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抗灾和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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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2年,东汉光和五年,六月夏天。
不知不觉,日子过的飞快,转眼进入了夏天,衣服也从春装变到了夏装。
在‘飞龙寨’(就是铁匠坊所在的山寨,被我以我的字,命名为‘飞龙寨’)里待了将近一个多月,一直忙着建山寨和作坊,没有怎么管黑山寨的事物,也不知道那边现在发展怎样了?决定明天回黑山寨去看看……。
我来到铁匠作坊内,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大‘工厂’了,有铁匠五人,帮工数十人;还有几十个学徒,都是黑山寨内十五六岁的青年,都是黑山寨‘学堂’的学生,统一由张麒麟管理。
现在,作坊内心经可以生产我设计的各种武器,各种武器包括:‘破风刀’,‘拒马枪’,‘神臂弓’,‘斩马刀’,‘大戟’,‘短突弓’等各种武器。(‘拒马枪’:是一种三米多长的长枪,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神臂弓’:这里是指我仿照后世非常出明的‘英格兰长弓’设计而成的一种长弓,弓臂是用钢和一种从这里的森林中发现的,弹性非常好的一种不知名的灌木,合成制作而成的大弓,弓身全长一米六,有效杀伤距离400米,非常历害,可惜这种弓制作工艺太复杂,不能大量制作,一个月也只制作出五六把;‘斩马刀’:是我参照后世网上传的非常三厉害的唐代‘陌刀’设计的;‘短突弓’:就是我从匈奴人那里学来的,专门骑在马上作战用的骑兵弓,只不过我用的制弓材料比他们好,所以威力也比他们的大了,射程更远了。)
看到满头大汗的张麒麟在作坊内忙上忙下,叫住了他“麒麟,怎样,累不累?”
“义父,不累……,义父,什么时候我能参加‘黑山军’也就是‘三百人队’的对外正式称呼。”张麒麟懂事的说道,现在他们几兄弟都能帮我做事了,都很懂事,就是老要加入‘黑山军’,不过他们现在年纪还小,还在长身体,我不想这时候让他们参加‘黑山军’,毕竟这不是可玩笑的,军队是要打仗的,会死人的,我不想让还是末成年的张麒麟他们去参加这样危险的事。
“呵呵……!过几年再说,等你十八岁大后,义父就让你参加……,好吗?现在你要把本事练好,知道吗!”我重复着以前说过好次的话……。
“不嘛,义父!我都快十六岁了,你看我都快有你肩膀高了,……已经是个大人了……!”
“呵呵!你是大人了……?十六岁了,那都可以娶媳妇了,呵呵……!”
“义父!你又取笑我,我真的可以当兵了嘛!我的力气也不比‘三百人队’里的人小……。”
我被张麒麟的逗笑了,看着他们急红了的脸,一脸的不惀……,我知道把他逗急了……,赶紧说道“想参加‘三百人队’现在是不行,不过你可以在学堂和这里先挑一些和你一样大的小鬼,自己组织一队先练着……。”
“好耶!义父真好!”张麒麟听这样说,高兴的跳了起来……。现在,山寨里许多十五六岁的小鬼,见到了‘黑山军’的战士,穿着漂亮的盔甲,拿着锋锐的武器,一幅威风凛凛得样子,羡慕的不得了……,都想参加‘黑山军’。
我见作坊里的许多小孩听到了也两眼放光,怕要是都去当兵了,那这作坊谁来作工呢?我赶紧补充道:“你组织一队人马是可以,不过还是要他们来作坊参加学习,不虽然,我就不准……,知道吗?”
“好得义父,孩儿知道,一定不会减慢作坊生产武器的速度……,义父放心。”张麒麟向我保证后,我又问他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回黑山寨看看白虎他们……?
第二天,一大早,我将‘飞龙寨’的事物都高大贵,高长老后,带着‘黑山军’回到黑山寨。
“少爷,您可回来了,我们正准备明天派人来找你……。”
“怎么了,山寨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山寨没有出事,是有其它事情需要少爷决定……。”崔管家,见我着急,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了……。
“哦!山寨没事就好……,对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决定的?”我有点奇怪,既然山寨没有事那又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大头领’亲自决定的,长老们不能解决的?
“是这样的,少爷,黑山寨分了一半人到‘飞龙寨’去了,现在这天已经快一个月没有下雨了,庄稼地里的庄稼都干的厉害,怕是今年又要遭灾了……,现在河里的水都浇不到地里,我们山寨里的所有人都到地里去挑水抗灾了,还是忙不过来,我们想是不是到外面招点流民……?”崔管家,说完和几个长老等着我的答复……。
难怪,我老觉得这天气,太热了一点,才六月份,这就热成这样了,我还以为这里以前也是这样呢,一直没有在意,原来这天气是反常,要遭干旱了……。这就比较麻烦了,今年和明年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两年,这两年是‘黄巾起义’之前的最后两年,正是我计划中积累实力,囤集物资,潜心发展势力的最好时期,要是遭了灾,我的计划不是都打了水漂吗!?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抗过这次可能的‘旱灾’……
我存细地考虑了一会,觉得现在就去招揽流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点担心,山寨里的粮食够不够用,就崔管家他们,问着“他们说要招流民,那山寨的粮食够用不?”

