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草原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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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邪不破道;“铁兄的汉语说得比我还要好,不知是否曾在中土长居过一段日子?”四人处在连于大街一间专做羊皮买卖的店铺临街边的土台上,围桌而坐,对江喝酒。
依铁勒所说,这铺是契丹人开的,以此关系是特别得到族人关照。
可是三人感到那叫来达的契丹店主对他神态恭顺,不似—般同族的关系。
三人都感到铁勒高深莫测,虽然说话冠冕堂皇,叫他们客气尊重,却总觉得他是别有用
心,非只是表面看来这么么简单。
所以呼邪不破打开话匣立即巧妙地向他盘问。
铁勒正殷勤为三人添酒,闻言笑道:“铁勒从未到中土,但对中土的文化非常仰慕,故
尽力学好汉语,乃是将来到中土去时,不致有言语上的隔阂和障碍。”
袁天奇纵目对岸沃野千里的美景,林木奔间,远处几个戴艳丽小帽的牧民,赶着
大群牛羊缓纠去;向西北流去的江水上,木筏上的渔夫撤网起网,一切都充满生活的气息,
心中更不由有点担心,中原的大战和各民族间愈趋险恶的斗争,会否有一天把眼前的太平宁洽摧毁。
铁勒又道:“来达会使人把几款不同的泥烧、弄好上桌,让三位品尝。”
大街那边仍是喧哗嗜吵,马羊嘶叫,平台处却像尘器,让人体会到草原宁静的—面。
他们的马儿被牵到连接土台的后院去,在他们视线之内,正安详地歇吃草料。
碰杯对饮,王良道“我们在这里碰上铁兄,不知是否又属一场误会。”
早前铁勒向大燕公主若兰的戏言,勿要误会是碰上,故王良有此语。
铁勒哈哈笑道:“当然并非误会,因为在下是闻三位至此,特于此地恭候三位大驾。”
三人想不到他如此坦白,为之悄然。
呼邪不破皱眉道:“铁兄消息的灵通,教人讶异。不知为什么猜到我们会到连于来?”
铁勒淡淡道:“从燕原到南皮,连于是必经之路。呼邪大哥一向的作风,当然不会闪闪缩缩的避道绕道吗?”
袁天奇收回凝望岸原的目光,投在铁勒身上,此人是与生具来地带着种邪门妖异的气质,而这又偏偏构成他别具一格的魅力。
王良双目射出锐利的光芒,用神打量他道:“铁兄不肯坦白说出到这里找我们的目的,
我们会立即拂袖去。”
铁勒长笑道:“王兄言重哩!在下之所以会和三位大哥在这里喝酒品鱼,为的是要警告三位,三位此行的目的已被人泄漏给了公孙瓒,现在鲜卑笼络了突厥,通古斯三方面最厉害的几个人物,要劫击各位。”稍做停顿望着王良和袁天奇道:“二位想想,在中土也许百姓还不知有二位这般人物,可是各路军阀在长安都安有眼线,怎会不知曾与吕布一起刺杀……
过董卓的王兄和袁兄的大名?”
王良淡淡道:“你是说消息是袁绍放出的?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呼邪不破冷哼道:“我们和铁兄非亲非故,铁兄为何不怕冒得罪三方面势力之险来警告我们?”
铁勒轻描淡写的道:“因为我根本不怕他们,而对三位却是衷心景仰。”
王良笑道:“铁兄确是豪爽过人,只不知是哪些人物,可否说来听听?”
铁勒欣然道:“鲜卑当然是以慕容坚、慕容拔为首的狼军,突厥则是与匈奴势如水火的真天侯阿奇巴,至于通古斯,则是草原恶盗蓝玄一家三口。为了不太刺激其它各族反公孙瓒的情绪,他们将各自派出最顶级的高手,务要干净俐落除去你们。所以若三位中伏,必会遇上雷霞万钧的攻击,三位如若掉以轻心,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呼邪不破沉声道:“阎志和阎柔兄弟,竟不在其中吗?”
