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打开天空说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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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给豆子多少钱合适,我问过185,他说:“一分不给!”
“说正经的,到底给多少合适,给多了吧,我就没有份了。给少了吧我又觉得对不起人家。”
“难道你现在不是在倒贴?那你准备给多少?”
“看他的表现了,好的话就给他1200,不是很好就给900,900是不是太少了?唉,主要是牵扯到的人太多了。之前的业务员和程序员也不能不考虑,否者他们会觉得我怎么样似的,如果给他们,就会给现在程序员少了。我现在感觉这关系就像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一样,在一个女人那过夜的时间多了就会在另一个女人那过夜的时间少了,因为一星期一共就那么七天,只能顾此失彼,不可能两头都兼顾。”
“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什么问题都能扯到男人身上去。以我看,给他五六百就行了。”
“虽然比喻不恰当,你不觉得很相似吗?我知道你比我狠,但我不是你,900块我都觉得太对不起人家了。”
“你要觉得对不起人家,你就把你的那份也全给他好了,要再不行,你就以身相许。”
“去死吧,说正经的。”
“他不是你的读者吗?一分不给他也可以,人家崇拜偶像的以身相许的都有,更别说为偶像做点事情,这是什么?是这荣幸,懂伐?”
“你脑子进水了。我要成偶像了,我也不会给你干活在这受你压迫了。我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不好意思开口谈钱,要是一开始就谈好现在也不会为难了。”
“那就按你说的好了,给九百吧,这已经占总数的25%了,做个兼职也无非这么多,也对得起他了。”
“行,那我就给他转九百。”
“说你年轻吧,你还不服,活还没干多少呢,你倒好,把钱全都给齐了,到时候再让他改的时候他不上心,有你哭鼻子的时候。”
“那给多少?”
“给一半啊,傻了你?客户只给你一半,你也给他一半!”
“一半是不是太少了,九百看起来还凑和得过去,要是一拆分就显得很寒酸了。”
“不管你了,你爱给多少给多少。”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按185说的那样,先给他一半,另一半等全部完成以后再给。钱给他转出去以后我就后悔了,或许是我给的太少了,所以他不上心也是在情理之中。在我找了他几次找不到后,我给他QQ上留言了,已经到这份上了,就打开天空说亮话吧,不该说的不敢说的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不然这事没法解决。
第二天的中午,我在网上问他在不,他一直没有回音。“也许你会觉得我很麻烦,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麻烦你,不过即使我们私人做的单也得对人家负责,售后服务是必不可少的不是吗。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因为你觉得给你的钱有点少,因为这个单子本来价钱就不高,他们还要开发票(暂时还不知道别人要百分之多少),找人盖公章请人吃饭花了近两百块,我是把它分了四部分,你,我,业务员各占一部分,像开发票公章之类的占一部分,给你的900块已经是四分之一的钱,当然现在才给了你一半,因为另一半别人也还没给我。或许当初应该把情况给你讲清楚,(我觉得四分之一已经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或许你会觉得少)现在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本打算给你1200,现在问题是咱们写的程序给人家的数据库不皮配,合同期限已经过了,另一半客户给不给还是问题,所以只能先给你这么多。”我一口气把憋了几天的都给写了出来,发出去松了口气,看到这里,或许程序员会有想揍我的冲动,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程序值多少钱,如果知道了也不会接这个烂摊子。

“你在不在,倒是说一声?”他一直不回,我又发了一句过去,我感觉他一直在线,只不过隐身不想理我,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终于回了。“倒,你说这么多,是浪费,明白不?”
“你怎么不说话,一直不说话我心里可难受了。”我边擦着眼泪边打字,他说那句话,不管是不是真心的,但对我来说,是安慰。
“刚才在吃饭,搞不懂你。我在看你刚才打的那一段话,你挺可爱的,呵呵。”
“他给你那个FTP管用不?”
“我机子本来用的是5.1的,后来我去下了个4.1的,根本就没有3.32的版本,我也没办法。4.1是最低的版本了。”
我对程序都一窍不通,更别说服务器配置了,他之前也一直没跟我说过这些,如果刚开始跟我说这些,我可以拒绝为他们写程序,只收美工这一部分钱,因为他们的服务器太落后了,落后到都已经被淘汰了,我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做些无为的工作。但是他没讲,直到现在才讲,而交货日期早已过去N天了。是客户没有追究,如果追究,我拿什么陪人家?我本来应该怪他,但我没有,都这个时候了,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重要的是快点完成任务。
“那我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升级服务器,最好今天把什么都搞定了。”
“好的。”
“辛苦你了。”
我打电话给Biti,说他们服务器太落后了,让他们升级,不升的话程序无法运行。我尽量把这几天搞不定的事都推到他服务器的问题上,以混淆她的思路,让她不要再责怪是我们程序的问题。Biti说她马上要去深圳出差了,而那个管服务器的程序员有事请假了,这样又得耽误两天。他们耽误可以,如果我们耽误她就会叽里呱啦叫个不停。
好不容易那个程序员把服务器升级了,数据也导进去了,可是,还是不能正常显示。我让豆子直接和客户那个程序员联系,我不知道他们讲什么,豆子说那个人好粗劣,他不想跟他们讲话,还得通过我传话。
这个网站从开始做,做到现在已经耗了两个星期了。185那边一直没活,我想去找别的工作,但是守着这个烂摊子我哪都去不了,离开电脑出去吃个饭Biti就会打电话追踪我。我是急的都想跳楼了,要再耗上两个星期,我干脆死了得了。这种折磨怎一个烦字了得,我简直都快疯了,我就盼着早点好了,我就可以该干什么干什么了,这个不好,我想干什么都干不了,急也没有用,我即不能跟客户急,又不能跟豆子急,我只能自己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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