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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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是执拗的,不为什么,只要一个结果。
一切都来不及,生命犹如冬雪上的花。
我们所有的人都可能死,在层层的围攻之下,死是必然的;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坚持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经过,不一定说的上为什么。
每一个人都值得感动;此刻,仇恨已经不再主要。剩下的是壮烈的死和死前悲怆的表演。
人,一枚箭射出的箭,只是落在时间里。落在无法预料的时间里。
有流箭声,炮声,马蹄声。突厥兵的阵脚在乱。
李世民的骑兵到了,救兵!!!救兵如一枚利箭射入突厥兵的躯体,痛的突厥兵阵在缩,痛苦的去捂着伤口。
箭明显疏了,我腾出一只脚踢出脚下的箭,直奔颉利。颉利身侧的侍从闪身扑救,一名侍从和另外一名侍从的马应声而倒。尚有一箭奔向颉利的胸前,一距颉利最近的侍从伸手抓箭身。在箭的惯性下,侍从倒地。侍从的头盔落下,露出带有花纹的光头。啊,是西域和尚,大师兄和大师兄的人在惊叹。
我索性双脚交替,用罗汉连环腿把箭纷纷踢出。

撤,颉利下令收兵。颉利迅速后退,退到箭程之外。收兵号角在响,突厥兵在有条不紊的撤兵。这一点不禁让我有点佩服,从撤退可以看出一个队伍的素质。撤不等于逃。
应该到了,李世民应该会来吧,是不是还有小师妹,还有文成。小师妹,是不是终于可以看到了你了,无论怎样都是结果。我想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呢!
啊,是六师兄,八师兄,九师兄,还有十一师兄···少林寺的人马在李世民骑兵的前面。
李世民的兵马和突厥兵马冲撞,草原,沸腾了。
血覆盖了雪;白色的雪,红色的血,犹如耀眼的花朵,犹如妖艳的春天。
鱼未死网已破,可是战未休。阵战变成了混战。
刀剑如干柴,越演越烈,人被烤红了眼。
外围战,里围战;大地变成赤色。
我站在死的尸马和横七竖八的落箭上,如同站在孤舟中,站在波澜壮阔的漩涡间。
是战争,还是游戏。只是代价,是活生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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