崔管家说:“少爷,够!你上次让我们把黄金和珠宝都换成粮食了,换了五千多石,现在足够我们再招两三千人,都能吃到今年收新粮……,呵呵!”
“好!那就按你们商量的办,可以先招他个两千人,不过……,招流民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要多招年轻力壮的,不要招那种‘好吃懒做’的……。”我一听粮食够用,立刻拍板,决定招人……,本来我是打算在今年收完粮食后,再扩大黑山寨的规模,现在既然有条件了,反正是以后也要招,早招还可以早训练……。
“这样吧……,王长老(王贵),李长老(李富),左长老(左李),赵长老(赵宝),你们都是当地人,熟习这里的情况,你们这负责招收流民和按排他们,让他们尽快溶入到黑山寨来……,另外我还会办高大牛带五十个‘黑山军’成员来负责训练新来的流民,争取让他们早点来帮山寨抗旱……,大家努力点,我们一定要度过这次难关……,知道吗!?”
“大头领,放心,我们晓得!一定不负大头领的期望……。”长老们一起,起身回答。
“好!大家,分关行动吧!”
“崔老,等等……,和我一起到地里去看看吧。”我叫住崔管家,一起往地里去……。
来到地里,看到许多寨民在‘山寨保卫队’的带领下,组成长龙,不停地把水从河沟里舀上来……,这样干太慢了,效率太低,不行,不能用这种土办法,得想个法子加快灌溉的速度。现在正是春小麦生长的抽穗孕穗期,是春小麦生长的关键时期,也是对水份最敏感的时期。这个时期直接决定了春小麦的产量的高低……。
“想个什么法子呢?……”我不停地在脑海中问自己……,突然,我看到远处寨民组成的运水长龙,给了我灵感,“靠!这不是人力‘水笼车’嘛!”
“少爷,说什么……?”崔管家,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兴奋,以为我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走回去,少爷我想到办法了……哈哈……哈哈!”崔管家,只好一头雾水地又跟着我回山寨。
回到山寨,我立刻凭着印象,把脑海中的‘龙骨水车’画了出来(龙骨水车:为田间主要的提水工具,木制,利用齿轮原理,用人力带动装在链带上的刮板,将水刮入车槽,提到高处流入田间。有用手带动和脚踏两种。),连忙找来木工,把他做出来。
我亲自操作着这台连夜赶制出来的‘龙骨水车’,用力的摇了几下,哗哗,地就把十几米下的河水提了上来,这要比人工提上来快多了,也轻松多了。
“少爷,这……这……,水车真是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少爷是怎么想到的……?真是太神了……。”崔管家,嘴里唠唠哆哆地发出惊叹!围着‘龙骨水车’不停的打转。
“好了,你们照着这个样子,多造他几十架,把他们全都架在河边上……,嘿嘿!”我伸了个懒腰,打了哈咽,和工匠们一晚上没睡,才把这架‘龙骨水车’造了出来,现在困得不得了,安排下后,赶紧回去睡觉。
经过山寨全体人员一个月多的连续奋斗,终于到了可以收获的季节。
望着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心说不出的踏实,是啊是踏实,是那种即将丰收的踏实……。
“大头领,下令开始吧……。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麦子了,呜呜……,明年,再也不用挨饿……,呜呜……。”高大贵激动地说。
麦收是一件大事,古代人对它异常重示,收获之前要拜神,由重要人物举行‘开镰仪式’,祈求上苍保佑在麦子收获期间,天气晴朗。
‘飞龙寨’的人也赶了回来,参加麦收,现在,山寨所有的成年劳动力,都丢下了手中一切事物,准备全力投入到抢收麦子的‘战役’中,只有当麦子进了仓,才能算是真正的收获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我,我装模作样地敬过上天,带头割了第一刀,然后,大家才一起投入到抢收的过程中。
几千个人一起劳动的场面真是壮观,在后世是很难看到的……。
现在,‘黑山寨’和‘飞龙寨’加起来有五千多人了,我上次让几个长老去招收流民,要他们先招两千人,结果招了三千多人,快四千人,没办法,现在世道太乱了,今年又是一个干旱年份,流民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我发现后紧急叫停,一万人都招的到,到现在还不时有流民拖家带口的迁过来,死活不肯走……,一定要留下来……。没办法,只好让他们留下了,等这次丰收过后,我决定再次招收流民……。
幸好老天给面子,在整个麦收过程中,没有下雨,让我们顺利地收完了所有的麦子。
我也把那一亩良种试验地里的麦子和玉米种子都收好,麦子收了四百多斤,是变通麦田的三倍多,玉米更是收了两千多斤,这样的产量让山寨的长老们目瞪口呆,认为只有神迹才可能办到,长老们以前就把我当作‘神仙一般’的存在,现在更是认为我就是上天派下来帮助他们的使者,对我的任何话,任何决定都奉若‘圣旨’,坚信不疑。
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这样也好,搞点个人崇拜,有一点神密感,有利于我对他们的统治,嘿嘿!我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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