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薄竹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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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竹花絮
簿竹的开发和应用是重庆家具研究所的一件影响远及国内外的大事,其中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仅本人知道,一段历史,记录在案,供后来者参考。
(一)国内外人士评说毛竹旋片
一九八二年在轻工部下达重庆家具所的板式家具鉴定会上,来自北京木材工业研究所的李书才工程师,武汉家具研究所所长及贵阳轻工局张玉书工程师,重庆市科委杨光许工程师,陆志强工程师,市经委科技处秦处长,评价该工艺及设备国内首创,很有前途。
同年,轻工部科技处黄公芬同志在《家具》杂志上发表文章,首次公开介绍毛竹旋片。深圳进出口公司总经理叶振华来渝,在看到薄竹贴面家具后说,这是一种高级贴面新材料。
市科委成果处冯处长,杨光许,陆志强;市机械所陈良惠工程师,电冰箱总厂何工程师,市二轻局马明辉工程师,市家具总公司高陶贞工程师等,主持参加了毛竹旋片工艺及设备鉴定会。鉴定认为:该项成果填补了国内空白,为楠竹的综合利用开辟了新的途径。
一九八三年轻工部下文规定楠竹旋片工艺及设备为国家机密,不介绍,不宣传。
四川省科技成果处处长,陪同国家经委高级工程师吴**参观重庆家具五厂薄竹贴面家具生产线后说:过去一些成果,只看到样品、展览品,你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形成生产线,批量生产,不错,这种产品有前途。重庆市科委周、部、郑等所有主要负责人亲临研究所,指导推广应用。
一九八四年浙江省电影制片厂“翠竹妙用”摄制组来渝,拍摄薄竹贴面家具和薄竹旋切过程。
重庆市科委周亚主任,在访问了美国、加拿大等十余城市后回渝说,国外普遍采用天然材料,树皮,薄木……等作室内装饰,尚未见薄竹。他一直关心薄竹的应用,积极鼓励和推动项目技术向外转让。
上半年,重庆家具五厂卢仁学带薄竹产品首次参加长沙技术交易会,只展不卖。下半年轻工部在广西桂林召开首届技术成果交易会,郑祥光带该项成果参展。经过会上和会后洽谈,与浙江松阳,广西昭平达成转让协议。
一九八五年重庆家具五厂薄竹家具进入南京市场,受到金陵消费者的欢迎。在该市举办的全国首届竹制品展销会上,重庆家具所郑祥光、陈清华,家具五厂王副厂长(会计)携产品参展。
南京林学院的老师及学生参观了展览,林工系解兆华老师讲:日本搞过毛竹旋片,京都大学佐佐木教授来南林讲学,南林老师问过,日本搞了五台旋机,因效率不高未投入工业化应用。另据参展推销竹制品加工机械的港商介绍,该材料和产品国外未见过。中国竹业协会理事长南林教授熊文愈博士(四川人)参观了展览。
南京林业大学副教授,中国竹业协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周芳纯到五厂参观了薄竹拼花家具生产线,兴致勃勃地拍摄了一卷长达7米以上的毛竹旋片。
一九八六年薄竹应用正式列入国家科委“星火计划”,在国内推广。
一九八八年熊文愈博士陪英国专家一道来厂参观薄竹拼花家具和生产线,给予了较高的评价,说“如果把这项工艺予以推广,必然会在竹材的利用上跨上一个新的台阶。英国朋友拍摄的楠竹旋片电视片,于88年秋在英国电视四台播出。