铁勒摇头声道:“他二人武功盖世,单打独斗所向无敌,怎屑与其他人联手以众欺寡,故此不用担心他们会参与这类诡计。”
袁天奇淡淡道:“铁兄消息的灵通得超乎常理,怎可以证实铁兄非是三方联军派出来的高手?”
呼邪不破和王良生出同样的怀疑。两对眼睛厉芒大闪,准备一言不合,立即全力击杀
此人,免去无穷后患,此人的武功才智,均能令人生出戒惧顾忌。
铁勒忽然探手挽起衣袖,露出粗壮的手臂,—以红黑为主纹样古怪的图形刺青,赫然出现,乍看像个狮子的头,又似一个青脸獠牙的人像。
呼邪不破微讶道;“拜月教?”
铁勒正容道:“在下正是教主叶风座下四护法之首的天狮护法,诸位现在该明白在下为何如此消息灵通,更不怕任何人了吧。”
“叶风……”王良小声嘀咕了两遍,抬头碰上袁天奇的眼睛。
二人失声道:“魔教教主!”
铁勒哑然失笑:“那是三十多年前中原人士误传了本教,我拜月教乃天竺圣教传至中土,怎会是魔教。”
王良讪然道:“难怪你们不怕恨无极。”
铁勒目视远方凝道:“其实当年恨无极来挑战敝教主后被教主他老人家教化答应同来北疆,修身养性,谁知他刚一到北疆便逃离圣教,投靠了鲜卑王座下,使得教主碍于鲜卑王的情面一直也没再追究。”
王良三人心中骇然,恨无极当年定是打不过叶风被迫随他来到北疆,到了地头找个大靠山一躲。
恨无极的武功已臻化境,那叶风岂非真的成神!
袁天奇道:“铁兄说了这么多话,仍未说出贵教为何要帮助我们。”
铁勒微笑道:“因为我们希望三位能成功削弱由公孙瓒支持的鲜卑在北疆的老大地位,达到使北疆各民族势力均衡的目地。”……
王良三人心道:还不是你们拜月教也想在北疆的地盘上分一杯羹!
铁勒续道:“我们要针对的人并不是恨无极,而是公孙瓒和整个鲜卑。”说到鲜卑的时候看了呼邪不破一眼。
呼邪不破叹道:“多谢铁兄相告,这此事我们兄弟三人自有考量。”
铁勒淡笑道:“其实袁绍早已知道三位的身份,他着你们前来,又故意放出风声,就是让公孙瓒深信他对此次行动有多么重视。因为你们连董卓那半个皇帝都能刺杀成功,又在铜墙铁壁的长安城内于众多高手眼前杀死白道第一高手凌剑锋,所以要你们来刺杀公孙瓒就算不成功,也能达到他的目的,而一但成功的话,那就但是好啦!”
王良苦笑道:“咱们什么时候成了专职的刺客了?”
呼邪不破举杯向着铁勒笑道:“说实话在下到现在也不知道铁兄是敌是友,不过先敬铁兄一杯,因为若是敌人,铁兄也是个才智高绝的敌人。”
王良和袁天奇豪情涌起,齐齐举杯。
杯尚未碰,忽然足音骤起,大批战士现身后院,簇拥而来。
四人看也不看,这自碰杯对饮。
数十鲜卑战士潮水般从后院门涌出来,各占位置,形成半环形的阵势,人人拉弓搭箭,
在离他们十步之外瞄准三人。
呼邪不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把酒杯摔往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手拭去唇角酒渍,哑然笑道:“我们在这大草原上还真是受欢迎啊。”
王良和袁天奇二人无视达五十把强弓劲箭的威胁,油然朝地平的红日瞧去,心念这一次草原之行真是丰富多彩,又想到自己将有机会成为这整个幽州的王者,王良不禁嘴角一笑,想起庞统的话,北方为一军团,天下四分也许指日可待了……
王良目现杀机,朝敌阵瞧去,缓缓放下酒杯,大喝“来者何人?”
