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北丐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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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与耶律齐结为兄弟,完颜萍也放下了仇怨,众人大喜,摆席庆祝。耶律楚材心中也是宽慰,席间道:“萧贤侄,你既姓萧应是我契丹萧太后后裔贵族,但大辽被灭后,萧氏应当灭亡,不知祖上如何避过祸难?”完颜萍方才听萧云说先祖与自己先祖是生死之交,心中也是疑惑,插口道:“萧大哥,你我先祖有故,此话当真?”此时还是不信,大金国灭了大辽,契丹人竟与金国皇帝是生死之交实在匪夷所思,也不怪完颜萍不信。
萧云见众人都是大为疑惑,对自己来历好奇不已,喝了一大碗酒,道:“伯父,此事需从先祖与完颜姑娘的先祖完颜阿骨打相识说起……”萧云缓缓道出,当年萧峰打伤阿紫,为救阿紫性命在长白山挖人参,治疗阿紫内伤。恰巧,遇到完颜阿骨打且救了其性命。随后在女真族部落中为阿紫疗伤,白天与阿骨打出外狩猎。一日打猎之时,女真勇士与契丹士兵起了冲突,萧峰出手将契丹中一位首领擒下,带回女真部落,萧峰见那位首领神武非凡,是个铁铮铮的英雄人物,便放了其回去,并与他结拜为兄弟。后来萧峰得知自己的结拜大哥竟是大辽皇帝耶律洪基,心中也是一惊,但萧峰与人结交并不看重朋友的身份地位,贵在交心。耶律洪基在自己狩猎的帐营内与萧峰痛饮,却在此时南院大王耶律重元父子趁耶律洪基狩猎在外,起兵造反。萧峰此时一人在千军万马中,生擒“楚王”平息叛乱,随后被耶律洪基册封为南院大王。
后来,耶律洪基欲南征攻宋,萧峰不忍见涂炭生灵,便阻耶律洪基南征之事,与段誉,虚竹三人在千军万马中擒下耶律洪基逼其立誓永生之年绝不攻宋。萧峰觉得自己挟持大辽皇帝,愧对耶律洪基,将两把箭**胸口自杀,被阿紫抱着跳入雁门关悬崖却是没死。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不禁想萧峰一人在千军万马中生擒“楚王”是何等神勇。在听到萧峰竟插箭自杀时,除了耶律楚材外都是惊呼出来,只听得后来坠崖未死,心中波澜才稍许平复。
听完萧云讲述后,众人一时心中都难以平静下来,都沉浸在萧峰那惊心动魄的经历当中。耶律楚材身为朝中宰相,处事不惊,先开口道:“未曾想到萧贤侄祖上竟是南院大王,我年轻时也听有人提起过令先祖英勇之事,但却只有寥寥数句。此时听来,令先祖当真是天下第一英雄,胸襟之广阔可比这万里晴空。”
耶律齐道:“二弟先祖武功之强也是天下难敌,着实让我等钦佩。”完颜萍心中惭愧,自己先祖被契丹人所救后来竟是恩将仇报,自己还来寻耶律楚材报仇当真是无理之极。
萧云道:“武功再强,心中不念天下苍生也只是一莽夫而已,我萧云此生定要仿效先祖,为天下百姓之安危,尽一份力。”耶律齐复喝道:“二弟志存高远,大哥必与你一起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耶律燕急嗔道:“萧大哥,二哥。我和完颜姐姐也是巾帼女英雄,也能尽一份力。”完颜萍也赶忙道:“小女子愿追随两位大哥。”
众人都是热血沸腾,纷纷喝酒,想要一醉方休。萧云也是难得一醉,直至深宵,萧云等人才入睡。
————————————————以下原著过渡————————————————话说,当日杨过匆忙离去寻找小龙女,但又不知小龙女身在何方,心中茫然,便失去了方向。本来是西北向东南行去,这番却走向了西北。每日寻姑姑却又未果,心中慌乱,厌憎尘世,只在荒山野岭中行走,饿了就采摘野果,不到一个月,便形容枯槁,衣衫破烂,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天下五岳之一的华山。
他轻功虽高,但华山是天下之险,却也不是说上就能上的。爬到半山腰时,天候骤寒,铅云抵押,北风渐紧,不时便飘起一片片大雪。他本是轻生,心要折磨自己,迎雪而上,也不管那悬崖峨壁,仍是昂首之上。
又走了一阵,忽听身后传来极轻的嗤嗤之声,似有什么野兽在雪中行走,杨过即转身,只见后面一个人影闪动,跃入谷中。杨过大惊,忙奔过去,只见一人伸出三根手指钓在石上,身子却是凌空。杨过见他以三指之力支撑全身,凭临万仞深渊,武功之高实在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此人便是洪七公,他将丐帮帮主之位传于黄蓉后,独个儿东飘西流,到处寻访美食。在岭南得其所哉后,十余年不曾返回中原。这一年,藏边五丑的二丑,在岭南滥杀无辜,为祸不少。洪七公嫉恶如仇,本想捏手出去他,只想还有其余四丑不知道何处去寻,於是便跟随二丑,一路追道这华山之上。