(二)项目获奖一览
一九八二年四川省重大科技成果三等奖
一九八三年轻工部科技成果三等奖,重庆市新产品百花奖一等奖,国家经委新产品金龙奖,全国五小发明银质奖。
一九八四年首届竹制品展销会优秀新产品奖
一九八五年全国新产品一等奖
一九八七年22省市家具评比新产品一等奖(北京)
一九八八年国家科委“星火计划”金奖(西安)
(三)花絮
(1)开发过程据我的回忆,课题是由时任所长的尹殿和提出,具体执行人刘瑞甫。项目鉴定后,尚未见获奖证书,刘瑞甫调木工机械厂任厂长。此次调动,刘本人并不愿意,主要是去替换公司蹲点的三位干部谢光普、钱宁、罗世洪,让他们能脱身。
刘瑞甫在江安工作近一年,曾派机修的郭东升当他的下手,条件十分简陋,刀具的研磨,全凭经验和感觉。
项目能评上奖,应归功于重庆市科委的杨光许同志惠眼识珠。我和刘瑞甫当时都认为有些提法,不敢当,主要是设备太简陋了,技术又不是什么高精尖。
在这点上,杨光许眼光独到。重庆市成果上报省里后,初审答辩,扬光许又亲自赴成都,舌战群儒,最终定板,为后续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刘瑞甫调走后,接手旋机的是汤国强。八三年重庆市科委第一号文件就是薄竹的推广应用,为此,全所把它当成第一件大事来抓。
家具五厂原生产包装箱,棺木。没有技术,也没有设备,唯一的长处是厂小好调头,敢于拿来作实验。
家具研究所去了大批研究人员,分工序把关,手把手的教。按工序:郭东生负责旋机;蒋天伦负责压机和高频介质加热;谢焕英负责胶料、涂料;杨世雄负责薄竹拼花;陈清华负责产品设计;汤国强负责压机设计和生产线安装调试;我负统一调度和管理的责任。
最初,五厂经营状况不好,没有奖金,职工经常早走,我们要求研究所的人按时到厂,决不早走。为了减轻厂里负担,及时调整报销制度,在所里报销月票的前提下,取消了五厂为我们报销直达公车的车票报销,参与项目的全体研究所人员不再在五厂报销费用,统一由所报销两顿误餐,五角钱。研究人员的表现,可以用一句话来说,早出晚归,任劳任怨。
曾到五厂工作的还有张建华、刘庆发、刘永丽、胡晓、周庆等。可以说,这项成果是家具研究所集体的杰作。
五厂的工人,从科研所的进入,看到了工厂的前途,积极配合,短短半年不到,薄竹家具源源走下生产线,走向市场,职工的收入有了大的改观。
记得84年年底,厂里集资,每人百多元,分红就分了百多元,让我们也眼红。随着项目的继续,厂里生产条件明显改善,买了汽车,修整了车间地坪。
项目鉴定后,五厂送了我们每人一个薄竹拼花茶几。
不久,产品评为国家经委新产品金龙奖,有一笔不多的奖金,部分给了五厂,部分留在所里,获奖名单,征求上面的意见,五厂是唐仁国,家具所填我的名字。当时,所里有个习惯,支书常讲:这些事(可行性论证,可行性报告,工作计划,工作总结,技术总结等等)是所长的份内工作,不是课题组成员,给别人争不好。
因此,这次填我的名字,让我检了个粑和,得了个获奖证书,但奖金分钱没要。
后来,项目申报国家科技进步奖,征求尹经理的意见,叫填尹殿和,刘瑞甫。局里张启惠老师讲,这个奖十分不容易,这么多人作了大量工作,怎么只报两个人。后来补报了汤国强、陈清华。张老师还是不依教,不填郑祥光(电话不是我接的),不报都可以,支书同意后,填上了我的名字。
张坚持我填第三,我则坚持填第五。既然填了,她没有再坚持。我也按所里商量的意思把刘瑞甫填在了第一。张老师的坚持有道理,她认为不应该埋没一个人的工作,像家具所从文字资料到项目的组织管理,可以说一脚一手都是我自己所为,这不是别人提供资料由你执笔,而是自己参与的经验总结,怎么会不算成果呢?