鲜卑战士往旁移开,一个年轻人在十多名高手簇拥下来到阵前,双日射出深刻的仇恨,狠狠道:“你们可想过有今天?”
呼邪不破大笑道:“斯库,这正是小弟想对你讲的话。”
铁勒转身朝笑道:“原来是鲜卑四王子斯库,王子在动手之前,请先看身后。”
斯库色变往后瞧去,后院屋顶出现十多名契丹人,领头的正是店主来达,手持强弯,全
以斯库为目标。
他们刚才闯进铺来时,铺内的人全作鸟兽散,怎知道忽然变成对他们居高临下的严重威
胁。
铁勒好整以待的道:“王子比之慕容拔的三千狼军如何?不若坐下—起吃烧鱼,所谓冤
家宜解不宜结嘛!”
斯库的脸色变得有多么难看就多么难看。
王良曾听呼邪不破说过,鲜卑族群庞大,所以王室成员与以慕容坚为首的各部落首领关系并非表面上那么融洽……
,而王室成员之间也存在着矛盾。
也许这正预示着未来鲜卑族群的减少以至最终被汉人同化的命运。
此时斯库的脸色忽晴忽暗,显是委决难下。
他并非一日心动下,前来强行出头以求强化自己在鲜卑的地位,而是在深思熟虑后,晓得只有这前铺面街、后院土台临江的独特环境,才能采取忽出,以劲箭近距杀敌的战略,杀伤或杀死像王良三人这种级数的高手。
至于铁勒,他则从未听说过,故并不放在心上。
算漏此点,现在才要陷进腹背受放的局面。
此刻方觉铁勒的手下均非寻常之辈。
呼邪不破朝他瞧来,对以自己为目标的晶闪闪的似是视而不见,露出一个冷酷之极的笑

容,谈淡道:“有个提议,斯库你若是个人物,就和良少来场单打,还让我们在吃烧鱼前,
多点消遣。若你王子殿下有本事胜良少,小弟和天奇立即当场自绝,作为附礼。”
王良心知呼邪不破有意帮自己在大草原立威,逐哈哈笑道:“不破兄好主意,这等于每边派人,以决定双方生死胜败,多么刺激有趣。”
斯库反唇相讥道:“在中原你即便是地头虫,在这只是落难狗,给恨无极打得夹着尾巴逃到这里来,还逞强!我这六十名箭手无一不是神射手,更精群战,是朽巾的精锐,你们今次是太过轻敌大意啦。”
呼邪不破摊手摇头叹道:“小弟与恨无极的第一仗确实以惨败收场,但第二仗我们只过了十招便各自离去,呼某人连恨无极也不放在眼里,你斯库算什么东西?你老兄该晓得呼某人一向不怕威胁的作风吧。”
铁勒动容道:“那呼邪兄与恨无极北疆一战就非是谣传。”
袁天奇把目光从晚霞掩空的黄昏美景收回来,拉满弓弦的鲜卑战士,每对手都是那么稳
定,不晃一下的。不由微笑道:“铁兄为何会认为是谣传?是否因之小破仍是活蹦乱跳?”
铁勒脸上震骇神色一闪即逝,显是因被袁天奇了中心事,生出对自己一直没太注意的袁天奇才智的戒惧,点头道:“袁兄猜着,假若呼邪兄真曾与恨无极决战,那呼邪兄就是第一个恨无极要杀而杀不死的对手。”
今回轮到斯库心神俱颤,他虽听到风声,只隐约知三人曾被恨无极追杀,却知而不详。
现在亲耳听当事人道来,暗忖若恨无极也没法杀死呼邪不破,自己能办到吗?
