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张牛角,真假张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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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2年,东汉光和五年,七月夏天。
黑山寨在这个夏天收获了一个大丰收,人人高兴,做事都更带劲了,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呵呵……。
现在黑山寨手里有了粮,我觉得是扩大的时候了,就又重新按排开始招收流民,短短半个月内,黑山寨就聚拢了两万多流民……,我不竟心惊,看来大汉真的是快要亡了,现在流民越来越多,以成燎原之势,只要有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引发一场动乱。难怪‘黄巾起义’,张角登高一呼,万民响应,能够规模那么大,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到几乎播及整个大汉,更是差点,直接葬送了东汉王朝;看来‘黄巾起义’是不可避免的了,没有张角还会有朱角,牛角站出来带领农民起义的。这不是有谁天生可以鼓动人来造反,而是天灾**必得人不得不挺而走险,是统治阶层的**,让老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不提不反。
“哎!”这是一个王朝的悲哀,也是一个民族的悲哀,更是我们这华夏文明古国几千年来,一直没有走出的历史怪圈,“总是一个王朝的毁灭,随后又一个新的王朝地建立,由强到弱,由盛到衰再到毁灭,然后又是一个新的王朝的建立,又是重复之前的轮回……。”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这是否就是我们华夏文明的[宿命呢!?难道就不可以改变吗?……每一次的这种轮回,都是对文明的一种摧残和毁灭,总是伴随着流血和杀戮;每次的轮回老百姓都是最凄惨的,他们只能成为历史‘英雄们’的建功立业的牺牲品,要么就成为旧王朝得陪葬品……,他们的渺小总是容易让人忘记他们,史书也从来不会记载他们的历史,这真是“苍天无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眼看乱世就快要到来了,黑山寨必须加快力度,全力做好准备迎接乱世带来的冲击……。
我趁着农忙之后的这段轻闲的时光,在流民中又挑选了五千多青壮年轻人参入‘黑山军’,开始训练他们。我将原来‘三百人队’的成员都分到下面去作什夫长,佰夫长,等基层‘干部’,又在‘三百人队’里挑出十个特别出色的作正副千夫长,让他们分别带着五千多流民训练,他们都是我的心腹,让他们分散控制队伍,我很放心。
他们按照我之前训练他们的方法训练流民,我相信很快这五千多人,就会成为一只精锐的队伍,这是我在这个乱世里保命的最大本钱,所以我对他们要求和支持,都是不遗佘力的,山寨里的工作重心这段时间都是一直围绕着他们而转……。
一天中午,我正在编写‘黑山军管理条例’,现在‘黑山军’人多了不好管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做了,那时‘三百人队’人数比较少我一个人就可以管得过来,现在五千多人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放羊似得管理,需要一个统一的管理标准,这样才能保证军队的命令统一和赏罚统一,才能保持一只军队为一个整体。
我看到高大牛和高大贵两父子一起来到我工作的地方找我,“呦!大牛和高长老,你们现在怎么有空,你们不是正在训练黑山军么?”我奇怪你们怎么丢下队伍一起跑到我这来了……。
“大头领,我们在黑山军里面发现了奸细……”高大牛说。
我一愣,赶紧问到:“怎么回事?那来的奸细?……”想不到现在会遇到这种事,我立刻打起精神来。
高长老跟我说道:“是从我们新招的流民中发现的,一共两个,我发现有两个流民到了我们黑山寨后,行为鬼魅,举止不像一般流民那样,到了黑山寨后到处打听,四处乱转……。我就让‘保卫队’的人把他们抓了起来,一审问,知道了他们是……”高长老把头伸到我耳边小声说到:“他们是……,是真定‘牛角山’张牛角,张大帅泒来的,他们说他们是‘太平道’弟子,让我们赶快放了他们,哼!嚣张的很……。”高大长老,别了别嘴,一脸的不忿……。
“嘿嘿!”现在黑山寨的几个长老在两万多流民眼中,就像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走到那,都有流民恭敬地叫他们一声‘长老好’,等。现在,可能是两个‘太平教信徒’对他们的态度不是很好,惹得‘高大长老’不快……。
“走!带我去看看……!”我丢下手中的工作,让高家父子,带我去审问那两个‘太平教信徒’。
“两位,……是那里来的?”我冷着脸问道。
“哼!怎么着……,我们是‘大贤良’(大贤良:太平教信徒对张角的尊称。)座下弟子,张牛角,张大帅得手下,识像点,赶快把我们放了,……我们‘大贤良’法力无边,信徒百万,张大帅手下兄弟上万,要不然……,哼,踏平你们小小的黑山寨……。”
“大胆!不知死活……。”高大牛是火爆脾气,听他们口汽嚣张,搂腕子,就要上去揍他们,吓得两个‘太平信徒’,往后缩,看来他们没有少吃高大牛的拳头……。
我赶紧拦下高大牛,亲自为他们松绑“两位壮士,别见怪,我手下是粗人,不懂礼貌,多有得罪,多多包函……,多多包函……。”
高大牛见我对他们这么好,满脸不满,又想出来说话,高长老赶紧把他拉住,我示意他,别冲动……,一切有我……,高大牛才忿忿不平地站在一边。

嘿嘿!现在‘太平教’势大,当然不能和他们发生冲突了,我还想靠在这棵大树下乘凉呢!