项目合同书,第一个责任人就是我,完成好与坏,第一个打**的只能是我。
板式家具项目,鉴定前我们增加了一个力学强度测试,这是我根据日本小原先生的资料提出的,测试项目,测试要求,带人测试都是我亲自所为。因是国内第一次,受到了到会代表的好评。
同样因我不是项目组的人,也不算自己的成果。该提法,事实上很难站住脚,尹经理也不是项目组的人,为何就没有这个问题。
这种事,我一般不争,自己说自己好,怎好说出口。
再说一件事,接市科委通知,领导参加电脑短训班,为期四天,收费四十元。带着支票我去市科委缴钱。
去后一看,属于讲座性质,对我用处不大。隔壁的市科协,正好举办重庆市首届微机硬件与软件班,业余学习,我就自作主张报了名。
发票放口袋里,一直没有报销,支书唐世龙,支委汤国强讲,你报名学家具都好说,学电脑就不好说,这就是当时所里干部对科技工作的理解。
自费就自费,我也没有打算报销。后来支书调走前,作了件好事,报销了这张发票(金额和讲座差不多)。
(2)节外生枝第一个节外生枝是84年南京竹展,迟一宿离开南京林学院的重庆市皮革公司代表小黄告诉我,四川省代表团领队刘云说“薄竹旋片是江安搞的,设计者还在江安,我手里有证据,人家告了状”,还说“如果是重庆家具研究所的,要评奖就不行,是重庆家具五厂的,我还可以去说一说”。
曾任乐山竹研所所长,科班出身的刘云,言行之霸道,匪夷所思。我曾去过乐山竹研所,慕刘云之名,可惜迟去了一步,到乐山牛华镇竹研所,刘云已如云鹤它去,据说去了宜宾当了一个发展顾问,让我少了一次接交朋友的机会。
得知此消息,非同小可,在上海我连夜给会长熊文愈博士,周芳纯教授写了一封长达五页的信,谈了三个问题:1、项目的由来;2、我们的工作;3、对诬陷者绳之以法。
项目开始之初,我们考察了重庆家具四厂,成都木综厂的木材旋片,也考察了江安竹簧工艺厂的竹筋皮。

竹筋皮实际就是长度约20公分的不跨竹节旋切的薄竹。最初由火柴厂的木材旋机加工而得,后该厂仿木材旋机在简易车床上加工。因厚薄不均,仅用来生产书笺和扇面,得到的内筒用来做书笔筒。
鉴于四川优质木材短缺,连生产缝纫机台板的椴木都要用外贸指标从东北调入,限制了中高档贴面家具的生产,开发代用材料势在必行。
在分析对比的基础上我们决定发挥四川竹类资源优势,以竹代木,搞毛竹旋切加工。从江安竹筋皮的应用现状看,要使旋切加工的薄竹有推广应用价值,关键是得到厚薄均匀,幅面大,得片率高的薄竹。
这方面的工作,当时国内外均未见到产品和报导。79年我们提出了跨竹节旋切,开发大幅面薄竹的科研项目。
规定技术指标如下:旋片宽度<或=600毫米(这是根据家具的模数尺寸提出的),厚度0.35~0.50四个级别,旋切过程中基材破损<10%,薄竹和基材粘合强度>10公斤/平方厘米(80年南林学报登了日本毛竹旋片的消息)。
项目批下来后,由于重庆毛竹资源尚未成才,加之我们和江安一直有对方向我所供应沙发竹块的业务关系,因此尽管江安竹簧工艺厂并不具备科研的人才和条件,我们仍选该厂为协作研究单位,并草签了协议。
该厂派出一位懂点机械知识的青年工人参加课题组。按分工我所整体设计,他负责尾座图纸,在家具所画了一张草图后,此工人从江安工艺厂调磷肥厂。
人走后,负责整体设计的刘瑞甫,又对尾座进行重新设计。虽然工作合同中谈到联合研制,但江安厂已无一人参与该项目的设计,调试和工艺试验。
项目获奖后,该厂作为协作单位,获省发获奖证书,分配奖金时,经刘瑞甫和我反复斟酌,硬是找不出哪位有突出贡献,不多的奖金,发给了书记和厂长,另外考虑了一位长期配合我们工作,烧火的小青年。
82年项目鉴定时,鉴定小组在江安现场召开项目评审会。当着在场的领导、技术专家,江安厂唐厂长感叹地说:跨竹节旋切,过去我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上述事实,有项目申请表,任务书,合同,图纸及全套技术资料为证。
