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江笑晚想死。
看著身邊的男人，他果斷的用唯一可以動彈的手甩了他一巴掌。
於是張昊是真的被打醒的。
剛醒的張昊面無表情，看上去有點陰鬱。他愣了一下，看清楚眼前的人，一下子就笑了，“小晚你醒得那麼早啊。”
江笑晚死命瞪了眼張昊，甩了三個字，“疼醒的。”
張昊立即掀開薄被，藍色的床單上灑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好像女人月事的殘留物。
張昊自言自語道，“我昨天換了床單啊……為什麼還有血？”
江笑晚咬牙切齒，通紅著臉，“那不就證明我又流血了！你白癡啊！”
張昊一聽，立即恍然大悟，“你等下啊，我去拿藥。”隨即就一絲不挂的站了起來。
江笑晚看著眼前只著一條內褲的男人，臉立即一紅，別過視線不再朝那邊看。
張昊拿來了藥膏，江笑晚一把奪過，“我自己來，你出去！”
張昊隨手找了幾件衣服就笑著出去了。
又是比較完美的早上，可以吃到張昊做的早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的那裏隱隱作痛。
不，准確的說是十分的痛。
江笑晚一步一步走到樓梯口，在思考著怎麼走到樓下。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是個艱巨到近乎可怕的任務。
走到一半，張昊就脫了圍裙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打橫抱起了江笑晚，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被抱著的江笑晚臉紅的好似豬肝，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其實是挺尷尬的一個早晨，因為江笑晚昨天晚上和這個男人做了。
張昊把江笑晚抱到放著軟墊的位置上，“早上只能喝粥了。”
江笑晚抗議，“為什麼啊？”他昨天可是很…很辛苦啊，不多吃點補回來怎麼行。
張昊眯起眼瞥著江笑晚，“因為你昨天是第一次，所以那裏有輕微裂傷。不吃輕淡點的話…”
“行行行！別說了！”再說下去還讓他有臉活下去麼。
江笑晚只有奮力喝著碗裏的粥。
青春期錯亂的後果是嚴重的，這點在很久以後江笑晚體會到了。
轉眼一個暑假就要過去，他在這個暑假過得既淒慘又充實。他被迫每天去張昊的那家夜總會陪著他，被迫出席某些還算正經的應酬活動。
一個多月裏，江成偶爾也會打電話來，和他說說所謂的道理。
道理，也許在每個父母眼裏，他們自己本身就是道理。
江笑晚拿著電話，面部表情有些抽搐。
“小晚，玩鬧也要有個限度，你看都幾個月了。你張叔叔也是要過日子的人，你這麼整天住在他家，你覺得可行麼？你不可能在他家住一輩子吧。”
江笑晚默然的聽完江成的話，心裏冷哼一聲。
要是自己的父親知道所謂的張叔叔已經和自己發生不正當關系之後，是什麼反應呢？
怕是要氣死吧。因為是他自己親手把自己兒子往人家那裏塞的。
“人家這麼招待你，也是看我的面子。別人家總不是長留之地啊，只有一家人住在一塊兒才是最安生的。小晚，你現在還是小孩子，道理你是知道的，怎麼著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你現在回來，我們好好相處。你戚如阿姨脾氣好，不會和你計較什麼的。咱們可以從頭來過。”
江笑晚是真的火了，尤其是那句“人家這麼招待你，也是看我的面子。”
江笑晚握著電話聽筒，冷笑一聲，“爸，我要是告訴你，我覺得我和張叔叔和我也能成了一家人，你做何感想？”
電話那邊的江成一愣，一下子明白不了自己兒子說的話。反應了好幾秒才道，“小晚，感情再好也是外人，血濃於水知道麼，什麼也改變不了你是我兒子的事實。你看你，整天拿自己老子當仇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笑晚冷冷道，“你老婆是你親人麼？”
江成立馬道，“那是當然。”
江笑晚“咯咯”笑了起來，“那麼張……”
“啪！”的一聲，電話被挂斷。
江笑晚猛一抬頭，“你幹嘛啊！”
張昊這次沒有笑，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江笑晚，江笑晚被這樣的張昊看的有點害怕。
“小晚，以後可不能這麼任性了。”張昊淡淡說。
江笑晚的余怒未消，“你幹嘛搶我電話，幹嘛不讓我把話說完！你怕啊？你是不是怕我爸知道你上了我！”
“小晚！”張昊一把抱住暴走邊緣的江笑晚。
轉眼之間，聲音已然恢複了原本的溫柔，“你瞎說什麼呢……”
