还极力想拉拢这几人,因为好奇心太重无端引起人家反感可不划算。
后来席间凌云与白万里借去茅厕之故偷偷商量了一番后决定三人离开时将苏文显留于马老板处托他照顾直到他们回来,一来他们带着苏文显离开的话在照顾上并不方便,即使虽带到下一个市镇;二来他们看出这马老板极想结交他们想必也不会在乎这样的一桩小事;三来就算雪狼帮来寻晦气不会也不能为此为难那原本只是一个小乞丐的少年!因为他们不会也不可能为此与马世禄翻脸。
酒足饭饱后白万里对马世禄客套了一番后提出将苏文显交由他照顾一段时间的事马世禄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反正自已正要拉拢这几人正好以此卖人家一个人情,况且照顾一下这小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这苏文显一天能吃掉他马老板一百两银子他眉头也不会多皱一下——与他现有的财富来说对他而言根本是九牛一毛,为了表示自己的仗义豪爽气概马世禄还坚持要送三人每人一千两银子做盘緾(这马老板倒也真舍得投入啊!不怕血本无归么?呵呵~),三人见我们的马老板如此有诚意,经推托一番后在盛情难却之下也就却之不恭地收下了。
※※※
经过好些天的星夜兼程后,白、凌、熊三师兄弟终于到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长乐镇”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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