为了开发和应用薄竹,我所的一批研究人员付出了数年的艰辛劳动。项目鉴定时,专家发现旋切竹青层容易啃刀,因此在鉴定书上写下了分两次旋切的建议。一次旋切和两次旋切装夹简繁和效率大不一样,直接关系着该项工艺是否有生命力。
又是我们的努力走通了一次旋切的工艺路线。后来我们又根据我国农村小径材资源丰富,急待开发应用的需要,在竹旋机上增加旋木装置,又干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此项工作先于北京木材机械研究所【因我的调走,无人管此事,无果而终】)。
作为重庆家具研究所的代表,面对这种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有损尊严的怪论十分气愤。既然贵会认定我们是剽窃他人成果(在谈到我所这项工作时,某同志不厌其烦,举了不少剽窃者之例),作为竹业协会主要负责人的二位教授,一定了解该项成果的由来,发明者简历,以及足以证明该人拥有发明权的全套技术文件。
既如此,我们将通过适当的手续(包括法律手续),请有关专家就发生在中国竹业协会展销会上对我所的诬陷一事进行裁决,依法严惩诬陷者。1985.9.7a1
后收到周芳纯教授致歉的回信。
关于江安再说几句。该县十分落后,除磷肥厂外没有其它工业。紧邻的两个竹制品厂属于手工业,其竹制品工艺,独树一帜,给人留下良好印象。
车间里工人用手工雕刻麻将,技艺闲熟,有位从事竹根雕的工艺师水平很高。刘瑞甫在厂时,所里有女同志要毛线扦子,他用钢板做了块拉模,从大到小,拉出的扦子粗细均匀,十分规矩。我们认为是件小事,但厂里的工人很稀奇,他们用手工削扦子,就做不到如此水平(该厂生产鸟笼)。
节外生枝的第二件事却发生在重庆。研究所的领导换了几茬,原来搞项目的人各奔东西,所里不再搞什么新项目,躺在转让上吃老本。而一所之长拿着支票吃馆子都搞不赢,谁还管这些陈年烂谷子的老事。
【1987年11月28日,重庆电视台今日重庆节目播放了市科委拍摄的“楠竹旋片及应用”专题片。作为重庆家具研究所原所长,亲自多次参加项目的执行和鉴定,拟写可行性论证,执行计划和工作、技术总结的当事人。在看了录像片,听了工程技术人员议论后,认为该片存在重大失误。
就是不尊重历史,不尊重科技人员的劳动。片中除研究所检测站有几名检测人员上镜外,没有一个主要研究人员】。这时,贬至技校的我出于对凝结了自己心血的项目的感情,拍案而起,投书时任市科委主任的倪九华主任。信中写到,“如果说基层单位不知道情况尚情有可原,而我市科技成果及档案的权威机构--市科委却出现这种不尊重科技人员劳动的现象,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实际情况是,楠竹旋片83年获四川省重大科技成果奖时,主要研究人员是刘瑞甫,尹殿和;85年在完成了市家具五厂的推广应用项目后,申报国家科技进步奖时,报了刘瑞甫、尹殿和、汤国强、陈清华、郑祥光五人,我想这些资料在市科委都是有据可查的。
我们一刻未忘记对该项目给以热情支持的各级领导和热心人。说实话,楠竹旋片工艺及设备研究是一个二轻局下达,费用仅二万元的小项目,很不起眼。
但在82年鉴定时,市科委冯处长,杨光许,陆志强及陈桥惠,马明辉等工程师,电冰箱厂的何工程师,和我们一道搭乘公共汽车,住供销社旅馆,去泸州,上江安实地考察设备及工艺。
年迈的冯处长在泸州街头被一辆急驶的没有刹车的自行车撞出近两米远,仍带伤去江安现场,至今令人难忘。
