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张世平和苏双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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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2年,东汉光和五年,九月下旬。
经过半个月的连夜赶制,山寨酿好了美酒‘神仙醉’五千多斤,都用清一色的十斤一个的酒坛,密封装好。
今天我帅领三百亲卫,带着两千五斤‘神仙醉’前往北地买马,一行经过中山郡的治所卢奴城郊外时,遇到了上次在‘牛角山’结盟的兄弟,飞天豹朱四的手下拦路打劫,差点造成误会。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带着三百亲卫队,带着两千五百斤‘神仙醉’,用二十辆大车才装下,‘神仙醉’是酒,都是用陶制的酒坛装好的,比较容易被打碎,所以一路上走的比较慢,现在世道乱,到处都有劫匪,从我们一出黑山寨的势力范围,就不断有不长眼的毛贼来打觉我们,不过大多数都被我的三百亲卫队的强悍实力所震住,没敢动。一直到中山郡内的卢奴境内,有一伙比较大的土匪,盯上我们一行……。
这伙贼胆包天的土匪,把我们一行当成肥羊,从我们一进卢奴境内就一直有人盯我们的梢,直到我们快要到卢奴城了,在卢奴城效外调集了两千多人准备把我们一行包了饺子。
这伙土匪将我们三百多人围住了后,认为吃定了我们,他们中首领,站出来想说几句场面话,只见一个胡须大汉肩横上抗着把大刀出来,说道:“忒!下面的人听着,俺是卢公山的飞天豹,朱四大爷,留下财物,饶尔等性命不死!”
我的亲卫们都勇猛,善战之人,一听,贼子的口气猖狂,态度蛮横,气坏了所有人,立刻拔出‘破风刀’准备,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要将土匪们杀个落花流水。
我一听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那听过,我把头从两名亲卫的中间伸了出去,想看清楚一下说话的人。“噫!那不是朱四哥吗?”我惊讶,这劫匪怎么是自己人呢?
我一是见飞天豹,朱四哥,就立刻上前对他大声抱怨道:“嘿!朱四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吧?连兄弟我的道也劫……。”
飞天豹朱四,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是兄弟我,惊讶的嘴张得像河马,都能吞下一筐鸡蛋,一时间好不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在那里手足无措……。
我嘿嘿地对着他坏笑“嘿嘿!……嘿嘿!朱四哥,不认得小弟了!?”
飞天豹朱四,结结巴巴地说:“兄……兄弟,怎会是你!哥哥……,哥哥……糊涂啊!,俺对不住你……!”
我指着周围目瞪口呆的土匪们,说道:“朱四哥,你就这样欢迎兄弟我?”
“都散了,都回去,他娘的是自己人,是那个王八羔子说的有大肥羊?自己人都不认识,这群王八羔子,滚!”飞天豹朱四哥赶紧把匪众轰走。
“嘿嘿!十一弟,到了哥哥的地方,也不来通知一下,走上哥那喝酒去……!”
飞天豹朱四哥热情地拉着上他的山寨吃酒去,我推辞不掉,只和他一起上了山寨。
飞天豹朱四哥坐在主位上,向敬酒陪不是,“十一弟,来喝了这杯,算是四哥向你陪理道歉了……,干!”
我与飞天豹朱四哥干了一杯,说道“四哥,你这山寨挺红火啊!?呵呵……!”
飞天豹朱四哥老脸一红:“十一弟,你就别取笑哥哥我了,都是一帮穷弟兄,惭愧……惭愧……,哈哈!对了,十一弟,你们一大帮人,这是要上哪去?”
“呵呵!四哥,兄弟们,想经过贵寨,借条道上北方买马去,不知四哥,肯不肯……?”
“哈哈……哈哈,兄弟,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这次,这次是四哥鲁莽了……,四哥,罚酒三碗,向弟弟陪理了……。”
“呵呵!四哥说的那里话,自家兄弟,来喝酒,喝酒,过去得事就别提了……。”
“呵呵,十一弟,爽快!是条汉子,喝!”
飞天豹朱四哥与续过交情后,连连招呼我们喝酒,吃菜。
“十一弟,你要上北方买马,这道路上可易啊!何必走那么远,这卢奴城内就有两家大马商,常年往反于北地贩马,我与他们都有些交情,……要不我与你们介绍,介绍!?”
我一听飞天豹朱四哥这说,高兴的不得了,此次上北地买马,人生地不熟地,我正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竟然这卢奴城内就有常年在北地贩马的常客,让我如何能不欢喜?