两个‘太平教信徒’没有想到我这样好说话,他们一吓唬,我就真的把他们放了,等他们从惊谔中反应过来后,我又问:“不知,两位壮士……,到我黑山寨有何贵干?”我亲切地问到,好像刚刚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个‘太平教徒’见我态度‘亲切’,以为我怕了他们牛角山,好欺负,立时态度骄横起来,“我们大帅看上你们黑山寨了,让你们乖乖地投降……。”
“大胆!来人将两个狂徒绑了……。”我一拍桌子,怒发冲冠,就要让人重新把他们绑了,高大牛,嘿嘿冷笑地,就要动手……。
“等一下,大头领,听我说……”另一个‘太平教信徒’,见我是真的发怒了,要他们的命了,赶紧服软,开口求饶“大头领,误会了,这次张大帅泒小的们来,是想和大头领商量‘结盟’……。”
“哦!……有这事?”我疑惑的问到……。
“大头领,是这样的,我们大帅奉‘大贤良’的命令,负责组织常山郡内的太平教众和各路绿林好汉,结成同盟,共同对抗‘贪官’和‘地方恶霸’,大帅见黑山寨也是绿林好汉中的一员,都是穷弟兄……特叫我俩来连络‘寨主’共赴大事……。”这个‘太平教信徒’口才极好,这事情经过,起因一会就说的清清楚楚,看来最近黑山寨招收流民的动作很大,终于引起了外人注意,也好,这次常山郡内的大结盟,也许是个机会,现在黑山寨的实力也‘雄厚’了,是该走出去,会一会天下好汉了。
我沉吟了一会,答道:“好!我们黑山寨参加了,……不知‘盟会’什么时候举行,在那里举行?”
两个‘太平教信徒’听我答应了,一脸喜色,“‘盟会’在下个月,八月十五,真定‘牛角山’举行,到时我们恭候寨主的大架光临……,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好!潜我向张大帅问好!……请!”我把两个‘太平教信徒’送出了黑山寨……,问旁边得高长老和大牛“你们,觉得我们黑山寨,要不要参加会盟呢?”
高大贵:“一切由大头领做主,我们听大头领得,大头领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高大牛:“当然要了,我这次要让其它山寨见识,见识我们黑山寨,‘黑山军’的厉害……,嘿嘿!”
我和高长老听了大牛信心十足地话,都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嗯,不错!我们黑山寨是该让外人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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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山’的议事大厅内,张牛角和褚飞燕正在议事。(禇飞燕:历史上的张燕,常山真定人也,本姓褚。黄巾起,燕合聚少年为群盗,在山泽闲转攻,还真定,从万余人。博陵张牛角亦起,自号将兵从事,与燕合,燕推牛角为帅。后牛角被创且死,令奉燕,告曰:“必以燕为帅。”牛角死,余众遂奉燕,故改姓张。燕剽捍捷速过人,故军中号曰飞燕)
“禇兄弟,现在有多少好汉答应了,来参加‘结盟大会’的?……准备工作做得怎样了,一定要准备的充分,不能在众好汉面前丢了我们‘牛角山’的面子,这次常山结盟大会,对我们‘太平教’很重要,大贤良很关心,我们不能误了大贤良的大事,知道吗!?”
“张大哥,放心,小弟做事……,你还不放心嘛!?呵呵……。”
“哈哈!贤弟做事,大哥当放得了心了,不过这次大会重要,贤弟,你要多费点心思……。”张牛角拍着禇飞燕的肩膀,眉头微邹地说到“禇兄弟,你知道……,黑山寨‘张燕’这个人吗?听上次,手下回来说,黑山寨有两三万人,吓了我一跳。以前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想不到现在短短半年多就在黑山寨聚拢了两万多流民,快三万了,比我们‘牛角山’还多,嘿嘿,真不简单了……。”
“哈哈!大哥,这有什么,现在到处都是流民,只要我们想招,一个月都不要,我们就可以聚拢他十万人,人多有什么用,都是些老弱,那比的上我们‘牛角山’的多年发展,寨民多是青壮呢!都是精锐的‘战士’,养着那些流民干吗?他有这么多吃的吗?我看他不是个疯子就是个蠢蛋,哈哈……,要不了多久,看他拿什么给流民吃……。”
“哈哈……哈哈!禇兄弟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哈哈,也是,人多有什么用……!哈哈!走,去看看,弟兄们操练的怎么样,到时候一定要让其它寨主,开开眼!哈哈!”
很快七月,就要快过完了,黑山寨的新兵也练得有模有样了,想信再过几个月,他们就会像以前的‘三百人队’那样那……。
我将黑山寨的事物处理完后,在新的‘黑山军’里面重新挑了五百人,作为我的亲卫,准备把他们带到‘飞龙寨’亲自训练,然后和我一起去参加‘会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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