更可贵的是在一些人认为竹皮皮没大用场的时候,杨光许同志力排众议,坚持认为楠竹旋片开辟了楠竹综合利用的新途径。现在想来,没有这些同志的努力,这项成果是不会取得今日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
此项工作还得到了周亚书记,顾、部、郑等几位科委领导的关心和支持。83年,在省中药所和重庆饮料厂天府可乐科研生产联合体的签字仪式上,顾主任讲:希望家具研究所和家具五厂搞一个企业研究所和企业的科研生产联合体的典型。
为此,此前由我执笔写了联合体协议书和可行性方案,这便是科委83年1号文件下达的扩大中试项目。
长沙成果交易会后,针对一些人不同意转让的倾向,科委主任周亚书记讲:楠竹旋片成果应该卖。84年在轻工部桂林成果交易会上,初步达成向广西、浙江的转让,到今天楠竹旋片已在浙江、广西、云南、江西、湖南等省开花结果。
举这段历史说明,知情者都健在,要了解也不难,切莫吃水忘了挖井人。
说起这段片子,知情人都愤愤不平,话也难听,弄不明白反映科研题材的片子,市科委怎么会忘记科研人员。
希望倪主任过问此事,予以更正。
原市家具研究所所长阳关1987.12.19”
附:有关人员的通讯地址(略)。
写这封信的时候,研究所的日子不好过,没有心情,也没有人想到要去讨公道,因为这段历史和他无关。
这段历史也告诉了我们的同行刘云先生,这个项目十余人历经数年的研究,推广应用,就凭你咀说,重庆家具所是剽窃者像吗?设计者在江安,我手头有证据,真如此,我到认为这样的人才一定不能像重庆那样糟蹋,让他大显身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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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结尾的阳关自述系后来补充,我认为薄竹的历史,能说明白的只有我一人。烂在肚子里太可惜。
重庆家具研究所这样一个为祖国四化,干得轰轰烈烈的科研群体,因上级领导的个人恩怨,转瞬烟消云散,连历史也可以任人篡改,也没有人过问,你说是喜剧或是悲剧。
曾经帮助我,被视为党的形象代表的年青人已步入成年,遗憾的是他收回了昔日的话,社会上不正,自己要正,要求社会做不到,要求自己好做到。告诉我的是上面都如此,何况下面。钱遮住了眼,说的话可以随风转,我说过老百姓骂你,你听不到。我在想昔日的入党,廉洁奉公是否是装出来的,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大捞一把,这样的心态,你说**危不危险。
2000.9.3.0时全文完
也许有人会讲,你所以貌似正统,只不过贬了官,没有掌权,你掌了权,说不定也一样。
此话言之成理。我亲身的感受是,大环境好,为官者廉;大环境不好,小环境好,为官者也能坚持廉;如果两样都不具备,就看为官者所受教育和本身的素质,有良心者,小乱大不乱,昧良心者,鱼肉百姓不可收拾。
在廉与不廉的变化中,有一个重要现象,就是一个人有不有事做。
一个领导,如果每时每刻,都想着事业,想着群众,因为心思不空,这种人一般廉。你想我们的科学家,我们的院士,他一门心思考虑自己的专业,自己的业务要在国内、国际领先,要在有生之年为国家,为社会作贡献,要出人头第,杨名立万,这样的人,他的心思不得空,他也不会变着心思坑人,坑社会,坑国家。
我们的政府机关,国营企事业,人浮于事,事不多人多,他不上班打牌,操股,干什么?从大处看,问题就出在执政党失去约束,党不管党。
本书,献给我亲爱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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