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出人意料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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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把这个小刁民给本官拿下了?”陈三少爷看见沈烈放下了手,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几个家丁迅速地从身上解下随身带的绳子,把沈烈按倒在地,从上到下给捆了个结实,活像后世某位大侠笔下的“大粽子”。
“这个刁民,年纪不大,倒挺能打的。”一个家丁对陈三少爷说。
“这有何用。刁民不知礼仪,而唯有蛮力而已。”陈三少爷说着,走到沈烈跟前,用脚踩着沈烈的头说:“大胆刁民,竟想谋害本官,若非本官机敏,岂不让你得逞?现时本官须先了结偷盗之案,稍时再来问话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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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伴随着一个女孩的哭声,一阵衣服的撕裂声也同时传进了沈烈的耳朵。
沈烈现在是趴在地上的,手脚已经无法动弹,他现在出奇的平静,两眼盯着面前的小草。那小草很绿,在微微的风中轻轻地摇曳着,向大自然尽情地展现着生命的顽强。沈烈看了一会,就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里,现在都是小草的影子。
“嘿嘿嘿嘿,想不到在贱民身上也可以长出这么美的。”陈三少爷的**又传了过来。
“陈二,过来把这个贱民的腿架到本官的肩上,陈三,把那个小刁民给本官带过来,放在本官的身后。”
沈烈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随后就被摔在地上,然后被移动了几下,似乎在对准着什么。沈烈从他们的手法感觉到,他们做这事应该是很有经验的。
沈烈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他耸了耸鼻子,仔细又闻了闻,是一股尿骚味,他有点奇怪,就睁开了眼睛,他发现,在他的眼前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女人的。是的,是一个女人的,一些浅黑色的绒毛长在一条细细的红缝两边,中间红缝上面不时的冒出来一些淡黄色的液体,顺着红缝流下来,滴落到下面的草地上。
“好了,你们到那边去吧,这儿没你们的什么事了,不要在这儿烦本少爷。”陈三少爷对四周的家丁们说着,下沉了一些,正好坐在沈烈的头上。
家丁们哄笑着离开了,沈烈听脚步,他们是跑向旁边的几个女孩,在她们的求饶声中,把她们带到了较远的地方。
沈烈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那应该是陈三少爷的手,在那条细细的红缝上面摸了几下,引起了一阵恐惧的哭声,然后,沈烈就看到一条大涨而粗短的物事,慢慢地对着红缝。
沈烈感到头上的用力的前移了一下,就看到红缝狠狠的被强行撑开,随及传来一声女子尖锐而凄厉的惨叫,稍后,一丝鲜血从撑开的结合处缓缓流出。
不一会儿,稍远处也传来几声女子的惨叫声。
从头至尾,沈烈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部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陈三少爷以为这个小放牛娃是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的的房事,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下的强行同房,同房对象更是处女,看的呆了。便想卖弄一番,进出之间就更为卖力,多种花式尽出,相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却不知道,这个小刁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全部是他刚才看到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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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本官如此待你,应当是你的福分才是。”陈三少爷做完了事,理了理衣服,有气无力的对地上的女孩说。
“是啊,少爷,这些贱民不知好歹,少爷别和她们一般见识。”在旁边做完了同样的事后,回到陈三少爷身边的陈二同样有气无力的说道。
“少爷,这个小刁民怎样处置,还望少爷示下。”
“本官岂可与这刁民一般不识礼仪,你们几个好好教教他我大汉朝的律令就行了。不要太过了,那边还有一些老农在种地,可能正看着这边呐,嗯——?”
沈烈把自己挖的一些野菜分进几个篮子,看了看分量,估计各家人吃一天的大概差不太多,其实说是吃一天的,也就是吃一餐而已。就把篮子交到几个女孩手上,说道:“快回去吧,回去晚了,家里就……家里人还等着呢。”
“小烈,”一个女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快回去吧,我没事,这点伤都是外伤,几天就好了,不要紧,你们快回去吧,家里都等着呢,回去吧,啊!“
“小烈,”哪个女孩终究还是忍不住,对沈烈说“你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好不好?”