江笑晚這個人，一直是屬多愁善感類的。加上剛才和他爸那番對白，一下子心裏委屈的要死，“你就是！你就是！你他媽的就是怕我爸知道！你怕死對吧！你怕我爸的勢力對吧！你們誰都不會真心對我！”
張昊抱著江笑晚的力道又加重了一點，“我不怕。”他淡淡說，但是卻斬釘截鐵，“我說過的事一定會遵守諾言，我說你可以和我一直住下去，就可以一直下去。”
江笑晚被這話說得愣住了，雖然說不上高壯，但是手長腳長的江笑晚就那麼把張昊給纏住了。
聲音很輕，江笑晚愣了一會兒才說，“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
張昊越過江笑晚，看著江笑晚身後的牆壁道。
“張昊…張昊張昊……我們禮拜六去遊泳吧。”
張昊放下手裏的遙控器，笑笑，“我禮拜六有應酬啊。”
江笑晚白了眼張昊，“應酬應酬，你這哪門子應酬啊，不就一破夜總會老板麼，搞得和大公司的領導人似的。”
張昊揉揉江笑晚的頭發，“沒辦法啊，日子要過不是，賺錢養家才是好男人嘛。”
江笑晚冷哼一聲，下一秒，又開始了一陣攻勢。
“張昊……張昊…恩……你就答應嘛。就遊泳，很快的啦，你應酬不都是晚上麼。張昊…張昊……昊昊昊……”
張昊對著江笑晚無奈苦笑，“你別叫了，我答應還不成麼。”
江笑晚立即笑逐顏開，一下子騎到了張昊身上來了個熊抱，“哈哈，就知道你是好人來著。”
張昊推了推江笑晚，“別蹭了…”
江笑晚一臉莫名。
張昊對著江笑晚曖昧的一笑，下一秒突然把江笑晚一把抱在懷裏。
江笑晚被這個一抱，呆呆的問，“你幹嘛啊？”
張昊拉起江笑晚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某處，“你看你蹭得……效果多好。”
江笑晚這下可真是被驚到了，驚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你你你……你是色情狂啊。”
“你自己惹的火，可別賴賬啊。”張昊貼著江笑晚的耳朵說。
江笑晚的臉立即紅到了耳根。
乘著張昊害羞的空擋，某人一把把江笑晚抱了起來。
江笑晚靠在張昊懷裏，想著怎麼這個人看上去也沒比自己壯多少，不過比自己高個十公分而已，為什麼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把他給這樣那樣的抱起來呢？
真是怪力男。
江笑晚又偷偷給張昊取了個綽號。
江笑晚滾到床上之後，整個人卷縮到了角落裏。
張昊笑眯眯的爬過去，“別搞得我像強奸你似的。”
江笑晚抬起頭，表情羞怯，但是言語狠毒，“你本來就在強迫我。”因為前天剛做過。
江笑晚不是對做愛沒興趣，畢竟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也屬正常。
可是偏偏江笑晚最怕的就是做完之後的那種尷尬。
江笑晚臉皮薄，每次做完之後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張昊。畢竟不是女人，不可能軟綿綿的依偎在他懷裏溫存吧。
只能選擇倒頭大睡，偶爾睡不著的時候就對著天花板發呆。
張昊來吻他的時候，江笑晚就會閉起眼睛，還是那種最死命的閉著。生怕一睜開眼，就看到張昊那張臉。
張昊人雖然長得書生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江笑晚總覺得這人眉目之間有骨子邪氣。以前沒發生什麼的時候，只當是討厭這個人，後來有了感覺，越發的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江笑晚咬著唇，身子一個勁的往後躲。
張昊帶著笑意道，“別躲啊，插不進去。”
江笑晚猛然張眼，“你別說出來行不行啊！”
張昊撩了一下江笑晚的頭發，“你總算願意睜眼出聲啦。”
江笑晚立即又低下了頭。
張昊單手抬起江笑晚的臉，傾身親了上去，一只手卻還在江笑晚下面攪合。
“別動哦。”張昊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送了進去。
江笑晚一下子就下意識掙紮起來。
“還沒全部進去呢。”
江笑晚一聽這話，扒著張昊的手就越發的用力，恨不得把這個人給捏死似的。
和這個人做，完全就是處於被**的階段。
江笑晚打心底裏有這種感覺。
躺在床上的江笑晚很是不爽。雖然自己是一個道上老大的兒子，但是卻純情的要死。所以現在才會被張昊吃的死死的。
想到這裏，江笑晚不禁歎了口氣。
張昊笑眯眯往包房裏走，一推門，入眼的就是城裏的四個管事人。白天剛和江笑晚去遊泳，累的半死，現在晚上又得應付這裏，實在是有點招架不住。
張昊抬眼望去，這幾個人裏兩個算是江成的手下，一個和江成有過生意上的來往，一個則是和他一樣近幾年才混道上的後起之秀。
