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蒸馏酒与马匹的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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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2年,东汉光和五年,九月,初秋。
自从‘牛角山结盟’后,黑山寨一直没有什么大事,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地训练黑山军,将山寨的日常事物都交给山寨的长老们负责,现在两个山寨在长老们的认真负责地打理下,仅仅有条,不需要我太多得操心。所以,每天日子过得比较轻闲……。
今天,张麒麟他们几兄弟来找我,让我去看看他们训练的‘少年军’的成果。现在的‘少年军’可不得了,足足有一千多人,张麒麟他们五兄弟,利用是我义子的身份在山寨中拉起了一只一千多人的队伍,都是十五六岁的青年,我见他们也没给山寨的管理造成什么影响,而且这些‘少年军’以后还是黑山寨的主要后备兵源。现在就让张麒麟他们带下操练一翻对我来说也是个好事,就没有阻止他们的扩军行动,而且对他们的要求也是尽量满足……。
也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少年军’练得怎样了,所以今天我和‘黑山军’的几千夫长,一起来观看麒麟他们的‘少年军’的表演。
来到一处大山谷,这是太行山内,一个不常见的大山谷,山谷内足有十万亩大,而且里面地势平坦,能够容纳几万人在里面同时操练。位置和黑山寨、飞龙寨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到黑山寨和飞龙寨的距离都只半天的路程,而且只有只有一个出入口,地势险要,我一发现它时就决定把它建成为一个,藏兵练兵的场所。
现在,黑山军的驻地就设在里面,平时为了跟黑山寨和飞龙寨方便联系,我们在三处地方的最高处都建了烽火台,哪处发生危机,只要一燃起烽火,其它两处就会看到,很快就能赶来支援。
“义父,这次大家来看我们‘少年军’的表演,你要先,答应我们一个条件……!”在‘少年军’开演前,几个小鬼向我提出了要求……。
“呵呵!好!只要他们的兵练得好,让我们大家都满意了,义父就答应你们一个要求……。”
“说吧,什么条件?”我让他们提出要求。
“呵呵!我们‘少年军’要和‘黑山军’比试!”几个小的话,让我和几个黑山军的千夫长都哈哈大笑……。看着几小鬼倔强的眼神,我笑呵呵地答应了,也没怎么在意,认为几小孩子在一起胡闹,练出的兵能有多好?
我为了公平起见,提出了不比力气,只比技巧的方案,得到了大家认同,就比三项:射箭,骑术,翻越障碍等三项。
可是,接下来的比试结果,就让我们大吃了一惊,‘黑山军’射箭和骑术都输了,只赢了一项翻越障碍,我认为这翻越障碍其实‘黑山军’也是输了的,翻越障碍虽然是一项技术性比较强的项目,但是同时也虽要力气的。
这个结果很是让几位‘黑山军’的千夫长没面子,当场就大骂‘黑山军’参赛的人员不争气,表示以后要狠狠地操练这帮不争气的东西……。
虽然,这个比赛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还是很高兴,“呵呵!好,你们几个赢了,想要什么奖赏?”
“义父!我们想要一百匹马,组建我们‘少年军’的骑兵队!”张麒麟他们兴奋地答到。
“不行……,不行,不行!我们‘黑山军’一共都才两百匹马,哪能给你们一百匹呢!”我连连摇头……。
“哼!义父,说话不算数……。”我最小义子,张朱雀对我耍起小性子来了……。
“呵呵,是义父不好,是义父说话不算数了,现在确实是没有马匹了,整个黑山境内都被我们搜遍了,也才找到两百匹马,等以后买到了,义父给你们两百匹,怎样!?”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唿弄过去了。
这次的事让我想起了马的重要性,在古代骑兵一直是冷兵器战争中的‘王者’,这让我迫切地想要组建一只骑兵。
不是我不想拥有这样一只,冷兵器时代战争中的‘王者’部队,而是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建立这样一只骑兵部队啊!
自从东汉朝廷渐渐失去了对河西走廊和河套地区的控制力后,马匹的缺少,就开始成为了制约中原军队发展骑兵的重要原因,而现在东汉王朝,对草原游牧民族的几次征伐失败后,这种缺少马匹的情况更加严重了。现在,在东汉要卖一匹好马的价钱,要花费得起马是,够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生活三个月的金钱。你可想而知现在要建立一只骑兵部队,是需要多少钱了!
我现在天天为了烦钱的事情,做什么着没劲,看什么都不太顺眼,我的亲卫队长,高大牛就因为几件小事,被我骂了几顿,搞的他现在一见到我皱眉,就害怕,生怕我又拿他出气。
高大牛见我一个人,在自斟自饮地喝闷酒,不开心的样子,就想给我出个主意,他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说:“大头领,要不我们再找几家‘地主’……。”他用手轻地一比划,做了一杀头手势,对我说:“不就有钱了吗!?嘿嘿!”

