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可以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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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几年前,皇上又私下规定,公,价一千万钱;而卿则只需五百万钱。我们扣出中间需要打点的,应该够了。”
“卖这个县令的人多不多?”听语气,陈家老爷对一次拿出这么多的钱还是有点心痛的。看来,这样的一笔钱,对于很是富裕的陈家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父亲,孩儿今日用出多少,他日双倍的收回多少便是。”“”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满:“虽然说卖官者众,但是我们邵陵县却地处偏僻,人少地稀,这次成算是很大的。所以,县令大人才和我说,他将去汉寿县。”
“我儿把钱可要放好,须知财不可露白。”
“父亲尽管放心,这一点孩儿自是知道,那二千金,有孩儿带回的几个家人看管,不会有什么问题。”
“论儿让几个下人去找那个小放牛的,所为何事?”
沈烈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不会再有什么收获。后面的他猜也猜得到,就是猜不到,也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反正他就要离开了,从“”这么着急的让人来找自己,看来他应该不会过多的牵撤沈家村的人。所以,沈烈轻轻地从屋檐上向陈家后院走去,他现在还不想要了陈家父子的命,相反,他还在心中默默的祈求老天爷好好的保佑他们,无病无灾的活下去,活的好好的。至于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二千金弄到手。
沈烈在后院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着,揭开一片瓦,看看不是,就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向另一个目标,他本想只找大的屋子,对于少爷这样的人物,一般是不会住在小的屋子里面的,可是家丁呢,他们住好的屋子的可能性不是太大,而二千金又和他们在一起,这让沈烈对“”越发的不满,真是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透露信息也不透露的清楚点。
这样的寻找,浪费了沈烈的不少时间,他也有点不耐烦了,揭开的瓦他也懒得还原,下雨了,如果漏雨,就让它漏好了,反正陈家的房子多的是,不漏雨的总有那么几间。如果每个屋子都被他揭开过,那就活该了,谁让这“”住的地方这么难找。有一会儿,沈烈还把屋顶的瓦多拿掉几块,而且是床上面的那几块。他祈祷着自己的事做完了之后,老天爷下一场特大的暴雨。
沈烈终于找到了那个“二千金”,是在一个比较独立的大院子里,两个家丁坐在一张桌子前在喝着酒,桌子旁边就是一个大箱子,箱子上还有封条,应该就是它了。
沈烈确定了目标,就毫不犹豫的从腰间摸出两把飞刀,对着两个家丁狠狠地打了出去。
沈烈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在这幽暗的林间小路上跑着,离开陈家已经有好几里路了,他还没有放松自己的警觉,他知道现在还不能说是完全的安全。走了这么远,累倒不是很累,就是觉得走起来不舒服,这个包袱太大了,那个“小子”真他妈的不地道,沈烈在打开箱子后才发现,里面除了二千金外,还有不少的制钱,沈烈当然就不客气,给来了个兜底,一个大钱也没有留下。
“最好是下一场大暴雨,免得狗闻着气味追上来。”沈烈边跑边自说自话。“最好再来一个炸雷,把陈家院子给烧了。”
“霹——雳——轰”,一声炸雷在远处响起,沈烈一惊,抬头望向黝黑的苍穹,还没看到什么,就好象是被一盆水从上向下淋过了的一样。
“我靠,说下雨就下雨,平时让你帮我怎么不帮,要帮我,也要等我买一把伞后再帮吧?老子只有这一件衣服。”沈烈对着天空狂耸着中指。
“霹——雳——轰”,这次是一道闪电,把和他只有一步的一棵树,拦腰打断。打断的地方,还冒着一股轻烟。
“我靠,不是初一、十五,也这样欺负我。”
沈烈跑的越发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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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新的一天。
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林上面,霜早已融化。晴朗淡蓝的高空万里无云,象冰一般地澄澈。被潮湿的金光笼罩着的树木,遮盖着大路。大路上一辆小型的马车,轻快地跑着,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城门脚下。
御手从车上跳了下来,顺手摘下头上的斗笠,看了看天说:“这时候的环境可真他妈的好!”