張昊這人麼，別看他一臉書生意氣，膽子卻大的很。一般人要找這幾個人聚的話，起碼會為了避嫌而找個僻靜的地方，起碼不會在自己地界裏，就屬張昊膽子大，就這麼大刺刺的叫來的四個人。
張昊一進門，就笑著和幾個人打招呼。
那幾個人也是場面上的主，笑呵呵的，看上去也挺其樂融融的。
五個人客套完之後，張昊就屏退了身邊的人，對著其余幾個人道，“不知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其中一個叫黎年的人，正是之前所說的江成的手下，先開了口，“差不多了。上次的那批買賣就已經被警察盯上了，所以這次警察那裏是不會放松的。”
另一個則是早先拉攏的秋富，“計劃是這麼定下了，就怕到時候……”
後起之秀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萬無一失。局子裏我都安排好了，那天一行動我就會通知他們。只要黃爺記得事先先把貨和錢搶來就好。”
被叫做黃爺的中年人，正是上次和張昊一起去棲木館的那位，笑著道，“那是自然。我黃某人何時說話不算數過。不過也說好了，這最危險的事情我做，我自然要分得多一些。”
這話一出口，幾個人就安靜了下來。
張昊幹笑了幾聲，隨即眯著眼道，“那是自然。多勞多得麼，呵呵，實在不行的話，我把我那份給黃哥也無妨，我要得不過是那批娛樂城而已。”
一聽這話，皺了皺眉，“小張你也忙了不少，你黃哥怎麼舍得讓你吃虧呢。總之，我只要你們每個人再多給我百分之五就好。”
另外三個人立即青了臉色，“你！姓黃的你他媽的也太欺人太甚了！”
張昊立即站了出來，“大家稍安毋躁，稍安毋躁。事情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不能因為分利不勻而半途而廢吧。黃哥說得也對，當然…各位也努力了那麼久。這樣吧，每個人再做一次讓步，每個人再多讓出百分之二給黃哥，就當是給大家一個面子，以後還多的是合作的機會是吧。”
眾人看了看坐在那裏的黃興亞，這人在道上也是出名的狠角色，惹是惹不得，再說這次其實也真是平白多出來的機會，不好好抓住多暴殄天物啊。一狠心一咬牙，幾個人就把條件答應了下來。
“好，和氣生財。”
張昊笑眯眯的端起酒，“就是啊，和氣生財麼，來來，預祝這次計劃大獲成功。”
“幹杯！”
日子如流水，眼看已經開學的第三個禮拜了。
江笑晚躺在沙發上無聊的看電視，才沒多久手機就響了起來。
江笑晚看了看號碼，是個陌生的號碼。
面無表情隨隨便便的接起，“喂……”
“小晚！”一聽聲音，竟然是江成打來的。
江笑晚還來不及冷言冷語說些什麼。那邊就急急道，“快離開張昊家！然後把你銀行卡裏的錢全部拿出來……”
江笑晚一聽這話，立即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你先…找個地方…躲避起來……爸爸…會……”
話還沒說完，信號不佳加手機沒電。
江笑晚操了一聲，連忙！！！跑到二樓張昊臥室裏找充電器。找了半天也不見什麼充電器。
江笑晚急啊。這好端端的打了這麼一通電話來，他不急才怪。
江笑晚也不管三七二十七，滿抽屜的亂找。
“！！”的一聲，床頭櫃的抽屜整個傾翻在了地上。
江笑晚也不去把抽屜裝好，整個人撲在地上找，“充電器…充電器……他媽的我的充電器呢！”
找到了！江笑晚拽著充電器的那根線，插了手機，得充一會兒才能開機呢。
江笑晚就眼巴巴的看著那個手機，一動也不動。
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搞得和港台黑幫片似的帶著錢跑路？
門打開了，張昊看著滿地狼藉，“這是怎麼了？怎麼把東西丟了一地啊，樓下的果汁還翻著呢。”
江笑晚一回頭，滿臉急切。
“張昊！”他一下子拉住張昊的袖子。
張昊揉揉江笑晚的頭發，溫柔道，“怎麼了？”
江笑晚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緊張和惶恐讓他坐立不安，“我爸他…我爸他出事了……”
張昊拉開兩人的距離，面無表情的問，“這話怎麼說的？”
江笑晚聲音都變了，一想到可能出現的情況，他就怕。
“剛才他打了個電話給我，叫我把銀行裏的錢全拿出來一個人躲起來…一定是出事了。”江笑晚顫抖著一邊道，“我就知道會出事，做那麼多天理不容的事情，怎麼可能不出事呢……張昊…張昊……我要怎麼辦？”
江笑晚拉著張昊問。
“沒事的，他不是還打電話給你了麼，那就證明他暫時是安全的。”張昊摸摸江笑晚的頭。
江笑晚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原本關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江笑晚也顧不了眼前的人，直直朝著手機撲過去接起電話。