“朱四哥此话当真?”我连忙接过飞天豹朱四哥的话。
“十一弟,这是看不起我飞天豹朱四哥啦!?……我在这卢奴境内,飞天豹朱四哥的名号还是有几分面子得……。”飞天豹朱四哥听了我反问的话,一脸的不高兴。
“四哥,误会了,小弟不是这意思……,是小弟,听了四哥话一时太激动,说错了话,来,我自罚一杯。”
“说实话,此次小弟上北地买马,正不知如何下手呢,四哥能帮忙,小弟感激不尽……。”
“呵呵!好说,好说……。”
我急着买马,酒席吃了一半,就緾着飞天豹朱四哥,让他带我来见大马商……。
“朱四哥,这商家有这么多马么?我可是要买上千匹好马……!?”我有点担心,怕他们现在没有准备那么多马,在路上询问飞天豹朱四哥关于这两家马商的一些情况。
“兄弟,放心了,你要多少,他们都能给你弄来,只要你出得起价钱……”飞天豹朱四哥向我拍胸脯保证到。
“呵呵,那就好,省得我要跑北地……。”
“兄弟,你是不知道哇,这两家在我们中山郡,那是这个……。”飞天豹朱四哥向亮了亮大拇指,夸道:“整个翼洲,都有他们的贩的马,在整个大汉马商中,也是数一数二得,啧啧……。”

我和飞天豹朱四哥带着人,来到一处大庄园的门口,让门前的奴仆向主人通报,“就说卢公山的飞天豹,朱四哥来拜访张庄主,让他快出来相见……。”
我见飞天豹朱四哥对这的主人不太礼貌,怕影响我的生意,“四哥,这样不好吧,我们是来谈生意得……。”
“呵呵,十一弟尽管放心,保证误不了你的大事……。”飞天豹朱四哥一脸的无所谓。
不一会儿,庄内迎出一位锦服大汉,四十来岁,满脸的精明,笑呵呵地跟飞天豹朱四哥互相打趣,像是多年的老友相缝的场面。看得我满脸的湖涂……。
“呵呵,来,这位是张家庄,张世平,张大哥……。这位是我新结拜的兄弟……。”飞天豹朱四哥拉着我和张世平见过面。
“在下,黑山寨寨主,张燕,张飞龙,见过庄主。”我客气得向张世平见过礼。
“呵呵,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张兄弟小小年级就以已经是一寨之主了,久仰大名,请,到里面说话……。”张世平一脸热情地将我们迎进庄内,精明能干,短短的几句话就让人心生好感,果然是商场上的好手……。
我们进庄后,直接向他说明了我的来意……。
“呵呵,飞龙兄,要买马……,不知兄弟要买多少?”
“两千匹好马!”我的话,让张世平和飞天豹朱四哥都吃了一惊……。
“十一弟,你不是可玩笑吧,这……这两千匹好马,可是……可是……。”飞天豹朱四哥对于我要买的数量,很吃惊,他只前以为只是要买上几百匹呢……。
我看他们吃惊的样子,提醒道“怎么样,有没有?”
张世平,表情很为难地说道:“我现在这的存马,只有六百多匹,张兄弟一下子要得实在是大多了,不过我的好朋友,苏双,苏老板那应该也有六七百匹,不知飞龙兄能否通融一下,剩下的等我们从北方再贩来?”
“嗯!好吧,不知马匹价钱如何?”我点头答应了,其实我也是开口那么一说,我知道他们一下子,准备不了那么多马匹。
我对张世平做生意的手腕很是欣赏,做生意果然了得,先不考虑我是否有没有那么多钱来买马,而是先说出自己的实情,让人一下子就对他产生了好感,面对他的诚肯,你是不得不被他打动。
“呵呵,飞龙兄是朱四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价钱嘛好说……,要不等苏老板来了后一起再谈?”张世平的话让人听着放心,又给了飞天豹朱四哥的面子,大家都很满意。
“好!能不能现在去看看马匹,怎样?”我提意道。
不一会儿,苏双也赶过来了,我们一伙就来到后庄上的,一处大马场,里面有五六百匹,神骏的好马,有专门的人在那里负责照料。
“怎样,这些都是我和苏兄弟亲自在北方鲜卑人和乌恒人那,精挑细选出来的好马……。”张世平一自豪地向我们介绍道。
看过马匹后,我比较满意,就和他们商量价格……。
“飞龙兄弟,我和苏老板两家一共能凑的好马,一千五百匹,你是大客户,又是朱四哥的兄弟,……我们给你算便易点,二十贯一匹,怎样?”张世平和苏双,商量了一会,给我报出了一个价格,基本上很公道。
我点头表示接受,让取来一坛‘神仙醉’,拍开封口,立时酒香扑鼻,让他们大感惊咦!
我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让人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
“张老板,苏老板,不知这‘神仙醉’,味道如何?”我笑咪咪地等着他们的回答,我对‘神仙醉’的杀伤力是很有信心得……。
果然,他们赞道:“好酒!此等佳酿,千金难求,不愧为‘神仙醉’。”
“呵呵,不知这样十斤一坛美酒‘神仙醉’,拿到草原能换到几匹好马?”我笑着问张世平他们。
“北地寒冷,那的人,人人好酒,此等烈酒是鲜卑人和乌恒人等蛮夷得最爱,怕是能换到十匹好马不止……。”张世平和苏双答到。
“呵呵,不知我用这种‘神仙醉’的好酒来支付,此次买马的钱,两位老板是否愿意?”我看着他们,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张世平和苏双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行!不过每坛这种‘神仙醉’换七匹好马?”
“怎么,刚刚不是说值十匹还不止嘛?”
“呵呵!兄弟有所不知,我们到北地贩马,需要结交好各部落首领,打点大汉境内的各种势力和官府中人,才能顺利地把马贩回来,这都需要花费我们大量的金钱和时间,所以我们这的马价要比草原上更贵了……。”
“呵呵,是小弟我胡涂了……,好!七匹就七匹,成交!”我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自古商人做卖买,都是需要结交好各方势力,才能把生意做好,做大,做顺。
一千五百匹好马,我付给了他们两百二十坛‘神仙醉’抵做买马的钱。又将剩下的三十坛,送给张世平,苏双,飞天豹朱四哥每人十坛做见面礼,这次生意大家都赚了个满意,皆大欢喜,张世平和苏双热情地邀我和飞天豹朱四哥在家做客,吩咐人去把一千五百匹马准备好,明天一早,就可以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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