想到这里,斗志立时大幅减弱,后背被十多把夸弓居高临下威胁的感觉,则大幅趋烈。
一时只恨进退两难。
呼邪不破向王良和袁天奇苦笑道:“你看老恨在这儿多么凌厉威风,连败在他手下幸而不死,竟亦多种荣耀!他娘的,第一个老恨杀不死的人!”接着双目爆起深邃莫测的电芒……
,别头望往悠亿的江水,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北魔!你将会为你的失着,付出你负不起的代价,我终于知道你是什么料了!”这番话比什么恐吓威迫更厉害。重重打击了后者的精神和意志。
呼邪不破再非恨无极的手下败将,而是最有资格挑战恨无极的可怕剑手。
斯库不禁终萌退念。
四人面对六十枝箭锋仍是谈笑自若的神采丰情令斯库也不由心折。
他两旁十多名亲卫高手,全是族内最强悍的战士,此时却人人噤若寒蝉,摆明是为四人
的气势所慑,大气不敢吭一口。这一场仗如何打得过?
袁天奇陪呼邪不破同观对岸夕阳斜照的美丽原野,心想大草原确是个使人颠倒迷醉的地方,广轰至人的想像力有如四条马腿般纵情驰骋。
想到这里,他感到从战场抽离开去,享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安静。
这种来自体内补天石的恬静出奇地让四周的情况反更清晰,他似乎能掌握到每一人内外的变化。
就在那刹那,袁天奇明白自己终真正晋入他和一直在追求的境界,就是张碧瑶口中与自然合一的境界。
往斯库瞧过去道:“若王子肯答应以后再不动干戈,就着人先收起弓箭,我们会礼送王子离开,其他都是废话。”
三方面的人马眼光不由集中往斯库身上,看他是战是和。
斯库铁青着脸,忽然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角现形凝聚,再滚下脸颊,滴往地上。
谁都知斯库在互拼气势上,败个一场糊涂,阵脚大乱。
斯库猛地一跺脚,暴喝道:“我们走!”
转身便去,众鲜卑战士连忙收箭,狼狈的追在他身后,转眼跑个一干二净。
铁勒举杯道:“还不快拿鱼来,来!我敬三位大哥一杯,到今天我才明白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上等战马,以一钱的价钱卖出,想买的趁快,还附送马鞍。”三人将那批从呼延金手下枪来的战马,在连于东的墟集迅速散货,讲明马儿原属马贼,但买者仍是那么踊跃。
呼邪不破领路而行,两人左右相随,马匹就那么乖乖跟在身后走。
此时他们是何方神圣,战绩如何彪炳,如何骇走的数十战士,早经人以各种层层夸大的渲染方式传递。
连于的人更因他们赶走慕容拔、视他们为英雄,民众喝采声起,礼敬有加。
王良两人胸中亦喜亦忧。
呼邪不破笑道:“肯定是铁勒那小子弄的鬼,务要我们变得万众瞩目,最好与各方人马拼个几败俱伤。”
王良道:“看来我们这找北疆美女的大计就放弃了,速速离开是为上着。”
入黑后的连于,是另一番情景,主街的十多所土灯黑火,白天尘土飞扬的大街人马绝
迹,反是各处山地筑火处处,吵闹喧天,……
更有入围着簧火唱歌跳舞,异域的风情,加上羊叫
牛鸣,驼啼马嘶,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三人转入路黑的主街,朝东北离开连于的方向轻松悠闲。
呼邪不破道:“小奇对铁勒此人如何评价?”
袁天奇道;“此人不知道为什么,给我的感觉有点像吕布,只是不同在他浑身妖邪之气,对我们则居心叵测,所以小破你断然拒绝与他合作,肯定是明智之举。”
江水拍岸声从左方阵阵传至,星宿满空的美景下,远方出现一高一矮两道黑影,昂然立
在街心处,拦着离开连于的路。
呼邪不破凝神瞧去,哈哈笑道:“可是阎志、阎柔兄弟?”