“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回去后,如果爹娘问你们的衣服怎么都撕破了,你们就说是在挖野菜的的时候,闹着玩,不小心撕破的。好了,回去吧。”

几个女孩低着头看着沈烈,沈烈的眼神是那样的平静,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也正是这一份平静,反而让本来低着头看沈烈的女孩,觉得自己是在抬头看一座高山,一座已经积聚了力量,随时准备爆发的高山。
沈烈看着这些女孩们蹒跚的走了,站了一会,又活动了一下,确信刚才家丁对自己的一顿毒打真的只是伤及皮肉,才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如果只是皮肉伤,那这点伤在以前就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沈烈回到那个小山丘,看着不远处的牛,摇摇头,坐了下来,他需要静一静,更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不想还好,这一想,反而让沈烈心中更是烦躁,好一阵还理不出个头绪来。沈烈不得不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想法,打算等到了晚上,再说。
“陈三少爷肯定已经回到了家里,现在天时还早,如果回去早了,说不定就会遇上,那样会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陈家是不能再待下去了,那些家丁自己以前没有见过,大概是陈三少爷从城里带回来的吧。”沈烈漫无目的的围着牛转着圈,边转边自言自语。
“陈三少爷应该不久就会知道我的情况,刚才没杀我,应该是看见了远处有人,怕影响了名声,我虽是一个放牛的,却不是他家的奴仆,可不能大白天的死在这儿,陈家的人可没什么好东西,我走了,找不到我,他会不会找那几个女孩的麻烦呢?这个问题伤脑筋。狗日的,我日你大爷。”低声说着话的沈烈,突然很大声的骂了一句。
天快黑的时候,沈烈才把牛带回陈家牛圈,看守牛圈的人只是点齐了牛的数量,也就没有说什么。
沈烈回到自己的那个阴暗的小破屋,他准备再晚一些,等家丁们也基本上都睡了,再到厨房里去偷一点吃的,然后想法再弄一笔钱,就离开这儿。他没有打算把走的事告诉村里的人,有时候让他们知道的太多,反而是害了他们。
几件破旧的衣服,沈烈依旧让它们放在原来的地方,只是把这两年来,用偷来的铁磨制成的十把飞刀和一把飞抓,带在腰间,准备离开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衣服留下来,可以给人一种仓皇出逃的错觉,这样也可以从一定程度上保护一下沈家村的乡民。而且,到时候自己偷到钱走了后,自己的嫌疑也就小一些,这样,沈家村的乡亲受到的伤害应该就小一些。
听着前排房子里家丁们的喝酒吆喝声,沈烈心中突的一跳,迅速跨到门边,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看了看外面的动静,一闪身,跑出屋,来到左侧墙角,双手抵墙,两脚一撑,如此手脚互动了几下,人已经如同狸猫一样翻上了屋顶。
沈烈藏好了身子,听着家丁们喝酒的吵闹声。不一会儿,天就完全的黑了,家丁们喝酒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就在沈烈等的有点无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远的向这边跑过来。沈烈冽嘴露出一个笑容,压低了头,盯着几个黑影,喃喃的说:“怎么现在才来。狗日的,你不来,我到哪儿找你们的老爷去。”刚才他在房顶上看见远处的厨房还是忙忙碌碌的,与以前不太一样,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影响到自己的计划,所以决定先去找到陈家老爷,看能不能偷听到什么消息。可是,那陈家老头现在在哪儿,沈烈他还真的不知道。现在他一点也不着急了,那几个黑影,就是他的向导。
几个黑影闯进了沈烈住的屋子,很快的就又跑了出来,比进去的速度快多了。
沈烈在屋顶上小心的跟在后面,来到了一个较大的宅子,看见几个家丁在那儿和一个丫鬟摸样的人说句什么,那丫鬟就进去了。沈烈轻轻地串到宅子的屋顶,找了一个背光和隐蔽的地方,趴下来,并轻手揭开了一片瓦。
“知道了,出去吧。”这是沈烈听到的第一句话。
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一个是陈三少爷,另一个人,看陈三少爷对他的称呼,应该是陈家老爷了。
“论儿当真明天就走?”
陈三少爷原来叫陈论,妈的,你的“姓”姓错了,应该姓乱才好。沈烈立码就把陈三少爷的姓给改了。
“是的,父亲,这次太守走的太急,原本说,孩儿请他到家里来住几天,但临时改了,所以,孩儿这次回来,拿了钱就走。”
“太守走的如此之急,我儿可知何事?”
“不太清楚,孩儿曾问过县令大人,他也不甚明了。”
“这二千金,真可卖到县令?为父可听说,品佚二千石者,卖价二千万钱;四百石者,卖价四百万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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