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挖出真相
宁志勇听见弓平这样说，忍不住道：
“平哥，这些都是人所尽知的道理，你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做生意，本来就是为了利益，也是因为利益的存在，才会让双方碰到了一起
“对，都是为了利益。那些小姐为了钱，连贞操都不要，何况是商人，对吧？我只是有所感想，白俊义对我说的，看得多了见得多了，当心中雪亮的时候，就会把这些商业活动看通透了。可是琢磨来琢磨去，我要怎么才能看通透？看通透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平哥，不怕告诉你，当你真的知道要怎么看通透，以及知道看通透什么，也许你就已经是大老板了。现在你不是大老板，烦恼当然会困扰着你。你就什么都不用想，就照着这样做下去，终有一天，你会找到你要的答案。睡觉吧，不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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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弓平起来小解了一下，回来时，看见宁志勇起了床，打开了手提电脑在玩游戏。
“怎么，睡不着？”
弓平也没了睡意，问宁志勇。
“嗯，有点睡不着，明天又不用上班，就想玩到天亮，到时候睡到中午，就不用愁怎么来打发周六的时间了。”
宁志勇一边玩，一边道。玩着玩着，见弓平一直在旁边看着，当下找话题问他：
“平哥，为什么今晚你会有那番感慨的？是不是你看到了一些商业上的龌龊事了？”
弓平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这次跟这个东北客户吃饭，白俊义叫了两个三陪女，吃完之后，谈妥了生意，他俩就一人揽一个进房里睡觉去了。”
宁志勇听弓平这样认认真真地说，哈一声笑了起来：
“白俊义这老男人，太不体恤下属了，MD，有女人他玩去，合同就交给你来签，哈哈，难怪平哥气得睡不着了。”
弓平差点没晕倒：
“拜托，我睡不着，才不是觉得心理不平衡呢。”
宁志勇看着弓平贼眉贼眼地笑了：
“平哥，这房里就我跟你，你还害羞什么？男人嘛，有这个需要，要是换成今晚是我，我也一定会觉得白俊义虐待下属了。”
弓平没想到宁志勇会越说越离谱，一把纠正他：
“你是这样想，不代表我也是这样想。我只是觉得，是不是取悦客户，都得用这种低级的手段？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怎么跟客户谈生意？”
宁志勇听到弓平这样说，顿时就板正了面孔，很正经地看着弓平：
“平哥，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
弓平一听，十分惊讶地望着宁志勇：
“怎么我跟你说业务上的事情，你尽把我扯到这方面的话题？这两个方面，有关系吗？”
“平哥，不怕告诉你，做业务，多少跟这方面有关连。你应该知道，有钱人都风流，就是因为有钱人懂得生财之道，而生财之道就是要跟人做生意。谈到做生意，当然就得取悦客户。而取悦客户……”
宁志勇左拐右拐，又把话题扯回来，听得弓平忙用手做了个禁语的动作：
“打住，打住，请打住。”
宁志勇摇摇头，似乎有点无奈，只得重新投入到玩游戏中，抛来这么一句话：
“平哥，你要想以后做个像白俊义那样出色的业务金领，劝你赶紧把身子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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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平感觉是不是自己读的书太少了，怎么好像跟宁志勇这样的年龄相仿的人——有代沟？硬是说不到一块去？
其实，弓平当然知道，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取悦客户，效果比较理想。所以，他感到不心安的是，要是有这么一天，他该怎么来面对呢？
宁志勇猜出了弓平的心理，知道弓平一定还保持着传统的思想观念，只得提醒他道：
“平哥，你要是想以你那一套，来跟客户打交道，那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你的那一套，不是行不通，只是，只适合做小生意。像一些大的生意，你不这样招待客户，客户就觉得跟你做生意很不值。算了，睢你看我的眼神，我还是不跟你说了。等你想通了，也就真的看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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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平跟宁志勇谈不来，只得先睡下了。睡到早上8点的时候，宿舍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四个人，就他醒着，他只得跑去接电话：
“小赵，过来一起吃早餐吧，叶总点名要见到你，有话跟你说。他吃完早餐他就要转去别的城市做买卖了，你快过来一趟吧。”
是白俊义。
弓平搞不懂叶总为什么在临走前，要求见他一面，不禁在心里多方猜测：难道他想反悔昨晚签的合同？或者他想追加几个条款？还是，还是觉得坑了他，想在临走前给我点难堪？
不管怎么样，白俊义一大早来叫他，他不得不去一趟。
当下火速地穿衣服，洗漱完毕，跑下了楼梯，在小区门口撞见了夏小敏那一帮606室的党伙：六个女孩子，都穿着运动服，紧紧地勾勒出青春曼妙婀娜多姿的身子；六个小妮子，六种美妙的身段，加上一身汗水，看上去娇兮兮的很勾男人的眼睛。