高上半个头的那人背插双斧,粗壮而体型均匀完美,长发披肩,年纪不过三十,满脸须容,轮廓清晰突出,英华古朴,浑身散发着迫人的霸气,仿似一株能永远屹立不倒的大树,不惧任何风雨的吹袭。
矮的一个壮如铁塔,宽阔厚实的肩膀把他整体变成方形,腰挂马刀,眼神凌厉,头发却
修得只寸许长短,硬得似铁针,似个猪鬃刷子,容貌不算好看,却有一股强悍惹人好感的
味儿。
高的一个长笑道:“正是我们兄弟,弊人阎柔,特来向三位问好。”
三人来至两人前五步许外停下,呼邪不破淡淡道;“呼邪不破早闻两位之名久矣,今天终能相见,果然没有令本人失望。”
阎志竖起拇指,肃容道:“好汉子,能以三人之力,抵挡慕容拔的三千狼军,不是好汉是什么,阎志佩服。”
阎柔接着道:“我们以前虽曾听过王良和袁天奇扬威中土杀董卓挫郭汜,总以为传言夸大,想不到两位甫到草原,立即把大草原整个形势扭转过来,威盖塞北,如此英雄豪杰,我两兄弟衷心佩服。”
三人大感意外,想不到他们如此推祟备至,客气之至。
阎柔道“我们特来相迎,接三位回营地,大家喝个通宵达旦,至于明天是敌是友,将是明天的事。”
呼邪不破豪情涌起,代表两人答应道:“请引路。”
阎柔兄弟的营地远离花林,设于半里外山头,七十多个营帐,近五百骑,无不是勇武善战。
这样的实力、配上阎志和阎柔兄弟,若正面交锋,吃亏定是王良三人。
他们却是毫不畏惧,随阎柔兄弟直抵营处的主帐。
主帐四周腾出大片空地、架起四堆簧火,营地火处处,人马往来,充盈着大草原强悍原
始的气息。
三人随阎柔兄弟下马,散发披肩的战士簇拥来,争看三人的风采。
阎志振臂以乌丸话说出一番话,所有人立即欢呼喝采,又把头盔帽子往上空抛
掷,场面炽烈,令人热血沸腾。
阎志兴奋的解释道:“他们为三位英雄驱走狼军喝采欢呼。”……
到帐内坐下,外面的战士仍在围着簧火唱歌跳舞,情绪高涨。
阎柔取来羊皮袋的马奶酒,自己先唱一口,向王良,笑道:“日前若兰因误会开罪
王兄弟,本人在此特为道歉,那两匹马儿本是我赠她之物,现在就拿它们作赔礼。”
王良反不好意思起来,道:“那两匹马儿……嘿!”
阎柔断然道:“王兄不用介怀,若要算帐,自应向盗马的去算账。”
袁天奇道:“若兰公主她……”
阎柔打断他道;“走啦!女人就像野马,总是刁蛮任性的。”
这么一说,二人猜到若兰定因他们的事来来去去闹得不愉快,负气离开。
阎柔道:“那契丹人究竞和三位是什么关系?”
呼邪不破接过马奶酒,大喝一口,先赞一声“好香”,才道:“此人我们只是初识,居心难测,我们并不当他是朋友。”
接着正容道:“听说两位今趟来是要阻止我们刺杀公孙瓒的,是否确有此事?”
此时有人送来一条烧好的羊腿,阎志取出锋利的匕首,亲自割下腿肉,分给三人,微笑
道:“这只是我们掩人耳目的口号,事实上我们今趟东来是别有所图,对付的非是三位而是
另有其人,其实这一次说是助公孙瓒,实则大家都是各有怀抱,谁又真心愿意帮助一个欺压草原十几年的汉人呢。”
三人听得脸脸相觑,心忖又会如此,更觉这一趟草原必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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