这个御手就是沈烈,而这个城就是他目前的目的地,陈留。
沈烈在偷听到了陈家父子的谈话后,就已经确定自己现在所处的朝代。在中国的历史上,有几个皇帝可以说的上是“千古一帝”,秦始皇是一个,皇帝就从这儿开始,没有他,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另一个是那个拖尾巴的皇帝,逛妓院后来得梅毒死了,也是皇帝中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现在所处朝代的皇帝,东汉灵帝,小的时候穷怕了,当了皇帝后,拿官去做生意,大卖而特卖,做的还是无本买卖,历史上的皇帝里面,这也是独一个。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可以称得上是“千古一帝”,沈烈就真的不知道了。

过了长江,沈烈用偷来的钱卖了一辆马车,又买了几件体面的衣服,然后一路北上。随着越走越远,被追上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小,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也开始认真地思考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办。一路上,沈烈不只一次的看着老天,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老天呐,你眼睛不好,让我回到了古代,我不怪你;你心情不好,让我生在穷苦人家,我也不怨你;可你也别把我放回到这个时代呀,这是个什么时代,是一个死的人都可以把太平洋给填平了的时代,我一个人在这儿,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人没人,你让我怎么活?
如果没有那天陈三少爷那事,说不定沈烈就这么等着再长大一点,然后讨个老婆过日子,慢慢习惯“老婆儿子热炕头”的生活。现在,他是绝对的不愿意了,他不愿意自己的命运就这么的被人掌握,更不愿意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人随意的欺凌而无能为力。虽然说现在自己什么地位都没有,但是经过自己的努力,并不是说依旧一无所有。虽然自己被老天爷一不小心给弄到了这个时代,但如果把自己放到其它的时期,自己可能更艰难,这么想,沈烈在来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有了种想感谢老天的想法。至少相比较这个时期的每一个人来说,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哪些是人才,哪些人忠烈,他是比谁都清楚。至于人才的重要性,他相信这个时代的人呀没有一个有他那么深刻的认识,开玩笑,在他的前生时代,哪个国家不是为了抢一个人才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三国演义》看了好几遍,它虽然不能代替历史,但里面的人物应该不会错吧,“罗先生、罗大爷、罗祖宗,这个你可千万别搞错了。”一路上,这句话在沈烈的嘴里反复的出现过很多次“这个玩笑,你可不能开呀。”
先到哪儿去,从哪儿开始自己的征程,沈烈也经过了一番的考虑。要在这个时代立足,要么有很好的家世,出身于门阀大家,可以让他很轻易的当个大官,这个他没有;要么有很好的臂助,很多的事情,只要自己使个眼色,就有人帮你给办妥当了,这个他现在没有,将来有没有他也没有把握;要么就是很有钱,用钱砸的一堆人受不了了,来帮助自己,这个他现在还做不到。这三个问题归结起来,就是财力,势力、人力。这三个里面,他认为自己目前最容易实现的,就是财力了,因为不久前发了一笔小财,可以说让他已经有了一点小的基础,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头,相比较其他的方面来说,这个就相对的容易一些了。
为什么首先到陈留,这就和沈烈心目的一个人有关,那就是曹操。这个人在民间的口碑可不是一般的糟糕,是反面的典型性代表。只不过后来老和尚告诉他,这个人是中国历史上的唯一,既是政治家、也是家;既是军事家,还是教育家。沈烈后来通过一些历史书籍发现,中国历史上还真的没有人比的上。至于罗老大为什么把他写成这样,沈烈当年认为大概是曹老大操了他家的不少先人,让罗老大心生怨气,展开报复的关系。
也是的,这个曹老大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操”,要是把这个放到前辈子那会,对着人说“我,操也!”,估摸着这小子每天和他母亲见面时,都需要首先确定自己的身份,要不原,任谁的妈妈每天看见一个崭新的浮肿猪头在自己面前,也没有办法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现在放着这么的一个厉害人物,沈烈认为还是应该先去和他套套交情,打打基础,弄一个好印象,万一哪一天自己混不下去了,就可以直接投靠曹操,然后出几个主意,弄个一官半职的,无忧无虑的过下半辈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看看这个陈留,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土,这里可以说是三国时期出人才最多的一个地方,曹氏牛人,夏侯猛男,还有一些文人,都是这儿出去的,还有一个典韦,这个超级猛男加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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