我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不愧是土匪出身,只知道抢,哪有,总有那么好的事,不说现在黑山寨还没有到那种地步,需要靠抢劫过日子,就是现在‘地主’家也不一定有佘粮啊!
而且,现在黑山寨不说富裕,起马粮食有得是,上次的丰收就够黑山寨几万人吃个两三年得。也不能老想着去抢别人,现在黑山寨几万人马,已经够惹人注意了,什么事不能做得太过了,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地主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把他们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是吧!
现在,黑山寨关键是稳定,就这样和周围的地主和官俯维持,着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大家各干各干各得,我就觉得比较好,没有毕要,冒着打破这种平衡的风险来抢劫。
“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还是明白得,没有毕要现在就冒头,让所有地人都盯上你。反正,我知道过不了两年‘黄巾起义’就要瀑发了,到那时候,再出来捡便易,不是很好么!?
高大牛见我没有说话,又把一大杯酒像喝白开水一样,往嘴里倒,忍不住口馋,咽了咽口水,小声地嘀咕道:“大头领,老是就样喝闷酒,好酒也喝不出味来,……不是遭贱粮食么!”
“什么!?再说一遍!”我一听,高大牛嘀咕什么,“好酒,遭贱粮食,什么得。”突然脑中有了一点可以赚大钱的想法,激动得再问了高大牛一遍,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没说什么,大头领,我真的没说什么!?”高大牛以为我是听见了他说我“遭贱粮食”的话,生气了,吓得他连说话都说不清了。
“呵呵,大牛,没事,我没有生气,不会怪你说的什么‘遭贱粮食’的话,是前面的话让我有了一点想法,对了前面你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跟大牛解释清楚了,他才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老是就样喝闷酒,好酒也喝不出味来,……不是遭贱粮食么!”
对就这句,“好酒也喝不出味来……,呵呵!”
我现在想到了赚钱的办法了,对,就是酿酒,酿制高浓度的白酒,我以前没有想到,是因为我不太爱喝酒,所以一直也没有在意,现在的酒是不是好得,好不好喝,也没有关心过现在的酒的好坏。
不过,今天我喝闷酒的时候,被高大牛口中的一句“好酒也喝不出味来”,提醒了,我手中‘好酒’味还没有后世的啤酒的度数高,就成了高大牛眼中的‘好酒’;要是我能酿出真正的‘白酒’来,那会被他认为是什么酒,呵呵,可能会被他认是天上神仙才能喝到的‘琼浆玉液’吧!
我丢掉酒杯,拉着高大牛,问明山寨中有没有酿酒的作坊,带着他就往黑山寨的酿酒作坊赶去……。
我用了五天时间,改造了现有的酿酒方法,使它大大提高了出酒率,又经过几次的失败和改进,终于设计出了一套,可以生产白酒的蒸馏装置。
“怎么样?味道如何?”我用刚刚蒸馏出来的白酒,让黑山寨长老们品尝……。
“好!够味!够辣!……”高大贵和长老们一个个,眯着眼睛,回味半天才向我猛竖大拇指……。
“呵呵!好!够辣!”我也喝了一小口,一股辛辣味直冲脑门,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我又问道:“用这种酒,跟匈奴,鲜卑,乌恒等人,换马,一匹好马大约需多少酒?”
高大牛,说道:“我看一斤这种好酒,就可以换他们一匹好马了……。”
“对,对!我看也差不多,这种好酒那些蛮夷那见过……,像他们那种好酒的地方,我看两匹马都有可能。”崔管家,补充道。
我听了他们的话,对于用酒去换马的想法,也有了信心,高兴地说道:“好!我们,就酿他娘的几千斤这种美酒,去跟他们换马……,哈哈。”
“对了,这种美酒,还没有名字,来,大家一起给他取个响亮的名字……。”
“我看叫‘一杯醉’,怎样?”“不好,不好!太俗了,叫‘三杯倒’……”
我见他们几个,在那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在那吵成一团,就也想了个名字,我说道:“不如,叫‘神仙醉’,怎样?”
“好!大头领,取的名字就是好,‘神仙醉’连神仙喝了这种酒也会被醉倒,好!”高大贵有拍马之嫌地,说道。
我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在拍马屁,现在这酒就叫‘神仙醉’了,呵呵!
交代他们,安排好人员,大量酿制‘神仙醉’后,我带着高大牛走了,去找人计划换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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