那邊的信號十分差，聲音斷斷續續。
“小晚…快走！快快！快走！張昊他算計我！”話一說話，電話就被挂斷了。
才一句，就挂斷了。
“啪”的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
江笑晚轉過身，不可思議的看著直挺挺站在那裏的張昊。
“怎麼了？是你爸那裏有什麼情況麼？”張昊笑眯眯的走過去，伸出手想要摸摸江笑晚的頭。
江笑晚慘白著臉躲開了伸過來的手。
原本的忐忑和擔心一下子停止了，江笑晚張著嘴，突然意識到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下一秒，江笑晚二話不說立刻拔腿就跑。
要逃！
這兩個字清清楚楚的反應在腦子裏。
還來不及傷心，還來不及驚恐，首要的一點是，現在江成一定出事了，而那個罪魁禍首就是張昊！
江笑晚三步並作兩步下了樓，想到剛才江成的交代，連忙到茶幾上想把自己的皮夾子給帶上。
就是這一步，就被身後的張昊給帶了個正著。
撕拉一聲，被張昊扯著的襯衫被扯破了。
皮膚暴露在外，江笑晚微微呆了一秒。
就是這一秒，張昊雙手並用就把江笑晚的雙手反剪抓在了手裏。
江笑晚用盡所有力氣開始掙紮，“放開我！”他怒吼道。
“你逃不掉的。”張昊笑著把江笑晚往自己懷裏拉。
江笑晚死命踢了張昊一腳，張昊吃痛，手就松開了。
江笑晚抓緊時機掙脫張昊的控制就往玄關跑。
門！門就在眼前！
江笑晚一把握住門把，想開奪門而出。
開不了！操，為什麼門開不了？
江笑晚一回頭，張昊正笑眯眯的看著他，手裏拿著一把鑰匙。
江笑晚的臉立即慘白慘白。
“別費力了小晚。”
江笑晚整個人貼在了門上，全身冰涼。
張昊步步緊逼，步子走的極慢，好像故意延長兩個人的折磨似的。
江笑晚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完全沒有逃跑的機會了，他突然頹然的揚起頭，眼淚就掉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衣襟裏。
張昊的手指貼了上來，“你看你，這個愛哭鬼。”
語氣溫柔愛寵的，好似他是他的珍寶。
太可怕了。
江笑晚心裏只剩這四個字。
“為什麼……”還是問出了口，這三個字。
張昊把慢慢滑落在地的江笑晚一把抱起，像是對待孩子一般，“你自己都說了啊，因為他天理不容。”
說著就走過來。手指撫過暴露在外的皮膚。
竟然是曖昧的。
張昊一定是故意的。溫柔的剝了江笑晚的衣服，溫柔的吻上江笑晚有些幹澀的唇。
這孩子的體溫真冷呢，冷得好像快成屍體了。張昊如是想。
張昊摸摸江笑晚柔軟的頭發，頭發因為沾了眼淚粘在了臉上，眼睛又紅又腫。
像是小兔子。
“小晚……乖…”
吻，絕對纏綿絕對的痛徹心扉。
江笑晚腦子裏一片空白。
只知道有人趴在了他身上，脫了他的衣服，冰冷的地面上，自己一絲不挂的被人啃噬著。
張昊的手是溫暖的，從江笑晚的脖子開始下滑，經過胸前敏感的兩點，經過男孩子的象征，滑入腿間。
動作是極細致而煽情的，煽情的好似兩個人多麼相愛似的。
江笑晚看著天花板，開始數數。
一、二、三……好多好多的事情經過眼前。
張昊拉著他說教，張昊要他吃飯，張昊對著他笑，張昊和他抬杠。
哦，原來這些都是假的。
江笑晚知道自己不聰明，可是為什麼不索性變成白癡呢？
這樣的話也就不會把這些事情都融會貫通，最後得出張昊根本沒喜歡過他，非但沒有，似乎還因為他恨著江成而故意**他的結論了。
呵呵……原來都是假的……是假的。
他媽的竟然都是假的！
“小晚不哭……不是說好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麼。”張昊笑著舔去他眼角的淚。
江笑晚知道他是故意的。
到底多麼深的恨，才能讓人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啊。
江成一定欠他們不少。
但是還債的，卻是他。
父債子還麼？
還真是老土的方法呢。
“插進去了。”某人笑著道。
江笑晚的腿被折了起來，最羞恥的姿勢，男人被當作女人用。被別人侵犯了一次又一次。
今天，我爸似乎出了事。我被一個男人騙的團團轉，我沒能逃出這個男人的手掌，我在知道我爸出事的這天被這個男人壓倒在他家的玄關侵犯了。
江笑晚整理了一下思路。
一邊整理，眼淚也禁不住的更加誇張。
雖然以前也哭，但是…是第一次覺得這麼痛呢……
江笑晚揚起頭，輕笑了起來。
眼淚真苦啊，苦到心都痛了。
這一定是報應啊，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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