这时洪七公与杨过相遇,只道杨过是藏边五丑的同党,否则大风大雪,三更半夜何故在此。当下二人便是一番交流。洪七公好吃,二人还煮了百条蜈蚣食之。随后洪七公对杨过道:“我急赶歹徒,已有五日五夜为睡,难得今日吃了一餐好的,今日要好好睡他三天,天塌下来,也不要叫醒我。也别让野兽咬了我一个半头儿。”杨过遵命,一旁化去蜈蚣所带来的阴寒之气。
不巧天刚破晓,便遇见从东北方向赶来的五丑。杨过由五丑口中得知,这位武功深不可测的老前辈竟是丐帮帮主洪七公。五丑以为洪七公死去,欲拿刀将洪七公乱刀分尸。杨过便与五丑想斗,五丑武功虽单比杨过,还差两筹。但五人齐上杨过却也抵挡不住。杨过机智聪明,与五丑周璇,在一窄道处与五丑互质。
五丑守在桥头,断绝杨过的粮水,想将其饿死。这番杨过便忍住饥饿,一步不离的守了洪七公三日。第四日一早,杨过走到洪七公身前,探他呼吸,还是气息全无,不禁叹了一口气向他作了一辑,道:“洪老前辈,我已守三日之约,可惜前辈不幸身死。弟子无力守护的遗体,只好将你抛入深谷,免受奸人毁辱。”当下抱起他的身子,走向窄道。
五丑只道他难忍饥饿,要想逃走,当即大声吆喝,飞奔过来。杨过大喝一声,将洪七公往山谷中一抛,对着大丑疾冲过去。
杨过只奔出两步,突然间头顶一阵劲风过去,一个人从他头顶窜过,站在他与五丑之间,笑道:“这一觉睡得好痛快!”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
这一下杨过大喜过望,五丑惊骇失色。原来洪七公初时是在雪中真睡,待得被五丑在身上踏了一脚,自然醒了。他存心试探,瞧这少年能否守得三日之约,每当杨过来探他鼻息,便闭气装死。直到此刻,才神威凛凛的站在窄道路口。他左手划个半圆,右手一掌推出,正是生平得意之作“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大丑不及逃避,明知这一招不能硬接,却也只得双掌一并,奋力抵挡。
洪七公掌力收发自如,当下只使了一成力,但大丑已感双臂发麻,胸口疼痛。二丑见他势危,生怕被洪七公掌力震入深谷,忙伸双手推他背心,洪七公掌力加强,二丑向后一仰,险些摔倒。四丑站在其后,伸臂相扶。洪七公的掌力跟着传将过来,接着四丑传三丑,三丑又传到最后的五丑身上。这五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转瞬之间,就要被洪七公运单掌之力,一鼓击毙。
洪七公笑道:“你们五个家伙作恶多端,今日给老叫化一掌震死,想来死也瞑目。”五人扎定马步,鼓气怒目,合力与他单掌相抗,只觉压力越来越重,胸口烦恶,渐渐每喘一口气都感艰难。
洪七公突然“咦”的一声,显得十分诧异,将掌力收回了八成,说道:“你们的内功很有些儿门道,你们的师父是谁?”
大丑双掌仍是和他相抵,气喘吁吁的道:“我们……是……是达尔巴师父……的……的门下。”洪七公摇头道:“达尔巴?没听见过。嗯,你们内力能互相传接,这门功夫很了不起哪。”
杨过心想:“能得洪老前辈说一句「很了不起」,那是当真了不起了。可是我看这五个家伙也平平无傍颠没一个打得过我。”
只听洪七公又道:“你们是甚么门派的?”大丑道:“我们的师父,是……是西藏圣……圣僧……金轮法王门下二……二弟子……”洪七公又摇摇头,说道:“西藏圣僧、金轮法王?没听见过。西藏有个和尚,叫甚么灵智上人,倒见过的,他武功强过你们,但所学的不是上乘功夫。你们学得功夫很好,嗯,大有道理。你去叫你们祖师爷来,跟我比划比划。”
大丑道:“我们祖师爷是圣僧……活菩萨,蒙古第一国师,神通广大、天下无敌,怎……怎能……”二丑听得洪七公语气中有饶他们性命之意,但大丑这般说,正是自断活路,忙道:“是,是。我们去请祖师爷来,跟洪老前辈切磋……切……切……也只有我们祖师爷,才能跟洪老前辈动手。我们小辈……跟你提……提……酒……酒葫芦儿……也……也……不……”
站在这当口,只听铎、铎、铎几声响处,山角后转出来一人,身子颠倒,双手各持石块,撑地而行,正是西毒欧阳锋。杨过失声大叫:“爹爹!”欧阳锋恍若未闻,跃到五丑背后,伸出右足在他背心上一撑,一股大力通过五人身子一路传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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