“平哥，这一大早的，穿得这么严肃，要上哪去？”
夏小敏见弓平修束边幅，头发也梳得板板正正的，手上还拎了个公文包，像是去上班的样子，忍不住就问了。
“白俊义叫我去部客户吃个早餐，我这就赶过去。对了，你们上哪晨跑去了？”
弓平瞧她们一个个汗津津的，从小区大门外走进来，显然是出去晨跑回来了。
“去附近的公园，人挺多的，明天早上你也去吧。锻炼锻炼，对身体有好处。”
游心仪建议弓平道。
“对，平哥，明天早上六点半，你在楼下等我们，我们带你一块去。”
夏小敏索性跟弓平约好了。
“好的，明天我要是睡不着醒得早，就陪你们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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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平打的到了富贵大酒店，上了二楼，在昨晚的那个包房里看到叶总、白俊义及那两个陪酒女。
“叶总早上好，白先生早上好，两位姐姐早上好！”
弓平推开门，虽然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待会叶总会怎么找他麻烦，但仍然表示出一番热情，跟他们一一问了早安。
“小赵，到这边坐。”
白俊义拉开旁边一个椅子，让弓平坐下。
弓平坐下之后，很不安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发现白俊义一脸困意，好像没睡足的样子；而叶总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跟昨晚刚下飞机的时候完全换了个模样。再看看那两个陪酒女，坐在叶总身边的那个，看上去疲困不堪呵欠连连，而白俊义身边的这个，一直露着微笑，精神面貌极佳。
“小伙子，不错不错，我很看好你。”
叶总露着欣赏的眼色，笑眯眯的样子，让弓平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弓平知道这些生意人，善于说反话，当面夸人一句之后，接着就会毫不客气地诋损人，当下回了句客套话：
“叶总，你过奖了。”
“叶总，你说订了十点的班机，要赶到别市去，临走前要跟小赵说一声，究竟要送一句什么至理名言给这个后辈小子呢？”
白俊义开口问道。
“嗯，是有话要对这个小伙子说。”
叶总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白俊义一眼，然后转向了弓平：
“小伙子，不知你愿不愿意跟我去辽宁，助我一臂之力，打开东三省的EVD市场？”
啊？
叶总这句话，让弓平惊讶万分，连白俊义都张大了嘴巴，声颤颤地道：
“叶、叶总，你这不是在挖……挖我的人么？”
叶总嘿嘿一笑，道：
“老白，不满你说，其实我老早就想将生意拓大到东三省。你也跟我打过交道，知道上回我赚了一大笔，完全有资本来做东三省这块大蛋糕。现在我采购了东三省的份额，急需的就是一个得力助手。所以，就像你刚才说的，我就是来挖你的人。当然，我挖比别人挖，要好得多，至少我有好处给你。”
“叶总，这事恐怕……”
白俊义似乎不太喜欢叶总这样做，刚说了半句话，却被叶总打断：
“你先听我说。要是小伙子能助我一臂之力，那么坚信东三省的市场，是属于我的。你知道，这次我向你采购的，只是一个月的数量，要是真的成功地打开了东三省的市场，那么以后我将源源不断地从你这里，采购EVD产品。就是说，小伙子要是跟我去辽宁发展，对老白你而言，是更大的有利。所以，老白，希望你能给我几分薄面，让小伙子跟我走，怎么样？”
白俊义看了叶总一眼，又看了弓平一眼，摇了摇头：
“叶总，这不行，这真的不行。”
“这怎么就不行？小伙子跟我去，卖的也是你的产品，增大的也是你的业绩，你还在犹豫什么？”
叶总收起了他的笑容，态度一下子变得坚硬了起来。
叶总这番变故，着实太出乎弓平的意料之外了。他还以为叶总这次找他，极可能是要报复他昨晚耍的小手段，却没想到，叶总反而是来挖他走。这当然不行，弓平混进科威集团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窃取保险柜里的那份名单，要是跟叶总跑到辽宁去了，那还怎么窃取名单啊？所以，虽然弓平此刻很感激叶总的垂青，但还是不能跟他走。
“这个，叶总，你这是在砍我的手臂。你应该知道，我在科威集团做了近十年，五湖四海的生意都做，又不是只跟你一个打交道。你要是把我的人挖走了，以后我怎么跟别的客户谈生意？”
这下，轮到白俊义扳起了面孔了。
弓平不知道白俊义为什么要极力挽住他：完全没理由呀，我只是新来不到两天的业务助理，犯不着你这样极力争取我啊！
“嘿嘿，老白，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这道上混了十年，所以知道你的能力。而你应该清楚，上次你跟我合作时，身边可不是这个小伙子，明白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小伙子是你的新助理。以你的能力，失去一个新助理，对你影响不大啊！”
白俊义看出叶总的决心，那似乎非要挖走赵公平了，当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拍拍弓平的肩膀，说出了一句让叶总惊讶的话，同时也差点把弓平惊呆的一句话：
“叶总，不瞒你说，小赵是我外甥女的男朋友，这次带他出来，是想让他跟我学做业务，将来帮助他岳丈，即是我的姐夫打理公司的生意，所以，在他没完全学到我的经验之前，他暂时还不能离开我。”
(今年过年特别冷，那年利是特别多，雨中烟花不灿烂，只因码字好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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